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無垠的宇宙中,一艘紫銀色的戰艦快速的行駛著,周邊的星球在不斷的掠過。
風野信站在主屏幕前面,看著愈發接近的蔚藍色星球,感覺到心里面的呼喚越發急促和明顯。
「小越,加快點速度。」風野信開口催促了小越一句,那聲音的焦慮讓他感覺到事情的不簡單,他需要盡快的趕過去。
「好的主人。」小越應了聲,將超越號的動力系統開到最大,周邊的環星被快速掠過帶出殘影。
緊接著小越開啟了時空隧道,超越號鑽進時空隧道後不見了蹤影。
此時的地球上。
一個圓盤突然出現,不由分說的就派出了機械飛行器攻擊穿越時空來到這顆地球上面的賽羅。
賽羅望著這些密密麻麻的機械飛行器,抬手用大拇指抹了一把嘴角︰「看來你好像知道些什麼。」
話音未落,賽羅立刻離開了腳底下的大樓飛向天空直擊那些機械飛行器。
就在之前,賽羅的腦海里面響起了一道急促的聲音,這道聲音在不停的催促著賽羅來到這顆宇宙的地球,那道聲音並沒有透露太多的消息,唯一給的消息就是這個地球有危險,人類都被邪惡的力量封印起來。
所以當他來到這顆地球上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空無一人的世界,可惜這里的人類為什麼會消失,被什麼邪惡的力量給封印住,那道聲音並沒有解釋。
反而在他來到這顆地球後就沒有了任何的音訊。
正當賽羅感覺有些無從下手的時候,這個圓盤突然出現在了他的上空,這顯而易見的情況,賽羅很輕易的就知道這顆地球現在的情況絕對和這個圓盤月兌不了關系。
賽羅和圓盤里面派出的機械飛行器戰斗起來,一直停留在圓盤下方的他很輕易的就看到了從圓盤的能量網里面鑽出來的阿爾法號。
駕駛著阿爾法號的大河望掠過賽羅的身邊的時候,深深地打量了賽羅一眼,埋藏在心底深處的記憶也逐漸浮現于腦海當中。
「風野……哥哥,說好的以後要一起並肩作戰,可是你現在又在哪里?」
大河望低聲呢喃著說,在看到奈迦和戴拿被吸進黑洞之後,他曾經無數個日夜喊著奈迦的名字,喊著風野信的名字,都沒有喊來這個曾經說是他喊來的奧特曼。
他明明已經準備接受這個事實了。
可是現在卻是再度看到了十幾年沒有出現過的奧特戰士,他沉寂的心思再度活絡起來。
「這次會遇見你嗎?風野哥哥。」
「喂喂喂,飛行的時候不要走神啊!」賽羅一道光線將撞向阿爾法號的機械飛行器打落,忍不住說道。
大河望立刻回過神來,听到賽羅的說教有些無語︰「我知道了。」
頓了頓,大河望道了聲謝。
不管怎麼說,賽羅還是救了自己一命的。
大河望正準備駕駛阿爾法號和賽羅一起將這些機械飛行器全部擊落的時候,突然看到地面上有一道黑影快速的趕來。
大河望惦記著,睜大眼定楮看清楚。
一個騎著自行車的小孩子映入大河望的眼簾,大河望的心里面咯 了一聲。
接下來的情況更是讓大河望顧不得自己的安危,立刻駕駛著阿爾法號快速的俯沖下去,只見一架燃燒著熊熊烈火的機械飛行器正朝著小孩子的位置墜落。
沒有任何猶豫,大河望立即讓阿爾法號將機械飛行器頂開。
在觸踫瞬間產生的巨大的能量毫不留情的將阿爾法號的機體撕裂開來,火光直逼大河望的面門。
注意到這里情況的賽羅急急忙忙的救下沒來得及用彈射裝置逃生的大河望,將大河望的生機用自己的能量吊住。
「真是個莽撞的家伙。」賽羅被大河望嚇得感覺自己都要冒出了冷汗,這麼莽撞的人他說實話還是第一次看見。
從他毫不猶豫的去救人的舉動來看,這個人的人品並不壞,賽羅決定要再度與人類一心同體,用自己的能量來蘊養大河望的傷勢。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這些機械飛行器給全部解決掉。
正當賽羅要有所行動的時候,一道溫潤的聲音從他的耳畔響起︰「去救他吧賽羅,這里交給超越號就好。」
