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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三章 隱藏至強是否

「別水那里消息如何了?」

花辭樹放下手中的竹簡,抬起頭來看著迎面走進來的雲墨清。

而雲墨清在剛一進屋便是听到自家統領大人如此的問話之後,則是聳了聳肩,很是無奈的開口回答道

「別水大人那,今個也是忙活了一天,結果卻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一樣,遲遲都是沒有任何的進展,但是看別水大人的那副樣子,仿佛已經是有了什麼鐵證似的,縱然是沒有任何進展,卻也是勢頭十足。」

听著雲墨清的這話,花辭樹倒是有些好奇了。

「哦?如此听來的話,這倒是有些意思了。」

能讓別水花費了一天的時間卻還是沒有任何進展,嘖嘖嘖,如此听來的話,還真是有些,不可思議呢。

要知道,在新鄭城這里,他們血滴子可是輻射全城的,新鄭城的上上下下,無論是什麼事務,他們血滴子都是了如指掌,無論是各式各樣的各種地域,只要是在新鄭城的話,血滴子都是有著不少的耳目。

早在先前,那也是因為錦衣衛埋伏的極好,並且也是在這段時間里面一直選擇蟄伏下來也不露頭,所以血滴子無論如何的搜查,卻也是什麼都搜查不出來。

可是如今,這可就有些不一樣了呢。

既然別水已經是率先在使團宅邸那里發現了一些破綻的話,按照常理來看,別水那里,應該也是不會花費如此長的時間且還是沒有任何進展的才對。

能夠造成如今這個現象的,花辭樹想來想去,估模著啊,也就只有兩種可能了。

第一種可能,便是別水在南離使團宅邸那里發現的,壓根就不是錦衣衛的破綻。

當然,這種可能現如今,可能性基本為零,無論是在花辭樹的心中還是別水的設想中,皆是如此。

而至于第二種可能,那就有些意思了。

那便是,有至強修士出手,幫助錦衣衛遮蓋了天機,所以在這一時半會的時間里面,他們血滴子也是只得被卡在那里無法有任何其它的進展。

若是如此看來的話,這第二種可能,倒是最有可能的一個選項了。

嘖嘖嘖。

至強出手?

這要是換做其他時候的話,說不定花辭樹還會覺得這種可能也是基本為零。

但是如今的這個節骨眼上,這個可能,倒是挺大的不是嗎?

因為要是換在之前的話,即便是放眼整個中原,那都是找不出來一個真正的當代至強的,可是如今的這個時候。

白面書生這個至強,可還在新鄭城內呢。

白面書生如今隸屬于南離帝國,為南離錦衣衛出手遮蓋天機,無論怎麼看,這都是可以說得過去的沒錯吧?

這便,有些意思了。

若是白面書生出手的話,恐怕別水那里,倒的確是很難能夠有什麼進展的不假。

不過,即便是白面書生這個至強出手遮蓋天機,他也遮蓋不了多少時間的。

天機,豈是如此好容易就可以遮蓋下去的。

花辭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後,有些笑意的繼續看向雲墨清,對其道

「倘若是如此的話,那我等,便是可以耐心等下去了,想必如今的錦衣衛,正在著急忙慌的準備轉移陣地呢。」

雲墨清听的花辭樹的這話,自然是听不懂的。

他就算是連遮蓋天機這種事情都是未曾听聞過,甚至于白面書生的事情,他都是了解的甚少,在听著自家統領大人如此說了之後,他這心中,腦海里面那可是怎麼也想不通,也想不明白的。

他無法理解,自家統領大人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現在的那些錦衣衛正在著急忙慌的轉移陣地?

他們為什麼要轉移陣地?

難不成別水大人查出來的那些,真的就是錦衣衛露出的破綻不成嗎?

就算是真的查出來了的話,那,錦衣衛究竟又是使用了什麼手段能夠讓別水大人在這一時半會查不出來他們的蹤跡呢?

