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在團戰開無雙
4.9法師基礎、六脈神劍
「喬納森先生，我知道這只是你的英文名字，至于你的中文名，我就不問了，反正也听不懂。」紅衣主教接待四人的時候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而且對鄧楓的稱呼很清晰的顯示了教廷卓越的情報能力。
因為「喬納森」這個英文名鄧楓只告訴過維勒利斯兄妹，頂天了也就是在特蘭西瓦尼亞有一定傳播，「範海辛提到過你們，也敘述了你們的實力情況。
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在給我講天方夜譚，但在看到你們之後，我懷疑他低估了你們的實力。對于強者，就是上帝也會給出適當的尊重，所以我就不再廢話，請問你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
雖然很尷尬，但我還是要承認，以你們的實力，至少這座教堂中的所有人加起來，都不一定打得過你們。」
「主教大人，想必你也明白，單純的身體力量，或者說單純的追求力量是毫無意義的，過分對力量的追求甚至會導致一些比弱小更可怕的後果。」鄧楓也沒有繞圈子的意思，既然是利益交換，那就把問題都擺出來，大家好好商量。
「哦，該死的，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管是傳說中的墮落天使還是已經見過不少的墮落騎士，我都恨不得讓他們永遠在十八層地獄受苦。」
紅衣主教很明顯也意識到了鄧楓的需要，因為一直以來，西方只有神力沒有神性的問題都很嚴重，看看所謂的古希臘神話和北歐神話，這些所謂的「神」的私生活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當然，相對于東洋的「八百萬毛神」，西方神話已經很純潔了
「所以，我想問一下，你們這里應該有精神修行方面的內容吧？當然，大家都是成年人，我這里正好有點身體方面的修行功法，我們可以交換。」鄧楓笑著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龍象般若功》前三層秘籍。
「喬納森先生，你並不是上帝的信徒，可能沒有辦法修行我們的功法。」紅衣主教打起了官腔。
「主教閣下，如果所謂的‘上帝信仰’真的這麼有效，教會的名聲也不會這麼***如贖罪券、十一稅什麼的，又比如純潔的兒童愛護或者是一生獻給上帝的懷孕修女之類。」
鄧楓一直秉承「打人就打臉，罵人就揭短」的理念，反正他沒必要太給這些人面子，大家是來交易的，不是為了交朋友。
「咳咳任何組織都免不了害群之馬，這一點應該可以理解。」主教強行洗了一波就迅速轉移話題，「當然，力量是沒有對錯的，錯的是某些墮落的人。是的，我承認教廷還有不少精神修行的書籍，就是不知道你想要哪個方面的？」
「你們現在還能培養魔法師嗎？」鄧楓也不能窮追猛打，他也不是來制造敵人的。
「或許說是魔術師更合適一點。」紅衣主教的語氣有些無奈，「在我年輕的時候，好歹還有法師，雖然他們的手段僅限于火球術和照明術，但也比現在連個入門學徒都找不到要好。」
鄧楓倒是能夠理解，此時已經是十九世紀末期，歐洲強國早已完成了工業化，嚴重的各類污染讓整個歐洲的靈氣都退化的厲害。
這一點在鄧楓剛一進入歐洲發達地區時就感覺到了——特蘭西瓦尼亞的靈氣非常充足，但身為教廷所在地的梵蒂岡卻連那里的一半都沒有，還是受了嚴重污染的，能培養出魔法師才怪了。
「比如卡爾先生？」鄧楓想起了範海辛的那位搭檔。
「他已經是最優秀的幾個人之一，但也沒有什麼實際收獲，幸好他的大腦足夠靈活，可以為教廷研究不少東西。」
「魔法師的入門內容，冥想，我相信應該不是問題，對吧？」這是鄧楓能夠想到的最有用的東西。
「那麼，代價呢？」嗯？這台詞好耳熟。
「這些動作的作用想必你們已經看到了，單純的《冥想術》恐怕不足以抵償，我需要全套的初級魔法書，反正你們也用不著了，對吧？」鄧楓圖窮匕見。
「哦，我親愛的喬納森，你要知道貪婪是一種原罪，他會帶著你直到地獄，說不定還有更深的地方。」紅衣主教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看著鄧楓，要不是知道原劇情中這位的表現，鄧楓差一點就信了。
「哪怕我非要去那里，肯定也不是你們那位賣糕的說了算，所以我們回到正題，你覺得可以交換嗎？」鄧楓實在不想和這些宗教人士扯皮，費腦子不說，還總讓他想打人。
