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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九十四︰無極深夜探敵情

事情就這麼商量定了,老國王笑呵呵的說︰「既然咱們這樣決定了,那干脆咱們就散會得了。

回去了以後,你們還繼續養精蓄銳去吧!

松贊干布,你也休息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有時間的話,你換換極吧!

他也值了這麼多天班兒了,也該讓他休息兩天了。

再說了,咱們不是已經定下來了節日的時侯攻擊他們麼!

這個事兒雖然咱們決定了,但是,咱們怎麼也得派人出去偵查偵查呀。

這要是不偵查好了,到時侯一旦撲了空的話,那不就麻煩了嗎!」

松贊干布听了連忙說︰「父皇,你放心吧,明天我就跟我的無極兄弟商量這個事兒。

從明天開始,我就開始接管這防務的事兒,讓我的兄弟想辦法怎麼偵查這敵營的事兒吧!」

段無極听了咧嘴一笑。

「不就是去敵營偵察偵察麼,這個事兒有什麼難的呀!

等過個幾天,我親自去那敵營偵察去吧。」

松贊干布听了大吃一驚。

「兄弟,干這個可是個危險活兒呀!

你若前去的話,這萬一出了危險怎麼行呢!

依我看,那不是派其他的士兵前去吧!」

段無極听了笑著一搖頭。

「我去危險的話,別人去更危險呀!

我去的話,獲悉還能完成任務,別人去的話,那就兩說了。

好了,今天咱們就到這兒吧!

松贊大哥,明天你可記得過來喲!」

松在干布听了一笑。

「兄弟,你就放心吧。

明天早晨我準時過去呀。」

時間不太大,幾個人就都回自己的營寨去了。

第二天上午,剛吃了早飯,松贊干布就來到段無極的大帳之中了,松贊干布還帶過來了十來員將領。

松贊干布命令自己帶過來的這些武將們協助老國王手下的將領們加強防預,自己則進大帳找段無極聊天兒去了。

松贊干布與段無極兩個人坐在大帳之中,兩個人一邊喝著女乃茶,一邊聊著天兒。

松贊干布望著段無極問︰「兄弟,你打算什麼時侯去偵查那反王的軍隊去呀。」

段無極听了咧嘴一笑。

「這白天去恐怕不行,人家也有哨兵看守。

要我說,要去的話也得晚上去,這幾天不是沒有月亮嗎,一旦天黑了以後,大地一片漆黑,正是那偵查敵營的好時候呀。」

松贊干布听了眨了眨眼楮。

「兄弟,你說的多少也有那麼一點兒,不過,晚上黑燈瞎火的也不怎麼方便呀。

你說那對面不見五指的情況下,你能查出點什麼情況來呀?

你去了可千萬別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呀!

要真是那樣的話,那跟不去沒有多大區別吧?」

段無極听了嘻嘻一笑。

「我說松贊干布老兄,你這是說什麼呢?我前去的話,能象你說的那樣嗎!

你也太小看你兄弟我了吧?

好了,咱們就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了,咱們還是說上點兒在實的東西嗎!

從現在開始,這城關的防務,我就交給你了。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這守關的主將了。

松贊干布老兄,你給我找上幾個包袱來吧!

一會兒我去那敵營偵察可真大用處!」

松贊干布听了咧嘴笑道︰「我說兄弟,你要那包袱有什麼用呀?

那個東西既不能吃,也不能御敵。」

段無極听了嘻嘻一笑。

「我說老兄呀!我這次奉皇上之命來幫助你們平定反叛,說句實話,我這身上那是一個錢也沒有呀!

唉!都快窮死我了,我這次去偵察敵情,萬一能揀到點兒什麼好東西的話,我好把它們弄回來呀!」

松贊干布听了哈哈大笑。

「我說兄弟,你可真行呀!這打仗的時侯,你也不忘發財呀!

我說兄弟,你是不是想發財想瘋了呀?」

段無極听了嘿嘿一笑。

「我沒想瘋,不過呢,這萬一有財不發的話,那不是傻蛋一個嗎!

