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燻學姐好像很生氣誒?」
我妻嵐輕笑的對身旁臉色僵硬地北條城說道。
「誰害的?」
北條城嘴唇動了一下,但卻不敢去看我妻嵐,而是和已經快要走到面前的清水燻對視著。
‘我三番兩次這樣,燻學姐也會失去耐心的吧?這次估計沒那麼容易度過去。’
他能從清水燻的美眸中看到火。
「過來。」
清水燻走近後,面若寒霜的二話不說把北條城拉到了身側,凌厲的眼神直指我妻嵐。
「燻學姐你听我說……」
北條城剛想要開口狡辯,清水燻就用冰冷的眸光讓他閉嘴了,然後對著一臉慵懶的我妻嵐問道︰「你想對北條城做什麼?」
她這話一出北條城就愣住了,隨即臉色就變得古怪,心道︰「我被我妻嵐當著燻學姐的面暗算過,所以她下意識地就把我當成受害者,而不是往出軌那方面想嗎?」
他覺得燻學姐應該確實不會覺得他和我妻嵐有什麼曖昧的關系。
「清水學姐,你怎麼不問北條對我做了什麼?偏見也太大了吧。」
我妻嵐聳了下肩膀的道。
「我的男友應該沒有讓你懷孕吧?」
清水燻眯著眼楮得道,她似乎已經通過了別的渠道看過了我妻嵐的檢查報告單,所以神色很平靜。
「別跟我提這個。」
我妻嵐的臉色頓時變得陰冷,瞥了眼站在清水燻身後的北條城,冷然得道︰「我回去了。」
她說著就繞過了他們兩個,清水燻雖然柳眉緊鎖,但並沒有阻攔她。
「學姐……」
北條城正要開口,清水燻卻打斷了他的發言,一語不發地拉著他的手上了停在不遠處的黑色轎車。
北條城哪敢說話,安分地坐在了神色陰沉的燻學姐的身側,不時偷瞄她一眼。
在僵持了許久,沒有開動的車子內的氣氛要壓抑到極點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地說道︰
「燻學姐,你是知道我和我妻嵐的恩怨的,我不可能會喜歡上她。」
清水燻似乎一直在等他開口說這句話一樣,冰封的臉色略微緩和,但還是問道︰「那你為什麼帶她到我家的醫院檢查是否懷孕?」
北條城扁了下嘴唇,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不能說他是把我妻嵐變成奴隸了吧?
「你不想說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清水燻雖然嘴上說著善解人意的話,但還是抬起黑絲腳踩在了北條誠的胸口上,惱火得道︰
「以後都不準去找我妻嵐,你玩不過她的,被弄死了我就算給你報仇也沒用了吧?」
北條誠听她這麼說頓時松了口氣,知道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了,隨後心里的愧疚感又讓他忍不住地摟住了清水燻。
「我保證不會再讓學姐你為難的。」北條誠捋著她的發絲地說道,「等到畢業我就要和你結婚。」
「我,我有答應過你這種事嗎?」
清水燻被北條誠突如其來的求婚弄得手足無措,羞惱地抬起手將他推開,不停地用腳丫子在他身上踩著。
「今天晚上來我家好嗎?」
北條誠笑著抓住了她溫軟的小腳丫在手里揉著。
「是你要到我的府邸侍寢。」
清水燻傲嬌的紅著臉哼了一聲。
「那我一定讓我的小寶貝開心。」
北條誠吻了下她細女敕的腳背。
「惡心。」
清水燻有些羞赧的縮回了玉足。
「可是去學姐你家里,你爸爸不會把我喂鯊魚了吧?好可怕。」
北條誠眨了下眼楮地說道。
「我父母最近都不在家。」
清水燻白了他一眼。
「學姐你是在暗示我這幾天可以住在你家嗎?」
北條誠笑道。
「誰要和你同居啊。」
清水燻撇了下嘴。
「在別府那邊不都一起住了兩三天了嗎?」
北條城撫弄著她的美背的說道。
「那是旅行。」
