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來新來的這些弟子就是一群飯桶。」就在此時,山門之上,一群身穿紫色道袍的修士卻是正好從山門中走了出來,看起來人數居然不少,有個百人之多,看著一眾修士,眼中則是充滿著不屑,仿佛眾修士在他們看來也不過是跟臭蟲一般。
「張師兄不要和這群飯桶這般說話,不然豈不是侮辱了飯桶。」而他的旁邊,一名女修卻是一臉討好的開口說道。
眾修士則是個個都憤怒了起來,對方顯然是來砸場子的,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他們也就白混了。
葉墨看著周圍的一眾修士,則是暗自搖了搖頭,那些容易被激怒的修士全都被葉墨記了下來,畢竟,葉墨還想活的長些,這些人是斷然不可能深交的。
不過顯然,有這種憤怒的修士其實還在少數,大多數修士都只是跟著做做樣子而已,而且都是年輕的修士居多,散修基本都是混過江湖的老江湖人士,這點小手段一戳就穿,誰會因為這點事去跟別的修士結仇,那才是真傻。
只見修士中,一名煉氣九層的高手突然朝著那張師兄擒去,出手不可謂不狠辣,一出手便是要害,這哪里是要教訓下張師兄,甚至是想直接擊殺他。
張師兄眼楮一眯,目光一厲,卻是不躲不閃,一只手仿佛化為一只鷹爪不躲不閃一掌拍到了那煉氣九層高手的手上,而葉墨則是暗自叫好,這張師兄拍的這一掌,不僅用了一種卸力的技巧,更是打中了要害,這可比煉氣九層高手那只會奔身體上那幾個重要的要害的攻擊方式高明的多。
煉氣九層的修士則是臉色一陣的蒼白,看了眼自己的手,恐怕已經廢了,接下來再打下去恐怕也是一個下場。
「對不起,張師兄,我錯了。」此時的那名煉氣九層的弟子也是見風使舵,不過看那樣子,顯然是將張師兄記在了心里。
「是你想結束就結束的?」張師兄顯然是有些惱怒,對方這種偷襲的手段實在的惹怒了他,若不是他反應的快,恐怕他現在已經死了,顯然,這張師兄並沒有想要放過此人的樣子,而葉墨估計換上去,估計就已經‘失手’將此人擊殺了,哪里還會在這里和此人廢話。
此時的張師兄已經一腳朝著這煉氣九層的修士踢了過去,而那煉氣九層的修士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狠辣,手里一拍,立即出現了一柄飛劍,一劍便朝著張師兄刺去,顯然這位也是個狠人,不吃虧的主。
張師兄見狀,急忙停住腿,後退了一步,隨後也是將自己的武器給祭出來,而張師兄的武器則是一把長刀,長刀不停的發出刀鳴,兩把武器瞬間劈砍在了一起,不停的發出金屬的踫撞聲。
而不管是眾修士還是那些紫色道袍弟子卻是都沒有上前就參合,反而都一個個看戲的狀態,看著兩人打斗,更有甚者居然開啟了賭盤,借此從中收取好處。
不過勝負顯然很快便分了出來,過了不一會,煉氣九層的那名修士便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雖然雙方都是煉氣九層,這位張師兄的靈力渾厚程度都不是這人能比的,這煉氣九層的修士也是迅速朝著朝著後方的眾修士瞥了一眼,隨後直直的盯著葉墨便跑了過去。
不少修士則是對著此人一陣鄙夷,也有不少修士順著修士跑的路線有些同情的看著葉墨,顯然是想要葉墨自求多福了,畢竟葉墨年齡太小太小了,再強能強到什麼程度?
葉墨看著煉氣九層的修士,則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朝著旁邊退了退,葉墨可不想因為這麼個蠢貨暴露了自己的實力,底牌越多才越好辦事。
她葉墨看戲可以,但是可是從來沒有參與這件爛事的打算,葉墨心知哪怕這九層的弟子再過囂張,再過卑鄙,那張師兄也斷然不可能殺了他,頂多就是教訓他一番,打斷一根腿,一條手之類的,不僅是為了隱藏實力,這種出頭羊的蠢事,葉墨可是不會去干的。
何況此人也是狡詐的很,這不是明擺著要拿自己當擋箭牌?葉墨怎麼會如了對方的意?隨即輕身一躲,讓此人撲了個空,氣的此人也是一陣惱怒。
「呃」此時葉墨躲開以後,後面卻是傳來了一名修士的咒罵聲,顯然,有修士沒有如葉墨一般機靈的躲過,沒有逃過當盾牌的宿命。
「放肆!」此時的山門內則是響起一道女子的聲音,只見山門內一名英朗的女子御器飛了出來,女子膚若凝脂,臉色紅潤,好像是天仙一般,女子縴細的柳腰,修美的鎖骨,一身青綠色宮裝,頭發上則是纏著一根發簪,使人望之都覺得像是侮辱了此女的聖潔一般。
「原來是陳師妹啊。」此時那張師兄卻一臉的堆笑,仿佛剛剛那人不是他一般,不說是殺氣全無,但是至少也是可以說得上是彬彬有禮,這種變化甚至令在場的修士都不禁一陣的鄙夷。
「張師弟,不如看在我的面子上,便放了此人,如何?」女子沒有理會張師兄卻是直接冷冷的說道,老弟子欺負新弟子,可以,宗門也是暗許的,但是也是要有個度才行,顯然她對這位張師兄沒什麼好感。
「既然是陳師姐的話,那我定當照辦了。」這張師兄也是一臉笑容的說道。
這陳師姐點了點頭,隨後從器上跳下來,朝著那九層弟子走了過去。
「有膽色是好事,但是天下有膽色的人多了,有些時候就未必是好事了,退下吧。」這陳師姐則是一臉陰沉的說道。
那九層修士點了點頭,便退下,顯然他也知道自己承了這位陳師姐多少的人情,若是再追究老弟子和新弟子的問題,恐怕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閣下雖然法力不弱,但是這種獨善其身的做法,師姐我倒是不予苟同,還望下次新生大比時,閣下能做出些改變。」陳師姐則是冷哼一聲,這話自然是說給葉墨听的。
葉墨眉頭一皺,看來自己的做法並沒有獲得對方的理解,躲閃的舉動也是被對方看在了眼里,給對方留下了什麼不好的印象。
不過葉墨卻不怎麼後悔,此時那張師兄明顯已經惦記上後面那位當擋箭牌的老兄了,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葉墨可不想就這樣招惹了一位‘師兄’。
而對于這女子,葉墨也是在心里給降低了一個檔次,聖女從來都是葉墨不怎麼感冒,甚至隱隱有些反感的人群之一,葉墨更喜歡的還是那種玲瓏碧玉,懂得持家的女孩,這女子的態度,葉墨倒也不怎麼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