听到這熟悉的聲音,賽羅露出喜色,「奈迦!那這里就交給你們了。」
既然是奈迦來接手戰斗,賽羅十分放心的把戰場交給了風野信,自己化作光芒飛向現在還躺在光球里面奄奄一息的大河望。
風野信看著賽羅飛往大河望,而後收回目光,冷冷淡淡的看著不停的在自己面前晃的機械飛行器︰「小越,將它們全部打下來。」
「好的主人。」小越感覺到自己的主人現在的心情有些風雨欲來的征兆,沒有任何留手的用激光炮將蚊子般的機械飛行器全部打了下來。
這些機械飛行器沒有墜落到地面的機會,就被超越號的激光炮粉碎的直接蒸發消失。
風野信沒有過多的注意機械飛行器的情況,他交代小越盯緊圓盤的行動後便和小家伙們打了聲招呼離開了超越號。
大河望重新蘇醒了,他盯著自己左手腕上面的帕拉吉手鐲滿臉的沉思,小武拿過來一瓶水遞給了大河望。
因為心理陰影暫時說不出話的他只能啊啊兩聲示意大河望喝點水。
大河望收回思緒,接過小武手里面的礦泉水笑了笑︰「謝謝你了,小朋友。」
隨後他擰開礦泉水喝了幾口,抬著頭望著頭頂上略顯陌生的紫銀色宇宙戰艦。
「這宇宙戰艦怎麼給我一種我見過的感覺。」大河望嘟囔了一聲。
「熟悉嗎?」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大河望怔住。
這道聲音曾經在夢中不停的回響,他想,他一直到死都不可能忘記這個曾經挽救過他幼小心靈的聲音。
因此在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他瞬間就認出了他。
手里的礦泉水摔落在地,大河望猛地站起身看向自己的右側。
只見風野信正踏著悠然的步伐朝著他走來,他面帶微笑著看他,開口道︰「這麼多年不見,你倒是莽撞了不少。」
「風……」大河望張了張嘴,感覺自己有很多話想要說,喉嚨卻是卡殼發不出一點聲音。
風野信笑了笑︰「我來履行約定了,這次我們可以並肩作戰了。」
他還記得!
在風野信說出他們的約定的時候,大河望忍不住紅了眼眶。
風野信走過去拍拍大河望的肩膀,笑著說︰「既然做了約定,我就不會忘,即使沒有在這里遇見,我也會回去找你,但是需要忙完這段時間。」
「忙?」大河望疑惑,「你在忙什麼?」
風野信盯著大河望看了看,突然露出抹笑︰「可以說給你听,畢竟很有可能會波及到你們。」
「我的宿敵,力量可以波及整個大宇宙的……黑暗,卡拉法爾即將破封,封印他的宇宙就是這個。」風野信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小武,朝他露出抹溫柔的笑,隨後收斂笑容和大河望說道。
「但是趕來這個宇宙不只是這個原因,還有道聲音一直催促著我過來。」
風野信接著說道。
這個話一出,賽羅就有了加入聊天群的資格︰「原來奈迦你也是被一道聲音喊來的嗎?我也是被一道聲音喊來的,他跟我說這個地球有危險,而且一直在催,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了。」
風野信搖搖頭︰「催促我的聲音說的除了這些,還有關于宇宙危機的,我想他是察覺出了什麼,才會如此急迫的將我喊來,只是只有這些的話喊我一個就夠了,為什麼還要喊上你。」
頓了頓,風野信接著說︰「那就是你有能參與這場戰斗的資格,你身上有著你不知道的力量,能夠讓你參與這場戰斗,所以我才會把這件事告訴你們。」
賽羅陷入沉思。
大河望听得目瞪口呆。
他突然感覺自己的使命變得高大上起來。
「所以說我們現在面臨的危機不僅僅是頭頂上的那個圓盤,還有那個卡拉法爾破封的危機?」賽羅簡單的復述了一遍情況後,變得興致勃**來︰「管他是什麼東西,本少爺肯定都能把他們全部消滅掉!」
賽羅斗志極其昂揚,就差讓大河望也變成賽亞人的模樣。
大河望按住斗志昂揚的賽羅,看向風野信︰「風野……我也會盡力的!」
