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又帶著蔡安琪去看心理醫生,心理醫生進行各種心理測試,並不覺得蔡安琪有什麼心理問題。
蔡安琪自己可不覺得有什麼心理疾病,尤其是關于方面的事情。
蔡安琪回到家之後又跟王博試驗了一下,但是一進去蔡安琪就痛得嗷嗷叫。
蔡安琪痛得渾身都在顫抖,整個人都好像是被人給撕裂了一樣,一腳踹開了王博。
王博臉色也不好看,看到蔡安琪痛苦的樣子,問道︰「不是說檢查沒有問題,為什麼會痛。」
「你問我我怎麼會知道呢。」蔡安琪面色煞白,她以為是自己的幻覺,沒有想到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是真的很疼,非常疼。
王博趕緊出房間去找寧舒,對寧舒說道︰「安琪的身體還是不舒服,肚子還是疼。」
寧舒有些驚訝,「不是說沒事麼?」
王博煩躁地撥了撥頭發,「不知道怎麼回事。」
寧舒抿了抿嘴唇,說道︰「到大醫院去看看。」
王博只能點頭,「再去看看吧。」
王博的工作不能耽擱,只能由寧舒帶著蔡安琪去醫院檢查,再三檢查了,可是都沒有問題。
反復咨詢心理醫生,但是結果都是沒有問題。
蔡安琪有些不太相信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這種事情,沒有辦法享受女人該有的快樂
對于蔡安琪來說就是滅頂的噩耗,空有好看的臉有什麼用。
蔡安琪總覺得可能因為對象是王博,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換個男人也不許就不會了。
蔡安琪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要出門了,但是卻被寧舒叫住了,「去哪里?」
「心情不好,出去逛逛。」蔡安琪漫不經心地說道。
寧舒拿出了本子和筆,「你已經有多少天沒有做家務了,我已經給你記著呢,你的名牌不要了?」
蔡安琪頓時拉長了臉,「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沒看到我身體不舒服嗎,我就出去逛逛,你非要讓我做事,感情我就該被你這麼糟蹋。」
寧舒面不改色地說道︰「什麼都檢查了,心理,神經,婦科,該都看過了,沒有問題,你的身體沒事。」
「怎麼沒事,我就是感覺疼。」蔡安琪摔門而去,寧舒拿了手機跟了上去。
估計是上次被寧舒跟蹤了,蔡安琪這次沒有直接找男人,而是真的找了她的閨蜜和朋友,在咖啡廳里吃糕點喝咖啡。
寧舒也不著急,就等著,蔡安琪肯定是要去見男人的。
在咖啡廳呆了一兩個小時,幾個女人都散了,蔡安琪拿著自己的包,出了可咖啡廳招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寧舒跟了上去。
這次不是上一次的酒店了,而是比較隱蔽的旅館,旅店門口有一個男人等著蔡安琪。
看到蔡安琪就摟住了她,走進了旅館,寧舒拿著手機拍照,又拍著旅店的招牌。
寧舒就在門口等著蔡安琪,看她什麼時候出來。
這邊蔡安琪和男人進入房間開始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蔡安琪的心中又期待又恐懼,期待的是自己的身體會沒事,恐懼的是那種被猛獸撕裂一般的痛苦。
蔡安琪的身體有些緊張得瑟瑟發抖,手心冒汗。
可是在開始之後,蔡安琪慘叫了一聲,就好像是有動物的利齒在撕咬她的身體。鋪天蓋地的痛。
身體的痛苦加上心中的絕望,蔡安琪整個人都恍惚了。
男人被蔡安琪猙獰的樣子給嚇到了,蔡安琪痛苦無比,使勁推開了男人,臉色慘白地開始穿衣服。
男人臉色發黑,忍不住吼道︰「你什麼毛病。」
「不來了,我不來了。」蔡安琪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
箭在弦上了,這個時候說不來,這不是把吃到嘴里的鴨子吐出來麼,怎麼可能,有毛病吧
而且蔡安琪長得很漂亮,男人很喜歡。
男人可不會像王博那樣顧忌蔡安琪的感受,直接把蔡安琪摔在床上,完全不顧及。
蔡安琪痛得渾身顫抖,身體都開始痙攣。
蔡安琪痛的慘叫連連,感覺自己都要被凌遲了,好像就要死去了。
蔡安琪的聲音從開始的慘叫聲變得慢慢弱了,只是細微的聲。
蔡安琪就只想讓這場施暴快點結束,就好像行走在地獄中,已經是痛的麻木一片,但是那種痛就好像是刻在她的腦子中一樣,很痛。
每一秒每一分都讓蔡安琪難熬無比,度日如年。
蔡安琪卻無力抵抗,恨不得自殺了來解除痛苦。
只想快點結束,結束。
蔡安琪的眼角都滲出了淚水,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于放開了她,而蔡安琪卻感覺眼前一陣陣發暈,馬上就要死過去了一樣。
耳邊模模糊糊听著男人說話的聲音,臨走的時候還模了撫模了一下蔡安琪,然後重重捏了一把,說道︰「以後需要可以打我的電話。」
然後帶著志得意滿的笑容就走了。
蔡安琪听著男人的笑聲,心里恨得要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眼楮空洞地盯著天花板。
蔡安琪閉上了眼楮,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等著身體的疼痛過去。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毛病,不是因為王博的緣故,而是因為她自己。
即便是換了一個人,也是這樣的結果
她完全感受不到快樂,只有無邊無際的痛苦,想死的心都有了。
蔡安琪的腦袋痛得發懵,加上身上的疼痛漸漸消失,蔡安琪一下睡著了。
等到蔡安琪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都要黑了,肚子也不痛了,蔡安琪起來洗澡,一邊洗一邊使勁搓著自己的身體。
怨恨自己的身體為什麼這麼不爭氣。
可是她現在這要讓她怎麼辦,怎麼辦。
蔡安琪紅著眼楮,收拾好了出了房間,到旅店大廳的時候被服務員叫住了,說讓蔡安琪付房費。
蔡安琪氣得肺都要炸了,賤男人怎麼不去死。
把她弄得那麼痛苦,還要她給房前。
蔡安琪幾乎是咬碎一口銀牙,給了房錢,怒氣沖沖出了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