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憫看著跪在地上的助理,陸天宇連忙扶起,為了助理對仇家的忠義而感動。
現在如此忠義肝膽之心,不多見了。
他不明白仇媚如此耀武揚威,怎會養出如此感激人的人?活月兌月兌一個世界謎題。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所見所聞不過冰山一角。
陸天宇嘆了一口氣,將醫藥箱備好,準備去去就回。
他並非是為了仇媚,而是為了這個小助理,小助理的真情實意感動了他。
有小助理如此,是極大的幸事。
「你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一點。」張芸在一邊分外擔憂。
她余光瞥向窗外,陰沉沉的天氣讓人感覺到一種壓抑。
不下一會,恐怕大雨就淅淅瀝瀝的落了下來。
真是一個不好的兆頭。
陸天宇輕輕的拍了拍張芸的手,讓張芸不要太害怕。
沈如玉見到這一幕都快要急得發瘋了,無可奈何,走上前去輕輕搖一搖陸天宇的手。
「要不然的話我們就不去了吧。」沈如玉也不是沒有見到過豪門恩怨,一不小心就會被牽連。
雖然有太乙神針在手,但保不齊那些喪心病狂的家伙們會去報復陸天宇。
她一想到這里,心中那個擔憂的感覺迅速的生長發芽,蓬勃長大。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告訴大家不必擔心,他去去就回來,帶著一種毅然決然的慷慨就義的架勢。
助理急的不行,在屋子里坐立不安的轉來轉去,焦慮的看著陸天宇。
時不我待,時間就是生命啊,要是晚了一秒的話,說不定會出現什麼變故。
要是出現什麼變故的話,豪門恩怨會越加濃重,說不定總裁就不會坐到那個位置了。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打濕了不少的行人,陸天宇望了一眼雨幕。
"我去去就回,不要太擔心。"陸天宇也知道自己已經一腳踩進了豪門恩怨,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推開了沈如玉嬌女敕的小手。
他冷漠的瞥了一眼助理,表示自己願意去仇家大宅。
本來擔心這兩個女人會改變陸天宇想法的助理,心中松了一口氣,一顆大石頭落地。
都已經決定了,沈如玉和張芸也是不想再多說什麼了,陸天宇都已經決定好了,他們就算再歇斯底里,陸天宇也不會改變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大概說的就是陸天宇這樣的人。
既然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如果做不到的話就不要答應。
這就是陸天宇的人生信條。
走在雨幕之中,打著一把雨傘,陸天宇踩著泥濘的小路,心中還是有些想要給莊里修路,因為一到下雨天就變得黏黏的,髒了鞋子不說,也不好走。
倚著門口望著陸天宇的身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雨幕深處。
仇媚助理車子就停在村口,有幾個小孩子胡鬧,把車給劃了,見到人來了就悄咪咪的溜走了。
陸天宇沒有看清是誰家的小孩子,皺了皺眉頭,打開了車門鑽了進去。
車子在路上疾馳,陸天宇問了幾下關于老爺子病情的狀況,仇媚助理簡單的說了一下。
「前幾日的時候,老爺子的身體還是不錯的,但不知道怎麼的,就是在今天,突然反復。」
仇媚助理對他十分信任,根本沒有懷疑他是不是藥效的問題,早在以前,仇媚就說過,陸天宇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平日里不要去招惹。
說不定在有些事情上會幫上忙。
如今一看,果不其人,膽魄是別人所不能觸及的。
他靜靜的看著窗外,思索的老爺子究竟是吃了什麼藥物才會又陷入了昏厥。
「應該不可能昏迷的呀。」陸天宇喃喃自語道。
仇家大家屹立在雨幕之中,車子猛的一下子停在了車庫里。
陸天宇並不知道仇家大宅怎麼走,雖然上一次來過了,但大體的路還沒有記住。
"他們現在在哪里?"陸天宇輕聲發問,有些著急的緊了緊醫藥箱的背帶。
仇媚助理從車上下來,將車門一摔,帶著陸天宇腳不點地的到了仇家大宅的門口。
陸天宇並未想到,剛剛走到仇家大宅的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一雙眸子之中的都是冷漠的氣息。
他不認識面前的這個女人,化著精致的妝容,眉宇間卻帶著一股怨氣,一臉鄙夷的看著陸天宇。
「我要進去。」陸天宇不由分說的想要進入仇家大戰,微微蹙眉,想要甩開女人攥著他的手。
女人根本就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反而擋在門前,唾罵陸天宇不要多管閑事,要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陸天宇一听怒火上頭,兩步往後一退,怎麼也得想辦法進去,要不然的話出去就淋雨了。
仇媚助理剛好停好車子,走過來,身上都被雨水打濕了,見到仇家大姑只是冷冷的一瞥,拽著陸天宇的胳膊就要進入仇家大宅。
仇家大姑三番五次的阻撓陸天宇進入仇家大宅,肥胖的身軀擋在門口不讓人進去。
雖然穿著一身艷麗美艷的旗袍,但根本就不美麗。
陸天宇突然就明白了所來原因,也懂得了頭家老爺子為何昏迷,不過是富豪之家的骯髒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他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敲著醫藥箱,思考的怎麼樣才能進去?
「大姑,站在你面前的就是神醫,請你讓他進去。」仇媚助理尊敬且冷漠的說著。
仇家大姑立馬跳起來要打人,語氣中的鄙夷,讓人听著難受。
「你不過就是一個小賤種,有什麼資格同我商量?」
陸天宇倚在一邊靜靜的看著,眉頭越皺越深。
仇媚助理輕輕的一咬嘴唇,面上還是恭恭敬敬的,說如果大姑不讓進去的話,那就不客氣了。
她從小就被當作是保鏢培養,可以說是仇媚的斥候。
「我根本就無暇顧及你們豪門之間的骯髒事,齷齪事。要是讓我幫忙的話就別廢話了。」陸天宇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伸了個懶腰。
仇家大姑自然是想讓陸天宇走,站在那個地方,故作冷漠。
「有些人不就拿錢財嗎?真是不要臉。」
仇家大姑用孔雀羽毛做的扇子扇了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