沈玦一點點的親吻著她的唇瓣, 趁著文錦心迷離之際,舌尖頂著她的齒貝往里探, 口舌交融,含著她的舌尖沒夠的吸咬, 屋內只能听見呼吸交纏的聲音。
文錦心早就癱軟在他的懷里,只能雙手無力的圈在他的脖頸上。
小姑娘這麼老實的時候可沒多少,這是方才被嚇壞了,那種珍愛之人失而復得的心情也讓她此刻有些瘋狂。
非常配合的不敢動,這反而讓沈玦嘗到了甜頭,渾身發熱血液在四處竄動,有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寬大的手掌用力的摟緊她的細腰, 力道重的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一般。
文錦心眼神也跟著迷離起來, 直到沈玦的手掌順著外紗一點點的往里探, 那火熱的觸感讓她渾身發燙的發著顫,才勉強的恢復了些清醒。
這樣的沈玦讓她覺得陌生和害怕,不受控制的漏出了幾聲害怕的嚶嚀。
沈玦的眼楮也跟著紅了, 他是被這瘋狂的沉醉給逼紅的,但文錦心的嚶嚀聲卻是最好的解藥, 瞬間就讓他清醒了過來。
緊緊地盯著懷里害怕到閉著眼顫抖著睫毛的小姑娘,想欺負, 可又舍不得,沈玦最終只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將她的衣裳整理好,認真的看著她的眼楮,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嫁給我。」
文錦心方才還整個人緊繃著害怕,她覺得表哥讓她陌生到有些恐慌,可這會他無奈又沙啞的話語又讓她瞬間找回了熟悉的感覺。
這還是她的那個表哥,永遠都不會傷害她。
听見他無奈的妥協,文錦心的臉也紅了,因為她看著沈玦捧著她的雙手,放在唇上一點點的親吻。
她從來沒被人如此珍視過,她喜歡這樣被他放在心尖上寵愛的感覺,就咬著下唇嬌羞的看了他一眼。
「等我們回家之前,我就與祖父說……」
沈玦能猜到文錦心想說什麼,但她就想听小姑娘親口說出來,「嗯?我的小乖乖,和祖父說什麼?」
這樣的話太過嬌羞了,她有些說不出口,但她不說沈玦就不松手,還一副受傷了很痛的樣子。
文錦心趕緊關心的問他哪里疼,可沈玦就是不給她看,文錦心沒辦法只能咬著下唇,猶豫了許久才磕磕絆絆的說了出來。
「說,說我,非表哥不嫁,讓他答應我們定親。」
沈玦眼楮一亮,嘴角的笑容一點點放大,直到控制不住他的笑意,
「表哥,你快給我看傷到哪里了。」
沈玦這才掀開了錦被,露出了右腿上的傷口,沈玦的傷比他自己說的要嚴重的多,畢竟就算是演戲那也是真摔。
從右側大腿往下一片的擦傷,沈玦身上常年不曬太陽又很白,淤血看上去就愈發的滲人可怖。
他為了發出清脆的聲響還藏了脆骨,等脆骨碎裂的時候就在他的腿上劃下了深淺不一的痕跡,這會血已經干了,可傷痕卻很深,更不用說腿腳上的各種擦傷。
所幸的是都是皮外傷,只要擦了傷藥,他又皮實,休息了幾天就能好了。
沈玦掀開之後就後悔了,在他眼里這樣根本就算不上是傷,他年幼的時候爬樹騎馬練武,哪個不是比這個要凶險傷的重的。
可小姑娘卻不是這麼看的,剛一瞧見他的傷口,文錦心的眼眶就又濕潤了。
「我不疼我真的不疼,你可別哭啊。」沈玦邊說就要邊去蓋錦被,可文錦心比他的動作還要快。
緊緊的抓著被角,眼淚已經滾了下來,「騙人,怎麼會不疼呢,這麼長的口子這麼多淤青,我都不敢看,方才是不是被我踫著了?」
文錦心突然覺得內疚極了,她剛剛看沈玦生龍活虎的,再加上趙老又什麼都沒說,就以為沈玦真的是輕傷什麼事都沒有。
沒想到會傷的這麼重,她剛剛肯定是踫到他的傷口了,她怎麼這麼不小心。
