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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 我才是白痴

「我所說的想法,並不是空口來鳳,斷然也是有著一些依據的。」

南飛彥在說這話的時候,面色產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神情也是有了一些波動。

而他的這句話,也是吸引了白面書生的注意力,只見白面書生微微眯著眼眸,饒有意味的開口問道

「哦?那你說說,你又有什麼依據?」

恕白面書生直言,南飛彥說的那些話,直到現在為之都是讓他給深感南飛彥是不是一個白痴,即便是現在南飛彥與他說出了這話,卻也並不影響他如何想象南飛彥。

「別水和離火,他們二人並不是你看的那麼和睦,我的那位,不,上一任的此處千戶大人,就是隱約的發現了一些其中的端倪,只不過因為未曾來得及,所以也就沒有針對別水和離火搞出來一些計劃。」

南飛彥搖了搖頭,這件事,他也是接手新鄭城錦衣衛不久之後才知道的。

而緊接著,南飛彥便是抬起頭來看向白面書生,一五一十的將他所獲得的情報與白面書生毫無保留的透露了一番。

早在血滴子創立之前,別水和離火二人便是韓國當時聲名鵲起的兩大天才。

二人之間的相識也是頗有喜劇性質,據傳乃是離火當時在四處挑戰韓國各路高手的時候,無意之間與別水交上了手。

雖然當時別水惜敗一招,然而離火卻是對別水產生了一些好感。

大概,這也算得上是那什麼不打不相識吧?

緊接著,在後來的一段時間里面,別水和離火二人便是互相結伴,開始在中原大陸展開游歷生活。

二人到處挑戰中原各路高手,當然了,他們二人的組合,在當時基本上也都是勝多敗少,沒個幾年時間,別水離火之名便是在中原隱隱的打出來了一些小名氣。

而後,轉折點便是出現了。

二人在返回韓國的路上,遇見了中原騰蛟的一批人。

這批中原騰蛟的修士,也是在那里專程等待著別水和離火的到來,不因為別的原因,只是因為中原騰蛟也是注意到了這兩個家伙的名氣,在見證過了對方的實力之後,便是產生了想要將其二人拉入中原騰蛟的想法。

可是別水卻是早就嗅到了一些危險,當機立斷的便是回絕了中原騰蛟的那些修士。

然而別水嗅到了危險,可離火卻是絲毫都沒有察覺出來。

不但沒有察覺出來,離火還因此與別水鬧出來了一番爭執,離火固執的認為,別水就是不想讓他加入騰蛟之後修為飛速的增長,而後便是迅速的將他別水踩在腳下。

離火的想法,一直都是這麼天真,直到如今,也是如此。

別水當時也是並沒有想過要與離火過多的解釋一些什麼。

而當然了,中原騰蛟的那些修士等待在那里,見到別水的回絕後,也是有些惱怒了起來,二話不說的便是對二人下手,想要毀掉這二人的根基。

這應該差不多就算得上是,所謂的得不到就要毀掉吧?

後面發生的事情,也就很簡單了。

即便是離火心中當時對別水的回絕感到有些窩火,可是在見到了這些騰蛟修士對

他們出手,他怎麼可能會不還手呢?

而那時候的別水和離火雖然修為已經挺強的了,可是怎奈何中原騰蛟派來的修士實在是太多了。

打到了最後,別水這也是只得一人殺出了重圍,只留下離火一人死腦筋身陷重圍,最後別水身受重傷狼狽的逃回了韓國。

而離火則是重傷昏迷,根基也是有所損傷,若不是後面韓國的一些老牌修士途徑的話,就連他的性命,估計都是有所不保。

不過所幸,這二人都算是撿回來了一條性命。

只是,對于別水丟下自己逃走的事情,離火一直都是耿耿于懷,因為在他看來,若是他和別水二人放開手以死相搏的話,就算是那些騰蛟派來的修士,也是要掂量掂量一二的。

可是別水的逃走,剩下他一人怎能敵的過眾多的騰蛟修士呢?

包括後面離火踏入九品之後,越發的發覺到了自己的根基有所不穩後,他對于別水,就變得更加的有些厭惡了。

雖然這些都未曾體現到別水的面前,可是上一任的南千戶,卻是通過自己的死間,了解到了這些事情。

離火在私下里對于別水,早就沒有了往日的那般和睦,而這種情感,也是隨著他境界的積壓,越發的濃厚了起來。

九品上的境界,離火不知道停留了多久。

在應韓王的要求,創立了血滴子後,離火也是因為要分心在血滴子的發展上,這也就使得了那一陣子的他對于別水,也算是暫時沒有了其他的情緒。

可是後面花辭樹的出現將他們二人攆走,長時間的積郁,使得離火和別水甚至于都大吵了一架,最後都是險些大打動手。

而有關于這件事情,就連花辭樹都是有所听聞的,更何況是當時那位南千戶的手段呢?

