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章 選擇失憶
「來，尤克里里給我。」陳文從陳美棋手里接過樂器，「美琪姐，小弟寫了首歌送給你吧！」
「呀！不敢當啊！」陳美棋大喜。
「陳老板才華，如今享譽華語樂壇，又是飛碟唱片大老板。」王美玲起哄，「今晚我有耳福了！美琪姐你賺了！」
與陳美棋本尊相識時間不長，見面也只有兩次，但是陳文對這個女人的前世軌跡太熟悉，很清楚她的心境和苦難。
于是，今晚陳文盜了一首非常應景的歌，《選擇失憶》。
這首歌的原唱者是季彥霖，一個將于1998年才出生的女孩子。陳文盜這首歌，毫無壓力。
陳文從沒玩過尤克里里，但這玩意就是個迷你的四弦小吉他，試了幾下，找了三個隨手拈來的和弦，開始彈伴奏。
前世《選擇失憶》有兩個版本很出名，一個是DJ版，顯然今晚不適合。另一個就是季彥霖彈唱版，舒緩的節奏。
陳文選擇用吟詩民謠的唱法，唱出了這首心碎者的歌曲。
「一杯烈酒倒入喉，是你給的溫柔，想念翻滾如浪騰，最後更痛……」
「或許一切都歸零，歸零到最初記憶，我一定選擇，不會繼續愛你，我的愛已經選擇暫停，選擇了失憶……」
當陳文唱完一遍，三個朋友已經痴了。
唐赫德靠坐在椅背上，側頭看著陽台落地門，注視著維多利亞灣北面的九龍半島，嘴里叨念︰「萊斯利今晚不過來，後悔死他！」
王美玲被陳文這首歌勾起了她自己的傷心回憶，盯著手中的茶杯發呆。
陳美棋已經哭成了淚人，雙手捂著口鼻，嗚嗚地哭。
陳文拽了兩張紙巾，遞給陳美棋。
隨即起身，走進主人家的書房，從書桌上找到紙筆，寫下了《選擇失憶》的歌譜，回到客廳，塞到陳美棋手里。
王美玲這會不再發呆了，抱著閨蜜的肩膀，輕拍安慰。
陳文說道︰「美琪姐如果不嫌棄，可以來飛碟，我幫你出專輯。」
陳美棋抽抽搭搭，點頭答應。
眾人告辭，離開陳美棋的家。
唐赫德和王美玲各自駕車回家，他倆全都要過海去九龍。
陳文帶著西蒙尼，打車回到文華。
躺在文華酒店的大床上，陳文腦子里想的全是陳美棋的那張淚臉。
多好的女人啊，多麼情深義重的女人！
馬青偉你個王八蛋，你傷了這麼好的老婆，害她流產，害她一輩子不能生孩子，你活該被整得坐牢！
……
4月19日，星期二。
一大早，陳文的房門被李綺虹敲開。
「大哥哥！雷返來啦！」李綺虹歡呼一聲，撲進陳文懷里。
陳文看了眼李綺虹身後，沒人。
李綺虹笑嘻嘻說︰「方大叔去灣灣了，志玲妹妹隨同一起。」
大清早的，男人起床雄風正旺，可陳文為了不破壞郭襄氣質，只能忍著不辦李綺虹。
抱著李綺虹接吻一會
，吩咐她自己坐會。
陳文抓起電話機，打到了泰姬陵賭場。
與歐清淨聯絡一番，確認5千萬美刀進賬。
這筆錢是怎麼回事？
當然是1994賽季F1方程式賽車第二站日本岡山賽道的贏錢了。
比賽于日本當地時間5月17日下午結束。
這是舒馬赫本賽季開局四連冠的第二場，陳文記得清清楚楚，所以他早就交待給歐清淨，前四站每一站押一億美刀買舒馬赫奪冠，資金由戴博調配。
第二輪賽前，舒馬赫奪冠賠率是2。
一億美刀賺一億美刀，美國有關部門抽了48個點的稅，泰姬陵賭場到手5200萬。
如今陳文擁有大西洋城最大的賭場，內設三家美國菠菜公司的櫃台，他完全不需要自己親自出面，更不可能被自家賭場追蹤他的身份。
只要別再拿十幾億美刀去下注，就不會招惹是非。
美國的菠菜業，那是萬億的大池子，陳文一次一億美刀，積少成多嘛。
就算美國機構查泰姬陵賭場，陳文也不怕。賭場是私有的，又不是上市公司，財報不需要公開，除非老美自己改法律！
陳文告訴歐清淨︰「接下來幾場，繼續按照計劃去買。我現在在港島，辦完公事就回滬市，我會看望可嵐。」
放下電話，又打通方書正大哥大。
老方帶著林志鈴，正在灣灣跑業務，這周不一定能辦完事，晁幫幼也跟著過去了。
陳文答應方書正，這兩天上山頂區豪華公寓做客，和梁冰一塊去吃方太太的私房菜。
晁幫幼接過電話，向陳文匯報一件事，伍百有點小情緒了。
陳文從華納手里買下滾石八成股份，向托馬斯做了六項「喪權辱企」的承諾，其中一條是1997年港島回歸前，飛碟藝人不在灣灣開演唱會。