面對著看起來要比自己小了的風野信,大河望一時間竟有些喊不出哥哥那兩個字。
風野信倒是不在意,他看出了大河望的尷尬,笑了笑道︰「沒事,就喊我風野吧。」
大河望尷尬的點點頭。
這邊談完事後便將小武拉了過來,看著喉嚨嘶啞就是說不出話來的小武,風野信仔細地盯著他瞧了瞧,「他能說話,只是受到了什麼驚嚇,才一時間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能治嗎?」大河望看向風野信問道。
風野信道︰「能治是能治,但是心病不好治,他的心結沒打開,就算能說話還是會變成這個樣子,嗯……我建議是順其自然。」
小武聞言,低著腦袋情緒有些低落。
風野信走過去抱起小武,一只手指點在小武的心口構建意識溝通橋梁,微笑著說︰「這樣我們就能對話了,能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嗎?」
小武有些不相信,他嘗試的說了自己的名字。
小武兩個字清晰的傳遞到風野信的腦海里,風野信微微一笑︰「你叫小武是嗎?名字取得很好。」
听到風野信準確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小武有些驚訝。
「你住在哪里?我們送你回去吧?」風野信接著說,小武正準備說出自己現在的住址的時候,地面突然地動山搖起來。
緊接著路面皸裂開來露出一個巨大的洞窟,一個鑽頭從洞窟里面鑽出來,繼而是怪物圓潤光滑的頭部,一個長得很像魚卻有著四肢的怪獸和地底鑽出。
被頂起的碎石塊朝著三人的方向砸落下來,大河望和小武下意識地想要抬起手螳臂當車般的抵擋這些巨石。
風野信一手抱著小武,一手拽住大河望的手臂化作光團離開了地面落在一棟大樓頂端,風野信調動光能量形成一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防護的護盾護住三人,目光緊緊地盯著地面的怪獸。
「要我去解決掉它嗎?」賽羅詢問了一句。因為和三只小家伙還有自己養的皮古蒙的關系比較好的原因,賽羅並不認為怪獸都得消滅。
只有在確認怪獸只有破壞欲的時候,賽羅才會毫不留情出手。
只是現在他沒有在這只怪獸的身上感覺到強烈的破壞欲,只有一種奇怪的興奮感,因此賽羅才會詢問出聲。
以他現在的能力在其他地方遇到頂多離開,但是現在在地球完全不能視而不見,可是他又不會安撫這些怪獸,唯一的方法只有消滅。
賽羅苦惱的撓撓自己的冰斧。
風野信听到賽羅的詢問,微微的搖了搖頭︰「不用解決掉它,有人會讓它平靜下來的。」
風野信的話剛說完,春野武藏溫和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這麼多年不見,剛來你就讓我來解決事情啊,阿信。」
雖是這麼說著,但武藏已經變成了高斯站到了怪獸的面前,很明顯他確實有這樣的打算。
高斯平靜的站在怪獸的面前,和興奮的怪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風野信見狀笑了笑︰「我不說你不也有這樣的打算嗎?需要我幫忙困住它嗎?」
「有你幫忙當然方便些啊。」高斯體內的武藏毫不客氣地說道,他知道風野信肯定也有幫他的打算,所以非常自然的接下了話茬。
風野信笑了兩聲,抬起手調動起自己體內的時空之力,將處于興奮中的怪獸神不知鬼不覺的困住後,向著高斯微微頷首。
高斯看到了風野信的示意,十分淡定的開始凝聚能量,將自己的能量轉換成安撫的滿月光波推向怪獸。
等到怪獸看到高斯推過來的滿月光波想要離開時,卻已經發現自己被無形的時空之力困的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