這,這已經是超出了雲墨清能夠理解的範圍之內。

而看著雲墨清如今這副神情的花辭樹,更是微微抿嘴一笑,並沒有說些什麼,他只是低下頭來,繼續品嘗著茶水。

不得不說,這些從朝不休那里得來的魏國茶水,品嘗起來啊,可是比他們韓國茶水要不錯的多了。

「放心,雲墨清,你啊,這時候就不用擔心什麼的了,別水那里啊,想必如今也是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錦衣衛有如此的能耐和助力,我等沒有,如今啊,也就只能老老實實的等著了,畢竟,咱們勢弱。」

花辭樹倒是坦蕩不已。

他老早就是認清了血滴子和錦衣衛之間的各項差距。

他自然也是明白,就算是他們血滴子再怎麼的發展,勢力再怎麼的強大,在某種意義上,他們仍然都不會是南離錦衣衛的對手。

因為南離錦衣衛背後的,可是南離帝國。

而他們韓國血滴子背後的,撐死了也就只是一個在中原能夠算得上是強國的韓國罷了。

背後的助力都是天差地別。

正如同如今的南離帝國,可以在錦衣衛的背後擺出來一位當代至強坐鎮。

而他們血滴子呢?

韓國目前最強的修士,當然也是在他們血滴子之中。

無非就是離火了。

可是離火再怎麼強大,他也只是一個九品上,與當代至強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兩者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更何況南離錦衣衛如今背後坐鎮的,那可是白面書生這位當代至強。

選擇耐心等待,也只能是花辭樹現在唯一的選擇了。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就算是他對于這件事情再怎麼的著急,再怎麼的急切,那也只能算是徒勞無功干著急。

因為血滴子是沒有法子能夠破除一位當代至強遮蓋下來的天機的。

他們沒有那份實力。

所以與其選擇干著急,倒不如老老實實的耐心等著就是

了。

如此下來,他們反正現在可以證明的就是。

別水發現的那個破綻,的的確確就是指向南離錦衣衛的沒錯。

若非是南離錦衣衛露出了如此破綻的話,那,為什麼會有如此的這般現狀呢?

要讓一位當代至強親自出手給他們遮蓋天機?

不就是想要給南離錦衣衛爭取一些撤離的時間嗎?

這些事情,且耐心就是了。

而雲墨清,听著自家統領大人如此的話語後,雖然仍然還是有些理解不了,但是他現在也只能是選擇點了點頭。

「若無事,你便先退下吧。」

花辭樹支走了雲墨清後,便是繼續坐在屋子內,捧起了手中的那份竹簡。

這份竹簡,可是他當初從南離錦衣衛那位千戶大人身上所掠奪而來的玩意。

雖然這份竹簡上的內容對于他花辭樹而言,倒是有些顯得苦澀難懂,但是在這近幾日的時間里面,花辭樹倒也是發現了。

雖然這份竹簡看起來有些苦澀難懂,但是一旦耐下性子來好好的觀看一番的話,竟然是可以從中看出來一些異樣的觀感。

這倒是有些獵奇了。

光是這陣子一直閱讀著這份竹簡,花辭樹都是隱約的感覺,自己在修為上的那層瓶頸都像是有所隱約松動了似的。

雖然只是心中感覺,但是花辭樹卻也是清楚的明白了。

這份被那位南離錦衣衛千戶隨身攜帶的竹簡,一定不是什麼凡物。

雖到現在他都是無法確定這份竹簡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可是,既然能夠讓自己的心境平緩下來,能夠讓自己的瓶頸有些隱約的松動,那麼,這便是個好東西。

甚至于說不定到了最後,自己若是再繼續品讀下去的話,都是可以一朝突破瓶頸,真真正正的邁入九品之境呢。

倘若是自己邁入了九品之境的話,再配合上自己的那獨特法門。

嘖嘖嘖,縱然是朝不休,到了那個時候,花辭樹都是有勇氣能夠與其堂堂正正的來上一戰,雖說,他仍然是沒有什麼獲勝的可能性,但是,若是到了那個時候,他花辭樹,也算是有了一些能夠平視朝不休的底氣了。

只是,這份竹簡上的有些內容,自己翻看了如此長的時間了,卻始終都是有些看不清楚,理解不明白。

這竹簡上面的字跡,就像是有著特殊的魔力似的,能夠勾人心魄,可,卻也是對于心神有些巨大的益處。

這是很奇怪的。

雖然說花辭樹心中對此感到好奇和奇怪,曾幾何時他也是想要就這件事情去詢問一些老一輩的修士。

可是想了又想,花辭樹還是放下了心中的這個打算。

畢竟,這種東西現在可以確定的就是,它絕對是一件寶貝。

而這種寶貝,若是被其他人所知道了的話,嘖。

自己啊,這還真的就有可能保不住的。

懷璧其罪的道理,花辭樹還是明白的。

而當然,如今的這個情況也就使得了,雖然他花辭樹心中對此感到有些不解好奇,可是換位思考一番的話,他卻也算是能夠提前享受到這份竹簡給他帶來的益處了不是嗎?