「真的沒騙你,我騙你做什麼,一點都不疼,還不如被你咬一口來的疼,我又不是小姑娘,我可是從小就上樹下水的人,這點小傷根本就不算什麼。」
沈玦這一說,文錦心的心里就更難過了,表哥從小就沒有生母,而且為了和父親繼母作對一而再的闖禍,當時他的心里該有多痛苦啊。
她雖然雙親遇難,可他們至少陪伴了她的幼年時光,這麼算起來她還是比沈玦要幸福。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會添亂,我還咬了你,我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文錦心覺得沮喪極了,什麼都不會,還總是把事情搞得一團糟,要不是因為她,沈玦也不會執意進京。
方才她還凶王林祺,說若是沈玦出了事王家根本賠不起,現在想想,若是沈玦出了事,她才是罪魁禍首,一輩子都原諒不了自己。
沈玦一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小姑娘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趕緊把人抱進懷里,輕輕的安撫著。
「胡說,怎麼會沒有用,在你出現之前,我一直覺得生活沒有什麼目標,只要媛兒和祖母好好的,我是什麼樣的人根本不重要,是個紈褲或是個惡人都無所謂,甚至一直墮落我也無妨,直到你出現。」
沈玦輕輕的撩開文錦心額前的碎發,「直到你出現,我每一日都有全新的期盼,我頭一次對今後這個詞充滿了希望,因為我知道我今後的每一日都有你在我身邊。」
文錦心呆呆的看著沈玦,她從來沒有一刻這麼的為他著迷過。
「就像這一次,只要我知道有你在等著我回來,我就一刻不敢松懈,你是我所有的軟肋和堅持,傻丫頭,你怎麼會是沒用的呢?」
文錦心仰著臉一雙哭的發紅的眼楮看著沈玦,可憐又委屈的道︰「真的嗎?你不騙我?」
沈玦揉了揉她的腦袋,「真的,不過倒真有個事能讓我緩解疼痛,只有你可以。」
文錦心馬上眼楮就亮了,閃閃亮的看著沈玦別提多可愛了,看得沈玦喉間發緊渾身的熱流四處的亂竄。
嘴角含著壞笑,伏在文錦心的耳邊,啞著嗓子的說了句什麼,然後文錦心就紅著臉的用力在他胸膛推了一下。
羞紅著臉跑了出去,真是太壞了,這種時候腦子里還都是這些東西,她這會可以肯定,沈玦真的沒有騙人,他是真的傷的不重!
不過剛跑出去,就踫上了趙老來送傷藥。
文錦心就又跟著乖乖的進屋了,她還是想學一學怎麼上藥,她也想能多為沈玦做點什麼。
趙老示範了一遍,文錦心看的很認真,剩下的就讓她來。
她本來做事就認真仔細,為他上藥就更是小心翼翼,坐在床邊低著腦袋,長長的睫毛像一把小扇一樣,勾得他心里癢癢的。
沈玦看著文錦心認真的給他上藥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的決策非常的明智,不僅可以在家里躲過許多的麻煩,還能得到文錦心日日的照顧,簡直不要太舒爽。
等上完藥,文錦心怕沈玦悶得慌,就坐在旁邊陪他說話,便問起在王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玦就避開危險的部分,簡單的說了。
其實他早就注意到了余子瑞不對勁,所以當時發現他們準備動手就打算將計就計。
等他們有動作,他就假意摔倒的時候將余子瑞往側邊推,讓余子瑞承受他原本要承受的痛。
可真當余子瑞橫過來擋住前面人的時候,他又發覺不對,這個余子瑞看似配合王林祺,卻把想做的事情都暴露給了他。
