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去。」紅美鈴立刻跑到靈夢將要下墜的位置,準備來一場幻想鄉式的迎接,「還有,您是不是先把鼻血擦一下?」
「煩死了。」我把手指頭上的鼻血甩干淨,又在一臉抽搐的魔理沙帽子上擦了擦,準備挖耳屎。
而在台子上,紅美鈴抱著在大結界上撞得七葷八素連眼楮都撞成了蚊香的靈夢在‘咚’的一聲巨響之中落地……落台?羅太?管他的呢……
「吶,大哥哥?笨蛋大哥哥?滿腦子都是勾的芡的笨蛋大哥哥?」我的心頭受到了沉重的三連擊,好……好可怕,這種無聲無息連個影子都沒有的出現方式……這種強大無比的破壞力……還有這毫無違和感的稚女敕蘿莉音……
「芙蘭大人,您怎麼出來了?」果然,紅美鈴的聲音驗證了我的想法。
「芙蘭也想唱歌哦。」芙蘭輕輕一跳,直接撲到我身上,「不行嗎,不行嗎?」
「沒……沒問題,誰說不行……我……我特麼跟他翻臉!」被芙蘭這麼一萌,好麼,剛喝下去的酒勁直接撞上來了,我頓時感覺自己簡直能人擋殺神,佛擋殺……殺弗利薩,我抱著芙蘭又爬回到台上放下,拎著靈夢的領子跟她搶起了麥克風,「撒手,撒手你個草包!自己都趴下了就給我把特麼的麥克風交出來!」
「蛤?麥克風?搞毛啊……」靈夢被我這幾下弄醒了,不停的扒拉開我的手,「老娘……嗝……沒有麥克雷也……嗝……沒有島風啊……」
「那你特麼手上拿……拿……拿的啥啊……」我把她拿著麥克風的手舉到她眼前,「這……這……這特麼是啥啊?」
「這……這不……嗝……這不就震(嗶)棒嘛……別小看老娘……老娘在……在……在八(嗶)家里見過……以前被……被紫老太婆隙間到她家的時候……嗝……從她床底下翻出來過……嗝……」靈夢似乎在醉酒之中暴露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嘛,能理解的,對吧,啊哈哈哈哈哈……
‘唰……’喜聞樂見的妖怪群眾把視線全都轉向了無辜的八雲藍,而八雲藍已經用雙手捂著腦袋捂著臉,撅著,用尾巴把自己團團包裹著趴在地上裝八雲球了,讓我不禁想到……橙去哪了?不是說在藍的尾巴里縮著嗎?
「那……那特麼你大白天的拿著個震(嗶)棒出來干啥啊?欲求不滿嗎你這混蛋!要我把你的髖關節也撞碎嗎混蛋!」我的心里氣憤非常,這已經很危險了好不,再這麼寫下去很可能就被特麼腰斬了好不,為了‘臥草’不被吃掉打敗了‘河蟹’什麼的只有成群的神獸‘草泥馬’才能做到好不!
「誰……誰特麼拿著了……你特麼……想要……你拿走啊嗝……嘔……」靈夢一把把麥克風塞到我手上,從裙子里掏出賽錢箱就往里吐,呵呵,我覺得她醒了之後一定會想殺了自己的。
「給……芙蘭醬……麥克風……想唱啥……唱啥……」我把麥克風往芙蘭手上一遞,轉頭就腿一軟栽到台下……誒,沒落地?
「清醒點大哥哥。」芙蘭拉著我的……皮帶把我往上提,「別整的像個醉鬼一樣。」
「我腦子很清醒,就是……就是腿有點軟……」沒辦法,我記得我以前說過,我喝多少酒都能夠保持理智,但是卻無法阻止腿軟,「撒手吧,你唱你的,我去找個……找個……找個啥來著……哦……找個膝枕躺一會兒……」
「哦。」芙蘭听話的一撒手,我‘吧唧’一聲糊在地上,開始往人群中蠕動,「前面往右,再往左,然後往前,到了。」
「喲,文文。」在芙蘭的強有力的指揮下,我成功發現了神器膝枕,「不介意我躺一下吧。」
「……我說介意你听嗎?」文文把我的頭搬到她的大腿上,順便把上面沾到的草葉和泥土清了清,「唱個歌喝成這德行,以前你比這喝得多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啊。」
「你知道什麼啊,那瓶酒可是我珍藏的,千年陳釀,知道啥叫千年陳釀不?一口夢千年……」這瓶千年陳釀是我當年用一把大寶劍從一坑爹的吸血鬼血皇手上換來的,現在想想我絕對被坑了,我咒她特麼的不得好死……當然了,她也死不了……
「酒和女人要一並注意……以前沒人告訴過你嗎?」文文試圖讓我開開竅。
「我知道……可要是沒了這兩樣,別人我不知道,但我肯定就失去活著的意義了。」注意是肯定的,但注意不代表遠離,更不意味著抗拒。
「你的生存意義真狹隘。」文文不爽的敲著我的頭,「啊啊,好不爽,好想把你扔給鈴仙然後趕快去取材……」
「嘛,我本來就是個狹隘的小人物,又不是什麼大英雄吳應熊的……」我挖著唯一還沒弄破的耳朵,「你要想扔就扔唄,我這樣且好不了呢。」
「你以為我不想啊,八意永琳好像真喝多了,鈴仙帶著那月亮大賢者去休息了,不然我會在這嗎?」文文把我挖耳屎的手拍掉,「呵,被八意永琳搶先一步帶走了專業的,只剩我這個二把刀照顧還真是對不起了。」
「我又不會在意……」我輕笑了一聲,開始靜下心來聆听芙蘭醬的嗓音,「芙蘭這小丫頭,唱歌的水平還不賴……」
「通常總是一個人待著的人演唱的水平都不差,五音不全的除外。」文文的手在我的頭上胡亂的踅模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找我頭上的虱子,「當然了,我也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
「嘛,誰知道呢……」我眼光一抬,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在台上活躍著的芙蘭,「真是……不錯……呢……」
「不再哭泣我們約定過的
在幾近隱忍的極限到來前
明天還能再會的
僅余留此只言片語在空中漂浮著
空中漸漸浮現的月影
同樣也很寂寞吧
是啊最初開始就知道回不去了
啊啊~那禁密之果實是我該背負的罪孽
那就墮落吧~與那思念一同隱沒在朝日升起之時
不再哭泣我們約定過的
在幾近隱忍的極限到來前
用這雙直死之目
將右手緊握著的信仰破壞殆盡……」
隨著芙蘭的歌聲,我的意識漸行漸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