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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 雙向交易

隨著姬重的落敗,下半區的比試也決出了最後晉級的名額。

劍修李太白,將為下半區的勝者,晉級本屆證道大賽決賽之中,與苦木二人一同,決出本屆證道大賽的最後魁首。

實力使然。

如今確認晉級決賽的這二人,其中任何的一位,那可都是當之無愧的。

無論是苦木還是李太白,他們二人的實力,相較于此番參賽的這數千劍修中,他們二人的實力自然也是最強的兩位。

光是一個大成劍道,這一屆證道大賽參賽的諸多劍修之中,也就只有他們二人能夠做到了。

除此之外,就算是頂了天的青檀,那也只是小成劍道。

而除去劍道之外,在品階修為上,這二人也算得上是最強的兩人。

苦木就不提了,已然是接近六品的修為,而這李太白呢?

他可是貨真價實的五品劍修,在實力上,那絕對也是能夠碾壓一眾參賽劍修的。

所以,在如此的一番比拼之下,這一屆能夠闖入到決賽的這二人,眾人對此也是沒有任何的異議。

因為這二人的實力確實就是如此,他們的戰力如何,那都是擺在這里的,決賽的兩人乃是他們,這才是再正常不過了。

而在宮劍的一番內力傳音之下,這一屆證道大賽的最後決賽,也將以一戰勝負為結果,而比試的開始時間,也放在了一個時辰之後。

也就是說,在最後的這一場比試開始之前,無論是苦木還是李太白,他們二人都有著充沛的調整狀態的時間。

而至于其他人,對此決定也是沒有任何的異議。

一個時辰罷了,一個時辰之後,可就將會開始這一屆證道大賽最後的一場比試,並且苦木和李太白的比試本身就是精彩絕倫,所以等上一個時辰的時間對他們來說,也是可以等下來的。

只是,對于這個結果,苦木則是皺起了眉頭。

一個時辰嗎?

時間上,著實是有些太長了。

而至于這時候剛剛回到看台上的李太白,對此也是很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一個時辰留給他恢復?

恢復個屁,剛剛他的那兩場比試,無論是姬重還是贏異,對他造成什麼威脅了嗎?

他所損耗的,也就只是一些劍意罷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恢復過來的。

而且就剛剛所消耗的那些劍意,本身也就用處不大。

與苦木的交手,若只是因為那些許的劍意就可以影響最後的成敗的話,那可就有些啼笑皆非了。

苦木又不是其他人,他啊,可不弱。

畢竟可是能夠在十二強賽的時候,就敗過自己一次的家伙,這個苦木,怎麼可能會弱到哪里去呢?

伸了一個懶腰之後,李太白便是躺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現如今啊,還是小憩一會兒,對他說不定會有些用處。

至于其它的什麼?

那還是算了吧。

李太白都如此的放松了,苦木那里呢?他還會對此有什麼緊張嗎?

這倒是不會。

本身這三日的比試之中,從苦木的臉上就看不出來半分的緊張,而如今,最後的決賽即將開始,苦木自然也是沒有半分的動容。

他也只是轉過身去看了一眼李太白後,便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緊張?

為什麼要緊張?

若是換做其他人的話,可能還會對于決賽有些緊張,但是,對于苦木和李太白來講,這一場比試,實在是提不起來半分的緊張。

而至于苦木身後的周不疑。

好家伙,這位世子殿下啊,在與張無忌說了幾句話,讓張無忌到時間叫醒自己之後,便是又陷入了睡眠之中,現在啊,若是離這位世子殿下足夠近的話,甚至都是能夠听到一些微微的呼嚕聲。

雖然並不大,但是看樣子,這世子殿下現在,睡的應該還挺香的。

與這世子殿下睡得很踏實不同,一旁的張無忌,這個時候可都是緊張的有些不行了。

這也很奇怪。

明明張無忌早在一百二十強賽的時候就被淘汰了,可是如今,在面對著即將開始的決賽,他的心中,卻還是有著很大的緊張,而除去緊張之外的,還有就是激動。

真的很激動啊,馬上就是苦木師兄與那李太白的比試了。

若是,若是苦木師兄贏下最後這一場的話,那可真的就是,牛逼大發了啊。

這一個時代劍修之中,苦木師兄說不定都是會從此之後,徹底的開始引領一個時代的風雲,撥動未來幾十年的劍修格局。

這般的大事,自己如今竟然可以親眼所見,親身體會,這這這,實在是太激動了。

「無忌師兄,你這是?」

夏侯純這個時候也是有些迷糊。

這無忌師兄是怎麼個事?現在怎麼看起來,這麼緊張?

