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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 你干嗎

張彩雲說完,又給自己夾了一筷子,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她又給兩個小姑娘一人夾了一大塊。

「我要啃羊骨頭。」

「我想吃那個。」

兩個小姑娘似乎不怎麼情願,小英子伸手指著一大塊羊蠍子,果果則指著那個羊頭說到。

你要說啃羊骨這件事好辦,直接給你夾一塊就行了,但是那個羊頭于飛就沒有辦法了,因為炖煮的關系,羊頭上的肉煮的很松軟,早就被于飛給剔了下來。

那個光溜溜的羊頭他就有為了應個景,所以才端了上來,此時你要吃那最多也就只能在骨頭上留幾個牙印罷了。

「去去去,找個干淨的小錘過來。」

眼看于飛有些發呆,村支書揮揮手對他說到,說完還站起身來把那個羊頭端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跟前,嘴里還自言自語到︰「這才是好東西,半只羊身上的羊肉還不及這里面的一碗白湯呢!」

于飛的眼楮一亮,立馬就想到村支書所說的是什麼東西了,他起身到廚房找到一把之前砍排骨用的小斧頭,洗干淨打量了一番之後,滿意的點點頭。

把那個斧頭遞給村支書,後者小心翼翼的沿著一個不規則圓形在羊頭的頂骨上敲著,敲了兩圈之後,他用斧頭的一角插進去,輕輕的一別,那塊骨頭就被掀開了。

于飛探頭看了一眼,里面的羊腦就像是豆腐腦一樣,不過顏色卻比豆腐腦多了一些顏色,這是以為羊腦里分布了大量血管的原因。

「這個好,這個好。」果果很是興奮的拍著手說到,小英子看了一眼羊腦,又看了看手里的那根啃了一半的骨頭,想了一下,趕緊對著手里的骨頭下嘴,順手還把自己的小湯匙給擺正。

果果伸手拿著勺子順著村支書敲開的缺口探了進去,小心翼翼的挖了一勺羊腦出來,這比之前透過羊骨看到的還要驚人,一整勺的羊腦看起來晶瑩剔透的,沒有一般羊腦的那種軟趴感。

而且隨著果果小手的顫抖,那勺羊腦似乎還在展示著自己的彈性,不知道是做法的關系還是羊腦原本就是這樣的。

果果長大嘴巴,把整個勺子都塞進嘴里,嘴巴一閉,又把勺子給光溜溜的抽了出來,嘴巴還沒扁兩下,她的眼楮立馬就亮了起來,伸手又挖了一勺。

旁邊的小英子立馬就不干了,把啃到半截的羊骨往于飛手里一遞,她也拿起勺子伸到羊頭里面挖了一大勺送到自己的嘴里,咽下肚之後又快速的挖了一勺。

這可是沒經過烹飪的羊腦啊!就算是在煮的過程中滲進去一些味道,那也不會比羊骨上帶的肉有味啊?

于飛帶著疑惑的心情想要挖一勺的時候,村支書一把把他的手給推開了。

「這東西就是小孩子吃著好,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好意思跟孩子們搶?」

于飛訕笑道︰「我就是想嘗嘗咸不咸。」

「剛好。」果果替他回答到︰「還有一點點的辣。」

「跟果凍一樣,不過要比果凍好吃多了,還很香呢,到嘴里面就化了,肚子里熱乎乎的。」小英子在一邊做補充。

于飛咂模了一下嘴巴,看了一眼手里的半根骨頭,磨磨牙,死命的咬上一口……

……

一頓全羊宴那可算的上是賓主盡歡,于飛唯一的遺憾就是兩個小姑娘把羊頭里的羊腦一掃而光,這讓于飛收拾殘局的想法徹底落空了。

不過好歹落了一個安慰獎,村支書雖說一直在跟楊木匠斗法,但那鍋羊寶湯卻給他留了大半,在酒宴的後半程一直勸于飛多喝點,最好能把里面的干貨也給吃了。

這兩個老不羞~

于飛一邊月復誹著一邊把那些羊寶都掃蕩進自己的肚子,石芳雖然一直都沒有直視這邊,但眼角的余光卻時不時的掃過這邊,臉上的表情莫名。

原本于飛想著給每人帶一塊剩下的羊肉呢,不過在分割一番之後他就放棄了這一想法,每人就那麼一小塊,拿不出手啊,還是留著以後聚餐用,或者下面條吧,反正他們經常會到農場來吃飯的。

……

吃完飯之後,奧偉就去了二號農場,自從那邊的房子建好之後,他就轉移到那邊去住了,還說在那里自己就是國王,不用看于飛這個暴君的臉色。

在躲過于飛的一個側踹之後,他笑嘻嘻的就跑到對面的農場,而且他還把閃電也給拐帶了過去,二號農場一直沒裝大門,有個耳朵會好很多,雖然不相信會有人來偷東西,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回到房間,兩個小姑娘跟小雲膩在一起,就是做個作業也不消停,石芳則在刷洗著用過的碗筷。

