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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六章 我可以對燈發誓

午後的蟬鳴很是熱情,于飛就歪坐在一棵樹下,一手撫模著閃電的腦袋,一邊眯著眼楮打量著堤壩下趙老狐狸那忙碌的農場。

錢峰手拿著一把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滿臉無奈的表情,看著身邊眼前的似乎無所事事的于飛問道︰「于哥,你說好好的空調屋不待,這大熱天的你非得往外跑個什麼勁?」

于飛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後說道︰「一個屋子都是女人,還在討論著那些私密性的話題,你能听得下去,坐得住嗎?」

「那有什麼?」錢峰很是無所謂的說道︰「別說是談論了,就是我親手幫人家測量的那也不少……唉吆……你要是再敲我的腦袋當心我把你給沉江了。」

于飛皮笑道︰「在你把我沉江之前,我一定會先把你給沉到咱們身後的野河里你信嗎?」

錢峰撇了撇嘴,一副不怎麼相信的表情,不過在他爺爺走了之後,自己單挑輸給了對方,自己有沒辦法反抗,所以就只能被動的承受了。

他甚至咬牙切齒的想著,等他自己的武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一定要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哪怕是 里啪啦揍他一頓那也是好的。

說實話,于飛在動手的時候心里一直有著不太踏實的感覺,大家族出來的子弟一般都有個脾氣,雖說自己有錢老的聖旨,但誰能知道這小子會不會找人反過來揍他一頓呢?

但在這小子被結結實實揍了一頓之後,從他的嘴里听到話來看,這小子還是很有騎士精神的,自己吃了虧那一定要自己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特別是在單挑的情況之下。

所以于飛就很放心的把這小子的使的團團轉,而且也放出話去了,只要他覺得能打過自己的時候,那隨時歡迎他來報仇,但要是報仇失敗了,那就要接受懲罰。

至于懲罰是什麼?那就需要看時令,有時候需要把一筐野草給搬出去,也有時候需要拉半天的牛糞,但更多的時候就是幫于飛捶背捏腳。

因為這一舉動是于飛最有成就感的時候,而且錢峰這小子的手藝實在是沒話說,肯定是為了服侍自己的爺爺而練的這一手。

于飛覺得既然自己代錢老管制他一段時間,那自己享受到的這一切,也是理所當然的。

「哎~對面這家伙是不是你的競爭對手啊?」錢峰就是個閑不住的性子,見于飛又沉默了下來,沒話找話說著︰「既然都是你的競爭對手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管是敲悶棍還是使絆子,亦或者是搞破壞,都可著勁上,反正不能看著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事情給辦成了。」

「我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嗎?」于飛斜了他一眼︰「一個人富不是富,整個鎮子的人富那才叫富,老話說的好,先富一部分人,然後再帶動剩下的人。」

「你說好不容易有個冒頭的,我再把他給打壓下去,那不是不怎麼符合我國的基本國策嗎?」

錢峰很是鄙夷的看著他說道︰「你這話說的你自己相信嗎?還基本國策?你心里要是沒想到怎麼整對方我把我的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要是有那就反過來就把你的腦袋摘下來。」

「咳咳~」

于飛干咳了兩聲說道︰「這就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那麼血腥,還把腦袋給摘下來?你以為你是孫悟空啊?還能合到一塊去?」

錢峰的那張大臉立馬又湊了上面,面帶好奇的說到︰「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心里肯定早就算計好怎麼去搞破壞,說說唄,我可是這一行當里的好手,說不定我還能起到給你查缺補漏作用呢。」