所以說,現在看來別水和離火仍然的和睦,私下里估計啊,呵呵,可能還是有著一些隔閡在其中的,只不過二人都將其隱藏的極好就是了。

中原九品上里面,離火的年齡如今算得上是最大的一批人之一了。

就連朝不休都比他年輕了近乎十載,他離火的天賦,可不比朝不休差多少,這般的現實放在他的眼前,你讓他如何接受?

可能若不是因為當初的根基受損,他離火現在已經是踏入了那一境界也是說不定呢。

根基這個東西,說不定已經是限制住了離火,讓離火終其一生都是只能困在九品上。

這般的折磨對于一個十足的武痴離火來說,這簡直就比殺了他還要更加的難受。

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比自己年輕近乎十載的年輕人現在已經是在整個天下的九品中都能名列前茅,可是自己卻原地踏步了不知道多少年。

這難道算不上是一個突破口嗎?

在南飛彥看來,將血滴子一分為二只能暫時解決一時之急,可若是能夠借著這個隔閡,將別水和離火挑開,讓他們二人也是互相對立起來的話,進而將血滴子一分為三。

若是如此,血滴子日後就無法在對中原錦衣衛有任何的威脅了,這無異于是最好的選擇和辦法。

「這般的隔閡,還真能被你們給找出來。」

白面書生沉默了一陣子後,最後也是有些感慨意味的說出了這話。

是他白痴了。

錦衣衛的能耐,還真是有些超乎了他的想象,竟然能夠在中原這種地方都將這種事情調查的如此讓人感到渾身一陣寒意。

實在是,有些恐怖了。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罷了。」

南飛彥則是無視了白面書生的這個夸獎,因為就他看來,這件事的功勞只能歸功于那位在他之前的千戶大人。

「如此錦衣衛,放眼天下,倒是卻是有一些本事了。」

白面書生將茶杯推了過去,緊接著,便是繼續說道

「剩下的事情,我知道該如何處理了,這件事情上,我會酌情出手的。」

見到南飛彥都將這種事情都丟了出來,白面書生這時候也是明白了接下來自己該如何辦了。

配合錦衣衛,演上一出好戲,將血滴子,折騰下去就行了。

「可是,韓王的意願,還是不容忽視的。」

南飛彥冷不丁的冒出來的這句話,則是讓白面書生陷入了惆悵中。

是了,他們現在給新鄭城,在韓國的都城,那位韓王的眼皮子底下,想要將人家引以為左膀右臂的血滴子給肢解下來,這還真是有些,膽子太大了。

「讓韓王感受到壓力,如何?趙魏兩國,又不是不能利用一番。」

白面書生提出來的這個想法,則是讓南飛彥開始了沉思。

有些道理是沒錯的,只是,該如何處理呢?

「趙魏兩國,不是也想著要與你們錦衣衛展開交易嗎?借著這個由頭,把韓王拉下水,讓他不得已接受血滴子被肢解。」

白面書生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握著折扇,繼續說了下去。

「這個韓王,你們錦衣衛可以針對他的一些弱點下手,只不過南飛彥,你們錦衣衛如今在新鄭城的人手,能處理這些事嗎?」

錦衣衛遭遇前陣子的圍攻之後,現在所剩下的人手,這才是重中之重。

白面書生只知道經歷了那一次的圍攻之後,中原錦衣衛勢力損傷不小,完全可以說的上是被徹徹底底的重創一番。

更別提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的新鄭分部了。

「我從國內帶來了一些人手,零零散散的算上如今新鄭城蟄伏下來的人手,勉強也是可以展開一些反制手段的,只是,絕對不能發生任何意外,後續的人手,我這里,是沒有辦法補足上去的。」

南飛彥嘴角有些苦澀。

若是放在之前的話,錦衣衛何時需要要如此精打細算的處理這種事情。

「人手夠就可以,那剩下的,就交給你好好盤算了,我就先回去等你消息了,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聯絡我的話,讓那個張二黑將茶館的招牌橫與門梁就行了,我看見之後,便是會前來茶館聯絡你們。」

白面書生說完了這些話後,便是起身。

「新鄭城里面有一些不穩定的氣息,雖然不清楚他們的修為,但是絕對不是品級修士應有的氣息,所以我不能逗留在這里太久,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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