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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3章 踩碎的水晶鞋13

請客吃飯,靠這樣的方式覺得在外面吃得開,朋友多啊。

人家心里指不定怎麼罵撒比呢。

叫你一聲馬哥心里就真把你當兄弟了。

馬勇軍這人也是好壞不分,什麼東西不往家里拿,做出來的事情簡直智障得讓人不知道說什麼。

都是自尊心虛榮心作祟,假裝自己朋友好多。

「那嫂子,我們先走了。」狐朋狗友想走了,待會又往他們包里掏錢。

寧舒連忙說道︰「先別走啊,等勇軍的結果出來了再說,我得當著勇軍的面謝謝你倆。」

寧舒很熱情地挽留兩個人,兩人也不好走,畢竟又是兄弟,又是什麼好朋友的。

馬勇軍確實一個大方的人,這麼走了,馬勇軍心里還不得有疙瘩麼。

就診室門開了,寧舒趕緊朝醫生問道︰「醫生,他出了什麼事情。」

「有點心律不齊,得去做個具體的檢查,心髒出毛病了。」醫生在單子上寫字一邊說道。

寧舒很焦急,「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病,是不是因為他總喜歡熬夜打麻將?」

「熬夜是透支身體的行為,不光是對心髒不好,對心肝脾肺腎都不好,這是作死的行為。」醫生說道。

「這可咋整啊,咋整啊。」寧舒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六神無主的,就跟天塌下來了一樣。

「醫生,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寧舒朝醫生喊道,「雖然他總是打我,但是他是孩子的爸爸呀,是一家的頂梁柱啊。」

撒骨灰讓你隨風飄揚,天地都是家。

「做個具體的檢查,還有注意不要情緒太激動了,心絞痛是大毛病。」

寧舒點頭,「我知道了。」

馬勇軍撩開簾子,從里面出來了,面色雖然蒼白,但是沒有捂著心口了。

狐朋狗友連忙過去扶著他,「馬哥,你可得悠著點了。」

寧舒說道︰「勇軍,你的這些朋友真夠意思的,還給你墊付了醫藥費,給了兩百塊你。」

馬勇軍頓時喊道︰「你個眼皮子淺的婆娘,誰讓你跟別人要錢的。」

「可是……」

「可是什麼,把錢還給他們。」馬勇軍一激動,心口就有點疼。

寧舒︰……

裝什麼x!

沒錢還裝大款。

「別,馬哥,就當是我們送的禮,這天也晚了,我們得回去了,有什麼事情給我們打電話。」狐朋狗友說著就走了。

寧舒帶著馬勇軍走了心電圖檢查,各種檢查。

馬勇軍是心律不齊,心髒的生物電出現了問題,擾亂了正常的心髒肌理跳動。

本來心髒該咚咚咚有節奏的跳動,但是現在要麼咚~咚~,要麼就是如擂鼓一般咚咚咚。

心髒供血出現毛病,全身都會出現各種毛病。

馬勇軍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然心髒跳起來就跟月兌.肛的野馬一樣。

寧舒微笑臉,扶著馬勇軍回家了。

進入臥房,寧舒就將毛巾塞進馬勇軍的嘴里,在馬勇軍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抓住了他的手, 嚓一聲,將馬勇軍的手扳倒了他的身後。

馬勇軍頓時痛得渾身都在抖,倒在地上。

在茶館蹲著不動讓你打,那是為了保持自己受害者的形象。

關起來門來,誰知道發生什麼。

不是喜歡關起門來打人,也嘗嘗這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寧舒擺弄著馬勇軍的身體,做完了整套的第八套廣播分筋錯骨手之後,寧舒心不慌心不喘的。

馬勇軍已經暈過去了,直接痛昏過去了。

寧舒將馬勇軍拉到了床上,她是賢妻良母,怎麼能讓丈夫睡在地上呢。

早上六點,寧舒停止了修煉,準備早飯。

兩個孩子早早就醒了,身上穿著漂亮的新衣服。

至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兩個孩子一無所知。

吃了早飯,收拾好了,寧舒就騎著自行車帶著兩個孩子去學校。

回來的時候,寧舒又到茶館去了,找到了馬勇軍的幾個狐朋狗友。

寧舒一臉糾結地開口跟馬勇軍的朋友們開口借錢。

「勇軍的心髒出毛病了,醫生說要吃藥控制心率,你們都是勇軍的好朋友,鐵哥們,能不能借點錢讓我們度過難關。」

寧舒看著打麻將的幾個人,「錢,我是一定會還的,要不,我給你跪下了。」

平時叫著馬勇軍馬哥長馬哥短的,現在寧舒要借錢了,每個人都不願意。

「勇軍現在需要錢買藥,而且是進口的藥,家里錢都花光了,如果不是沒辦法,我也不會來找你們。」

寧舒抽噎地說道。

茶館里很多人,都往這邊看。

馬勇軍的狐朋狗友沒辦法,一人湊了一點錢給寧舒,也不多,就五六百塊錢。

「謝謝,這些錢夠買一次藥了。」寧舒幾乎是喜極而泣,「你們果然是勇軍的好朋友,鐵哥們。」

寧舒把錢收了,還不忘惡心一下人。

朋友,大家都是朋友嘛。

這些錢再湊湊,就能給馬雙雙交幼兒園學費。

上幼兒園的馬雙雙學費是最貴的。

「你們真是好人,你們會有福報。」寧舒抹著眼淚出了茶樓,去買了菜回家做飯。

回來的時候,街坊鄰居都朝寧舒問關于馬勇軍的事情。

寧舒一臉惆悵無奈,「現在他病了,我這心里多復雜了,以前他老打我,現在病了,可能不會動手了,可是家里該怎麼辦啊。」

「就是,就是,家里沒有頂梁柱也不行。」一個胖女人同情地看著寧舒搖著頭說道,還安慰寧舒。

寧舒嗯了一聲,一路上,總被人叫住,都是問馬勇軍發生什麼事情了。

昨天發生的事情,今天就傳開了。

只要有人問起,寧舒都說馬勇軍病了,病了。

然後認識馬勇軍的人都知道馬勇軍病了,後來直接傳了馬勇軍得癌癥了,活不了多久。

寧舒提著菜回家了,臥房里馬勇軍吭哧吭哧地叫喚,估計是太痛了,忍受不了。

寧舒把菜籃子放在桌子上,擰開臥室的門,看到馬勇軍渾身大汗,捂著心口,渾身的骨頭都疼。

馬勇軍看到寧舒,腮幫子都咬得出血,「你又打我,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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