而與此同時,在新鄭城王城之中。

如令老太監正一臉冷意的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如意太監。

「老夫是萬萬沒有想到,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內廷,竟然還是出了一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而且,這個狗東西還不是別人,竟然是你這麼家伙。」

如令老太監說著這話的同時,嘴角還不由的冷哼一聲。

言語之中的輕蔑之意,仿佛就是要將如意太監給就地正法了似的。

而听著如令老太監的這一番話傳入耳中,如意太監這里,也是不由得渾身一顫。

「郎君,郎君,這,這件事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啊郎君,咱家,咱家這麼些年一直都跟在郎君您的身後,雖然說沒有什麼功勞吧,但是這些年來,咱家這也是為郎君鞍前馬後,費盡心血的做了不少的事情,苦勞總歸也是有的,郎君,郎君還請息怒啊郎君。」

如意太監在說這話的同時,都是有些哭腔的意思,並且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也是不停的向著如令老太監磕著頭,仿佛是在對如令老太監懺悔著一些什麼事情似的。

而如令老太監這邊,則是冷哼一聲。

他從自己的衣袖之中,隨手丟出來了一塊木頭牌子。

木頭牌子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如意老太監的腦袋上。

如意老太監睜眼仔細一瞧那落在地面上的木頭牌子,而待得他看清楚了上面的幾個字眼之後,這整個人都像是被什麼鬼怪附身了似的,嚇得他連連後退,雙眸都是有些恐懼的抬起頭來看向端坐在上的如令老太監。

「郎,郎君,您,您不能這樣對待咱家的啊,咱家,咱家可是與郎君您,乃是一脈之子啊。」

「一脈之子?如意,你難道到現在為之,都自認為有著這一層關系,就可以讓老夫饒你一命不成?倘若你心中真的是如此想的話,呵,那老夫現如今就是可以很直白的與你說,你啊,趁早還是消除了這個打算吧。」

如令老太監戲虐的眼神看向有些跟見鬼了似的如意太監。

什麼狗屁一脈之子。

要不是因為有著這層關系的原因,這個如意太監,他現在會成為內廷的二把手?

他的能力難不成真的很強嗎?

不,這個如意太監的本事和能耐,比他強的,在內廷之中可謂是大有人在,完全就不缺他一個。

可為什麼現在卻是如意太監坐上了內廷二把手的位置呢?

無非就是因為,他與如令老太監之中,有著一脈之子的這層關系,這也就使得了如令老太監在事事上都是對他有所照顧並且提拔。

這也就使得了,這個如意太監很是輕松的就坐上了內廷二把手的位置,在某些時候,也是可以代替如令老太監,掌管內廷一些大小事務。

一脈之子的這層關系,若是如意太監沒

有的話。

他到現在,也不過就是內廷之中,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的死太監而已。

似是這種事情,能夠接替他位置,且做的比他好的,整個內廷之中,這種人沒有三位數那也有兩位數了。

可是,縱然是如令老太監如此的提拔,如此的護著自己這個與自己有著一脈之子關系存在的如意太監,可是時至如今又是如何呢?

這個如意太監,又是如何回報他的呢?

吃里爬外,這不過就是小事而已,對于如令老太監而言,只要這個如意太監在這件事情上面做的不要太過分,自己完全是可以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的。

可是,偏偏這個如意太監在吃里爬外這件事情的基礎上,還萌生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這個屁點本事都沒有的家伙。

竟然想著要取代自己的位置?將自己給踹下去,讓他來坐坐一把手的位置?

就他如意太監?

憑什麼?

