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越野車非常緩慢地行駛在路上,就像此時它主人的心情。
秋念希一直都乖乖地坐在後座上,一句話都不說,更加不敢去看秋黎末,此時的他,依然還是覺得很害怕。剛才在書房的那一幕,會讓他一輩子都忘不掉。
這時,秋黎末卻直接拿起手機,然後撥出了一個人的號碼。
「林木,一會兒到別墅來一趟,對了,記得帶些酒過來,越多越好。」說完後,秋黎末便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海邊的奢華別墅。
書房里。
夏木希直接將那把精致地槍扔了出去!明明她是如此愛惜著這把槍的。
將秋黎末送走的紫昇只是安靜地守在外面。說實話,他也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竟然會用這種方法去刺激著夏木希,雖然這個方法真的是屬于下下策了,但事實證明,它真的起到了作用。
接下來,就看看剛才種下的因,會結出什麼果了。
「紫•••」簡只剛準備說話,便看到了紫昇對他做出了一個安靜地手勢。
紫昇向著簡只走去,然後拍了拍他的後背,示意簡只跟著他走。
客廳。
青和藍他們都在。
「你們怎麼都在啊?」紫昇看著坐在客廳的他們。
「剛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不止是秋黎末,包括小姐,他們都發火了是不是?現在秋黎末更是帶著那個小家伙離開了這里,而且還被小姐禁止以後出入這里,到底是怎麼了?」簡只代表大家問著紫昇。
「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秋黎末不惜用自己的命,也想讓小姐能夠真正的放下,而那個男人在面對死亡時,竟然沒有半分的猶豫。」
听完紫昇說的這句話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那木希她?」這樣的事,完全出乎了簡只的想象。
「小姐自然是非常生氣了,因為她覺得秋黎末之所以這麼做,就只是為了袒護那個女人而已。什麼是饒恕,對于小姐來說,饒恕這個詞,太過沉重了。因為那個女人,她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感情,甚至差點丟了自己的命,這些活生生的事實,怎麼可能說饒恕就饒恕,說放下便就能放下呢。」
「這件事,真的沒有辦法去評論誰對誰錯了。」青說著。
「總之從現在開始,我們任何人都不要去打擾小姐了,如果小姐自己無法想通的話,那麼就讓她一個人安靜地呆著吧。」紫昇繼續說道。
「嗯•••」
大家都表示贊同。
低調卻不失奢華地別墅。
提著酒的林木剛走進別墅時,便清楚地感覺到了一股低氣壓。
小家伙就只是安靜地蜷縮在沙發上,其他人•••總之,別墅的氣氛很是奇怪。
「念希,你爹地和媽咪呢?」林木先是來到了秋念希的身邊。
秋念希不說話,就只是低著頭。
「怎麼了?」林木將酒放在了一旁。這時他才發現,小家伙的眼楮紅紅的,而且都哭腫了,那張小臉上也全部都是淚痕。「念希,為什麼哭?」
「林木你來了,過來吧。」這時,秋黎末從廚房走了出來。
「嗯。」林木提著酒向著廚房走去。
餐桌上,放著幾樣家常菜,有些甚至都燒焦了,品相也是不好看。
林木看著這些,就越發覺得奇怪,因為在他們的眼中,秋黎末的廚藝非常好,像是今天的這種菜,是根本就不會做出來的。
「坐吧。」秋黎末說著。
「嗯。」
「酒帶來了嗎?」
「帶來了,夠嗎?」林木將酒放在了餐桌上。
「不夠再說吧,今晚你就不要打算回去了。」
「好。」
說話間,秋黎末已經將酒打開了。
「听野獸說,火封被你們抓到了是嗎。」秋黎末將酒倒在了酒杯中,然後便開始喝了起來。
「嗯,現在被我關在一處公寓中。」
「沒人看管嗎?」
「我只是每天去一次公寓給他送些吃的,不過他也離不開那兒,他現在被我困得死死的,現在就連逃跑的心思都沒有了。」
「你是怎麼抓到他的?我應該換種方式問你,你是怎麼將他給引出來的?」問出這句話的秋黎末,其實純碎就只是問問而已。
「就只是想了一些辦法而已。」林木有些心虛了。
「什麼辦法。」
「這個•••」
「不方便說?」一杯酒立刻又進了秋黎末的月復中,「不方便說的話那就不用說了,我就只是問問而已,因為有些好奇。不過既然已經抓住火封了,那麼他所集結的勢力呢?找到他們藏身的地方了嗎?」
「還沒有。不過,那天偷襲你的人,應該就是他們其中的一部分人了。」
「果然如此,和我想的一樣。不然就只是一般想要劫色的人,手中怎麼可能會有槍呢?而且偏偏子彈已經射出了槍膛,卻不偏不倚地打傷了那個女人的肩,呵呵,果然又是苦肉計呢。」
「原來黎末哥你已經全部猜到了。那火封要怎麼處理?」
「找到可以讓他判刑的證據,送去監獄。」
「我知道了。」
「不過在這之前,如果能夠找到那群勢力所聚集的地方,估計可以直接逼他就範。」
「我會盡快找到那群人的。」
「嗯。」
