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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裳少爺,昨天深夜沙煦族悄悄避過了我青天白猿族的視線去拜訪了威冕族,不過還是被我青天白猿族看到了。」

「我感覺其中似乎有些古怪的地方,沙煦族這個時候去拜訪威冕族實在太會挑時候了,而且也意圖不明,您看該怎麼處理呢?」

伙伴們離開了瞬族所在的小綠洲之後就回到了青天白猿族,李弦月需要在這里等到威冕族送來的修煉資源,然後和伙伴們再繼續游歷學習。

不過,足足需要等待三天的時間,也是一個不錯的修煉機會,李弦月和伙伴們便又去了青天雲嶺修煉。

但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白垕族長就又專門找到了李弦月,特意向李弦月匯報了沙煦族夜訪威冕族的事,說是其中可能有鬼。

「我剛懲罰了威冕族,還是當著沙煦族的面,這個時候沙煦族就去拜訪,白垕族長你覺得沙煦族的目的最可能的是什麼呢?」

「沙煦族能在我和伙伴們遇險的時候前來支援可見跟我們還是一條心的,而且也算是跟威冕族結仇了,難道他們是想把威冕族再懲罰一頓?」

李弦月也十分的好奇,一路走來,李弦月充分看到了沙煦族的巨大變化,而且沙煦族也來救援了伙伴們,李弦月打心眼里還是相信沙煦族的。

「洛裳少爺,我一開始也是這麼覺得,事實上,在過往的歲月中,沙煦族之所以一直被大西北百族隔絕在外背後就有威冕族的手筆。」

「必竟,威冕族周圍可是足足團結了幾十個族群,威冕族不開口,那些族群是不敢隨意去隔絕沙煦族的,也就不會形成周邊諸族隔絕沙煦族的局面了。」

「因而可以說,不只是這次結仇,威冕族在很久以前就是沙煦族的仇人了,他們兩族根本就是世仇,已經持續了數萬年。」

「但威冕族一直是大西北排名第一的族群,沙煦族又被周邊諸族隔絕,根本無力報仇,只能在心中不斷積累著對威冕族的恨,可謂恨意滔天。」

「這一次威冕族被洛裳少爺您處罰,閉族自省,是威冕族有史以來最低落的時候,可以說是找威冕族報仇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如果說,沙煦族去拜訪威冕族是想趁機落井下石,以報過往數萬年來對威冕族的恨還真說的過去。」

白垕族長點了點頭,熟悉大西北歷史淵源的他非常清除沙煦族對威冕族的仇恨到底有多麼強烈,積累了數萬年,想想都覺得可怕。

李弦月點了點頭,沙煦族與威冕族就像人族與獸族和冰雪靈族一樣時世代仇恨,如果獸族和冰雪靈族勢弱,李弦月覺得自己也會找它們報仇。

李弦月甚至會把握機會,直接把獸族和冰雪靈族滅掉也不是不可能,沙煦族去找威冕族報仇也就可以理解了。

「可沙煦族為何要專挑半夜悄悄去拜訪威冕族呢?這也不像是準備去找威冕族報仇的意思啊,反而像是去談合作的。」

「而且,威冕族雖然被我嚴厲處罰了,但至少現在還是獸族在大西北的代言人,也是大西北排名第一的族群。」

「沙煦族如此迫不及待的找威冕族報仇不怕威冕族徹底恨上它們,然後暗中借用別族之手把沙煦族像瞬族一樣滅掉嗎?」

「再說,沙煦族在前不久才剛剛擺月兌了被周邊諸族隔絕的尷尬局面,有了一些盟友,不用再像以前那般苦了。」

「我相信沙煦族長心里應該清楚沙煦族現在最需要做的是與周邊諸族打好關系,而不是馬上找威冕族報仇啊!為什麼沙煦族長卻沒有管呢?」

不過,李弦月心里卻也很是疑惑,如果說沙煦族是去找威冕族報仇大可不必非要半夜去,而且還要避開威冕族的視線,一副心里有鬼的樣子。

而且,現在也絕對不是去找威冕族報仇的好時候,威冕族雖然被他處罰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果想對沙煦族動手還是有那個能耐的。

