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章 不給你生孩子
「我才不計較你這個。」身高158的孟想仰著臉看比她高20公分的男人，「我大你12歲，我已經賺了大便宜了。」
陳文在孟想的嘴唇上，輕輕一吻︰「喝酒！」
兩人牽著手，坐到三人沙發上。
孟想右腿往左腿架，卷起的褲腳下，灰色絲襪包裹的小腿上下跳動。
陳文看著眼熱，又忍不住模了一下。
「紅酒配花生毛豆。」孟想笑著搖搖頭，「你這是中外結合啊。」
「你不喜歡嗎？」陳文拿法語班的兩只紙杯，各倒了半杯。
「我無所謂，沒那麼多臭講究。」孟想問，「你沒叫點肉菜啊？光吃素，你行嗎？」
將一杯酒送到孟想手里，陳文嘿嘿笑︰「我才叫無所謂呢，就算沒有下酒菜，我干喝白酒也沒問題。」
肯定沒問題，前世老這麼干。
「干杯！」孟想主動和男人踫了一杯，一飲而盡，動作比陳文還要快。
陳文喝掉杯中酒，繼續給兩人倒酒。
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喝掉一整瓶。
孟想俏臉微醺，眼楮迷離︰「你不是想要我嗎？」
陳文放下紙杯，將女人抱進懷里，輕聲提出思考半個晚上的請求︰「孟想，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不好！」孟想眼楮瞪大。
「怎麼，害怕被你們學校那些人嚼舌頭？」陳文手在孟想的小腿游走。
「我一個離異單身女人，要是生個孩子，怎麼有臉面對世人！」孟想呼出一口酒氣，「還有啊，我要找李念，要是給你生了孩子，我就沒臉去見李念了。」
陳文心里有點郁悶。
三十歲出頭的女人，確實魅力很強，可她們的情感不單純。
孟想心里住著李念，王美玲心里也呆著一個叫阿湯的男人，他陳文不管怎麼用力，也擠不進去。
就算能夠佔有她們的身體，也佔據不了她們的心。
想到這點挫敗感，陳文一股邪火上涌，翻身壓住孟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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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煙散盡。
孟想休息了一會，體力恢復一些，掙扎著從茶幾上的紙巾筒拽了幾張。
擦完她自己，坐起身，抓起第二支紅酒瓶，嘴對嘴，灌了三大口。
「你剛才故意的吧？」孟想冷著臉問話。
「對，我就是故意的。」陳文也板著臉回話。
「真該死！」孟想抬手用力掐陳文的臉，「你為什麼非要有這種想法？」
「不知道，就是很想有這種想法。」陳文從孟想手里搶過酒瓶，也嘴對嘴，灌了幾口。
「陳文，對不起，我真的不可以給你生孩子。」孟想嘆氣。
「你還是很想找李念，想給他生孩子，對嗎？」陳文單手，抄住孟想的腰。
「嗯！」孟想鼻音。
「如果李念在法國已經結婚了，已經跟別的女人生了孩子。」陳文手上用力，將孟想摟進懷里，「你還一門心思想找他嗎，想跟他生孩子嗎？」
「不知道，也許吧。」孟想臉靠在陳文胸膛，聲音變低，「沒辦法，他就是在我
心里佔了一大塊地方。」
陳文有些氣悶，考慮要不要派周通跑一趟，確認李念和小夏是不是已經結婚生育了。
孟想抬手拍了一下陳文大腿︰「我記得你包里總有事後藥，拿一片給我吧。」
陳文笑了笑︰「明天早上再給你吃吧，今晚我還想再收拾你一回。」
孟想吻了陳文一下︰「別生我氣。」
陳文回吻︰「不是我的東西，我不強求。我不切實際的想法，你也別生氣。」
達成諒解，氣氛重新愉快。
兩人干脆懶得穿衣服了，摟在一起，喝著小紅酒，吃著花生毛豆，又開始聊張婉婷。
一小時後，陳文兌現了豪言壯語，再次狠狠收拾了孟想。
再次，不戴套。
這次，沒有惹怒孟想。
完事，孟想自己動手，從陳文戰術腰包里找出一片事後藥，就著紅酒，吃掉了藥片。
陳文想著李斯特，心里惡狠狠罵︰不曉得那個傻缺上輩子積了什麼福分，這輩子孟想對他這麼好！
看著孟想吃藥那副干脆果斷的架勢，陳文心里有些難受了。
在孟想的身上，他無法打敗李斯特那個慫貨。
征服不了的女人，他仰望不可及的女人。
他萬分欣賞的女人。
……
4月25日，星期一。