松贊干布,你就別給我逗了,趕緊派人給我去拿吧!」

松贊干布命令自己的一個隨從從自己的大帳里拿包袱去了。

松贊干布笑呵呵地說︰「我說兄弟,你帶著包袱前去的話,無論如何你得給我帶回點兒東西來呀。

實在沒有東西可以往回帶,你從那外邊兒撿點兒馬糞帶回來也行啊。」

段無極听了嘿嘿一笑。

「我說松贊干布大哥,你瞧不起我是嗎。

告訴你說,我這次出去了,一不殺人,二不放火。

如果弄不著金銀的話,我從那北邊兒給你背個美女過來怎麼樣啊。」

松贊干布听了仰天大笑。

「我說兄弟,你說話兒可太幽默了。

那漂亮的姑娘你就不用給我找了,弄回來了還是你自己用吧。

說句實話,哥哥我並不缺少那個東西呀。

在我們這吐番國里,想嫁給我的美女多了去了,我是這吐蕃國的大王子,你說我還能缺那個嗎。」

段無極听了咧嘴一笑。

「我說松贊干布大哥,我帶回來的那美女跟你見過的那美女可不一樣呀。

她不但長得漂亮,上還必須有個大尾巴。

如果沒有長著尾巴的話,那我絕不給你帶回來的。

我說松贊干布大哥,你見過的了那些美女,你說哪個長尾巴呀!」

松贊干布听了以後,稍一愣神,隨後仰天大笑。

「我說兄弟呀!你可真能扯淡呀。

那美女哪有長尾巴的,你這不是睜著眼兒說瞎話嗎。

好了,哥哥我不跟你閑扯了。

若弄西安扯淡的話,哥哥我還真說不過你呀。」

時間不大,那個松贊干布的侍衛就把兩個包袱拿了進來。

段無極把包袱收了起來,笑呵呵地對對松贊干布說︰「我不能白要你的包袱,一會兒我請你吃飯吧。

來人呀,立刻擺酒上飯。」

時間不大,酒飯就擺上來了。

說實在的,這軍中哪有什麼好酒好飯呀?無非就是有點兒肉罷了,另外就是有一壇子馬女乃酒。

兩個人對桌而飲,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熟肉。

太陽偏西的時候,外邊刮起了大風,地上的茫茫飛雪也被刮了起來,飛雪打在人的臉上,那是連人也看不什麼清楚呀。

松贊干布見了笑道︰「如此惡劣的天氣,我看今天你是去不成了。」

段無極听了一搖腦袋。

「我說松贊干布大哥,我決定了的事情,那又怎麼能更改呢?

他刮他的風,我偵察我的軍情,如此冷的天兒,估計敵人的士兵也看不太清楚呀,這樣正好兒適合我偵察敵情。」

「兄弟,你若如真要去的話,那我就命令兵士們迅速把堵著城門口的石頭搬開吧。

這些石頭可不少,恐怕怎麼也得搬半個時辰吧!」

段無極听了一搖頭。

「不必搬那些石頭,費那個事有什麼用呢?干脆我從城頭兒上下去就得了。

這城牆有四五丈高,那我給你找繩子去吧!

沒有繩子的話,這麼高們城牆,你說你怎麼下去呀!」

段無極听了又一搖頭。

「松贊干布大哥,你就別費那個事兒了,我跟本就不用那個什麼繩子,這個事兒你就別管了,我自己有辦法下去。」

「哦,你有辦法!你有什麼辦法呀?

能不能說出來讓我听听呀?」

段無極听了一搖頭。

「只要個我就不說了,一會你看看不就明白了嗎?」

「嗯,也確實是這麼個理。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拉倒吧!

我看看你一會兒怎麼下去吧?」

太陽落山的時候,天空依舊灰蒙蒙的,呼呼叫的北風,仍舊刮個不停。

段無極一看外邊快黑了,連忙站起了身來。

段無極閃掉了外邊的青色外衣,露出來了里邊的一身白色的蛇皮鎧甲來。

段無極把包袱背在身後,把大寶劍掛在了腰間。

等一切收拾收了以後,段無極笑呵呵地說︰「松贊干布哥哥,你好好守關吧!我現在就走了。」

說著,段無極轉身就往外走。

松贊干布笑呵呵地就跟了出來。

「兄弟,我看看你今天是怎麼下去的吧!

不然的話,我這心里怎麼也不甘心呀!」

段無極听了嘿嘿一笑。

「即然你想看看我怎麼下去的,那你就來吧,反正我紀麼下去的也不怕看呀!」

松贊干布跟著段無極登上城頭,松贊干布一看,城下黑乎乎的。

風蕭蕭地吹著,城上的飛雪吹打在臉上那是生疼呀!

松贊干布看著下邊黑乎乎忍曠野說︰「兄弟,今天我倒底看看你怎麼下去吧!」

「我怎麼下去?我跳下去唄!」

「兄弟,你別開玩笑了,跳下去你不怕把腿摔折了呀?」

「沒事兒,我身子骨兒輕,不信你就看著吧。」

「那你跳下去了,你明天怎麼上來呀?」

「這個還用問嗎?我怎麼下去的我怎麼上來唄?