誰知,張無忌這個時候卻是一把手拽住了夏侯純的手掌,隨後,轉過頭看向夏侯純,很是激動的神情,對其低聲說道

「你難道就不激動嗎?喂喂喂,這可實在是,太太太,讓人有些按耐不住了啊。」

「激動?激動個啥子喲。」

夏侯純這時則是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無忌師兄這是鬼上身了不成?這怎麼,現在說的這都是一些胡話不成?自己怎得,有些听不太懂呢。

「哈?你不激動?這可是苦木師兄,即將真正稱霸同一時代劍修的開端啊,你你你,這種大事,怎能不激動。」

很明顯,張無忌這個時候,想的倒是有些太多了。

即便是他在與夏侯純說出了這話之後,夏侯純,仍然是有些不太理解。

這,無忌師兄這話又是個什麼意思啊?

苦木師兄,怎麼了?

稱霸同一時代劍修的開端?

就,這個證道大賽的最後決賽嗎?

夏侯純著實是感到,自己的腦容量在這個時候有些不太夠用了,光是無忌師兄說的這番話,他都是有些,理的不太清楚。

「算了算了,你這家伙,听不懂就听不懂。」

張無忌這時

候看著夏侯純迷茫的眼神,也是撇了撇嘴,撒開了夏侯純的手掌之後,便是不停的深呼吸,調整著自己的狀態。

嗯,這一幕看的也是挺滑稽的。

明明作為參賽選手的苦木,如今已然是閉目養神了,可是早已被淘汰的張無忌,這個時候卻是緊張的有些不得了,只能靠著不停的深呼吸,才能壓抑住自己內心中的激動。

而在高台上,這時候那敖刑則是坐在一旁的角落處。

自從進入半決賽之後,對于場上的任何比試,這個敖刑就已經是不太關注了。

反正他現在也是看出來了,對于他的態度,呵,就如今那孟道,還有華山派的封長老以及藏劍山莊的少莊主葉鶯,這些人對自己,以及對自己身後的劍神山,都是有著不小的看法。

而且,至于如今參賽的那些劍修,也沒幾個願意拜入他們劍神山門下的。

這可真是奇怪了。

對于後面這一點,敖刑是真的感覺,有些奇怪的很。

雖然說孟道這婆娘以及另外那兩個劍道聖地,對他們劍神山有些看法,這一點還是勉強能夠想明白是因為什麼,但是如今參賽的這些劍修,竟然是壓根就對他們劍神山不感興趣?這可實在是讓人,有些反應不太過來。

喂喂喂,他們這可是劍神山啊!

中原三大劍道聖地之首,天下四大劍道聖地之一,這可不是說著玩玩的,你們這些年輕劍修,怎得就也不願意拜入我們劍神山門下了?

說句老實話,敖刑這一次前來,雖然在最開始的時候他的架子擺的是挺高的,可,他也是有著任務背負在身的。

什麼任務呢?

自然就是多吸納一些優秀的年輕劍修,吸納的越多越好。

對于劍神山而言,就算是一些天資算不上是天才的劍修,靠著他們的手段,都是能夠將其拔高到一個劍修天才的地步,可想而知,若是能夠誆過去一個真正的劍修天才的話,再搭配上他們劍神山的手段,那到時候,培養出來的劍修,可就不簡單了啊。

而如今這一屆證道大賽,能夠稱得上天才劍修的,可是多達百人,所以敖刑也是興致沖沖的攬下了這次的差事,想著多吸納一些弟子回去,這到後面,自己也可以得到一些,很豐厚的獎勵。

但是如今看來,又是一個怎麼事呢?

一個御劍客,自己算是拉過來了,可是這個御劍客的天資很優秀嗎?

敖刑的架子是放的很高,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他還不瞎。

並且對于北艮御劍客的傳聞,他又怎麼可能是什麼都沒有听到過。

這個御劍客如今的實力確實是很不錯,但是這家伙能夠走到如今這一步,靠的哪里是自己的天資所帶來的?

