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胡麗哪敢說一個不字啊!
胡麗這句話剛說出口。
彭豹就帶著一大群人就沖了進來。
很快,彭豹就跑到林飛面前了。
「大哥,你沒事吧!」彭豹站在林飛面前,緊張的問道。
眼前的這一幕,讓胡麗狠狠的吃了一驚。
之前,胡麗一直以為林飛是一個鄉下小子。
然而。
此刻。
彭豹居然稱呼林飛為大哥。
彭豹可是東江市頂級大佬啊!
林飛是彭豹的大哥,他身份也太嚇人了吧!
「妹妹,你這到底得罪了一個什麼人啊!」胡勇強盯著他妹妹胡麗,哆哆嗦嗦的說道。
胡勇強已經被嚇傻了。
之前,他居然想要弄死林飛。
他這是在找死啊!
幸好,林飛沒有和他太過于計較,否則,現在,他已經死了。
「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嗎?」林飛玩味的笑道。
「大哥,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彭豹憨憨的笑了。
隨後。
彭豹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掃視了形意拳館里面陳洋和陳洋那些徒弟一眼,怒喝道︰「誰要敢和我大哥為敵,就是和我彭豹為敵。」
啪!
陳洋走到胡勇強的面前,一個大嘴巴子就抽在了胡勇強的臉上。
「你個小兔崽子,真夠可以的,今天,你可把我們形意拳館給害慘了啊!」陳洋雙眼通紅的吼道。
「師傅,我錯了,都怪我妹妹胡麗不長眼楮。」胡勇強都快哭了。
說完之後,胡勇強又給了他妹妹胡麗一個大嘴巴子。
「林飛交代給你的事情,你還不趕快去辦。」胡勇強瞪著他妹妹胡麗,咆哮道。
胡麗低著頭,趕緊跑了出去。
而這時,東江市中醫院,一間病房里面。
「媽,我對不起你。」林飛表哥王瑞看著病床上的陳彩燕,他大聲哭泣道。
自責。
這一刻,王瑞快要自責死了。
如果,不是他想要和胡麗結婚,現在,他家也不可能成這樣啊!
他看錯人了啊!
他那麼愛胡麗,為胡麗付出了那麼多。
然而,最終,換來的卻是這樣一個結果。
現在,胡麗不跟他結婚了。
而且,胡麗還不打算把他家彩禮錢和房子還給他。
這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兒子,你別哭了,你說說我們該怎麼把彩禮錢和房子要回來吧!」病床上,陳彩燕揪心的說道。
即使,現在,陳彩燕已經病了。
陳彩燕還想著怎麼把她家的彩禮錢和房子給要回來。
那可是她和她老公王大山一輩子的積蓄啊!
胡麗就這麼都給拿走了,還不和她兒子王瑞結婚。
她們家不能就這麼算了。
「沒別的辦法了,我們只能起訴胡麗,至于能夠要回多少彩禮錢,能不能要回房子,只能听天由命。」王瑞嘆氣道。
王瑞不想走到起訴這一步。
但,他不起訴胡麗,他家的彩禮錢和房子,胡麗肯定不會還給他。
起訴是無奈之舉啊!
他知道,即使,他起訴胡麗了,還不一定能夠把彩禮錢和房子都要回來。
這時候,王瑞想起當初他那麼愛胡麗,為了和胡麗結婚,買房就寫了胡麗一個人的名字,他後悔死了啊!
他把他自己都快給坑死了。
「打官司需要錢,我們家已經沒錢了。」一旁,王大山皺著眉頭唉聲嘆氣道。
之前,他和他老婆陳彩燕為了讓他兒子王瑞和胡麗結婚,已經掏空了家底。
現在,他們家連一萬塊錢都拿不出來。
而打官司需要錢。
想到這些。
王大山心里就難受。
他和他老婆陳彩燕這輩子舍不得吃,舍不得穿。
到最後,他和他老婆陳彩燕攢的一輩子的錢,都被胡麗拿走了。
關鍵,胡麗還沒有和他兒子王瑞結婚。
這事兒,讓王大山如同骨鯁在喉一般。
「沒錢,我去借錢,我一定要起訴胡麗,我不能讓你們的錢就這麼被胡麗給拿走了。」王瑞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他大聲喝道。
王瑞話音剛落。
林飛就拎著一個果籃,走了進來。
「舅母,你怎麼樣了?」林飛走到病床前,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病床上,陳彩燕有氣無力的說道。
此刻。
王大山和王瑞這對父子,他們低著頭,一語不發,他們都沒臉再看林飛了。
丟人。
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
不過,王瑞想到他準備起訴胡麗的事情,他便抬起了頭,看向林飛,語速極快的說道︰「林飛,你可不可以借我一點錢,我想要起訴胡麗,但,我們家已經沒錢了。」
這句話一說出口,王瑞就後悔了。
他表弟林飛現在是一個無業游民,能有多少錢啊!
他找他表弟林飛借錢,不是為難他表弟林飛嗎?
「王瑞,你怎麼病急亂投醫啊!現在,你表弟林飛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大山盯著他兒子王瑞,沒好氣的怒斥道。
現在,林飛都沒工作了,他就算有錢,也不多。
林飛真把錢借給他兒子王瑞了。
林飛以後還怎麼生活。
「兒子,你啊!別為難你表弟林飛了,他沒錢。」病床上,陳彩燕尷尬的笑道。
「表哥,胡麗有可能會良心發現,把你家的彩禮錢和房子都還給你,你可能不用起訴胡麗。「林飛笑著說道。
林飛這句話一說出口。
王瑞、王大山和陳彩燕都覺得林飛是沒錢,所以,才這麼說的。
今天中午的時候,胡麗都已經明確表達不會主動把彩禮錢和房子還給王瑞。
現在,林飛居然這麼說。
林飛這是沒錢,找的一個托詞罷了。
「林飛,我理解你。」王瑞拍了拍他表弟林飛的肩膀,他苦澀的笑道。
「胡麗真要能良心發現,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病床上,陳彩燕搖了搖頭。
王大山也苦澀的笑了。
他們可一點也不指望陳彩燕良心發現,把他們家的彩禮錢和房子給還回來。
「林飛,好好努力吧!多掙錢,我們這些農民的子女現在想要娶一個老婆實在是太難了。」王瑞感慨道。
如果,他不是農民的子女,是城里人,胡麗肯定不會問他要那麼多彩禮。
胡麗也不會那麼為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