伍百是灣灣人。
這哥們被陳文忽悠簽約的時候，陳文沒把這項條款做告知。
現在伍百歌錄好了，新專輯也發行了，卻被晁幫幼和米歇-萬告知，不許在家鄉開演唱會，伍百不樂意了。
陳文告訴晁幫幼︰「你同伍百講，灣灣是個小地方，窩在里面沒什麼前途，我答應他，飛碟安排他到港島和東南亞開演唱會，還要去內地開演唱會。他名氣起來，送他去美國。你再告訴他，RCA我有股份，華納老大托馬斯是我一起泡妞的哥們，叫伍百自己掂量！」
忙完清晨公務，陳文帶著李綺虹，到文華中餐廳吃了廣式早茶，隨後陪女孩前往形體班。
春節後那次港島之行，日程匆匆，陳文沒來得及收譚小環和活莉明，這次他可要好好擴大隊伍。
再次來到這家收費死貴的女性專屬形體訓練班。
譚小環又是第一個抵達，94港姐冠軍已經換好了韻律服，一條大腿壓在形體桿上，正在壓腿。
李綺虹背著書包，小碎步跑去更衣室。
陳文走到形體桿前，左手摟著譚小環的腰，右手放在她抬起的那條大腿上，笑嘻嘻閑聊天。
形體班的學員，與上次相比，人員有變化。
有人走，有人來。
關之淋蹤跡不見。
譚小環小聲告訴老板︰「看報紙雜志講，她被前男友強X了，沒臉見人，躲到淺水灣別墅不出門，吃的飯全是菲佣搞定，好可憐哦。」
陳文心想︰你懂個屁，關之淋拿了老子三千萬港幣好處費，又得了劉鑾熊一大筆分手費，再加上十幾年的枕頭金，起碼有一兩個億現金資產，可憐個屁！
兩人身體相靠，譚小環當然感覺到老板的癥狀，女孩小聲問︰「老板啊，今晚我是不是要住到文華呀？」
陳文左手揉掐譚小環的腰︰「這會才上午9點不到，離晚上還有12個鐘，太久了。」
譚小環問︰「我請假？」
越來越多的女學員從更衣室里走出來，一個個的穿著各種顏色的韻律服，那身材，那大腿，陳文被勾得心癢癢更厲害了。
「一會訓練開始以後，你向教練請個小假，來更衣室找我。」陳文叮囑，「我會向教練打招呼的，不讓其她人進門。」
譚小環羞澀一笑，點點頭。
陳文不在的這一個月，譚小環、活莉明、李綺虹和林志鈴四個女孩已經互相混得很熟悉了。
隱約間，不經意的，這四位簽約華娛港島公司和紅港公司的女孩，互相之間有了較勁的念頭。
李綺虹和林志鈴從未被陳文睡，這件非常明顯的小秘密，也被譚小環和活莉明給判斷到了。
學員到齊，大伙全都在做各自的準備活動。
眾目睽睽之下，陳文沒再摟抱譚小環，他轉身迎向從更衣室走出來的女教練。
陳文手扶著女教練的後背，走向前台。這女人的韻律服比大部分學員更開放，大半個後背直接露著。
活莉明從更衣室走出來，沖老板打招呼，陳文微笑點頭回應。
女教練容貌肯定比不上94港姐三甲，但也是個比較耐看的美女，尤其身材的彈性極好，盡顯長期體育鍛煉的優秀結果。額頭上扎著一條防流汗的發圈，讓人看著就覺得活潑干練。
陳文從口袋里掏出兩千港幣，塞到女教練手里，小聲說出訴求，借用更衣室一小時，請對方允許譚小環請小假。
女教練心領神會，收下鈔票，隨即大聲喊姑娘們開始訓練啦。
眾女忙著站隊，陳文閃身溜進了更衣室。
這家形體班只招收女學員，也就只有一間更衣室，名副其實的女更衣室。
走進更衣室，陳文四下端詳。
兩面牆壁是方格子格局的儲物櫃，中間的空地擺放兩條長凳，凳面很寬，達到30厘米。
更衣室門外，傳來動感的音樂聲和女教練的呼呵。
「老板，我來啦！」身後傳來譚小環的聲音。
陳文轉身，將心心念念的94港姐抱進懷里。
雖然更衣室的門不帶鎖，但陳文可以確信不會有人進門。
20來個學員正跟著女教練跳操，另有一個前台小妞也不會離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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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煙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