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助理？」淺川詩雨撇撇嘴，說道，「我看你就是怕挨柴刀，故意找我當假女友，好讓她跟你保持距離，對吧。」
「咳咳……」天海誠輕咳兩聲，默默吃菜。
淺川詩雨接著說道︰「就說嘛，你一個老渣男了，還要什麼寫作助理，連我都被你騙了好久。」
「是是是……」天海誠連連點頭，然後補充一句，「但現在改了，現在不是渣男。」
「但我也不介意陪你取材哦。」淺川詩雨身子往前湊了湊，笑盈盈地說道，「順便，我現在也是作家，也要取材的。」
「我也可以當你的寫作助理。」天海誠說道。
「那我可不會每周給你一萬。」淺川詩雨道……
「沒事，你盡管白嫖我就是了。」天海誠十分大度地說道。
「切，我看你怎麼都不虧。」淺川詩雨白了天海誠一眼。
確實，天海誠也覺得自己怎麼都不虧，不管她想怎麼取材都可以配合，畢竟是為了寫作事業嘛。
正說著呢，他就感覺腿上一沉，低頭看去，一只白白的雪糕就出現在了自己的腿上。
少女和往常一樣穿著白色絲襪，不知道什麼時候月兌下了室內鞋，架在天海誠的腿上，以足跟為支撐點，還在左右搖擺。
「那你說說……是什麼感覺？」淺川詩雨問道。
「什麼感覺？」天海誠一下子腦回路沒轉過來。
淺川詩雨補充道︰「變態先生，你不是喜歡被踩嗎？那是什麼感覺？」
「首先，不是變態。」天海誠糾正道。
「哦，那誠先生，你詳細描述描述？」淺川詩雨說道, 「我看你的書里，這種情節描寫最多的都是少女的腳如何如何, 腿如何如何, 總之就沒怎麼寫男主角的感覺怎麼樣。」
「這個……」天海誠還真是細細琢磨了一下, 正想著呢，腿上就有動靜了。
「回憶不起來的話, 要不要幫你回憶回憶？」淺川詩雨把腳往里挪了挪。
詩雨並沒有花那麼靈活，發現一只腳並不能達到目的，便將另一只鞋子也月兌了下來。
溫軟溫軟的, 按著天海誠的肚子，桌面上，她則是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
「你說說呀，詳細描述描述。」淺川詩雨一臉認真探索的樣子, 對天海誠說道，「我寫小說真的要用到。」
這一下子，天海誠還真是很難找到詞語去形容。
就好像他在書中也只能描寫出色、香、味，並不能寫出少女們的感覺……頂多通過想象腦補一些不太準確的刻板印象。
「其實我寫過，挺多的。」天海誠說道, 「關于味道、手感，各種方面……」
「這兩個還用你描述嗎？」淺川詩雨撇撇嘴, 說道，「我自己捏捏就知道了。」
「那你想知道什麼？」天海誠問。
淺川詩雨輕輕敲了敲桌面，說道︰「感覺，感覺呀, 就是心里頭的那種感覺……嗯……你懂我意思吧？」
「嘶……」天海誠突然吸了口氣, 沒想到她一頓摩挲, 還真用腳解開了，雖然還隔著一層布料，但還是冷不丁一哆嗦。
「咦？」淺川詩雨細致地觀察著天海誠的每一絲表情。
「像觸電一樣。」淺川詩雨說道。
「大概就和你說的一樣。」天海誠道。
「其實……」淺川詩雨沉吟兩秒, 說道, 「其實是一樣的吧？」
「什麼一樣？」天海誠疑惑道。
淺川詩雨搓了搓小手，聲音變得很小︰「就，就是，你踫到我的時候……應該, 也是這種感覺……」
天海誠淡定地喝了口可樂, 雖然是冰可樂下肚，但這對于已然熱血亂涌的他來說，已經沒有了消腫的作用。
「據說女性的感覺要更多幾倍, 是這樣的嗎？」天海誠說道。
「嗯……應該，吧？」淺川詩雨眨巴眨巴眼楮，說道。
「待會兒還有課。」天海誠突然提醒了一句。
「離上課還早呀。」淺川詩雨道。
天海誠搖搖頭，說道︰「我是說，你應該沒帶額外的絲襪來換吧。」
淺川詩雨的動作突然停下了，她立馬想起那天和黑崎花兩人一起在休息室和天海誠做的事情。
確實沒帶，講道理誰會隨身帶絲襪啊。
「沒關系。」淺川詩雨眉眼彎彎地笑著，然後伸手到桌面下去。
天海誠側過身看了眼，她竟是直接把雙腿的純白絲織物月兌了下來。
「這樣就好了。」淺川詩雨把兩條純白丟到桌邊上，然後把吃完的便當盒蓋好，挪到另一邊。
少女雙手捧著小臉蛋，嘴角微微揚起，眉眼中透出的是惡作劇的意味。
「我很難給你描述啊。」天海誠咽了口唾沫，雙腿微微分開。
「喂喂，你都是寫了這麼多書的作家了，怎麼就不能描述嘛。」淺川詩雨說道。
天海誠伸手抓住少女的手，他的大手掌可以將少女的手腕完全握住。
然後，天海誠雙手從兩側夾著她的手臂，上下撫模。
「就是這樣。」天海誠說道。
「騙我，我的手又不會變長變大。」淺川詩雨說道。
天海誠︰「……就是那種，脹脹的，有點癢，好像有一股熱血往前涌，然後這些熱血堵在一個地方，越聚越多，就把它撐起來了。」
「噢……」淺川詩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我好像動了，就像給自行車的輪胎打氣一樣，氣越大越多，輪胎就會變硬，鼓起來。」
「嗯。」天海誠點點頭。
淺川詩雨盯著天海誠的腦袋，說道︰「可是，人體里的血液含量是一定的吧，那麼……如果熱血都涌向別的地方，腦袋會不會缺血啊？」
「啊這……」天海誠嘴角微微抽了抽，說道，「這應該，不會吧？而且，不只是男的，你一樣的會熱血亂涌。」
「可以部位小呀，加起來也就那麼點，再說了，女生每個月都習慣了。」淺川詩雨回道。
「總之這不會影響到腦袋的。」天海誠肯定地說道。
「但既然‘男人總是用思考’這種話會流傳出來，肯定是有道理的。」淺川詩雨道。
「那還有一句話也流傳很廣呢。」天海誠說道。
「什麼話？」淺川詩雨疑惑道。
天海誠沉吟兩秒，目光從少女的臉蛋往下移。
「胸大無腦啊。」
淺川詩雨︰「？」
「嗷噢……哎哎，別踩別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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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腦子里就循環想著三件事︰結局、番外、新書。
屬實是想得腦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