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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海狐仙 第一百一十章 用思維邏輯分析鬼打牆

幾人不明所以,狐仙墓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誰也不好說,就連她張滿月也都沒轍,這一模一樣的墓室究竟是何情況?

張秀賢把身後背著的長管獵槍舉在了手上,這種時候,手里沒個硬氣的家伙真是不行。

「我說,封羽,咱倆合作進過的斗不少了吧,怎麼只這狐仙墓不按常理出牌?狐大仙玩的是哪出?學諸葛亮唱空城計?」

封羽心說,他要是知道怎麼回事早就說了,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說什麼鬼扯的話無疑是自己嚇自己。

封羽指了指中間一模一樣的棺材,張秀賢立馬心領神會,答案很可能就在棺材里。

金仙這時忽然說道︰「你們看,之前的棺材上是寫著馬趙氏,面前的這個沒有。」

「崩管他有沒有了,咱先開了它,回去的路是已經讓蓋住了,她馬趙氏不管是馬家先人還是趙家先人,都得給咱一個說法。」

張滿月話不多說,她用黑月刀已把馬趙氏棺材上的棺釘削開,給封羽使了眼色,讓幾人過來開棺。

幾人站在棺材一側,封羽心里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這麼些年里,他算是下墓不少,什麼樣的棺槨都沒瞧過,畫著龍虎的將相棺,黃金浮刻九龍棺,地主財主家的楠木棺,以及尸變了的鐵棺、銅棺等等棺木,可謂是見過豬跑更吃過豬肉。

反是面前的這口普通的黑漆棺材感覺不同,封羽不禁內心期待,這棺蓋打開後里面會有什麼?

帶著疑惑,在眾人齊齊發力下,封蓋的棺蓋「轟隆」落地,揚起彌漫的塵土,掩蓋了大片視野。

沒等封羽看的清楚,便听張秀賢的聲音響起︰「我靠他女乃女乃,這是怎麼回事?」

封羽揮了揮空氣中的灰土,看向馬趙氏的棺材之中。

視野所見內,棺中仍舊是空無一物,幾乎同之前的那個馬趙氏棺槨一模一樣。

張滿月將手在棺中敲了敲,用力在棺底一推,又一條通往地下的台階通道出現在下邊。

頓時封羽只覺腦中「翁」的一悶,以前常在封家祠堂里看先祖們留下的記載,他們的故事個個稱奇,封羽並未深有體會,甚至覺其中會有許多修飾痕跡,如奇聞異事般,如今封羽在狐仙墓這番遭遇所見,等若干年後,此事必也可以記入《觀山賦》中。

張滿月往下照了照,說道︰「我們可能中招了。」

張秀賢急問︰「什麼招?咱還下去麼?」

封羽用手中手電光看了看墓室,多半的結果他猜了出來,「下不下去都意義不大了,如果沒錯的話,下面還是一個一模一樣的墓室。」

金仙十分驚愕,「不想天下竟真有這般怪事?」

「大羅,你不是修道的麼,趕緊做個法什麼的僻邪驅鬼啊,我還就不信了,這下面真是個一模一樣的地方?」

張秀賢說著翻進了棺材中,向台階下走去。

封羽看了眼張滿月,這時候不是靠誰的時候,齊心協力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實則張滿月對這種情況也沒什麼經驗,她站在原地,黑月刀握在手中,表情淡漠,似乎永遠都是這副表情,極少

在笑,女孩子還是笑起來更美一些。

金仙拿出了隨帶的羅盤,這工具對于他們來說必不可少,但羅盤上的指針猶如發瘋了般,極速在羅盤之中旋轉,這地方的磁場明顯是出了問題的。

正想著沒多一會兒,張秀賢的聲音反從後邊傳了出來,是這間墓室進來的地方,就是那個大理石門後。

張秀賢見著幾人,嘴里疑惑著在罵娘︰「哎呦,我靠?你們真在這里,我下去後的棺蓋是開著的,從那里進來又回了這里,他娘的,這是個死循環啊。」

看著張秀賢,封羽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第一間墓室里下去是一間一模一樣的墓室,再開棺下去後,便又會回到第一間墓室里,這果真是個死亡循環

封羽想起在《觀山賦》中封家先人的一段事跡,大致遭遇同現在相似,這種現象被稱之為鬼打牆。

封家先人在盜取一個相墓的歸途路上,便遇著了這樣一幅場景,一段走不完且又重復不斷的地方,一直圍繞著他,不論用什麼辦法都無法走出去,時間一長,這種心理上的壓力便與之而來,在體力和心理上雙重崩潰。

《觀山賦》中記載潦草,封羽不得知這位先人最終是怎麼走出的鬼打牆,但在小時候,二叔曾與封羽說過一段自己的親身經歷,封羽一開始覺著還不可信,現在看來,真恨不得二叔就在此地,一準能在第一時間看出這里的問題。