林木看著秋黎末一杯又一杯的酒入月復,加上小家伙那哭腫地眼楮,心里便也猜到這樣的狀況也和夏木希有關了。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將一切如實的告訴這個男人嗎?如果真的說出來的話,說不定這個男人會直接將酒杯摔了。但是在來的時候,自己便打算坦白一切的。
林木在糾結著。
「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黎末哥,夏木希呢?不是說你們在一起的嗎?我怎麼沒有見到她?」
「呵呵,」秋黎末笑著,「林木你知道嗎,就在不久前,我竟然用我自己的命逼著木希去將所有的一切放下,你來說說看,我這麼做是不是很卑鄙呢?」
「用你的命?」林木有些意外。
「是啊,我直接對木希說,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你就會徹底饒恕這所有的一切,緊接著,她便給了我一把槍,然後對我說去死好了,我想都沒想就直接將槍抵在了我的腦袋上,扣下了扳機。可笑的是,槍膛里並沒有子彈。林木你說,我是不是被木希耍了?」
「為什麼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呢?」饒恕嗎?至少這個詞對現在的夏木希來說,還是太過沉重了。
「不用極端的行嗎?木希現在已經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感覺了,所以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既然你都認為自己的做法是在逼夏木希了,那麼她也會那麼想的。夏木希是個聰明的人,她會認為你是在用自己的命去保全那個黛米堯啊,黎末哥,你怎麼突然糊涂了呢。」
「是嗎,會那麼想嗎。」秋黎末苦澀地說著,緊接著一杯酒又被他全部喝進了月復中。
林木看著這樣的秋黎末,心想著還是應該要將那件事告訴他才好。
「黎末哥,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你說吧。」
「其實,這一次我們之所以能夠抓住火封,完全是因為夏木希的幫忙,如果不是她,也許直到現在我們都無法抓住火封,也許你去接夏溪的那一次,就不會那麼容易回來了。」
「是你讓夏木希那麼做的?你對她說了你的想法?那個被我徹底否定的想法?」
「是的,我是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夏木希,但是決定權卻在她的手上,如果她不同意的話,我也不會強迫她去做。」
「為什麼她會同意?讓她借用黛米堯的身份去引出火封?她為什麼能夠做到呢!明明她對黛米堯是那般地深惡痛絕啊!」
「因為我對她說,如果不將火封引出來,如果不抓住他,那麼你就會有危險。我想應該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夏木希才會答應的。」
接下來,秋黎末便不再說話了,他就只是喝酒,不停地灌著酒。
林木看著這樣的秋黎末,自然很是心疼。這般高高在上地男人,卻一次又一次地為了自己所愛的女人受傷,不知所措。
林木默默地離開餐廳,然後走到了一旁。
莉家。
「林木,你怎麼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啊。」此時的莉果已經上床了。
「果果,睡了嗎?」
「還沒有,正準備睡呢,你是不是想我啦?」
「先把衣服穿好,然後來別墅一趟。」
「別墅?哥那里嗎?現在?」
「嗯。」
「你的口氣不太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是哥和木希吵架了嗎?」
「你先過來吧,念希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好,我馬上就過去。」
「多穿點,還有開車的時候慢一點。」
「我知道了。」掛掉電話後,莉果便快速地將衣服穿好,然後拿著車鑰匙便準備出門。
「果果,你要干什麼去啊。」林音听到動靜後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老媽,我去哥那兒一趟,今天晚上估計不會回來了,你先睡吧,記得把門鎖好。」
「這麼晚了你去黎末那兒做什麼啊。」
「剛才林木打電話過來說念希好像有些不舒服,讓我過去看看。」
「林木也在嗎?」
「嗯。」
「要不要緊啊,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有我在就好了,要知道我可是看著念希長大的,沒有人比我更會照顧他。」
「也好,那你路上小心一點,到了之後給我回個電話,好讓我安心。」
「嗯,那我先走了。」
「慢點啊。」
「知道啦。」
剛出門,莉果的臉上便露出了難看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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