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爺,我們現在就離開胡楊鎮,繼續游歷學習,順便正好借此消失,從此隱藏于茫茫人海,讓大陸萬族根本找不到我們嗎?」
既然決定了改變游歷學習的策略,伙伴們便向李弦月詢問道,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須待提前做好規劃。
「不了,咱們就在胡楊鎮再停留兩天吧,一是告訴冰靈之族我們還在北原游歷學習,哪怕消失很久也並不意味著不會再理會北原人族了。」
「其二則是北原地區的確有修煉機緣的地方實在是太少了,咱們也需要好好規劃,看看下一個地方到底去哪里比較合適。」
「咱們都還在走通武之極路的路上,時間寶貴,不好好規劃一番導致時間的浪費那就太可惜了。」
「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咱們先規劃好再直接去,最大化的利用好時間,還能借此隱藏起來,來個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就兩全其美了。」
但李弦月卻搖了搖頭說道,他還是有些擔心,如果伙伴們在胡楊鎮稍一露面便又消失無蹤,從此長時間見不到伙伴們的蹤影,冰靈之族還是會蠢蠢欲動。
到時候,伙伴們去了其他地方游歷學習,甚至已經悄悄閉了關,而冰靈之族還是對北原人族下手了,那伙伴們想就都來不及了。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給冰靈之族一個假象,那就是伙伴們會在北原停留很久,至少短時間之內根本不會離開。
如此一來,至少在一段時間之內,冰靈之族會因為伙伴們的存在而不敢太過肆意,對北原人族下手就更不可能了,除非冰靈之族已經做好了再吃大虧的準備。
而且,伙伴們在北原地區停留的時間越久,便也可以讓冰靈之族越是感覺到伙伴們在乎北原人族。
那即使冰靈之族想對北原人族下手,它們也不得不慎重為之,猶豫再三,必竟,惹怒了伙伴們的代價可從來都不小。
而另外,李弦月也想仔細思索一下後面的游歷學習之路,胡楊鎮尋找合適的修煉之地的事已經讓李弦月深刻意識到在黃楊府想踫到修煉機緣太難了。
如果伙伴們不想平白浪費時間在四處奔波尋找修煉機緣上,那對伙伴們來說,就必須有針對性,只能直接去一些特定的有修煉機緣的地方了。
考慮到這兩方面的需要,李弦月便覺得伙伴們可以在胡楊鎮再停留兩天,之後才是玩消失,繼續去游歷學習的事。
伙伴們點了點頭,北原人族必須得到周全的保護,伙伴們也明白自己每走一步都必須要考慮到保護北原人族的需要。
要不然,冰靈之族被連續兩次慘敗,賠了北壁城巨額的修煉資源,一旦讓冰靈之族覺得伙伴們不會管北原人族了,那北原人族可就慘了。
而一想到在胡楊鎮尋找合適的修煉之地的經歷,伙伴們就覺得頭皮發麻,再也不想在北原大海撈針一般的尋找修煉機緣了。
因而伙伴們都知道李弦月所說的不錯,伙伴們最在乎的兩個問題都沒有解決,那自然是先解決了再去游歷學習,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本來,伙伴們以為在胡楊鎮待兩天就會直接離開了,因而早早的就將伙伴們下一個要去的地兒搞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但令伙伴們沒有想到了的是,伙伴們還沒有離開,竟然南岩武府又出現了新的情況,這又讓伙伴們不得不在胡楊鎮多停留了一天。
「哈?輝鈺執事你是說南岩武府的李弦月和他的伙伴們不滿于大陸萬族覺得我更有可能會成為未來的隱尊而爆發了,也展現出自己出色的隱藏能力起來?」
李弦月吃驚的向那茶舍的輝鈺執事問詢道,今天一早,那茶舍的輝鈺執事就找到了伙伴們,那南岩武府的消息特意告訴了伙伴們。
李弦月本以為,在南岩偽裝成伙伴們的那些生靈能幫助伙伴們證明他並不是南岩武府的李弦月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必竟,他們本來就只是來支援伙伴們,避免伙伴們的身份有泄露的風險,又怎麼能期盼他們能在更多的地方幫助伙伴們呢。
但如今看來卻似乎並非如此,他們竟然又和元尊者一起與伙伴們競爭期起到底是李弦月還是洛裳將來才會成為隱尊起來。
即使李弦月競爭贏了,說到底還是他的本來身份,那些生靈一番辛勞什麼都落不到,那他們的目的自然不是就是想和伙伴們競爭了。
李弦月清楚他們的目的說到底還是為了成全伙伴們,南岩武府的他們和伙伴們競爭的越激烈,大陸萬族便越會覺得伙伴們並不在南岩武府。