看上去是在給他下絆子,實際上是在提醒他,給他時間準備,然後同時又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給了沈玦機會月兌身。
沈玦之前就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做,在身上藏了脆骨能模仿骨裂的聲響,那會余子瑞又撞到了柱子,砸下來時的聲響也掩蓋了他的聲音。
再加上他之前故意讓自己體力消耗的很快,雖然假戲真做卻也是實打實的摔倒,只不過是避開了要害部位,就算是傷也是扭傷一類的外傷。
這讓其他人看起來他的傷情格外的真實,又有秦瑯和沈岳暉二人的憤怒轉移了視線,一時沒有人懷疑真假。
但現在沈玦唯一想不通的就是余子瑞,他與王家是姻親,表面看起來也和王林祺是一伙的,卻在關鍵的時候幫了他。
和上次做的事情有些相同卻又不同,他到底想做什麼。
「他是不是想挑起表哥和王家的爭斗?」
文錦心也只是一種猜測,看沈玦很認真的在听她說,她就覺得收到了鼓勵忍不住的把自己的想法都給倒了出來。
「若是表哥真的受傷,或是傷的很重,就沒人能與王家抗衡了,所以他表面是王家的人,背地里卻並不願意王家得勢。」
「你和我想的一樣,而且余子瑞此人可比他的外貌看著心狠多了,先不說他做這樣的事情就很危險,而且還有可能兩面不討好。」
不是得罪了王家和沈廣安,就是得罪了他,偏偏余子瑞就敢去賭,還賭贏了。
他如此豁的出去,自己又受了傷,王家一定會覺得對他虧欠,從而信任他對他委以重任,又在自己這里討了好,真是兩面逢源。
可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又是誰在指使他做這些?
「阿錦來猜猜,是誰指使的余子瑞。」
文錦心倒是真的有個想法,就是不敢說。
看出她的猶豫,沈玦把玩著她的長發笑著鼓勵她,「說來听听,錯了也無妨。」
文錦心這才鼓起了勇氣,壓低了聲音悄悄的說,「他或許想要挑起的不是表哥和王家的矛盾,而是王家背後的沈恆璘,京里與沈恆璘敵對的人,大約是……」
她罵沈恆璘倒是勇敢的很,可說起沈恆簫卻沒有膽子,就伸出手指比了個一個二。
沈玦嘴角微揚,長發纏繞在他的指尖上打了一個圈,「我的阿錦真聰明。」
他也正有這樣的想法,早在沈威示好的時候,他就有這樣的感覺,有一張網在一點點的把他往里收。
而那個收網的人,或許就是沈恆簫。
關于沈恆簫他的了解還是從沈劍青見了他之後開始,他的生母是個身份低下的舞姬,長得自然是傾國傾城,成帝寵幸之後就生下了沈恆簫。
因為生下龍子有功就封了嬪,後來病逝,孩子就被抱到了賢妃那養,都說成帝其實很寵愛這個舞姬,而且沈恆簫又長得很像她的生母,所以成帝對他有所偏愛。
後宮可是個陰私鬼怪縱橫的地方,光憑他能活下來,並且能與沈恆璘一較高下,就可以感覺出,他不是個善類。
文錦心的猜想被沈玦給認可了,顯得有些興奮,「表哥也這麼覺得嗎?」
「最有可能的人就是他。」
「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大約是以為我不和沈恆璘合作,就會向他靠攏,想逼鎮南王府與他站隊。」
文錦心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沈玦看著她義憤填膺的樣子,忍不住的問道,「為何這麼說?」
除了沈恆璘她還沒有說過誰的壞話,即便是當初蘇雅 她也不願意背後論人是非,這沈恆簫都沒見過,實在是好奇。
「若是他真想拉攏表哥就該親自上門表現他的誠心,可他卻明知道有人要害表哥還推波助瀾,只想著如何讓表哥感謝他,說明此人心不誠又陰險,可不就是個壞人。」
她原本還想著如果沈恆璘這輩子不做皇帝,最有可能的人就是沈恆簫,他們只要幫助沈恆簫登上皇位,就不會重蹈覆轍了。
