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丑們,我沒時間跟你們在這里廢話,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情人需要喂養,所以讓我們趕快結束這場糟糕的交易,讓我們雙方都最快的解月兌。」宇天仇說道。
趙小敏微微一笑,朝著佛論森林走去。
宇天仇帶著幾個人,手里提著個大大的手提箱跟在身後。
很快雙方來到了佛論森林深處。
雙方都帶著夜視鏡。
曹魏為了不過于彰顯,也帶上了夜視鏡。
趙小敏走到早先趕到的司機邊上,問道︰「一切順利嗎?」
「目前一切進展的都很順利。」司機回答了句。
宇天仇有些不耐煩的喊道︰「好了趙小姐,現在是不是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貨了?」
司機扭頭看向趙小敏。
趙小敏點頭。
司機拿著手提箱走向了宇天仇。
宇天仇這時候突然漏出一個讓人意外的笑容。
快速從懷里掏出手槍,對準司機就是兩槍。
曹魏一驚,想要拉著趙小敏走。
趙小敏卻很意外的推了把曹魏。
曹魏有些不知所措。
跟來的其他兩個保安也瞬間被對方射殺。
宇天仇非常得意的手持左輪手槍走了過來。
站在趙小敏正對面,舉起槍對準了曹魏。
「小子,游戲時間結束了,過家家是時候到頭了,龍母該回家了。」
「龍母?什麼游戲?」曹魏一頭霧水。
趙小敏咬著牙說道︰「我能跟你們走,但是他絕對不能死。」
「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宇天仇滿臉的不屑。
曹魏更加疑惑。
趙小敏說道︰「那就讓我自己來。」
說完,趙小敏猛然回首,從懷里掏出槍,對準曹魏的胸口連射三槍。
曹魏滿臉吃驚的倒地。
宇天仇鼓著掌,笑著說道︰「趙小姐,看來太子沒看錯人,你的確很適合當龍母。」
趙小敏回頭看著宇天仇,問道︰「你們早就知道項鏈是假的?設這麼個局,就是為了勾引我?」
「沒錯,我們太子早就知道是假的,只是對你的仰慕之情難以忘懷,這才設了一個天大的局。」宇天仇非常得意的講道。
趙小敏咬著牙,表情很豐富。
「好了趙小姐,無關人士已經全部清理干淨,而這座佛論森林也很快就會被大火點燃,為了迎接我們的龍母而熊熊燃燒。」宇天仇表情瘋狂的說道。
趙小敏咬著牙,跟著這群喪心病狂的人走了。
宇天仇等人也很快點燃了佛論森林。
因為天氣干燥,樹木易燃,正片森林瞬間被大火籠罩。
曹魏這時候突然睜開眼。
胸口傳來劇痛。
但是感覺自己高興輕飄飄的,被人抱著走。
扭頭看了眼,是約翰橋在抱著自己。
曹魏感覺有些奇怪。
約翰橋抱著曹魏到了森林邊緣,把他交給了約翰巴德。
約翰巴德咬著牙,抱著曹魏進了附近的計程車。
身後的佛論森林大火熊熊包圍。
約翰巴德眼角含著淚光。
約翰橋若隱若現的身體逐漸被大火吞噬。
而趕來的消防隊因為路段很差的緣故。
遲遲未能趕到。
數個個小時過後。
整片森林被燒毀的干干淨淨。
消防隊也終于趕到,開始滅火。
可這時候卻下起了雨。
很快速組織了火勢的蔓延。
曹魏這時候也被送進了馬德里醫院。
經過醫生的搶救,還有曹魏的自愈力。
小命算是保住了。
被送進了病房,開始住院。
約翰巴德坐在曹魏的病床邊上。
此時此刻他顯得很平靜。
過了許久。
曹魏睜開眼,有些朦朧的盯著病房的天花板。
隨後又猛然間想到了什麼。
扭頭之際見到了約翰巴德。
約翰巴德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大胡茬子剃掉了。
看起來年輕了不少。
也顯得干淨不少。
「佛論森林真的燒了嗎?」曹魏問道。
約翰巴德微笑著點頭。
曹魏心里覺得很難受。
約翰巴德說道︰「我查過了,燒佛論森林的,是那個買家,所以我們怪不了任何人。」
「是嗎?」曹魏心里很苦澀。
總感覺自己被人戲耍的團團轉。
最後還被人蒙在鼓里,什麼都不清楚。
「請問這里是曹先生的病房嗎?」門口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詢問道。
曹魏扭頭看了眼他,點頭說了聲是。
黑衣人立馬走了進來。
將一封信遞給了曹魏。
「這是趙小姐讓我轉交給你的。」說完黑衣人轉身就走。
曹魏隨手將信封丟進床邊上的垃圾桶。
約翰巴德問道︰「不看看嗎?我爸說要不是那個女孩估計開槍時偏離了你的心髒,估計你就活不下來了。」
曹魏心里很糾結。
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拿起信封。
拆開後看了起來。
「如果你能看到這封信,那就代表任務失敗了,不過不要緊,我答應你的事情不會忘。」
「之前跟你說的交換條件其實是你哥哥曹風,最近一直跟龍太子走得很近,兩人私下里還有來往,至于干什麼,我表示無可奉告。」
「最後,我想跟你說,我好像愛上你了,不過我不像那些小姑娘那麼年輕,我堅信無論多麼刻苦銘心的愛,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麻木,而我終究有一天會忘掉你,所以請各自安好,趙小敏。」
看完後曹魏沉默了。
約翰巴德笑著講道︰「看來這個姑娘看上你了。」
「是嗎?但是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曹魏說著。
約翰巴德講道︰「是很不對勁,明明你不是她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但是她卻偏偏愛上了你。」
「巴德,我听你父親說,你還是個單身,從沒跟女人接觸過,怎麼看起來,情情愛愛的,你比我更懂?」曹魏詢問道。
「雖然沒愛過,但是卻想過,在夢里總能夢見讓人留戀的她,自然而然就會一點點。」約翰巴德說著。
曹魏苦澀的笑了笑。
把信紙丟進垃圾桶。
約翰巴德起身,感覺有些餓了。
說是要去買東西吃。
曹魏看著他離開後,有從垃圾桶里撿起那張信紙。
又在心里讀了幾遍。
回想起某些過往的事。
仿佛傷口已經結了疤。
現在再去回首往事,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