「喬納森閣下，你要的東西包括冥想術、法師學徒入門修行方法以及全套的法師初級技能，也就是火球術、寒冰箭、閃電箭、風行術和勉強算是進階的大火球術。
這些東西都是堪稱威力巨大的寶貴技能，你僅僅提供了一套煉體功法，而且還只是一部分，是不是太過貪心了？」主教很明顯看出鄧楓沒興趣和他扯，很干脆的進入生意人模式。
「但是，我的鍛體功法效果突出，這一點想必你們也看到了；相反，你這些所謂的寶貴技能，現在已經只能放在圖書館吃灰了。」鄧楓涼涼的開了嘲諷。
「不，閣下，問題沒這麼簡答」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鄧楓達到了目的，只是又搭上了一套大力狂暴風格的《風雷劍法》和一套《華山長拳》——其實這些鄧楓早就準備好了，專門用來討價還價的。
「主教閣下，有個問題你一定要清楚，那套煉體功法有一個不算缺陷的缺陷，那就是任何修行者都必須保證完全充足的營養供應，否則就會消耗修行者。」
鄧楓詳細解釋了《龍象般若功》的缺點，末了才笑著說道，「有了這些，想必你們新一批的聖騎士能夠在五年內訓練完成，到時候教廷的勢力肯定能有不小的進步，你們大教堂中間那把金椅子，想必也能討論一下了吧？」
「都是在信仰上帝，無非就是工作不同。」主教沒有一點掩飾的意思，很干脆的承認了自己的想法。
「OK，那就預祝成功！」鄧楓右手橫在胸前一個標準的鞠躬禮。
這套魔法書肯定是外語的，為此鄧楓又多呆了十多天，在教廷和卡爾的幫助下專門翻譯好，這才告辭離開。
接下來，鄧楓帶著妹子們就近找了個環境很好的小山谷，繼續沒完成的修行。讓他無比蛋疼的是，妹子們的資質真的是無可挑剔。
在接下來的剩余的接近半年中，小昭和小龍女全都順利完成了真氣壓縮，而且真氣密度還要比鄧楓略有超出；只有程靈素慢了點，但也不過又延後了不到三個月，真氣質量同樣比鄧楓略高。
也就是說，如果單純的說真氣修行，三個妹子已經超過鄧楓了！
期間倒是沒發生什麼意外，僅僅是教廷派人過來詢問了兩次修行中遇到的問題，眼看著已經無事，鄧楓自然帶著妹子們返回。
「我先回一趟家，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你們在這稍等，我回來後一起進入任務。」鄧楓交代了一句，眼看妹子們點頭表示明白，這才再次兌換時間，「主神，兌換《群俠》世界半年，現在傳送。」
「扣除獎勵點數1800點，傳送開始。」
鄧楓清醒之後馬上出門，然後立刻被兩個妹子緊緊抱住，抬頭發現襄兒、破虜乃至藥王谷一眾弟子竟然都在。
「你們怎麼都在？」鄧楓有些蒙圈。
「三位妹妹剛走，然後你就來了。」黃蓉抬起頭，目中泛著淚光。
鄧楓這才想起來，《群俠》世界時三個妹子的主世界，他們離開或返回都是一瞬間的事情，自己和他們時間同步，所以才會有這種情況。
「這次回來，我主要是有些事情要辦。」打發走一眾弟子，鄧楓只留下自家人，這才開口說道，「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們以後的日子基本上就是和各種危險打交道，當然，只要不死，實力提升是沒有上限的。」
「爹，能帶上我嗎？」鄧楓沒想到的是，首先開口的是襄兒。
「那也要等你先天之後。」鄧楓先是檢查了一下她的修為，發現只是半步先天，也沒把話說死。
又說了一段時間家常，襄兒和破虜離去，鄧楓立刻攬著兩個妹子進了臥室。
「相公，我後悔了。」風雨之後，黃蓉緋紅的面頰上淚水滑落。
「蓉兒，你已經晚了。」鄧楓嘆了口氣把手腕遞過去。
「你的實力」黃蓉只是稍微試了一下，馬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你只是走了不到半年啊！」
「以後只會越來越快，她們三個現在內力比我還要強點，蓉兒，我們已經沒有辦法保證安全帶著你。」
「那你剛才還答應了襄兒？」雅麗仙不滿的說道，她是真的非常疼愛這對兒女。
「襄兒的性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不給個說法，她恐怕又會鬧出什麼ど蛾子。」這一點鄧楓也很無奈，襄兒雖說脾氣不錯，但總體性格仍然沒能擺月兌「小東邪」，現在她「洞庭飛鳳」的名聲可一點都不比鄧楓幾個妹子低。
黃蓉和雅麗仙這才不說話了。
又在家溫存了半月，鄧楓終于狠下心出發直奔大理，準確點說是找段氏現在的家主段譽。
「劍神親臨，段譽何幸！」以鄧楓現在的名聲實力，自然不會出現見不到的問題，段譽一見面就客氣的說起來場面話。
「見過大理王！」不管怎麼樣，人家的王爺身份還是要尊敬的。
又是一番客套之後，兩人到客廳賓主落座。
