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7章 利物浦之聲
巫小柔嚷道︰「哎你別走！馬上重播你那個電視劇！」
《老友記》昨天首播，今天重播。
華納控制的洛杉磯電視台，每周播出一集，首播當天是晚八點黃金檔，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是重播，時間分布在各個非黃金檔時段，逐天遞減權重。
今天是排名第二的時間段。
「我帶陳文上我屋看他拍的電視劇啦！」不等老媽同意，巫小柔拉著陳文手，跑上樓梯。
若是平時，巫媽媽定然不會同意女兒帶男孩上樓進臥室，但幾個因素疊加下，她這會沒來得及說不，再想喊不同意，巫小柔和陳文已經上樓了。
上到二樓，進了臥室門，巫小柔立刻反鎖房門，打開了電視機。
《老友記》第一季第一集，剛剛開始。
陳文巫小柔沒趕上主題曲，從瑞秋逃婚開始看。
安妮斯頓扮演的瑞秋，一身新娘婚紗，逃婚來到中央公園咖啡館，尋找閨蜜莫妮卡求助，休默扮演的羅斯一臉懵逼。
巫小柔昨晚已經看過首播，這會找借口帶陳文來她臥室，當然不是為了看電視。
女孩轉身摟住意中人脖子，紅著臉說道︰「我身子從來沒讓別人踫過，我什麼都不懂，反正你別叫我媽瞧出什麼來。」
陳文摟住巫小柔的腰，腦門頂著女孩的額頭︰「放心吧，交給我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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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煙散盡。
「陳文……你真是壞啊……咳咳……」巫小柔趴在床邊，扶著垃圾桶干嘔。
「時間緊，任務重，今天也只能先這樣了。」陳文從床上抓來巫小柔的小衣服，「來，先穿衣服再去洗漱，別萬一你老媽敲門了。」
巫小柔邊穿衣服邊問︰「你和蘇姐姐平時是不是也這樣玩的啊？」
「眾多節目之一。」陳文穿褲子說話，「今天只能先這樣了，否則你行走不便，你老媽肯定要炸。」
「哎，你和蘇姐姐那些玩法。」巫小柔順著兩條腿拎自己的褲頭往上拽，身子歪著靠到陳文肩膀，「什麼時候讓我也試試啊？」
「巫小柔你真特麼！」陳文側頭，吻了下富家女的頭頂。
……
7月2日，星期六。
華納總部大樓。
陳文拜訪托馬斯。
巫小柔昨晚說也想跟著陳文跑買賣，但老妖沒答應。他要跟托馬斯談一些美國黑幕，如果讓巫小柔知道內情，容易給富家女惹麻煩。
麻煩果然有。
華納大老板辦公室里，錄像機連著電視機，播放完阿拉娜和兩個小伙伴帶回來的錄像帶。
托馬斯問道︰「我的朋友，這些錄像帶你從什麼渠道獲得的？」
「買來的。」陳文用另一套說辭，解釋了來源，沒有暴露凱文-卡特，也沒有說出阿拉娜她們的身份。
從托馬斯觀看錄像時的眼神，陳文已經察覺到了一些問題。
「你的這些錄像帶，我們華納願意買下，但我暫時不想披露它們。」托馬斯扔了一根雪茄給陳文，親手劃著火柴，替兩人點燃。
「暫時不披露？」陳文噴了一口煙霧，「什麼意思？」
「你知道這兩個男主角是誰嗎？」托馬斯悠閑的姿態，吞吐煙霧。
「據我的人辨認照片，是兩個美國議員。」陳文說道。
「不不不，你不懂他們。」托馬斯身子前傾，大肚皮太大，也只能完成坐直，「他們背後的財閥勢力很大，大到我惹不起。」
陳文靠在高背椅里，陷入沉思。
他原本以為托馬斯看到如此勁爆的新聞素材會很積極，但現在看來，華納不打算這樣做。
歸根到底，還是利益問題。
披露這些錄像帶，不能夠給托馬斯帶來超大的利益，反而會惹來當事人的反彈和他們身後財閥的報復。
陳文意識到，需要做點表示了。
他探身伸手，從地下抓起金屬材質垃圾桶，擺放到托馬斯的桌面上，又從錄像機里取出錄像帶，連同其余幾盤，當場砸爛。
將里面的磁帶卷取出，扔到垃圾桶里，用火柴點燃，當著托馬斯的面焚燒干淨。
這一批是母帶，燒掉，便是向托馬斯表明立場。
其實陳文還有一份拷貝，這事當然不能說出來。
