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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苦逼女主傷不起(45)

從來到這個世界,寧舒都沒有自己親手動手揍人,實在是這具身體的力氣小得可憐。

可是現在寧舒實在是惡心溫如畫了,對一個女人地圖炮,羞辱女人來獲得心里平衡,就仗著白琴湘對不起他,背叛了承諾,簡直就是廢物。

就算是真正的白琴湘也沒有什麼對不起溫如畫,溫如畫抓著一個什麼承諾,覺得自己是天下最苦的人。

「月蘭,你來,你家小姐有些累了。」寧舒感覺自己的手有些發抖,用力過猛了。

「放肆,簡直大膽。」溫如畫捂著自己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寧舒,「你居然敢打我。」

寧舒吹了吹自己手指,冷漠地看著溫如畫,「以後敢在我的面前唧唧呱呱的,老娘廢了你。」

「白琴湘,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溫如畫想要沖進屋去拿寶劍,寧舒冷冷地說道︰「你確定,我身邊還有個武功高強的侍衛,只要我吹響這個哨子,你還沒有殺我,你就先去黃泉路。」

溫如畫的身子一頓,寧舒走到溫如畫的面前,溫如畫後退了兩步,陰騭地看著寧舒,「賤人,你到底想怎樣?」

寧舒朝溫如畫溫柔地說道︰「表哥,我想要你明天開始看書,不要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了,趕緊溫習功課,去科舉吧。」

「我說過了,我是不會去參加科考的,還有我看什麼書關你什麼事?」溫如畫鐵青著一張臉說道。

寧舒淡淡地說道︰「那種書不能多看,擼多了對身體不好,再說了表哥吃的伙食就差,在這麼擼下去,早晚強擼飛灰湮滅。」

「我听不懂你說什麼,讓開,我要進去睡覺了。」溫如畫冷聲說道。

寧舒的聲音很溫柔,「表哥,明天早上琴湘會叫表哥起來讀書的,不讀書就會死哦。」寧舒揚了揚手中的哨子。

溫如畫看了一眼哨子,氣惱地進屋了,把門重重一摔。

寧舒撇了撇嘴,朝月蘭說道︰「我們也睡覺,晚上警覺一點。」

寧舒進了帳篷,先是撩起被子看了一眼里面的寶劍,然後才睡覺。

夜色深深,夏天的晚上到處蛙聲一片,溫如畫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伸出手模了模自己的臉,痛的嘶了一聲,心里暗恨白琴湘下手狠毒。

這個女人就是這麼惡毒,惡毒的賤女人。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床上溫如畫的臉上,青白交加的臉色在月光的照耀下宛如厲鬼。

猙獰可怖。

溫如畫的胸脯劇烈起伏,顯然心頭是氣不過,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透過窗戶看向院子里的帳篷,心里戾氣翻涌。

下床穿上了鞋子,輕手輕腳打開了房門,走到了帳篷外面,听到里面細長的呼吸聲,溫如畫無聲冷笑一聲,睡著了就好。

小心翼翼地進了帳篷,走到了床邊,溫如畫伸出手想要解下寧舒脖子的哨子,溫如畫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緊張得屏住了呼吸,伸出的手都在顫抖。

眼看就要成功了,一道雪亮的光芒從他的眼前閃過,溫如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覺一個冰冷的東西刺入了自己的小月復,痛感頓時席卷了整個身體。

溫如畫慘叫了一聲,感覺那冰冷的東西更加深入刺入自己的身體,痛的溫如畫慘叫起來。

「小姐,怎麼了,怎了?」睡著的月蘭听到慘叫跳了起來,寧舒冷冷地說道︰「把燈點亮。」

躺在地上的溫如畫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心里無比恐懼,听到寧舒的聲音,立馬虛弱地喊道︰「表妹,是我,救我。」

寧舒裝作沒有听到溫如畫的聲音,等到月蘭點亮了油燈,寧舒似乎才看到地上溫如畫,溫如畫已經躺在血泊中了,臉上青紫交加,再加上失血過多,一張臉簡直沒有辦法看。

「啊……」寧舒發出了聲帶能發出的最大聲音的尖叫,直接打破了鄉村的寧靜,緊接著村子里的狗都跟著叫了起來,寧靜的夜晚開始躁動了起來。

「表哥,怎麼會是你,表哥你怎麼了,你可不要嚇我啊。」寧舒硬是讓自己擠出了兩滴淚水,想踫溫如畫又不敢踫到的樣子,寧舒很怕被糊一手血。

「表哥,對不起,我以為是小偷來著,表哥怎麼辦啊。」寧舒看起來六神無主。

溫如畫的心里恐懼又憤怒,感覺自己的生命力都要隨著血液流失完了,在听到這個罪魁禍首居然只會嘰里呱啦說話,完全沒有一點實際行動,讓溫如畫的心里恨得要死。

「去請大夫。」溫如畫虛弱地說道,嘴唇已經開始發紫了。

寧舒立馬說道︰「好好,表哥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大夫。」

「院子里有止血的草藥,你去拿。」溫如畫廢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完這句話。

寧舒似乎六神無主,朝溫如畫問道︰「表哥,我是先去請大夫還是先去給你拿草藥,表哥我不認識草藥,那個草藥長什麼樣子,萬一拿成了活血化瘀的草藥,表哥流血更快了。」

溫如畫好想讓這個賤女人去死。

「美人,出了什麼事情了,老遠就听到你豪邁的聲音。」何大花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些村民。

寧舒頓時說道︰「你們快去看看表哥,表哥他出事了。」

何大花朝帳篷里看了一眼,朝旁邊的村民吩咐,「你去找個大夫,你們去把溫先生扶到床上。」

「先扶我去拿草藥。」溫如生艱難地說道,何大花淡淡地說道︰「你們駕著他去弄草藥。」

溫如生拿了草藥,寧舒拿過放在嘴里嚼了嚼按在溫如畫的傷口上,月蘭也跟著嚼草藥,苦的月蘭一張臉都皺在一起了。

何大花對溫如畫的生死似乎不是很關系,挑著毛毛蟲一樣的眉毛,問道︰「他怎麼在你的帳篷里受傷了?」

寧舒的臉上露出了不安愧疚之色,朝何大花說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表哥半夜來我和侍女的帳篷,我听見動靜以為是小偷歹人,然後就掏出了護身的寶劍。」

「嘖嘖嘖……」何大花咂嘴,「半夜三更到女子的閨房,可不就是不安好心,正人君子會這樣做,平常標榜自己是君子後裔,有君子之風,跟采花大盜一樣,還是君子,當我眼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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