與自己差不多,這個御劍客,也是靠著一些歪門邪道,這才走了捷徑,所以才有了如今的成就,所以,對于這個御劍客的吸納,恐怕山中那些長老們,應該也不會是太樂意就是了。

除非自己能夠吸納過來一個,貨真價實的劍道天才。

不過現在,談何容易啊。

被苦木當眾打臉的那一幕,至今還讓敖刑被眾人嗤笑個不停。

而且,也不知道是哪個家伙在背後刻意傳播鼓吹著這件事情,如今整個角逐場內的那些劍修和不少的觀眾們,可都是知曉了,劍神山如今的來人,被南離劍修當眾拒絕的事情。

呵,那可是全然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顏面的意思啊。

這般的鼓吹,也是搞得在場不少的劍修,對于他們劍神山,看法都是變低了不少。

本身這個時代至今以來,劍神山的風評就實在是不怎麼好,而如今再加上這一碼事,呵,這還真是讓敖刑吸納弟子的道路,變得越發艱難了起來。

而至于敖刑如今這番處境,最為開心的是誰呢?

那當然就是孟道了。

這不,在看到如此神情之下的敖刑後,孟道這都是在沒有被人注意的情況下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不過,一旁的葉鶯則是看到了這一幕,他挑了挑眉,正是對此感到有些奇怪的時候,眼神卻是看到了那孤身一人坐在角落處的敖刑。

喔。

原來,是因為這個家伙啊。

孟家主如此開心,倒是如此。

葉鶯一想到這里,嘴角也是情不自禁的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過,在軍營門口,花辭樹卻是與那泉平侯相見。

「見過侯爺了。」

花辭樹笑意盈盈的對著泉平侯行了一禮,而對此,泉平侯則是皺著眉頭,沒有說些什麼。

「侯爺既然願意賞光與在下一見,這可真是,讓在下感到受寵若驚呢。」

雖然泉平侯沒有說話,可,花辭樹卻是抿嘴微微一笑,如此說著。

「你到底想干什麼?」

然而對此,泉平侯卻是冷冷的如此說著。

「在下,哪里有什麼想干的啊,不過就是,有些話,想要與泉平侯一說就是了。」

花辭樹只是舌忝了舌忝嘴唇,隨後,一抹神秘的笑容,看的泉平侯只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有話說,有屁放。」

與姬堪不同,泉平侯對于花辭樹,是沒有任何的好臉色的。

「呵呵呵。」

不過,花辭樹只是微微的一笑。

「事關洛陽要事,不知道,泉平侯是否還是會如此呢?」

听著花辭樹的言語提及了洛陽城之後,泉平侯這也是面色微微一變,但,也僅僅只是微微一變罷了。

即便是事關洛陽城,卻也不會影響泉平侯對于血滴子的一些看法。

畢竟當年的那些事情,可都是指向血滴子的。

「看來,侯爺是對于洛陽城並不怎麼關心啊。」

花辭樹則是撇了撇嘴,但是,這卻也並沒有妨礙他繼續說下去。

「可是,若是這個洛陽城,事關西秦未來之中原格局,侯爺,還會像如此這般的嗎?」

在花辭樹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的時候,泉平侯的臉色,總算是有些忍耐不住了。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泉平侯壓著聲音,雙眸死死的盯著花辭樹。

這個家伙,到底知道一些什麼?

「無他,只不過是,洛陽城即將就要,不復存在罷了,嗯,當然了,若是,侯爺你們西秦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的話,這件事情,自然也就不會發生了。」

花辭樹神秘的笑容,搭配上所說的這番話,則是讓泉平侯感到心中突然就有些不太自在。

「你所說這話,究竟所為何意?」

泉平侯雙眸死死瞪著花辭樹,而他所說的這番話,也是握緊了拳頭。

洛陽城可以不復存在?

這件事你問他泉平侯願不願意看見?

廢話,他自然是巴不得看見這一幕發生的。

洛陽城這些年來就這麼硬生生的擋在了他們西秦進駐中原的要害地帶上。

可以說,若是沒有洛陽城的話,西秦現如今,最起碼也是僅次于三大國的中原強國之一,而正是因為有著這個洛陽城的存在,這才是使得了他們西秦哪怕是直到如今,那也只能是搞得如此的狼狽不堪。