興許競爭到了後來,即使還是有生靈懷疑他就是李弦月,伙伴們也是在南岩武府假閉關,其實是在以先在的身份游歷學習,大陸萬族也不會信了。
說到底,那些生靈意圖與伙伴們競爭到底誰是未來隱尊就是為了伙伴們可以更安心的游歷學習,李弦月既感到意外,又對他們感激極了。
「是的洛裳少爺,據我所得到的消息,他們特意快馬加鞭去了獸族的大本營天羅大森林一趟,明目張膽的在天羅大森林里四處查看。」
「為了顯示南岩武府的李弦月的隱藏能力高超,他們一會兒在天羅大森林的這里露面,不久之後卻又在天羅大森林的另一個地方露面。」
「獸族受不了他們在自己的地盤如入無人之境,就好像獸族拿他們根本沒轍似的而對他們展開了大圍捕,滿天羅大森林的圍捕他們。」
「但南岩武府的李弦月也真是藝高人膽大,在獸族的團團圍捕之下,他們反而越來越活躍,露面的地方和次數也越來越多了。」
「到了後來,南岩武府的李弦月和他的伙伴們,除了獸族皇宮和各大王宮所在的一大片範圍之內,天羅大森林的其他地方,他們都已經去過了。」
「獸族也的確拿他們沒轍,從頭到尾都沒有弄清楚他們每一步到底是準備去哪里,又找不到他們隱藏在哪里,連他們的影子都沒有捕捉到。」
「由此可見,南岩武府的李弦月的隱藏能力的確堪稱可怕,在獸族的地盤上用自己的隱藏能力將獸族戲耍的團團轉,讓獸族根本發現不了他們。」
「大陸萬族也都說,當南岩武府的李弦月展現出他真正的隱藏能力之後,他們才真正的發現李弦月的隱藏能力到底有多強大。」
「現在,不光是洛裳少爺您成為未來隱尊的呼聲很高了,南岩武府的李弦月也可與您並駕齊驅,大陸萬族也都說,未來的隱尊必是您和李弦月其中之一。」
那茶舍的輝鈺執事頗有些激動的說道,言語里也滿是輕松和歡快,一是高興于人族終于出現了一個隱藏能力可以在未來很有機會成為隱尊的人物。
一位尊者級人物的誕生對于人族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了,尤其是隱尊,幾乎就意味著對十大主族的重大威脅了。
必竟,隱尊只需帶領一些靈湖境靈尊出手就可以讓十大主族付出代價,十大主族還找不到他的影子,拿他毫無辦法,就別說把他干掉了。
那十大主族對人族動手之前就不得不顧忌隱尊的存在,猶豫再三還不一定會下定決心動手,除非他們已經做好了被隱尊攻擊上門的風險了。
而且也是高興于,獸族是人族的仇敵,現在卻被南岩武府的李弦月和他的伙伴們耍的團團轉,那茶舍的輝鈺執事頗有一種出了一口惡氣的感覺。
「輝鈺執事你的意思是說,獸族這次躺了槍,南岩武府的李弦月踩著獸族成為了未來隱尊的重點人選之一?」
李弦月和伙伴們簡直不可置信的問道,伙伴們與獸族有大仇,只是後來去了大西北和來了北原游歷學習才不得不將與獸族的仇恨放在了一邊。
但沒有想到的是,南岩武府偽裝成伙伴們的那些生靈竟然找到了獸族的頭上,借著腳踩獸族證明了自己的隱藏能力。
這一次,獸族連幾個靈溪境靈者級修者都找不到,在大陸萬族面前可謂丟盡了臉,卻成全了李弦月(頂著李弦月的名頭)。
而且,獸族找不到那些生靈,即使心里氣憤無比,憋了一肚子火,也拿哪些生靈毫無辦法,這次躺槍,注定只能吃下悶虧了。
這讓李弦月和伙伴們一想到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同時,心中也像那茶舍的輝鈺執事一樣,莫名的感到一陣痛快,獸族終于也明著吃啞巴虧了!
「是的,洛裳少爺您說的沒錯!」
輝鈺執事又開心的笑著點頭說道,獸族歷來強勢霸道,只佔便宜不吃虧,想明著讓獸族看到自己吃悶虧可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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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獸族最近是怎麼了?怎麼連續吃大虧呀!?氣死我了!」
與此同時,天羅大森林的核心處的獸族皇宮里,獸族翔宇鷹皇听到獸族這些日來丟了臉卻成全了人族的李弦月未來隱尊的盛名憤怒的吼道。
一想到最近幾個月來,獸族先是無故損失了六十尊靈湖境靈尊,連死在哪里都不知道,然後皇宮和各大王宮的丹藥寶庫又被盜空,同樣只能猜測是盜尊不知干的。
現在竟然又在大陸萬族面前丟盡了主族的臉面,幾個小小的靈溪境靈者級修者就可以在獸族的地盤如入無人之境,還成全了未來隱尊的名聲。
一想到這些,獸族翔宇鷹皇的心里既感到無比憤怒,又感到很是憋屈,只是這幾件事要麼不知道是誰干的要麼就無法報仇。
即使身為靈海境靈皇級大能,它能如何呢,它也只能無可奈何,在獸族皇宮里肆意咆哮發泄心中的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