若非是有著如此的事情在先,他如令老太監,今日也不會如此對待如意太監。

「郎君,郎君,繞咱家一命,繞咱家一命,求求您了郎君。」

這時,如意太監也是連滾帶爬的來到了如令老太監的面前,上去便是直接伸出雙手抱住了如令老太監的大腿,哭著喊著如此的話語,卻是讓如令老太監看著他的眼神,變得越發的冰冷了起來。

「若是,你再不松手的話,老夫現在,便可以讓你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腦漿。」

如令老太監的這話出口之後,如意太監嚇得連忙就是松開了雙手,他深深的咽下了一口口水,面部有些抽搐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如令老太監。

他,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敗露的,他,他記得自己明明將這件事情隱藏的極好的啊。

按照常理來看,這,這這,這應該是沒有任何人會發現的才對啊。

可是,可是為什麼如令老太監會知道這些事情的呢?

「你做的,實在是太過了,若你只是貪圖一些錢財,老夫自然是不會理會與你,因為錢財什麼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又有何用?可是你卻做了你萬萬不該去做的事情,偌大的一個內廷,誰人不知你到底有幾斤幾兩的本事?要不是因為有老夫在這里撐著場子,就你現在的地位,早就已經是不知道被多少人給輪番取代了你知不知道?結果呢?不過是一些家伙的挑唆之言,就是讓你對此浮想聯翩,甚至于都是膽敢有了想要取老夫而代之的想法?你好啊,你還真的是,出乎了老夫的意料啊,若是早知道你會如此,當初老夫就不應該將你帶入內廷,讓你在世間做一閑散富翁不好嗎?呵,可是現在不行了,你既然做出來了你不應該取做的事情,那麼,你也就應該知道,報應,是什麼了。」

說著這話,如令老太監輕哼一聲,而後微微抬起手來,那塊被跌落在地的木頭牌子也是隨之而騰空而起。

待得如令老太監的手掌向前一揮,那木頭牌子,也是瞬間向前一飛。

剎那間,便是直接沒入如意太監的心房之中。

「且取交代後事吧,你現在,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這也算是,看在一脈之子的份上,老夫留給你,最後的一抹尊嚴了。」

如令老太監有些不願再看向如意太監,而待得他說完了這話之後,便是起身,走出了這間屋子。

而屋子內,也只留下了孤身一人爬在地上不敢動彈的如意太監。

他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心房處,手掌雖然還是能夠感受的出來自己心髒的跳動,可是在看見了剛剛那塊木頭牌子沒入了自己的胸腔之內後,他就已經是明白。

自己現在,已經算是一個死人了。

他一時之間,臉色都是變得陰晴不定,轉頭看向如令老太監的背影。

他想要張口說些什麼,可是開口之後,卻是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是說不出來一個字。

自己,要死了啊。

而在如令老太監走出這間偏僻小殿之後沒多久,迎面,便是撞見了一個老熟人。

他看著這人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如令老太監都是不由得長長的嘆出了一口氣。

「你怎麼來了?這個時間,你不應該出現在內廷的才對。」

而來者,自然便是別水。

別水聳了聳肩,繞有一些打量意味的看向如令老太監,他略微的思考了一陣子之後,這才是緩緩開口說道

「我只是,听到了一些有趣的傳聞,所以啊,如今這也是想要來驗證一二罷了。」

「哦?這倒是有些意思了,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有趣的傳聞,竟然會讓別水大人您大駕來到內廷之中。」

如令老太監面色不變的,平靜的回復道。

「沒什麼,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听說。」

說到這里的時候,別水倒是頓了一頓,他舌忝了舌忝嘴唇,看向如令老太監的雙眸,一字一句的繼續說道

「如令郎君您,可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隱藏至強呢。」

如令老太監在听到別水的這話,雙眸倒是微微的跳動了一二,可是他的臉色和神情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他只是淡淡的回復道

「這倒確實算是一件有趣的傳聞,咱家不過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太監罷了,竟然,會是有人傳出一個老太監,乃是隱藏至強的傳聞,這可著實是讓咱家有些意外了,也不知道別水大人究竟是從哪里听來的,咱家這倒是要給予那人一些銀兩,勞煩那人繼續如此的鼓吹一番咱家,也好讓咱家之名,有所好轉。」

如令老太監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倒是讓別水看著不由得有些好笑。

「如令郎君啊,有時候,咱們這也是不用如此謙虛的,不是嗎?我啊,這里也是出了一些麻煩,所以,這也就是想要請您代為出手一二,畢竟,對方出手的,可也是一位至強呢。」

別水舌忝了舌忝嘴唇,他說出的這話,雖然沒有上一句如此的直接,可是在言語之中,卻也是將如令老太監當成了一位隱藏至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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