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章 老實女人
前世許美靜的歌曲《城里的月光》，這一世被陳文盜了出來，明天送給楊玉瑩。
這首歌在前世的發布時間是1995年12月，陳文提前一年9個月盜歌，毫無版權壓力，比偷張學有劉德樺那幾首歌的時間線還要更充裕。
「哇，好美的歌啊！」又是玉香糯第一個發聲。
陳文右手立起大拇指，沖玉香糯比劃一下。
「陳老師好厲害！」
「陳老師你太帥了！」
「陳老師我受不了啦！」
一群女孩七嘴八舌說贊美話，陳文也來不及區分到底誰說的哪句。
抬眼看了唐瑾，姐姐女友嘴唇輕踫，做了個吻的小動作。
餃子包好，下鍋開煮。
一盤盤的餃子被端上桌，小蝶小碗一個人一只，調料蘸醬各不相同，來自全國各地各民族的女孩們，口味差異極大。
這幫女孩不是歌手，不需要保護嗓子，辣的嗆的什麼都可以吃。
吃著餃子，陳文悄悄觀察女孩們的表情。
唐瑾坐到陳文身旁，兩人甜蜜蜜的。公開的娛樂圈戀人身份，她人也不敢有意見。
帥萱坐在媽媽身邊，噘嘴時不時偷看陳老師。
廖麗芳和金君妍早就是陳文的情人了，倆姑娘看向情郎老板的眼神，水汪汪的含情。
玉香糯火辣熱情的目光，從眾女當中撲向陳文，絲毫不露怯。
張百靈看師弟的眼楮里，滿眼的欣賞。
二十來雙美目當中，陳文意外有一個發現，何漣的表情有些花痴。
陳文把她們眼神里暗藏的心態，一一記在心底里。
守著雷音阿姨這個監督員在場，陳文不得不老老實實當君子，不敢在今夜攻略任何一個女孩。
餃子宴吃完，雷音帶著幾個女孩去廚房洗碗。
八點半，張婉下班回到家。
陳文洗完澡，回到正房。
唐瑾和張婉已經先洗完澡了，兩個女孩穿著各自的真絲睡衣，被子蓋住下半截身子，坐靠在床頭笑嘻嘻說著私密話。
陳文進門來到床尾，掀開被子腳。
他驚呼一聲︰「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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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煙散盡。
大渣心情大好，發自內心道謝︰「多謝唐姐，多謝小婉！」
張婉嘻嘻一笑，沒說話。
唐瑾哼了一聲︰「知道小婉的好了吧！你以後要對她好一些！」
三人說著親密話，門外偷听之人知道戰事結束，小心翼翼轉身，躡手躡腳離去。
陳文的五感被大神加強過，又在戰場上得到歷練，早就听見門外細微的動靜。
偷听之人要走，陳文立刻從床上跳到地下，顧不得穿衣服鞋子，飛身兩步沖到門口，擰開彈子鎖，拉開房門。
中式小院之內，亮著一盞昏暗的夜燈。
一個女人的背影還差幾步抵達拱門前。
雖然看不到臉，但陳文已經認出對方是誰。
赤著腳，光著身，陳文走出門，飛快奔跑到拱門下，探腦袋望過去，看見女人走進西式小院一棟房，確認了對方準確身份。
陳文微微一笑，轉身回到正房，關上了房門。
「壞家伙，發生什麼事了？」唐瑾問道。
「剛才有人偷听咱們仨的好事。」陳文回到床邊坐下，從紙巾筒拽了幾張，擦腳底的灰塵渣。
「偷听咱們？」唐瑾表情不舒服，「真無聊啊！瞧你招的那些女孩，都什麼人啊！」
陳文嘿嘿笑︰「不怕的，遲早讓她來服侍唐姐和小弟。」
嘴里這樣說，心里則是另一番想法。
躺在床上，蓋著被子，陳文腦子里回想方才那女人的背影，這倒是一個很有趣的新玩法啊！
……
3月25日，星期五。
一大早，唐瑾帶著十二樂坊十三個女孩前往美國大使館，辦理簽證。
有RCA唱片的邀請函和開普勒銀行的背書，陳文的人申辦簽證基本上是走過場。
臨走前，唐瑾交待陳文一件事，抽空去探望馮曉剛老娘。
陳文想起馮導家的情況，馮老娘癱瘓在床，他問道︰「馮導和徐姐都上美國拍戲了，他家老娘誰照顧？請了保姆？」
院子里十幾個女孩女人在吃早餐，人人好奇听陳老師和唐姐聊八卦。
唐瑾眼楮掃了女孩們一眼，起身拽著陳文，回到中式小院，壓低聲音介紹一番情況。
陳文又驚又氣，惡狠狠罵道︰「真他媽不是玩意啊！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唐瑾嘆了口氣，穿過拱門，回到西式小院，招呼十三個女孩出門，叮囑大伙帶護照。
