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櫟在湖邊站了一陣,轉身準備離去,但是剛一轉身就看到了躺在草地上的司藤。
秦櫟緩緩走了過去彎下了腰喊道︰「司藤小姐。」
秦櫟正準備用手觸踫的時候,司藤猛地睜開了眼楮,嚇得秦櫟把手又伸了回去。
「你是,秦櫟?」司藤吃驚的看著頭頂的那張臉,不確定的說道。
「司藤小姐,你別再說笑了,我都說了秦櫟這個名字是我編的,那是家父的名字。」秦櫟笑著說道。
「可你的樣子?」
「我的樣子怎麼了?」秦櫟伸手模了一下臉不解的問道。
看著司藤驚訝的表情,秦櫟笑容漸漸消失,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然後馬上來到了湖泊邊。
他本以為會是毀容什麼的,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一時間失聲了。
看到倒影里的人影,秦櫟也驚呆了,里面出現的竟然是他原本的樣子,可是一個小時前,他還不是這副樣子。
他終于知道了司藤為什麼那麼驚詫了,原來是他的樣子,變了回去。
而司藤明顯認識一位和他長得一樣的人,這下,要穿幫了。
「司藤小姐,我是秦放啊?」秦櫟回過頭來對著司藤說道。
「那你為何變成了這個樣子?」司藤看著問道。
秦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司藤臉上的表情逐漸從驚訝變得沉重起來。
「好吧,司藤小姐,我之前說的家父是秦櫟的事,全是我編撰的,之所以一開始說我叫秦櫟,只是為了以後逃了之後,讓你找不到我。」秦櫟實在是不知道怎麼編下去了,所以實話實說道。
因為他知道,眼前此人應該不會這點事就干掉他。
秦櫟心中怎麼想的,司藤不知道,因為她現在的心中也是一片迷霧。
「和秦櫟長得一樣,而且也叫秦櫟,你到底和他是什麼關系。」司藤皺著眉頭想道。
「難道真是父子?或者是爺孫?」司藤這般猜到。
但是此人現在又說和秦櫟沒有關系,秦櫟之名是隨口編撰,這就有些頭疼,沒有血緣關系會長得這麼像嗎?
要說之前,她對秦櫟所說的話是懷疑大于相信的,那麼現在就是相信大于懷疑了,只因兩人實在太像了,但是懷疑的點也是因為此,父子或者爺孫可以長的像,但是長的一模一樣,這絕對不可能。
若不是秦櫟的子孫,難道他是秦櫟,但是這不可能,秦櫟沒有理由在她面前裝作不認識她,而且也不可能如此年輕,更奇怪的是在一個小時前,此人明明還是另一個人的樣子。
司藤眉頭微皺,一開始她是準備完成的自己的事情,然後就放此人離去的。
但是現在。此人和秦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憑著秦櫟多次救她于危難的恩情,她就不可能全然不顧。
「此事暫且先放著,等恢復了力量再說。」司藤這般想道。
如今她實力受損,就是想探查此人,也做不到。
相通這些,司藤重新問道︰「你剛才在干什麼?」
「我剛才看司藤小姐躺在這里,怕你出事,所以……還有司藤小姐你怎麼會在這里。」秦櫟笑著說道。
「司藤小姐,我騙你的事。」
「無礙。」
司藤看了秦櫟好一會兒說道︰「好了,你回去準備一下,我們要走了。」
「去哪兒?」秦櫟笑著問道,說實話的感覺真好。
「蒼城山。」
秦櫟本準備立馬就出發的,但是當他準備租車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如今的模樣已經大變,與身份證上已經不一樣了。
秦櫟先是去當地公安局辦了一個臨時身份證,理由是去了國外整了容,還沒來得及重拍身份證。
幸好還有指紋這個東西,當地的民警錄入他的指紋上網查了一下確實是他,不然秦櫟差點就變成了黑戶。
這樣一忙活就是兩天。
他重拍了一份證,索性趁著改了一下名字,叫回了秦櫟。
但是身份證要一個月的時間,他這期間就只能拿著那張臨時身份證。
秦櫟的面貌之所以變化,是因為那因果線的原因,雖然沒有把沉睡在體內的另一半意識徹底弄醒,但是也驚醒了一二,他自然不願意自己頂著別人的臉。
但是這簡單的一個變化,也讓秦櫟自己覺得自己不簡單的心越來越盛。
普通人能隨便變換容貌嗎?
………………
三天後,蒼城山地界。
一輛黑色的SUV在公路上緩緩地開著。
「按照導航我們已經入了蒼城山,接下來我們去哪兒?」秦櫟從後視鏡里看了司藤一眼問道。
司藤看著外面地天地,面露追憶之色,這里既是她的飽受折磨的地方,也是她與秦櫟結識的地方。
在她受盡折磨的時候,一個不被種族所阻的人,也就是秦櫟出現並激勵了她。
司藤緩緩從回憶中回到現實,對著秦櫟說道︰「你去找一個叫丘山的人,他是一名懸師,當年在這片很是出名,你去找老一輩的人打听一下應該問的出來。」
「丘山,懸師。」秦櫟在心中念了念,總覺得有些熟悉。
「你找他干什麼,按照司藤小姐生活的年代,那人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秦櫟如此說道。
「丘山死了,就找和他有關系的人,總之只要是懸門的人就行。」司藤簡單的說了一句。
「還有,不要質疑我的決定。」司藤又補充道。
司藤雖然懷疑此人與秦櫟的身份,但是也不會因此,就遷就他,因為她的高傲不允許。
秦櫟滿臉尬尷的點了點頭。
這人有點難伺候,昨日秦櫟看她沒什麼衣服,就帶著她去店里挑衣服,可是她呢?差點和店里的服務員打起來,原因竟然是為什麼要用動物的皮毛做衣物。
秦櫟搖了搖頭,然後又正經的開起車來。
也不管她為什麼要找此人了,按照她說的做就是,趕緊完成她要做的事,然後解月兌。
秦櫟開著車,來到了一座酒店門口。
「司騰,我們到了,我預定的酒店在這兒,你可以去休息休息。」秦櫟停了車然後說道。
司騰點了點頭,然後在秦櫟的迎接下下了車,秦櫟把司藤送進了房間,然後又走了出來。
看著大街上來往的人群,秦櫟不經感嘆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