「不知劍神今日來次，是有什麼事情？」段譽客氣的說道。
這麼多年下來，曾經只有「舌忝狗」屬性的段譽早已不是當年，經過了多年的大理國主生涯，再加上半步先天的實力，所謂「居移體養移氣」，段譽現在的風範要是到了現實社會，足以讓成群結隊的小姑娘尖叫。
「鄧某今日是來做惡客，所以也就直話直說，我想要段氏的《一陽指》和《六脈神劍》，當然，我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劍神過分了！」段譽表情立刻沉了下來。
「我們可以先說說別的。」鄧楓微笑著換了話題，「說起來，大理王現在已經是半步先天的高手，《六脈神劍》名震天下，但在王爺之前，段氏已經有年頭沒出過能夠練成《六脈神劍》的高手了吧？」
「確實如此，算起來有四代人，已經是百年之前了。」段譽皺了皺眉，雖然沒明白鄧楓的意思，但還是勉強接下來。
「很多武功其實都有潛在的要求，《六脈神劍》就是如此，起步就必須是半步先天，否則根本練不成，對吧？」
「確實如此。」這一點雖說沒人亂說，但基本上武林上層都能分析出來，段譽也就痛快的承認了。
「很遺憾的是，別說是半步先天，就是普通超一流高手，在整個江湖中都是最上層的少數人才能達到，所以段氏只好主攻《一陽指》。
這實際上是《六脈神劍》的入門功法，以至于身為段氏旁支的一燈大師干脆只修習《一陽指》，放棄了《六脈神劍》，段延慶名傳多年，卻從未向天龍寺索要過《六脈神劍》，原因就在這里。」
鄧楓說話期間，清楚的看到段譽在听到「段延慶」三個字時表情微變，看樣子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王爺的情況完全屬于特例，幾乎是一夜之間有了一身高明內力。
雖然無法確認，但江湖中能做到這一點的無非就是那幾種功法，最主要的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和逍遙派的《北冥神功》，考慮到當時任我行剛出梅莊地牢，王爺的功法也就很清楚了。」
「久聞藥王谷的情報能力獨步天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劍神還是有話直說吧！」段譽有些無奈的說道。
「他人內力，永遠不可能完全掌控，所以如無意外，王爺怕是終身止步在半步先天了。」鄧楓嚴肅的看著段譽說道。
「確實如此。」雖然臉色難看，段譽還是無奈的承認。
「王爺的成功有太多的偶然性，後世完全無法復制，這樣一來，以後的《六脈神劍》怕是還要失傳。簡單點說，段氏有天下最上等的劍氣之法，卻沒有一部直通先天的內功心法，」鄧楓微笑著把《神照經》秘籍放在桌上，「但是我有。」
「不夠。」表情嚴肅的看著桌上的秘籍，段譽猶豫半晌之後終于開口。
「王爺的意思呢？」只要能談，那就好說。
「我曾听一燈大師說過，當年五絕在華山比武，爭奪的是一本堪稱道家武學總綱的神功，江湖傳言，這套功法藥王谷就有。」段譽表情嚴肅的看向鄧楓。「加上這個，段氏認了。」
「那就不是段氏兩門功法能夠解決的了。」鄧楓倒不是真的在乎價格高低，不過能弄到更多好處，他也不會在意。
「劍神稍待。」段譽起身回了內室，盞茶功夫才回來，將一本秘籍放在桌上，「若是加上這個呢？」
「王爺不怕？」鄧楓反而有些驚訝段譽的大氣，因為秘籍正是金大俠世界近乎無解的輕功——《凌波微步》。
「段氏並不只是武林門派。」段譽淡淡一笑。
「王爺敞亮，鄧某無話可說！」鄧楓干脆的把同樣是早已準備好的《九陰真經》復本放在桌上。
「加上這兩本，都是秘籍原本，刀王抄錄之後還請及時歸還。」段譽從懷中取出《六脈神劍》和《一陽指》秘籍，慎重的說道。
「自當如此，現在只有一個問題，《神照經》實際上屬于‘無影神拳’丁典所有，想必王爺知道，所以我需要把《一陽指》留給丁家一份，否則不太好交代。」
「無妨，劍神隨意。」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鄧楓住在了段家客房，一方面是抄錄秘籍，另一方面也是試煉兩套功法，順便問清楚各種細節。
還是那句話，單純的武功秘籍幾乎毫無用處，哪怕以鄧楓多年的積累，也只能看出基本的修行方法，更深層次的東西，肯定是段氏的傳承，必須當面問清。
倒是《凌波微步》，鄧楓一句沒問，因為以他和小龍女、小昭、程靈素的修為，這種純粹閃避類輕功已經毫無意義，功法完全是給藥王谷準備的，修行反而很簡單，桃花島奇門遁甲名震天下，《易經》自然缺不了，黃蓉輕松就能解決。
直到完全掌握了這兩套功法，鄧楓才正式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