可這麼看來,與沈恆簫合作也不現實,這些皇子們彎彎繞繞的想法太多了,他或許是下一個沈恆璘,也有可能比沈恆璘還要不如。
沈玦听她說的頭頭是道,嗤笑了一聲想把她抱懷里好好的親一親,真是個大寶貝。
被沈玦這麼一笑,文錦心就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嬌嗔的側過身,「你笑話我,我不說了。」
「不是笑你,我只是覺得沈恆簫好笑,連你都明白的道理,偏偏他算計來算計去的不明白,沈恆璘是毒蛇他就是狐狸,哪個我都不願意相處。」
頓了頓又看向窗邊,冷哼了一聲,「不過這次之後,他也應該要有動作了。」
文錦心見他听了自己的意思,又高興了起來,「所以表哥才故意將計就計演了這場戲,就是為了避開他們!」
「真聰明,他布了這麼久的局,也是時候露出狐狸尾巴了,我們且等著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文錦心被夸得心里美滋滋的,然後就想起了秦瑯和沈岳暉,「那他們兩也知道這些嗎?」
「事情發生的太快,我還來不及說,而且我若是提早和他們說了,那會我摔傷的時候,他們可就沒有這麼真實的反應了,沈廣安他們都是老狐狸不真可瞞不過去。」
「那他們現在也還不知道表哥是裝的,得趕緊和他們說,免得他們擔心。」
文錦心就招了蘭慧回來,讓她去找秦瑯,才知道秦瑯早就去王家了。
這下糟了,文錦心急的團團轉,要讓人趕緊去把這兩人給喊回來。
可沈玦卻靠在床上,露出了一個壞笑,他們兩現在去鬧,真是剛剛好。
「姓王的,你別給爺爺躲在里面裝縮頭烏龜,你敢暗算人,就要想到會有人發現鬧上門的覺悟,你快給我滾出來。」
沈岳暉根本勸不住秦瑯,他就像是發怒的刺蝟,逮著誰扎誰,而且沈玦受傷他也出離的憤怒,只要秦瑯別鬧到收拾不了的地步,他也就陪他瘋一次。
王家外頭的下人已經換了一波接一波,根本沒人能安撫住這位小爺,你說這算什麼事。
皇城根里天子腳下,這還是貴妃的娘家,都有人敢上門鬧事,這真是做夢都想不到。
「秦小公子你先消消氣,已經有人去請國舅爺了,您別氣著自個兒的身體。」
來往的路人紛紛被這奇觀所吸引,停住腳步圍著王家外頭在看,有人看秦瑯就越說越起勁,嗓門也跟著放大。
「消氣?你讓小爺怎麼消氣?你們王家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就欺負人,今兒我玦哥是有身份的人,你們都敢如此下陰招,還不知道那些普通人你們是如何欺壓的!」
那些圍觀的百姓最喜歡的就是听這些富貴人家的事情,再加上秦瑯和說書似的,嗓門大又有趣,讓人听得入神,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起初王國舅知道秦瑯鬧上門是不想搭理的,王林祺說要去看看,還安慰大兒子別擔心。
秦瑯看著就不太聰明的樣子,找人哄他幾句家里沒人,打發走就是了。
沒想到這秦瑯不僅不聰明還跟市井無賴似的,直接在門口就把事情給鬧大了,王國舅真是腦殼都疼了。
只能換了衣袍帶著王林祺,匆匆的小跑著出來。
「秦三公子這是做什麼?有話我們府里說。」然後讓護院趕緊把圍觀的百姓給轟散。
秦瑯也有脾氣了,「府里說?我可不敢進你們王家的院子,誰知道你是不是里面又埋了什麼陷阱,就是等我進去埋伏的,你們說我能不能進去。」
百姓們不想被轟走,這麼熱鬧的事情怎麼能錯過呢,聲音無比的齊整道︰「不能進!」
「小公子你這麼白白女敕女敕的,可千萬不能進去!」
這人實在是太多了,他根本就轟不走,王國舅就算敢對沈玦出手,那也不能不要自己的名聲對一群手無寸鐵的百姓下手。