于飛看了他一眼,心想著怎麼一開始沒發現這貨有著這一用處呢?不過他還是慢悠悠的開口道︰「什麼破壞的手段都不用使,這里……」

說著他用手在自己的農場和趙老狐狸的農場畫了一個大圈,而後鄭重的說道︰「最終都會是我的。」

「還都是你的,人家這都開始建設了……」

錢峰鄙夷的話剛說一半,而後吃驚的說道︰「靠,你打算從根子上把敵人給消滅啊?」

于飛還沒有說話,他先是撓了撓下巴,饒有興趣的說道︰「這個方法好,要比那些下絆子使陰招高明多了,你說你咋就那麼壞呢?」

于飛決定不再跟他說話,自己小小的透露一下自己的目標,怎麼就被定性成壞人了呢,自己可是打著解救趙老狐狸一家的幌子……哦不,是計劃。

畢竟這座大棚和農場在他們手里一天他們就多賠一天。

「哎~說說你的計劃唄。」錢峰踫了踫于飛的肩膀。

「唔~」

「這個時候你怎麼能睡覺呢?你不該熱血沸騰嗎?」

「哦~」

「哎~你就沒有點激動,沒有點戰栗,沒有點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呃~」

「算了,你這人真沒勁,要是換個人這麼對我我早就把他沉江了。」

「恩~」

「你說要是現在他們的大棚建不起來會怎麼樣?也不對,既然你都有心要把這塊地也給圈進來,那無論對方弄什麼,到最後還都是你的。」

「昂~」

「你能不能別睡了?」

「呼……噓~」

「……」

……

錢峰看著抱著狗頭在那打瞌睡的于飛,不由得嘆了口氣,雖然這個人把他給揍了一頓,他並沒有因此而把他給記恨上了。

就像他說的那樣,這反而讓自己認清了一個事實,以前人家對自己笑臉相迎也好,畏懼也罷,這都不是因為他自身的原因,那是因為他所代表的背後的勢力。

通過這半天的接觸,他可以確認,眼前的這個人對他的身份一無所知,甚至就連自己家世他也不清楚,要不他下手不會那麼重的。

想到這他不禁呲牙咧嘴了起來,解開褲腰帶在大腿上看了一眼,那里好像青了。

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打瞌睡的牢頭,這是他給于飛起的外號,余光忽然發現那只叫閃電的馬犬似乎在對自己笑。

恩???

他再三確認,那條狗就是在笑,而且還是充滿鄙夷的氣息,這讓他不禁有些恍惚,一只狗什麼時候可以表現出這麼多的表情?

就在他呲牙咧嘴回去之後,那條馬犬再次變幻了一下表情,這個表情他再熟悉不過了,他玩過斗狗,在那些狗下嘴之前,好像都是這個表情。

所以他也就老實了下來,雖然牢頭可以叫住這只狗,但他相信,在牢頭叫住那條狗之前,自己身上絕對不止青一塊那麼簡單……

……

農場的晚飯很豐盛,人也很多,除了原有的農場那些人員之外,又加上了小雨一行人,還有李曉梅和孫婷婷在,整個晚宴的氣氛很是熱切。

不知道小雨對石芳幾個女人說了什麼,反正所有的女人對她都是一副很是照顧的樣子,以至于于飛這個幾次拒絕對方要求的人就沒落下什麼好臉色。

于飛也就只能拉著幾個男人喝酒,他的第一集火目標就是奧偉,要不是他搞什麼直播,也不會有今天這麼多的麻煩。

奧偉還不自知,以為今天自己的是一個豬腳呢,所以在這種膨脹的虛榮心之下,他的酒量貌似也上升了不少。

不過在于飛勸他喝下第二杯酒之後沒多久,他就出溜了桌子下面去了,武櫻看了看他,搖搖頭,一副我就知道是這個樣子的表情。

把奧偉扔到監控室那邊以後,于飛回來繼續跟錢峰拼酒,這貨的酒量貌似很不錯,不過在跟于飛拼了兩瓶白酒以後,他就投降了。

他面帶迷離的看著只是有些微醺的于飛,原本心想著在酒桌上用自己最擅長的一面找回一局呢,結果人家喝酒就像喝白開水一般,這尼瑪就沒天理了。

余光看到一臉不服氣的錢峰,于飛微微一笑,自己除了開始的那兩杯是自己喝下肚以外,其他的都被他灑在了空間里面,此時哪怕就是在他面前擺上一個酒廠他也不會怵的。

錢峰在不服氣的嘟囔聲中,腳步虛浮的被于飛給扶到二樓,雖然他的待遇要比惹于飛不高興的奧偉稍稍提高了那麼一截,但你能指望一個男人對醉酒的人有多大的忍耐力。

所以在把他丟到客房的床上之後,在床前放上一個空盆他就轉身下了樓。

人還在樓梯上就听到小雨柔柔的說道︰「那真是麻煩你們了,明天我朋友就會幫我把車子送來,到時候我就可以到縣城找家酒店住下了。」

「沒什麼麻不麻煩的。」石芳的聲音響起︰「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總有一些不方便,樓上有好幾間空房間呢,你就安心住下吧,隨便住多久都沒有問題。」

「是啊。」孫婷婷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你要是不住下,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住下了,畢竟我跟曉梅姐我們可是開著車來的……你拉我做什麼?」

「小飛說了,那個老狐狸不是什麼好人,你要是真住在他給你安排的房間里,那夜里要是發生點什麼,你還不得後悔死。」

于飛腳下一軟,差點滾下樓梯,他可以對燈發誓,他絕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這是污蔑,純碎的污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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