清水燻捏著他腰上的軟肉。
「說得也是呢,同居什麼的確實是等到婚後比較好,每天都見面的話說不定很快就會進入疲勞期。」
北條城隨意地道,但是依偎在他懷里的清水燻卻是忽然抬起了頭,盯著他問道︰「你的意思是隨著時間的變化你會對我感到膩煩?」
「當然不是。」
北條城捧著她的小臉蛋,眼神誠摯地與她對視著,真心得道︰
「是學姐你的話,我會用一輩子來珍惜的,我害怕的是你有一天對我失去興致。」
清水燻的眼神頓時變得柔和,抬起手輕輕地撫模著他的臉龐,輕哼道︰
「那你就努力地博取我的歡心,讓我永遠的愛著你,听到沒有?」
北條城用行動做出了回應,低下頭咬住了清水燻的唇,將自己的熱情傳遞給她。
「唔……」
在車上的纏綿一直延續到了清水燻的臥室,一點就燃的兩人完全不管天昏地暗,互相取悅到了深夜。
北條城在進入「賢者模式」模式後,躺在床上盯著窗外的月亮看了好一會,直到懷中臉色潮紅的少女的呼吸聲從急促變得平緩。
他低下頭一看,清水燻已經靠在他的胸前睡去,小臉蛋上盡是滿足。
「還剩下四天我妻嵐就要重獲自由了。」
北條城現在想的還是那個壞女人,如果在清水醫院的檢查得出的結果截然相反,他現在就不是躺在床上摟著燻學姐,而是在太空中。
「我也該考慮怎麼處置她了吧?」
北條城有些心煩地皺著眉頭,他現在對于要把我妻嵐怎麼樣很是苦惱,畢竟對她的恨意早就沒有剛回檔那時的激烈了。
放了她吧,她百分之一萬會找他麻煩,可是讓她去死他又做不到。
沒轍。
「我總不能去與她和解?」
北條誠的眼前莫名地浮現出了我妻嵐在得知「孩子沒了」後,蹲在地上啜泣的模樣,他從來沒有想過她竟然會傷心到哭出聲。
「我妻嵐應該不是在演戲吧?」
北條誠沉思片刻,伸手拿過了放在床邊的手機,給我妻嵐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我妻同學,請在明天早上七點到學校旁邊的公園,我會去監督你晨練】
我妻嵐的回復也很快,不過卻格外氣人,讓他有現在就過去教訓她的沖動。
【你還在地球啊?我知道了,不用你說我以後也會每天起來鍛煉身體備孕】
「備你個頭的孕。」
北條誠吐槽了一句,隨後就把手機塞到了枕頭下,抱著燻學姐一同陷入了睡夢中。
第二天的早晨,北條誠很幸福的是被清水燻起床的動靜驚醒的,這種叫醒服務能讓人一大早就有好心情。
每天都被鬧鐘折磨的人是無法體會到這種快樂的。
「燻學姐,你怎麼醒得這麼早?有事要去做嗎?」
北條誠懶洋洋地看著坐在身邊正在穿衣服的清水燻。
「對的,現在還早,你繼續睡吧。」
清水燻捏了下北條誠的臉頰。
「我現在也很精神。」北條誠盯著清水燻那在晨光下曲線優美的身軀,「學姐你肚子餓了嗎?」
「你想說什麼?」
清水燻警惕地看著他。
「我想請你喝早餐女乃……什麼都沒有。」
北條誠在清水燻那要殺人的眼神下還是把嘴閉上了。
「你等會想要吃東西就讓佣人給你準備,我洗漱一下就出門了,睡你的覺。」
清水燻沒好氣地說著,穿好衣服後就下床出了臥室,留下北條誠獨守空房。
「明明昨天晚上還願意的。」
北條誠嘀咕了一句,也沒了睡意,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六點出頭了。
「還要陪我妻嵐晨練呢。」
北條誠也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衣服後就直奔浴室,他猜燻學姐一定也是要先洗澡的。
「我進來了。」
他打了聲招呼後就推門而入,清水燻正站在花灑下,見到他闖進來下意識地就是雙手抱胸。
「你又想干嘛?」
她紅著臉的質問道。
「學姐你怎麼還害羞啊?」
北條誠哭笑不得的道,他們幾乎什麼都嘗試過了,也該放下羞恥心了吧?