只能忍著氣的去哄秦瑯,「秦三公子說笑了,本官一生清白,如何會做出這樣的陰私之事,本官知道你是擔心世子心切,但也不能因此就給本官亂扣罪名啊。」
「你是說我污蔑你?」
王國舅沒有正面回答,卻也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他就是這麼認定的。
「好,那我問你,我玦哥是不是在你王家出的事,是不是你們提議要蹴鞠,是不是你們有意踫撞!」
「就是就是,這好端端的吃個飯都能吃出病來,說沒有隱情咱們都不信。」
不等王國舅回答,周圍的那些百姓就響起了哄鬧聲,根本想壓都壓不下去,王國舅額頭的汗在不停地流,這人怎麼就能這麼的無賴耍橫呢。
王林祺趕緊安撫父親,換了他對陣秦瑯,「我們送了最好的大夫,我也上門賠禮,可秦三公子都不滿意,不知秦三公子到底想如何?」
秦瑯不說話,突然上前兩步,眾人都沒看清他到底是怎麼動作的,就听到了一聲悶哼。
王林祺就被他直接給撂倒在地,咬著牙扶著後脊冒冷汗,王國舅看傻眼了,周圍的下人這才反應過來上前去扶。
「你!黃口小兒竟如此放肆,當眾欺凌我兒,若是我兒有個閃失你如何負的起責。」
秦瑯拍了拍手,十足的囂張放肆,「真是不好意思啊國舅爺,我現在就去找大夫給你送上門來,怎麼樣,我也賠禮了我也送大夫了,是不是咱們就一筆勾銷了?」
話音剛落,人群又爆發出了哄笑聲,這是秦瑯把方才王林祺的話都給還回去了。
沈玦也受傷了,你們送了大夫賠了罪是不是就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呢?
甚至還有人鼓掌大喊著,「干得漂亮!」
秦瑯越發的收到鼓舞,干脆利落的放狠話,「你不是問我還想如何嘛,小爺今兒就把話放在這里了,要是我玦哥沒事便罷了,要是他出事了,他受了什麼樣的罪,我就全還給令郎,我的本事你們也瞧見了,除非你們一輩子不出門,不然我早晚都會找著機會下手。」
王國舅看著大兒子受傷,又被這麼威脅了一頓,氣得渾身發顫,「秦瑯,你等著,我要去告你。」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打了人還不興我打回來?你可趕緊去告吧,你若是敢去,我就去告御狀,我有這麼多人替我作證,看看誰才是有理的那一個。」
「我們都能給秦小公子作證!」
王國舅是真的服了,怕秦瑯這愣頭青真的再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又沒人能控制的了他,只能先退回府里去想辦法。
秦瑯看他們逃了,就模了模鼻子,哼了一聲,「你以為你們躲起來就沒事了?想得美!」
這全天下他誰都不怕,就連他爹的話他都不听,只認玦哥一個,現在玦哥出了事,他就什麼都不怕了,非要把這王家攪和個底朝天不可。
秦瑯狠狠的在緊閉的大門上用力的一踹,大門就肉眼可見的往里凹進去了一些,讓王家的門楣顯得格外的可笑。
咱們走著瞧,這筆賬可還沒算完!
秦瑯發了一通邪火,才被沈岳暉給帶回了王府。
第一時間就想去看看沈玦病情如何,然後就看到了和文錦心挨得很近,一臉愜意的沈玦。
整個人都懵了,「玦哥你沒事啊?」
「趙老妙手回春,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秦瑯︰?????
作者有話要說︰ 秦小三爺今兒個帥不帥?
「帥!」
(大哥大嫂秀恩愛,我們小三爺就去砸場子玩)
偷笑,繼續發紅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