威冕族現在恐怕也正等著有族群上門去挑釁,好正大光明的把他們滅了,從而繼續維持自己在大西北的威權。

從而告訴大西北百族,威冕族雖然被處罰了,但仍然還是大西北最強大的族群,魏成功也仍然是大西北武帝。

現在沙煦族上趕著去威冕族報仇不僅討不了好,甚至可以說是自己沖上去當雞被威冕族懲戒了好用來儆猴(大西北百族),絕對不是個好主意。

沙煦族也沒有必要在剛剛擺月兌被周邊諸族隔絕的尷尬局面時就向威冕族尋仇好讓大西北覺得沙煦族是一個恨意十足的族群。

絕大多數大西北百族都曾經隔絕過沙煦族,可以說都是跟沙煦族有仇的,沙煦族如此做幾乎是告訴大西北百族沙煦族會尋仇,無疑也會葬送剛剛轉好的局面。

如此說來,沙煦族這個時候就找威冕族報仇根本說不通,沙煦族長也不是一看不清楚局勢的蠢人,如此做法令人費解。

李弦月也有想過沙煦族是去找威冕族談合作的,可沙煦族與威冕族世代仇恨,現在沙煦族卻去捧威冕族的臭腳也似乎不可能。

就算沙煦族長有如此大的氣魄決定下來,可沙煦族的普通族員肯定都答應不了,現在與威冕族合作也無利可圖,沙煦族也就談不上有什麼出發點。

「洛裳少爺,我也是這麼想的,特意去威冕族看了看,沙煦族好像還真的是去找威冕族報仇的。」

「昨天半夜,沙煦族長跟威冕族長大打了一架,然後沙煦族還被威冕族干掉了五個靈河境靈王,最後實在打不過,只好又悄悄退走了。」

「但就如同洛裳少爺您所說,沙煦族這個時候去威冕族尋仇處處透露著古怪,我覺得其中一定不簡單,因而才趕緊來向您匯報。」

白垕族長點了點頭說道,他對于沙煦族的做法他也一樣是一頭霧水,實在搞不清楚沙煦族如此做的真實意圖。

但他又覺得沙煦族的這樣做應該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尋仇這麼簡單,一定事關重大,自己模不清楚情況就趕緊來找到了李弦月。

「難道沙煦族真的就是去找威冕族尋仇,只不過我說過要放了威冕族,沙煦族夾在中間感到異常的難受。」

「沙煦族長擔心我們會阻止沙煦族錯過這一次千載難逢的報仇機會,又按耐不住復仇之心,所以才深夜悄悄去,先造成既定事實再說?」

「要不然,沙煦族長怎麼會跟威冕族長大打一架,還因此損失了幾個靈河境靈王的代價呢。」

「要知道,靈河境靈王可是大西北各族最核心的力量,損失一個都心疼的要死,如果有鬼,也應該搭進去足足五個靈河境靈王啊。」

「如果我記得沒錯,沙煦族也只有十九個靈河境靈王吧,這一次直接損失五個可以說是傷筋動骨了。」

「沙煦族如果是為了與威冕族談合作需要付出五個靈河境靈王的代價,那要達成什麼樣目的才值得付出如此之大的犧牲呢。」

「我現在比較偏向于沙煦族是真的找威冕族報仇結果卻被威冕族教訓一頓了,因為那樣的目的我根本想都不敢想。」

「對了,威冕族是如何反應的呢?」

當李弦月听到沙煦族因此死了五個靈河境靈王眉頭終于舒展了開來,心里暗暗確定沙煦族真的就是去找冕族報仇了。

因為不管怎麼說,五個靈河境靈王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恐怕就連威冕族都不一定負擔的起這種損失。

如果沙煦族心里有鬼,又怎麼會反而付出如此之大的代價呢,未免有些太得不償失了,李弦月也想不到會有什麼樣的目的可以讓沙煦族彌補損失。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沙煦族明知道去找威冕族報仇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但這次機會千載難逢,錯過了就很有可能沒有了,沙煦族才選擇了冒險而為。

不過李弦月也沒有放下警惕之心,必竟先前的古怪依然得不到合理的解釋,去尋仇需要搭進去自己還是上趕著要去,這也算是千古未有了。

只少如果是李弦月自己,他一定會選擇先按耐下來,為了尋仇讓自己付出重大損失還成全了別人的威名,李弦月寧願暫時不要去干。

因而李弦月又特意問了一下威冕族的反應,好相互印證,從而進行最後的確認,而不用心中仍然存疑。

「威冕族被沙煦族的挑釁氣了個半死,威冕族長當即表示要與沙煦族不死不休,除非一方族群毀滅此仇便永不消解。」

「威冕族長還說等洛裳少爺您答應讓威冕族解封威冕族便舉族就殺去沙煦族給沙煦族一個教訓,讓沙煦族知道為什麼威冕族是大西北第一族群。」

白垕族長點了點頭回應到,只是他的眉頭依然緊皺著,看樣子還是有些想不通沙煦族為何要上趕著去尋仇以至于吃盡了苦頭。

「那就沒錯了,沙煦族與威冕族是世仇,哪有沙煦族上趕著報仇實際上卻是去吃虧,等著威冕族的揍。」

「而威冕族就果斷的給沙煦族當頭一棒,還要給沙煦族點兒顏色看看,沙煦族哪有如此跟威冕族談合作的。」

「即使沙煦族想與威冕族談合作謀好處,威冕族也不一定就會如此配合著成全沙煦族,如果真是那樣,那沙煦族與威冕族的世仇豈不就成了笑話?」

李弦月點了點頭放下了心來,他已經肯定沙煦族就是按耐不住報仇之心而去找威冕族報仇了,要不然,古怪說不過去的地方只會比是報仇來的更多。

「那就放任沙煦族如此做嗎?我覺得要不還是多監視著點兒沙煦族,免得他們又翻起了什麼浪花?」

李弦月是放心了,可白垕族長是大西北百族事件的親身經歷者,仍然覺得其中不簡單,很有必要多觀察一段時間。

李弦月本來已經徹底安心了,但又想了想被威冕族欺騙了的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因為李弦月不想看著伙伴們再因為輕信他人而遇到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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