早上6點半，孟想自然醒。
陳文抗議︰「起那麼早干嘛！你不是8點才有外國語大學的課嗎！」
孟想一邊穿小衣服，一邊說話︰「快起來，7點多雷蒙就要過來了！」
陳文問︰「他來那麼早干嘛？」
孟想提上小褲褲︰「打掃衛生啊！我們沒錢請清潔工，雷蒙全扛下了！」
陳文不情不願地穿好衣服，又摟著孟想親吻一會。
兩人離開法語班，路邊小店吃了頓早餐，互相道別，沒約下一次什麼時候見。
對陳文的來去節奏，孟想也早已熟悉。
昨晚孟想穿的那雙絲襪被陳文給扯爛了，陸戰隊背包里還剩11雙灰色絲襪，陳文全都送給孟想。
港島購買的禮物，送了一瓶玫瑰香水給孟想。
陳文從小旅館喊上西蒙尼，主僕兩人回到外灘石庫門。
時間才剛剛七點半。
蘇星程和宋青青正打算出門上班，見女婿和意大利保鏢回來了，高興得不行。
宋青青問︰「下班我買菜啊，晚上你們兩個在家里吃飯吧？」
陳文說︰「宋阿姨你別忙活，西蒙尼跟著你們蹭飯就行了，我給淺淺打電話，看看她什麼情況，晚上多半我上財大那邊。」
宋青青說︰「家里新安了電話，號碼貼在電話機上。」
蘇星程喊︰「小陳啊，你叫淺淺也回來，晚上一塊在家吃飯啊。」
進了家門。
西蒙尼嘟囔︰「老板你吃過早飯了，我還沒有。」
陳文問︰「你怎麼還沒吃呢？」
西蒙尼說︰「你叫我起床，我哪來得及吃。」
陳文命令︰「你現在從這里跑到外灘，再跑回來，自己去買早餐吃！」
看西蒙尼不情不願地出門，陳文心里大罵懶蟲，又要
長胖！
拿家里座機，call了蘇淺淺。
等了5分鐘，美人復機。
「陳壞壞，你到家了呀。這是我家里號碼耶！」蘇淺淺甜甜的聲音。
「凌晨飛機，6點到滬市，困死我了。」陳文問，「你爸媽說，讓我喊你回家吃晚飯。」
「還有10分鐘上課，我不和你多說了，今晚我還是不回家吃飯。」蘇淺淺說道，「你上午休息會，中午過來和我一塊吃飯吧，咱倆一起勸勸陳菲兒。」
「她又怎麼了？」陳文有點心不在焉，「跟袁老師又吵架了？」
「她懷孕了。」蘇淺淺說道，「她不想要孩子，想打掉。」
陳文驚得，嘴巴張大，不知道該說什麼。
第一反應，陳菲兒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他陳文的！
「唉，陳文！」蘇淺淺喊。
「在呢在呢！」陳文趕忙答應。
「記得中午過來啊，陳菲兒還住咱一居室，咱倆一塊勸勸她，不和你說了，我去上課啦！」嚷嚷完，蘇淺淺不等陳文回應，掛斷電話跑了。
听筒里，嘟嘟嘟的響。
陳文發了好半天的呆，沒放下話機。
這事太……讓人意外了！
陳文回想時間線。
上回在一居室，陳菲兒回到家不開燈，月兌了衣服去洗澡，他誤把陳菲兒當做蘇淺淺給壁咚了。雖然沒真的完成男女之事，但陰差陽錯，陳文走火了。
案發時間是3月15日，到現在，一個多月了。
陳文覺得這事真是有些讓人無語，昨晚他央求孟想給他生孩子，大情人死活不答應，今天意外得知陳菲兒懷孕了。
孩子很可能是他的！
陳文現在頭都大了，這他媽哪有幸福感可言啊，分明是一個麻煩。
忽然間要當爹了，鬧心啊！
對啊，淺淺說了，陳菲兒今天住財大一居室。
嗯，等不及中午了，現在就過去問問她，肚子里的娃到底是不是老子的。
西蒙尼那個傻缺，怎麼還不回來，他沒蘇宅鑰匙，老子走了，他進不了門。
陳文站在蘇宅門外，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才看見西大爺嘴里叼著牙簽，慢慢悠悠走回來。
把蘇宅兩枚鑰匙扔給西蒙尼，陳文交待保鏢這幾天住副宅，又塞了一千塊錢現金給他。
拿上陸戰隊背包，陳文離開蘇宅，打了一台出租車，來到財大對面小區。
一路上，陳文心情亂糟糟的。
好不容易，終于上樓來到家門口。
抬手想敲門。
想起這是自己家，有鑰匙。
唉，稀里糊涂的。
解鎖，門開。
「淺淺！」陳菲兒的聲音，從常規忽然變驚訝，「陳文！怎麼是你！」
「我家，我回家，有什麼好吃驚的！」背包扔到地下，陳文找自己拖鞋。
陳菲兒怯生生站到鞋櫃前，打開一個拉門，找出陳文拖鞋放到地下︰「淺淺說過，這是你的。」
陳文穿上拖鞋，抓住陳菲兒的手，來到臥室。
兩人坐到床邊。
熟悉的席夢思，陳文模著床墊，柔軟非凡，五星級酒店的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