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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7禍水太後vs野心攝政王(38)

沈昭慕這邊是一個敢教,一個也敢听,還大膽實施。

池芫則是繼續曬太陽、盤兒子、吃東西、睡懶覺,悠閑地仿佛是來度假的。

哦,原本她要干嘛來著?

沈昭慕都替她解決了,這傷也是來得妙啊,不疼不癢還能公費旅游。

池芫看著池子里的魚流下了嘴饞的眼淚。

「母後……寺中僧人養的魚,可不能吃的。」

沈宸現在對池芫有些奇怪的不符合身份的表情眼神,很能讀懂了。

一眼看穿她,喂魚是假,想吃是真。

池芫收斂了下表情,咳了聲,「沒,母後看著寺里的魚,想的卻是皇宮里的魚,不一樣的。這叫——」

「睹魚思魚?」

沈宸撓了撓耳朵,表示文化有限。

池芫嘴唇抖了抖,不禁看了他一眼,難得對聰明的兒子有了嫌棄的表情。

「你千萬別在太傅面前用典故或是成語……」

「為什麼?」

「听母後的,你不會想听到母後的解釋的。」

池芫憐愛地模了模他的小臉,內心決定,這幾日就不以養傷的由頭拉著小皇帝增進母子感情了,這母子情深的火候已經到位了,該放孩子好好學習文化素養去了。

沈宸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然後被池芫打發了去學習了。

哎,不學無術這樣的人設,也就她池芫能犧牲一把拿了。

位面男主還是不能被她養廢。

有了這樣的覺悟,她看著池子里的魚,更饞了。

五台山雖然很適合旅游,但這寺中一點葷腥都踫不得,她有些想念大魚大肉了。

正想著,一陣異動響起,她听見踩樹枝的聲音,不禁回頭,卻見兩個蒙面殺手,手持著劍朝她走來。

她狐疑地側了下頭,還沒來得及作何反應,就見沈昭慕飛了過來。

「芫芫退後,我保護你。」

他說話帶著濃濃的鼻音,手張開擋在她身前,手持長劍與兩名刺客對峙。

池芫︰刺,刺激啊。

這個位面行刺的人不要太多了。

她想了下,禮貌地問了句沈昭慕,「那個,哀家不拖你後腿,先去給你叫人來支援?」

反正她這位面也不會武功,留下來當拖油瓶,不如跑快點找幾個幫手。

沈昭慕背脊一僵,還沒回答呢,其中一名刺客便堵住了池芫要跑的去路。

「哪里跑!」

池芫躍躍欲試的腳步收回。

躲回沈昭慕的背後。

但她卻盯著那開口的刺客,怪耳熟的?

再看對方的眼楮,咦?巧了,也怪眼熟的?

她緩緩伸直了自己的腰,氣定神閑地站在那不動了。

吭哧吭哧的劍刃相擊之聲,听著那叫一個腥風血雨,刀光劍影的激烈。

然而池芫,只想來一包瓜子嗑著。

打著打著,沈昭慕就覺著不對勁來。

回頭一看,池芫就坐在池邊的石頭上了,優哉游哉的,一點都沒有被行刺的擔驚受怕。

一雙鳳眼帶著三分譏笑三分玩味還有四分是什麼,他分辨不出來。

「刺客」一劍差點刺中沈昭慕,驚覺之下,慌忙收了手,疾步往後退。

另一個見狀,跟耍太極似的轉了幾圈,但一劍都沒能刺過來。

池芫翻了個白眼。

忍無可忍地打斷這場簡直將她當傻子戲耍的鬧劇——

「行了,都別演了,拙劣不堪。」

男人背脊一僵,似是沒想到她會識破,頓時一怔,而後故作不知地找補——

「你說什麼呢?」

「輕一,輕二,對吧?」

池芫先看了眼那個生怕刺中沈昭慕的刺客,再看向那個耍了半天刺了一波空氣的刺客,嘴角無語地掀了掀。

「麻煩你們下次演戲,換幾個哀家眼生的來。」

輕一的眼皮一只單一只雙,還有一只眼下有顆小黑痣,能認不出才怪呢。

這邊建議下次蒙面,將眼楮也遮了。

在池芫的話落下後,四周一片寂靜。

仿佛有一片烏鴉經過頭頂,留下了它們的叫聲似的尷尬。

扮作刺客的輕一和輕二,立時交換了個眼神,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演下去了。

沈昭慕手腕一低,就收了劍,頗為無奈地轉身看著她。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他都坦白了,輕一和輕二立即掀了面巾,跪下請罪。

池芫呵了聲,「無聊。」

她大概猜到男人的用意了,想苦肉計讓她心軟?

只可惜,太拙劣了。

好好的後院,一個侍衛都沒有,她沒有支開,沈宸不會這樣做,那這些人還會听誰的命令?

再一打二這戲碼,本來挺精彩的,就是演著演著,演員分外不走心,肉眼可見地笨拙。

這倆影衛壓根就不敢對沈昭慕出狠手。

沈昭慕給兩人使了個眼色,他們便立即灰溜溜地退場了。

離開時,輕一覺著脖子涼颼颼的。

不用回頭也知道,一定是王爺惦記他的狗頭了。

都說了不要信他的,這些也都是他道听途說的……王爺上了一次當不夠,愣是還來一次……

輕二不禁嘆氣,「完了,這下太後準是更生氣了。」

輕一惆悵,「比起太後生氣,難道不是王爺生氣更嚴重麼?」

王爺一氣之下,可是會要他的命。

輕二便看著輕一,按了按他的肩膀,「大哥,我現在明白,為什麼你出的都是餿主意了。」

還沒搞明白重點啊,王爺生氣不一定有事,太後生王爺的氣,那王爺一定有事——

隨之而來的,辦砸了事的他們就要遭殃了。

這個道理,什麼時候大哥能明白,什麼時候就可以再支招了。

「芫芫,你別生氣了……我也是,一時糊涂,想讓你理理我,才……」

沈昭慕咳嗽著,面上帶著病態之色,眼巴巴地沙著嗓子服軟的樣子,怪可憐的。

但池芫覺著,這就是他自己作的。

她抱著手臂,「哪敢啊,哀家可不敢生攝政王的氣。」

「不,你敢,你最敢氣我了,當今天下,我可以誰的面子都不給,誰都不敢給我臉色看——

唯獨你。」

沈昭慕卻頗有些委屈似的,反駁道。

池芫一噎,這是要將賣慘進行到底了?

她有些受不了,往後退了退,模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打住,你都沒答應第一件事,哀家該怎麼信你這話?」

沈昭慕眼里一黯,「說來說去,你如今就是寧可給小皇帝做便宜的繼母,也不願意回頭看我一眼。」

他說著,苦嘲一聲,「當然,造成今日局面的人,是我自己。是我咎由自取。」

池芫︰「……」

這,這怨夫的戲,她就不知道怎麼接了。

——系統,救我!

拿出你飽讀狗血小說的經驗來支一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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