松贊干布大哥,你歇著吧!我下去了。」

說著,段無極猛地一提氣,「嗖」地一聲向城樓下跳了下去。

松贊干布見了下地就是一閉眼呀!

「我滴個娘呀!這跳下去還不得摔死呀!

這哪是去偵察什麼敵情呀!這不是跳城門樓兒自殺嗎!」

段無極站在下邊沖著上邊嘿嘿一笑。

「松贊干布哥哥,咱們咱天再見吧,小弟我去了。」

說著,段無極化做一條白線,三晃兩晃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松贊干布一見段無極沒有什麼事兒,一顆懸著的心才終于落地了。

「我滴個天呀!他從這麼高跳下去,還真是一點兒事兒沒有呀。

這個事兒真是不可思意呀!」

段無極頂著風冒著雪,一路往北,直奔那反王的大營奔來。

這反王的軍營離這個關口也就是個八九里地,他們那個連營駐扎在一個大山的山懷里,由于離山後阻擋,這里的風雪不算太大。

整個營盤一座挨著一座,佔地少說也離離落落地有個四五里地呀!

現由現在還不怎麼太晚,幾乎每個帳篷里還亮著星星點點的燈火,而且,不時地還有那一隊一隊的吐番人拿著火把巡著邏!

這些吐番人腳踩在雪地上,發出了「格格吱吱」的聲音。

段無極由于身著一身白色的鎧甲,整個身子幾乎已經和這茫茫大雪為一身了。

段無極早就練就了踏雪無痕的輕功了,走路那是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呀!

因此,段無極在離這兵營也就是個二十來丈的外邊急速地轉著,那是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呀!

段無極仔細地觀察著地形,認真地察看著敵營的分布情況,等他圍著軍營轉了兩圈以後,就把這周圍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了。

段無極趁著兩隊吐番兵巡邏隊間隔的空擋距離,快速地向營盤里竄去。

進了營區以後,段無極悄悄地直奔那中軍寶帳模了過來。

由于外邊十分得寒冷,帳蓬外邊幾乎沒有什麼人走動。

整個營區也顯得死氣沉沉的了,有許多的帳蓬的燈火也漸漸地熄了,外邊冷得幾乎要把人給凍死了。

時間不太大,段無極就模到了那中軍寶帳的跟前了。

段無極為了防止意外,把那腰間的寶劍抽了出了。

段無極仔細觀看,只見這中軍寶帳的里邊還燈火通明,門口兒佔著四個哨兵。

這些哨兵由于怕冷,用啊,用那皮襖將身子裹得嚴嚴的,只有兩個眼楮露在外邊。

段無極竄到後帳,猛地一提氣,「嗖」地一聲向大帳頂部竄去,竄到了帳蓬頂部,段無極爬在帳蓬的頂部,听著帳內的談話。

「我說大王,明天我就回國去了,你們在這里好好的撐著吧!」

「我說哈利木將軍,你們可不能這樣啊!你沒說好的支持我,怎麼現在又不對現了呀?

你們要是不支持我的話,別說我攻陷那吐蕃國的王城了,說不定用不了多長的時間,我這點人馬還被吐蕃國王給消滅了呢。

哈里木將軍,你作為突厥國的使臣,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呀。」

「我說大王呀,並不是我們見死不救。

莫非你不知道嗎?打仗打的是錢。屬于不知道呀。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你光想著朝我國要兵馬,你這一個字兒都不出,我回去可怎麼交代呀?

不是你也听說了嗎?南邊的反王不是已經被老國王給剿滅了嗎?

等他騰出手來,再消滅你這點軍隊那是早晚的事。

這個事還用我說嗎?

你如果還做你的守財奴的話,那我可真沒有話兒可說了。

你要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

等你一旦失了先機的話,別說你奪那吐番國王的山江,弄不好你這一大家子人連命也保不住呀。」

「阿里木將軍,這個事兒莫非還不我知道嗎。

可是我這手里真沒有什麼錢呀!

我這左劃啦右嘩啦,也就湊了這麼八十塊金磚,這點錢你先帶回去,等我奪了吐番王的江山以後,我會十倍的金錢付給你們的。」

「唉,沒辦法,也只好如此了。

誰叫你是個窮鬼呢?我們跟你合作,這可是倒了大霉了。

這麼點錢啊,就這麼點錢吧!誰叫你沒有呢?我先把這點錢弄回去,剩下的錢,等我們幫你們多下江山再說吧。」

段無極一听說他們談論金錢的事兒,兩只眼楮立刻放出了光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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