機票不著急現在買，簽證辦完再說。
出門前，唐瑾還轉達了另一件事給陳文。
前兩天唐瑾接到她的下屬的一個電話，華娛港島分公司總經理晁幫幼打來的。
晁大孝子請唐老板轉達陳老板，中華電視公司找到飛碟唱片公司，詢問是否可以繼續合作，對方有一部古裝片正在籌備，求主題曲。
今天陳文瑣事很多，一件件辦。
唐瑾帶著十三個姑娘出門之後，陳文回到中式小院正房，拿起電話機撥通了張麗的大哥大。
昨天巫向陽告訴大渣，陳文的三個女同學找他。
張麗帶著方雅、苗蕾和江水花已經抵達了滬市，正在跟市里各部門對接浦東外貿交易碼頭的項目。
先與張麗聊了一會，項目處于前期，一堆各種亂七八糟事。張麗已經見過蘇淺淺，滬市十幾個機關單位的三產建設項目，張麗也會一並跟進，三個女同學做了分工，各跑一攤子，忙得可充實了。
隨後，電話來到江水花手里。
三個女副總當中，江水花跟陳文是洪城師專校友。
江水花告訴陳文︰「有田雨消息了。」
陳文立刻問︰「她在哪里？」
江水花說︰「我不知道。」
陳文心中著急，怎麼今天事情這麼多，趕忙追問︰「什麼叫你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
江水花說︰「前陣子我們三個
不是來帝都了嘛，我帶方雅苗蕾上北二外找曉茜玩，曉茜提了一嘴，說她知道，我問她田雨下落，她不肯說。我看啊，還是你親自去找曉茜吧。」
陳文說︰「行，知道了。」
放下電話，陳文一陣煩躁，今天沒看黃歷，馮家一灘爛賬，怎麼徐曉茜這邊也鬧ど蛾子。
看了看時間，才早上八點多，徐曉茜整個上午有課。
吉姆尼被唐瑾開走了，陳文沒帶保鏢，邀請雷音一塊，打車來到馮曉剛家。那哥倆跟著陳曉藝，給五個女模特當「兩家課」的陪練。
為什麼帶雷老師，當然是博取一個做人的印象分。
先跑了一趟銀行，取了5萬塊現金。
路上，陳文向雷音介紹了馮家的基本情況。
嫉惡如仇的雷老師坐在車里開罵。
到了地方，敲門。
馮曉剛原配妻子張弟開門。
陳文自報家門︰「我是馮導單位領導，他去美國拍戲，我來探望老太太。」
張弟客客氣氣讓陳文和雷音進門。
陳文首先來到老太太房間，陪著老人家說了會話，又退回到客廳，落座，與張弟閑談。
馮曉剛是1958年的人，今年36歲。張弟比馮導小幾歲，陳文沒打听嫂子生辰，目測大約跟孟想歲數差不多。
挺漂亮，很賢惠一女人。
長相屬于端莊款，跟《在紐約》女主角嚴小頻是一個款型，模樣居然五分像。
張弟贊嘆︰「你這麼年輕，居然是我家老馮單位領導，開門時候我差點不敢認。」
陳文說︰「我沒啥本事，就是手里有倆臭錢，弄了個廣告公司，拉馮導給我拍電視劇。」
張弟說︰「我知道你，你是我們國家當今最出名音樂家，你的錢可不是臭錢。」
陳文從腰包拿出5萬塊錢，放到飯桌上，笑道︰「嫂子你說我錢不臭，這就好辦了，一點心意，請嫂子莫要推月兌。」
張弟答應︰「成，錢回頭我交給老馮。」
陳文搖頭，懇切的語氣︰「馮導那筆，我一分錢不會少他工錢，這5萬是給你的。沒別的意思，我尊敬你，反正我不差錢，就想幫襯你一點。」
雷音雖然在音樂學院的做派有點心理變態，但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路上听陳文介紹了張弟的苦難，早已萌生了巨大的同情心。
「小張啊，你就收下吧。」雷音擺出知心大姐的姿態，再加上自帶高校教師的氣場，形成天然的說服力。
推讓一番，張弟收下了陳文的饋贈。
三人之間氣氛更好了，拉開了話匣子聊家常。
張弟是個性格很老實的女人，老實到讓你不忍心去傷害。可就是這麼好一女人，被傷慘了。
難得有機會和丈夫的同事聊天，張弟的心扉被陳文和雷音聯手打開。
張弟是帝都某醫院的護士。
1983年，剛滿20周歲的張弟負責的病區接納了一位病人，就是里屋躺著的馮老太，那時候老太太還沒癱，張弟負責馮老太的病房日常。
二十五六歲的馮曉剛，就這樣，在老娘的病房里認識了張弟。張弟長得漂亮，性格又好，馮曉剛第一眼就喜歡上她了，馮老太也喜歡這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