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蕭然已經在心髒星辰周圍修煉出了第三顆行星,可是他已經再也找不到前進的動力,所以他必須去往更遠的星系,尋找前進的路途。
他轉頭看著唐悅、蕭如夢等人。
「悅兒,如今那也有了將近恆星級的實力,但是在突破恆星級之前是絕對不可以離開銀河系的。」
唐悅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蕭然轉而又看向了溺愛的女兒,說道︰「你雖然幾十年來喜歡一個人清修,但是紅塵之中仍然十分難以捉模,所以你大可以游離銀河系,只要在這片星系之中,你自然無恙。」
蕭如夢或許是沾染了蕭然和唐悅的緣故,從小天賦卓絕,如今也已經馬上踏入恆星級。
至于其余的楊忘憂以及修羅等人,他們覺得實力還有待提高,所以便只打算利用星河遺跡繼續修煉,而不是和唐悅一般遠走銀河系其他星系。
蕭然抬頭看向大氣層之上的星河遺跡,說道︰「我已經將銀河控制台留在了這里,這既是我回來的指引,也是能夠抵擋外來攻擊的最大防御,所以你們大可不必擔心。」
眾人點了點頭,蕭然這才是放心。他看了一眼牧寒說道︰「三頭玄翼龍還在遺跡之中,你先在奧爾星雲等我,我很快就去找你。」
三頭玄翼龍本來打算突破行星級圓滿便可以了,但沒想到星河遺跡突然出現,于是直接開始沖擊恆星級,蕭然估模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這便打算去找它,順便祭奠一下故人。
于是蕭然和牧寒兩人便徹底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穿過地球大氣層的時候,蕭然扭轉方向進入了星河遺跡,而牧寒則是沖向了奧爾星雲的邊際。
蕭然進入遺跡之後並沒有急著去主行星,因為他還想再看一眼這片遺跡。
這里如今遺跡被蕭然賦予了新的生命,它不再像之前一般死寂,因為近百年來,蕭然通過血脈之力又或者是三頭玄翼龍的地位,和那些住在地球上的怪物達成了和解,蕭然讓出了七顆行星供它們生活以及尋找
突破的機會,這樣一來它們倒是安分了許多,至于那些沒有離開地球的,也歸于深山老林之中了。
至于剩余的十一顆行星,蕭然是為了人類所準備,只不過人類目前還不適合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畢竟沒有黑夜白天,沒有陽光下雨,的確不是每個人都喜歡,而且這些地方還存在這極其恐怖的危險。其次也是給那些行星級強者造就一個更好的修煉場所。
蕭然感慨之後便沖向了主行星,對于這顆行星,蕭然並沒有將其開放,這或許也是蕭然的一點私心。
他落到一處山地之中,悠悠喊道︰「我們該出發了。」
隨著聲音激蕩,忽然前方一處大地面前,驟然塌陷,旋即便有一頭恐怖的怪物出現。
那怪物赫然便是三頭玄翼龍,此刻它已經不再是之前那般一樣了,現在足有萬丈身軀,而三顆頭顱也消失了兩顆,背後長出三對翅膀,脊梁之上有著一排銀色的背鰭,四雙巨大的獸爪似乎有用不完的恐怖力量。
蕭然看著三頭玄翼龍說道︰「看來你已經突破恆星級了,不過你怎麼變化這麼大?你的兩顆頭呢?」
蕭然這問題雖然很是中二,可是三頭玄翼龍依舊耐心解釋道︰「我們三頭玄翼龍體內蘊含著星河蒼龍王的血脈,想不到在這里我竟然激活了沉睡的血脈,完成了蛻變。而我另外兩顆頭雖然有一定的思維,但最終也是我的分支,它們只不過回歸我本身而已。」
蕭然點了點頭,說道︰「你終究跟了我百年,怎麼說也算是我第一個手下,此後用三頭玄翼龍稱呼的確不太妥當,你既然以雷電為攻擊,那以後便稱呼為雷澤吧。」
雷澤立刻四爪伏地跪拜,「謝主人賜名!」
若之前雷澤是因為害怕蕭然而屈服于他,那麼現在就是真真實實的認蕭然為主。
先不說蕭然帶給了它多少好處,就以蕭然的天賦,它也清楚終有一日蕭然可以俯視星河。
蕭然沒有多想,便讓雷澤起身,接下來他便打算去拜訪一下幽羅天的衣冠冢了。不過他瞟了一眼雷澤身軀,略微皺眉道
︰「你們怪物都是喜歡變得大大的?」
雷澤苦澀道︰「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們不同于人類,沒辦法修煉心髒星辰,只能以肉身容納力量,以我目前這個狀態,即便是縮小體型也依舊有千丈大小,不過等到我踏入星河級幻化人形的時候我就可以自由變化體型了。」
蕭然只好點頭,他說道︰「你先等著吧,我去去就回。」
他瞬間向著一處山谷趕了過去。很快便到了幽羅天的衣冠冢面前。
他看著那已經屹立了百年的銀刀微微一笑,就像是看到了一位故人一樣。
「我又來看你了,你可別嫌我煩,因為恐怕之後好久,我都不會回來了。」
蕭然走到前面,撫模那銀刀,緩緩笑著。
「放心吧,你的暗星很好,他們都很安全,以後也不會有什麼類似的事情發生了,現在即便你已經不在了,也沒有人敢對暗星動手!」
「至于你說的那徒弟,他很不錯,如今已經快要達到行星級了。雖然我們從未謀面,但是我可是一直都關注著他呢。」
說著他手一揮,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杯咖啡,看樣子看冒著一點點的白氣。
「你曾經說你覺得這東西怪怪的,不過我看出你還是很喜歡的,我今天特意為你帶來了,依舊是沒有加糖啊。」
他將咖啡放下之後,猶豫了許久,從袖口拿出了一條項鏈,這條項鏈正是幽羅天當初送給蕭如夢的,只不過當初蕭然以為這是幽羅天布的局,所以讓唐悅找人處理了,後來蕭然整整找了三年,才在廣袤的太空之中尋到。每一次看到這條項鏈,蕭然都會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愧疚。
「謝謝你了,我的老朋友。」
他手一拋,那條項鏈便飛了出去,最終精準了掛在了那銀刀的刀柄之上。
蕭然也是驟然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