說是狼狽,也毫不為過。

到現在為之,甚至連那被稱之為苔蘚之疾的義渠都是尚未解決。

這倒也不是說,西秦沒有能耐能夠解決的掉義渠。

只不過,對于西秦而言,既然自己目前無法向外進行擴張的話,那麼,他們也是要培養出來一個對手與自己發起戰役才是可以的。

西秦這個國家的制度本身就是如此,是一個需要不能休止的戰火來始終連綿不絕來延續下去的國家。

可以說,這個天下絕大多數的國家,都可以說是要休養生息,以戰為輔的前提下,西秦的國家方針,從始至終這麼多年以來,都是秉承著以戰養戰的方式來延續至今。

若是沒有足夠的戰爭的話,那麼西秦這頭猛獸,也是很難可以被西秦如今的當權者所操控。

而如義渠,這麼一個蠻族之所以能夠直到如今都是對西秦時常的發生戰爭,其原因也是因為,西秦歷年的戰火,都是需要義渠這麼一個蠻族來進行釋放才是足夠的。

若是沒有這個蠻族的話,西秦這麼多年以來,早就已經是衰弱的不成樣子了,怎麼可能直到如今,還尚且有著不俗的戰力。

而如今,听著花辭樹口中所說,洛陽城即將不復存在,呵,這話的一出口,可危是讓泉平侯一時之間,都是只感覺自己心神有些蕩漾的不行。

雖然他心中對此也是清楚的很,能從花辭樹這個血滴子頭頭口中說出來的話,肯定不會全都是好事,可。

洛陽城一旦將要不復存在的話,那麼對于西秦的益處,很明顯,是益大于害的。

除非是有些什麼ど蛾子,不然的話,除非是花辭樹有什麼很是過分的要求提出來的話,否則,泉平侯八成都是會選擇捏著鼻子與花辭樹達成一些交易的。

呵,你說沒交易?

這個花辭樹如今都能對他說出來這話了,難不成就只是隨隨便便說的而已?

既然選擇跟他泉平侯說出這話,這個花辭樹,心中估模著早就已經是有了一番自己的盤算了。

「說說你的條件吧。」

泉平侯這時候也是雙眸之中閃爍過了一抹冷意過後,最終,還是說出了這話。

別在這里兜什麼圈子了,你花辭樹無利不起早,既然現如今與我說了這話,那麼,也就將你的條件也說出來吧。

而花辭樹,在听到了這話過後,也是舌忝了舌忝嘴唇。

與泉平侯說話,倒是省事了不少,這位爺啊,性子直接的很,不似是那姬王叔,與自己兜兜繞繞的,盡是在那里與自己說什麼言外之意。

誠然,這也是可以說明姬堪這個家伙的城府很深。

不過,這位泉平侯,城府就不深了嗎?

他倆啊,也就是半斤八兩,只不過,泉平侯不屑于與他花辭樹在這里兜什麼圈子就是了。

「既然侯爺都開門見山了,那,在下也就不多客套下去了,很簡單,只需要侯爺答應在下,西秦在入駐中原之後,將會站在我寒國之列,如此的話,我寒國不但可以將洛陽城一事暗中推動,並且,在日後西秦入駐中原,我寒國,也會堅定不移的為西秦的合法權益而奔走中原大陸。」

花辭樹笑眯眯的說出了這話,而也正是他所說的這話,在泉平侯听到了之後,也是連連皺起了眉頭。

泉平侯在思索,他在琢磨著花辭樹所說的這些話,其中到底想獲得一些什麼。

言語之中動輒便是寒國與西秦。

很明顯,這個花辭樹如今與自己所說的這些話,定然是得到了寒國高層一些人的授意之後,才會說出這些話的。

呵,倒是不簡單。

不過,若是看的仔細一些的話,其實這個花辭樹所說的這些條件,在泉平侯的心中,倒也算得上是可以接受的選項。

因為說實在的,在泉平侯的預想中,花辭樹會開出的條件,甚至都是會比現如今的這些,要更加的,大胃口。

相較于自己所想的那些,如今花辭樹所說出來的這些條件,嗯,實在是,讓泉平侯感到,事情有些不太簡單。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件事情,寒國難道就只是為了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條件嗎?

讓他們西秦站在寒國之列中?

不簡單啊。

可能也是看出來了泉平侯心中的一些疑慮,花辭樹這也是很果斷的開口一笑,隨後頗為大方的說道

「當然了,若是侯爺有所疑慮的話,這件事情,還是可以慢慢思慮一番的,在下啊,也是對此事並不怎麼著急的,只要,在四天之內,侯爺能給我一個答復,也就足夠了。」

四天之內?

這個花辭樹,還要留在洛陽城這里嗎?

泉平侯微微眨了眨眼。

不過,這件事情自己確實是需要好好的考慮一番的。

「這件事,本侯會快馬與國內王上所匯報,具體結果,待得王上有所回復,我定然會第一時間與你所說。」

「好,那麼,四天之後,還請侯爺,在城中的客棧,等著在下前去拜訪。」

花辭樹微微一笑,說完了這話之後,便是身形一閃,眨眼間,便是消失在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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