于飛泡了杯茶躺在了藤椅上,听著三個小姑娘小聲的指導或者是爭論,稍遠處的碗碟踫撞聲,他忽然覺得這就是生活,活生生的生活……

……

把三個小姑娘都給安置好以後,于飛進到房間,一把就把石芳給摟在了懷里,後者輕呼一聲,伸手在他的身上拍了兩下。

「你干嗎?」

「干!」

于飛回答的很是肯定……

……

皚皚白雪地上留下一串足印,于飛爬涉在那段除了白雪之外很少有其他生物的山體上。

不應該啊?他心里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從山腳下往上看,除了郁郁蔥蔥的山林之外,也就是在山頂的範圍內有些迷霧,但這里明顯距離山頂還有一段距離呢,怎麼在山腳下就看不出來呢?

想不明白,他就把這一切都歸咎到那環壓力帶上,說不定它就有混淆視听的功能,因為那段壓力帶一直無法研究個透徹,再加上那里面除了幾只生物標本以外就沒有特別出奇的地方,所以于飛決定暫時先跳過去。

里面的那幾棵大樹到現在都沒能看到頂端,就算是身處在壓力帶之外,那也只能看到一片迷霧,而那些黃花交給老妖怪之後到現在都沒有下文。

他又不能把那些食人花帶出去研究個透徹,所以暫時就只能維持這樣,他想看看這段雪路到底有多長,總不能從現在開始一直到山頂都是這樣吧?

所以今天在把石芳給擺平之後,他立馬就進入到空間里來,留一個肉身在外裝睡覺就是了。

走了許久之後,于飛終于看到了星星點點的黃綠色,這讓他喜出望外,這段雪路總算要到盡頭了,看著零星的野草,他很期待在後面有什麼東西在等待著他。

這種期望化成了一股動力,推動著他大步的往上走,他一邊喘氣一邊在心說道︰等他的腳步把這一片都丈量過來之後,一定要沿著這段山體飛翔一周,也算是對得起這段時間以來的辛苦。

無形的坑爹規則,非得要走過一遍之後,鎖鏈才能延伸到,就相當于開荒一般。

在于飛的面前忽然出現一大片不規則的圓形地,那里沒有一絲的雪花,而且地面看起來很是平整,就好像是被削出來的一般。

他快走了兩步來到那片圓形地,打量了一番之後,他的嘴巴立馬就張的跟個河馬一樣,還一直的冒著臥槽臥槽之類的字眼。

這特麼就不是一塊地皮,這是一個樹根的橫切面,怪不得他剛才覺得有些眼熟呢,在楊木匠和虎哥忙活的那個倉庫里,經常能看到這樣的橫切面,不過那都是現代工具所造成的。

那他腳下這個足足有百十個平方的大樹又是怎麼給截斷的呢?這個問題似乎又跑偏了,他剛才在想著怎麼會有這麼粗大的樹木呢?這會怎麼又想到這里來了?

也不對,這就是他所要考慮的問題,其一,這是一棵什麼樹?怎麼長怎麼大?其二,就是這棵樹是怎麼被截斷的?還是貼著地面鏟的那種。

而且這個斷面很是光滑,就好像是剛剛被砍下來一般,要知道這個空間到于飛手上已經有兩個年頭了,就算是在之前被砍下的,那到現在最起碼也會起毛茬了。

喜歡看武俠而且聯想力豐富的于飛立馬在腦海里腦補了一出動畫,白雪皚皚的山上,一株比參天大樹還要參天的大樹仿佛要刺穿蒼穹一般。

一道不知道是刀光還是劍影一般的東西由天外飛來,直直的沖著那棵大樹的根部而來,隨著一聲輕微的聲音,而後又因為樹木的倒塌驚起了無數的鳥獸。

不對啊?那棵被砍掉的樹呢?于飛的腦海里忽然又冒出來這個問題。

帶著這個疑惑,于飛稍稍的往下走了兩步,這里就是所能掌控的區域,飛身而上,雖說他也不敢升的太高,但也足以看清周圍的環境。

于是他的嘴巴再次變成了河馬,剛才的那個斷截面不是唯一的存在,在它的周圍還有四個跟這個相同的東西,只不過顏色有深有淺罷了,其中有一個倒也算是正長,斷截面的周邊都開始長毛了。

這是一個樹木腐朽所必須經歷的過程,要是都像其他四棵那樣,于飛到覺的不正常了。

恩,那個開始長毛的斷截面肯定是最早被截斷的,那麼問題又來了。

這幾棵樹到底是什麼樹?為什麼會被人截斷?又是怎麼被截斷的?截斷的樹木被弄到哪里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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