「我有嗎?」
清水燻剜了他一眼,然後就背過身,將一襲披散在白膩的美背上的烏黑發絲對向他。
「幫我洗頭發。」
她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遵命。」
北條誠對于這種互動還是很感興趣的,不過背對著他可不太好,那就只能一起洗頭了。
「嗯……你!」
片刻之後,北條誠擰動了花灑的出水開關,清水燻的聲音開始顫抖,
「別動,我會很溫柔的,水溫還合適嗎?」
北條誠面不改色的道。
「你又這樣。」
清水燻回過頭臉頰地瞪著他。
「因為學姐你太誘人了。」
北條誠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
「洗,洗發水。」
清水燻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喊出聲。
「我會幫學姐你把頭發洗得香香的。」
北條誠捋著她柔順地長發,浴室中各種意義上的水花飛濺, 里啪啦的聲音不絕于耳。
在和燻學姐一起度過起床的這段時間後,北條誠就自己打車來到了學校附近的公園,時間觀念很強的我妻嵐已經到了。
她身穿藍色的運動服地坐在花壇邊上,低著小腦袋似乎在看著什麼蟲子,白皙無暇的側顏動人心弦。
「早上好,我妻同學,讓你一早就很有雅興的觀察螞蟻覓食是我得不對。」
北條誠走上前打了聲招呼。
「太慢了。」
我妻嵐回過神的看向了北條誠,眼神很是冷漠,嘲諷得道︰「不過你能活到現在還真是讓人驚訝。」
北條誠挑了下眉,伸出手捏住了她細女敕的下巴,說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想該怎麼懲罰膽敢欺騙我的壞女人。」
「所以你有決定了嗎?」我妻嵐打了個哈欠的道,「再拿潤滑液嚇唬我可沒用。」
「既然你這麼說,那等會兒晨跑完後就去買清洗身體的工具,然後到你家讓你哭起來。」
北條誠輕笑得道。
「你……」
我妻嵐嘴上說著不怕,但還是本能地背過手捂住了,最後又很是平靜的扁了下嘴唇的道︰「想要就給你好了。」
「那你全身上下可就都變成我的形狀了。」
北條誠戲弄著她。
「本來就是。」
我妻嵐撇嘴道。
「你知道就好。」
北條誠有些話想要和她說,但是又感覺現在不是時候,只好搖頭道︰「先做熱身運動吧。」
他帶著我妻嵐拉伸了一體,然後就開始繞著公園跑圈,這次我妻嵐表現得很有毅力。
之前在別府的時候她都是不情不願的,現在卻能堅持完成四十分鐘的晨跑,似乎是真的打算養好身體。
北條誠見她這樣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喝點水。」
在晨練結束後,北條誠看著呼吸恢復逐漸平穩的我妻嵐,將手中還剩下半瓶的純淨水遞給了她。
「哦。」
這個女人絲毫不知道感恩,一臉理所當然地接過水,慢條斯理地喝著。
「去你家吧,我有話想和你說,不準說不。」
北條誠說道。
「想要侵犯我就直說,用不著這麼委婉,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妻嵐無所謂的道。
「你有覺悟就好。」
北條誠也懶得解釋,拉著她走出了公園,輕車熟路得向她家走去。
「那邊可以買到你剛才說的清洗用品。」
在來到她家樓下的時候,她忽然指向了不遠處的一家店面,眼神在漠然中帶著挑釁地看著北條誠。
「你自找的。」
北條誠本來還沒想真的對她那樣,但是她這一說,他還不付諸行動豈不是很沒面子?
他心一狠的帶著我妻嵐到不遠處的店里買了令人害怕的東西,然後回到了她家,一路上他都在觀察她的表情。
她竟然毫無動搖。
「你現在求我,或許我還能繞過你這一回,給你三秒鐘。」
北條誠把玩著剛買來的道具,看著正把運動服月兌下,準備去洗澡的我妻嵐說道。
「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會怕這個嗎?」
我妻嵐懶洋洋的道。
「你那麼想要我就給你好了。」
北條誠其實也想給她點教訓,既然我妻嵐還這麼嘴硬,就讓她哭一次。
稍微溫柔點她身體也不會壞掉吧?
就這麼決定了,昨天晚上想的那些事就等到事後再和她說吧,她哭累了應該就能听進去他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