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分鐘,夜魘開霧轉戰天輝下路二塔,正在野區做視野的飛機替大哥破霧躺槍。
「他們要推下,下塔不給吧。」蕭瑟化身泉水指揮官。
「不給不給,我BKB了。」Ori點了下10秒BKB的信號。
Arteezy此時已經做到分身散失快冰眼,戰斗力爆棚。
「隨便打吧,感覺他們在送啊。」Maybe的孽主先鋒盾+笛子,肉度拉滿。
「我有買。」蕭瑟說。
TB開啟魔化,老鹿開C爆塔,萊恩和強子躲在上坡,紫貓時刻準備先手開團。
Maybe在正面吸引注意,Arteezy從側面開睡切入睡住四人。
蕭瑟立即買活。
「先殺小強先殺小強。」女王開啟BKB跳進人群對著小強就是一頓輸出,kaka叫苦不迭只能束手就擒。
AME的萊恩抬手才放一個戳就被牛頭和買活的飛機攜手控到死。
Yang見勢不對,兩段大招直接開溜。
老鹿和TB就沒那麼好運氣了,一個被大框住後又被散失娜迦幻象圍毆致死,一個殘血躲在樹林陰影TP被女王一個大招收下。
「別跑啊皮隊。」
此時的皮隊已經TP在上路打錢了。
「這比英雄怎麼這麼弱啊。」听皮鞋的語氣,估計以後在他的英雄池里看不到這個英雄了。
確實,紫貓這種英雄打三有待商榷。傷害吃不住,打控制又需要A杖,但作為一個團隊節奏點,前期一個4200的裝備想靠刷是刷不出來的,只能靠打架,但問題是現在打架打不過,那A杖就越加遙遙無期了。
37分鐘,Yang神終于模到了自己的A杖,但此時對面的牛頭也已經出到了跳刀BKB,大有蓮花,女王有bkb,娜迦有分身。
這個A杖除了能針對飛機之外一無是處,而蕭瑟表示反正我五號位賤命一條,你來嘛。
最終耗時40分鐘,夜魘在一波GG團後送出團滅。盡管拒絕者已經在正面頂住了無數傷害,並在茫茫多的幻象中換到了娜迦真身,但是對面的控制和女乃量實在太足。
「可以的呀,皮隊,1/10,排到我你別選紫貓,選紫貓我直接秒。」Fy「威脅」。
「秒秒秒你趕緊秒,媽的比的,排到對面我拿紫貓干死你。」皮鞋氣得不行。
結果第二把,AME和ONE排到一邊,Yang則是排到了Kaka、xNova、jerax、Fy四個醬油。
AME和ONE︰「哈哈哈!」
Yang︰「臥槽,這什麼啊!四兄弟?」
Fy︰「完了完了兄弟們要不下把?」
Yang︰「別啊,跟他們干了蕪湖人,誰去打中?」
Fy笑了︰「反正我不去。」
「你不是打過solo賽嗎?你不去誰去?」Yang直接點了手大魚人。
「行吧行吧,反正髒活累活都我來干。」Fy不聲不響拿下了毒龍。
啪——蕭瑟正好點出TA。
「啊?」蕭瑟傻眼。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個B分奴會選TA,Gd往死里噴他!」Yang怪叫一聲。
卡卡打大哥,xNova和jerax依舊45,皮鞋老位置打三。
于是第二把天梯快樂局就這麼開始了。
「臥槽!玩不了了——」
「看,尼瑪的皮鞋,你長前面的是吧?」
「別送了,玩個毒龍你也能被TA單殺?」
「你閉嘴,要不你來?」
「我來NM。」
「哈哈哈——」
……
與西雅圖歡呼雀躍的氣氛不同,與此同時的上海某處仍舊出在陰霾之中。
顧楠不知所蹤,白瑜找來幾乎所有的熟人各方尋找,但都一無所獲,一個活生生的人像是人間蒸發一般!
報警之後,警察很快就進行了立案,但尋人需要時間。
此時白瑜和文雅清在「是否需要告知蕭瑟」這一選擇上發生了分歧。
「為什麼不說?顧楠是他的好朋友,蕭瑟回來說不定能事半功倍。」文雅清說。
「我都懂。」白瑜的臉色並不好看,她也十分糾結,「我只是……我知道他這些年來經歷了什麼,Ti對他來說很重要。」
「朋友對他來說就不重要嗎?」文雅清十分不理解,「顧楠失蹤這件事你就打算一直瞞著他?」
「我不是想隱瞞,只是……以蕭瑟的性格,如果他知道顧楠出了事,第一反應絕對是回國,但Ti臨近,他的隊友同樣是最需要他的人,你明白嗎?我不希望這件事成為所有人的遺憾。」白瑜面色蒼白,聲音有些嘶啞。
「TiTi——這個比賽真的有這麼重要嗎?那不過是個游戲比賽而已!」文雅清徹底爆發了,在她的認知里,競技體育和人情世故甚至沒有可比性。
「你不知道Ti對于他們這些電競選手來說意味著什麼……」白瑜搖了搖頭,手扶著額頭表示自己不想再和文雅清這樣爭論下去,「總而言之,顧楠的事情我會盡我最大的力量去解決,而蕭瑟,我只希望他能安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文雅清沉默良久,嘆了一口氣,「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顧楠出了事,蕭瑟會怎麼想?」
「我不知道。」白瑜顫顫巍巍站起身,「以後再說吧。」
文雅清看著她岌岌可危的狀態,皺眉道︰「你有多久沒休息了?」
白瑜擺手,在沒找到顧楠前,她可睡不安穩。
文雅清看著白瑜漸行漸遠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
她知道,無論是白瑜、蕭瑟還是顧楠,這些人背上都背負著巨大的壓力,或多來自于家庭,或多來自于夢想,但在背負的同時,他們又相互理解相互扶持。
這種關系,這種同齡人之間的情誼,說實話,文雅清有些嫉妒。
「哥哥……」還是和小時候那樣,每當文雅清感到孤獨時,她首先會想起的就是去國外追夢的哥哥。
「等我回來。」文奎在機場是這樣對他親愛的妹妹說的,「最遲一年,好好保重。」
回過神來,周圍空蕩蕩的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文雅清這時候愈加感受到親情與陪伴的可貴。
她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舉動會讓許多人後悔,但她不得不去做。
……
「別送了皮鞋!」
「干TA干TA,有機會!」
嘟嘟嘟——
電話響了。
蕭瑟接過電話。
「喂?」
「蕭瑟嗎?」
蕭瑟一听聲音,看了看來電顯示,居然是許久未曾聯系過的文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