二叔曾說他在年輕時,同一位摯友下墓取寶,那所謂的摯友二叔沒多透露信息,想必一定是位盜門中人,二人便在墓中的遭遇了一趟鬼打牆,其中險些喪命。

墓中構造采用的是塔式制式,墓有兩層,第一層為左右耳室,甬道開在墓外,封門頂在第一層的最上端位置,通往二層的是條旋轉向下的木梯,問題便是出在了木梯上。

木梯在延伸下去之後,進入了一個死局,不管二人是往回走,還是向下走,都永遠到不了頭,看不著耳室也見不到主墓室,就像是困在一個死胡同中,前後都是無盡的長路。

二叔與他的摯友做了各種嘗試,可以說能想的辦法全都想了,甚至連測量木梯長度都用了上,尺子長度不夠就把身上衣物月兌下來拼接,不穿衣服也沒啥可害臊,畢竟兩個男人,男人?二叔實質上並未交代說這個摯友是個男人,興許萬一是個女的呢?誰說下墓倒斗的就都是男人,比如張滿月這樣的,說不準二叔還隱瞞了什麼風流事兒沒說。

二人把身上所有物件全部加了起來,一人在上一人下,因木梯是旋轉的,二叔拉著東西開始測量其長度,想著從這點上能否發現貓膩所在。

大概全部長度有五米左右,二叔走到了盡頭,他在回頭時出現了驚人了一幕,那位摯友並沒有因為旋轉式結構而消失在木梯視野中,相反,他就站在五米外的上方。

這所謂的旋轉結構根本就是一個幌子,它給人一種視覺上的錯覺,認為這木梯是旋轉向下的,實則不然,這根本就是一條直下的木梯。

封羽不明古人是如何思維的,竟然能想出造出這種物件來,年輕時的二叔非常聰明,他精通各種

奇經八脈算法,知道這是某種物理上的偏移改變了人的常規思維,在木梯向下通入的一段地底中,黑暗的光線和螺旋旋轉的結構讓人發生錯覺。

二叔當即做出了判斷,他拉著手中長度,貼著一邊而走,摯友在上做著引導,每當五米的視線里看不到摯友時,就說明這處地方發生了偏轉,他便調整方向,始終保持著二人在可見範圍。

這樣下了有一段距離後,二人走出了這段噩夢般的木梯之中,此時,距離二人被困已有三天之久,可想而知對人的精神摧殘有多大,在黑暗密閉的木梯上困三天,得虧這人是二叔,擱其他人身上,十有八九要死在這地方不可。

封羽無法理解當時二叔的心境,是如何能夠在那樣慌亂不安的情況下鎮定找出的出路,不管那摯友是男的也好是女的也罷,怕是這輩子都得感謝二叔才是,可惜的是封羽再未听過二叔說起過此人。

封羽左右想了半天,覺得這所謂的鬼打牆實則是一種錯覺,比如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同二叔經歷過的旋轉木梯都有一個相似之處,就是都是上下結構,按照一二三的順序排列,一之後必然回到三去。

中間的問題肯定出在一二的中間和二三的中間,還有一三的中間處。

張秀賢有些慌張的問說︰「咱,怎麼辦?狐大仙顯靈了?它老人家是不是生氣了?」

封羽盯著中間這口開了的棺材發著呆,心想著,他們一伙人不會也得像二叔之前那樣吧,月兌光了身上衣物去找那所謂的視覺上的問題?他們三個大男人倒還好說,可畢竟還有一位女同志在不是,以她張滿月的性子,不得把封羽給暴揍一頓,再者說了,二叔的話哪句能信,哪句不能信,封羽心里沒底。

想著封羽一把就將自己臉上帶著的防毒面具收了起來,張秀賢見狀用不解的目光看著封羽,「我說,封羽,咱遇事好商量,不能自暴自棄啊。」

封羽擺了擺手,「都什麼時候了,人都要出不去了,還顧及著什麼味道不味道的?」

就當封羽摘下面具回話時,忽覺下面這味道似乎沒了那股讓人窒息的惡臭味,封羽覺得情況不對,用力吸了幾口。

「我靠,封羽,你腦袋是不是壞了?」張秀賢背起獵槍,想幫封羽過來捂嘴。

「你聞。」

「聞什麼?大羅,你聞到什麼了?」張秀賢看著沒有防護措施的大羅問。

金仙搖頭,「貧道聞不出什麼來。」

「哦,也是,您這鼻子都不在界內呢哈,封羽,你聞著什麼了?看你這樣子,是聞著過油肉了不成?」張秀賢調侃著問。

「這地方沒味了,你們來聞聞。」封羽朝張滿月說道,希望讓她能知道這點。

張秀賢不信,只盯著張滿月把防毒面具摘下,看她表情沒有什麼變動,疑惑說︰「怎麼著?外邊問道真的沒了?我告你啊封羽,你他娘敢騙我,我跟你沒完。」

張秀賢立馬月兌了防毒面具,似乎真是感覺不出有什麼異味存在。

張滿月忽然眼中閃過一個光線,封羽與張滿月對視了眼,心中明白,這可能就是他們出去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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