托馬斯很高興，稱贊陳文是美國人民的好友，拉著好朋友聊《老友記》。
經過前天晚上的首播和昨晚的重播，第一季第一集取得了不錯的收視率，昨晚的重播收視數據甚至超過了首播，可見觀眾向親友介紹了這部劇。
托馬斯告訴陳文，未來三周如果前三集的收視數據保持上升，那麼後續劇集立刻開拍。
聊完拍電視劇，托馬斯又和陳文聊電視公司的事。
兩件事。
此前陳文為了曝光美國政客在哥倫比亞的黑幕，派戴博來找過托馬斯，希望租用整條電視頻道，或者租用NBC旗下某一個頻道的一部分使用權。
但現在看來，這件事不著急做了。
托馬斯建議陳文，先弄起一個娛樂頻道，不要那麼快地涉足新聞。
另一件事，就是成立港島電視公司。
之前托馬斯向戴博解釋過，今天當著陳文的面，大胖子擬了一個計劃。
由紅港公司、華納兄弟和一家英國娛樂媒體，三家聯合注冊一個衛星電視公司，主業是音樂和娛樂，注冊地選擇在英國。
由于暫時不走新聞的途經，因此BBC不再成為候選的合作伙伴，托馬斯推薦了一家名叫利物浦之聲的電台。
這家電台在利物浦當地的歷史很悠久，成立于二戰時期，但如今他們窮得瀕臨破產。
托馬斯建議陳文先注冊一家歐洲的投資公司，用來收購利物浦之聲，隨後用利物浦之聲，也就是陳文自己實際控制的子公司與華納聯手，向港府遞交衛星電視公司申請。
如此一來，英美兩方在港島的勢力都不會再反彈。
收購利物浦之聲，托馬斯樂意當中間人，整個項目他可以賺大錢，派出了他的私人助理約納森與陳文對接，陪陳
文的人前往利物浦，與英國媒體打個前站。
去年12月底在瑞士，陳文見過約納森，此人常駐華納紐約公司。
順帶，陳文聯想另一件事。
之前戴博匯報說，托馬斯推薦陳文與BBC合作，三方合作組建港島電視公司，但今天托馬斯最終願意發動私人關系，幫了陳文一個大忙。
陳文猜測，應該是今天的錄像帶對托馬斯起到了某種觸動，這個大胖子的心態可能發生了微妙變化。
當天下午，陳文再次做客魔幻廚房，向巫小柔和她媽媽道別。
這一次，陳文和巫小柔沒再往二樓臥室跑，老老實實呆在一樓大廳陪著巫媽媽說話。
……
7月3日，星期天。
陳文離開洛杉磯，乘坐獎狀公務機返回紐約。
好奇萬分的巫小柔，纏著她老媽駕駛二手車，跟著車隊一塊來到機場。
機身上邁克爾-杰克遜的麥克風和雙腳的涂裝，巫小柔一眼就認出了。
巫小柔提議︰「本姑娘喜歡這個涂裝，你別改了！」
陳文答應︰「行，那就暫時不改了。」
拉著母女倆的手，陳文說道︰「出國前，我見過巫叔叔，他想女兒了，也想阿姨你，得空啊，小柔你常打電話回家。」
巫媽媽表情淡漠，什麼話也沒交待。
陳文登上舷梯，站在艙門口，轉身沖母女倆揮手。
陳首富喜歡上了乘坐私人飛機出行的感覺，太特麼有派頭了！
之前的空乘三人組被打發了，機艙里沒有空姐，阿拉娜她們擔負起臨時空姐的工作。
三個少女都是十四五歲的年齡，哥倫比亞女孩早熟，身材的發育程度遠超同齡的亞洲女孩。
機艙工作間里存放了一套美聯航的空姐制服，三個女孩商議一番，由長得最漂亮的阿拉娜穿上了。
斯塔克和麥加倫少尉與塔台取得聯絡，確認跑道已空，用機艙喇叭匯報︰「老板，我們要起飛了，請系好安全帶。」
19個座位，坐了陳文、楊起良、戴博、夏奇拉、詹姆斯、喬治和倫巴達，以及三個哥倫比亞少女，
凱文-卡特乘坐民航，回南非休假，但願他可以查清楚照片的問題。
公務機拉升到平流層，座椅放躺。
陳文躺靠在展開120度的太空椅里，琢磨赴英國的事，之前曾向帥萱的媽媽提議，帶雷音老師去英國瞧帥萱爸爸的笑話，8月份真的要去英國了，是不是可以讓雷老師提前準備好護照簽證。
想到就做，立刻召來戴博，將這件事布置給他︰「通過RCA，利用JIVE的名義，為雷音和我辦理赴英國的簽證邀請函。」
JIVE唱片是RCA的子公司，注冊地在英國。
陳文笑了，雖然華夏護照的免簽水平不怎麼好，但他的出行還是很方便的，自家企業越來越多，辦簽證不難。
其實也可以落地瑞士，利用十年申根簽證飛英國。
閉目養神。
忽然，陳文感覺到一個女孩的動人身體靠進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