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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錦衣衛天字牌

最後,黑十三還是只能遵從了周不疑的意思,將那塊天莽莽膽給好生放到了一個密匣里面,看了幾眼之後,黑十三還是決定將密匣鄭重的交在了苦木的面前。

「什麼意思?」

苦木皺起了眉頭,他扭頭看向黑十三,眼神中充滿了不解。

「你的話,應該可以克制的住內心對這東西的渴望。」

黑十三也是心直口快,直接就把自己內心的想法連任何遮掩和修辭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對苦木說出了這話。

並且黑十三說這話的時候音調還不低,這句話,可還是被忽地笑和齊無恨都听了一個清清楚楚,鬼知道這兩個家伙在听到了黑十三對著苦木說了這話之後,內心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

反正就從忽地笑臉色上就可以看出來,他有些不是很滋味,畢竟黑十三的這話撂在這,意思就是說除了苦木以外,他和齊無恨兩個人如果保管著天莽莽膽的話,都會克制不住自己內心對這玩意的渴望,然後自己私吞了。

黑十三的那句話,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忽地笑心中雖然很不是滋味,但是他也是只能無奈,也沒出口反駁什麼的,因為黑十三說的這話是確實,齊無恨他不知道,但是自己的話,忽地笑覺得自己的毅力還是無法把控住自己在天莽莽膽面前可以保持理智的。

苦木的話,正正好好也就算是他們幾個人里面最合適的一個人選了。

周不疑年紀太小,保守這種寶貝的話,萬一遭到了什麼事情,是很容易丟失或者被人搶走的。

而他和齊無恨兩個人,修為和戰力是夠了,但是本心還是無法做到保持理智的。

唯有苦木,因為劍心的原因,在這方面可以保持理智的可能也就比他們更大一點。

苦木眉頭微微松緩了一些,閉上了雙眼思索了一陣子後這才睜開了雙眼,點了點頭,看向黑十三說道

「那這東西,就暫時放在我這里吧。」

說罷,苦木接過了這個密匣,好生的放在懷中。

有的一提,那白袍男子的一招,並沒有對苦木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外傷,所以說苦木現在除了面色有些蒼白以外,基本上黑十三是光從外表來看察覺不出來苦木現在虛弱不堪的事實的,況且,苦木的這身傷勢說嚴重也嚴重,畢竟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差一點就直接被粉碎成渣子的一招。

只不過嚴重的一點,也就是開頭了,只要撐下來的話,這身傷勢實際上也就沒有什麼特別嚴重難以治愈的地方了,苦木現在完全就是可以靠著自身的內力在體內經脈運作來緩緩的自我修復著渾身的傷勢,用不了兩三日,苦木就可以恢復如初的。

所以說,現在的苦木只需要耐心的靜養兩三日,就可以恢復到他最初的實力,只不過在他修養的這兩三日里面,苦木是一直會處于虛弱的狀態下而已。

大不了,眾人再歇息個兩三日,反正現在看來的話,江夏城的這件任務並不是多麼的著急,所以他們也就大可以再模會魚。

畢竟白面書生那里看樣子事情進展的也不是多麼的順利,先讓白面書生頭疼著不就行了,他們再給這院子里面呆上個兩三日,等到苦木傷勢養好了,再做別的打算。

「接下來,十三,你與苦木就現在這里好好歇息兩日吧,兩日之後,我們便拿著陛下的詔書去尋白面書生。」

齊無恨的心情這時候變得有些愉悅了起來,他並沒有因為黑十三將天莽莽膽交在苦木的手上保管而不是交在他的手上保管而產生出一些不悅的心思,反而的,他倒是覺得黑十三的此舉做的乃是目前看來最合適的打算,而且讓他開心的是,現在黑十三也安然無事的回來了,他們幾個人的小隊伍又重新的聚集到了

一起,再加上如今陛下的詔書也到了,他們也可以順理成章的摻和進去江夏城的事情。

這兩件好事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他齊無恨又有什麼道理會不開心呢?

「啊?苦木他出了什麼事嗎?」

黑十三有些不解,他在听到了齊無恨這樣說了之後還再三的打量了一番苦木,並沒有發現苦木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沒什麼大事,也是跟你差不多,歇息兩三日應該便好了,對吧,苦木?」

齊無恨並不想將苦木受傷的事情告知黑十三,說著這話的時候,齊無恨的眼神還略帶深意的撇了一眼苦木。

苦木也是應聲的點了點頭,並平靜的說道

「沒錯,歇下兩三日即可。」

實際上,苦木的心里也沒個底,是的沒錯,他現在確實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那些傷勢再漸漸的被自己體內的內力以緩慢的速度自我修復著,但是他卻是總感覺有那些不對的地方。

就算是身體自我修復,那這速度,也有些太快了吧?

快的有些讓苦木心底里有些不確定,這到底會不會還有一些自己沒有發覺到的地方。

然而苦木的這個疑問,確實是一個被他忽視掉的地方。

不久之前齊無恨給與苦木的那顆九草玉露丸,那也是世間罕見的寶貝藥材所煉制而出的絕品丹藥。

當時苦木的身上殘留的天羅針的毒素被九草玉露丸驅除了之後,實際上九草玉露丸還有不少的藥效沒有被揮發,乃至到後面苦木突破品級的時候壓根就跟沒有瓶頸一樣,順理成章的就突破成功,然而即便是這樣,九草玉露丸還是在苦木的體內留有一些殘余的藥效。

就是憑借著這殘余的藥效,苦木這次身體自我修復的速度才會變得更快了一些。

就光看現在的這個速度,苦木身上的傷勢光兩三日的話,是完完全全可以恢復完畢的,並且說不定苦木還會因禍得福,修為說不定也會更加的精進,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嗯,這樣的話,那便這樣安排下來了,世子殿下,還麻煩您去扶著苦木回屋吧,十三,你也累了兩天了,也先回去歇息吧。」

齊無恨交代完了這些事情之後,眼神有意無意的瞥向忽地笑了一眼,而後神秘的笑了笑,緊接著便扭身走出了院子。

忽地笑自然是感受到了齊無恨看向他眼神的不對勁,他是沒有猜出來齊無恨的眼神想要對他說些什麼。

但是看著周不疑攙扶著苦木回了屋子,黑十三也走回了屋子之後,院子里面只剩下了他一個人,忽地笑挑了挑眉,最終還是跟著齊無恨的腳步,隨之也走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沒走幾步,忽地笑就看見了身子正倚靠在牆垣旁看著一旁花花草草的齊無恨,忽地笑撇了撇嘴,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向著齊無恨走了過去之後,有些不悅的問道

「說吧,你叫我過來干什麼?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壞心思?有的話趕緊說,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在這里浪費。「

然而只見齊無恨轉過身來面向忽地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危險的笑容之後,小聲的說道

「別著急嘛,我只不過是突然有了一個,不錯的點子,可能會在不影響白面書生前輩的情況下,也讓我們可以順利的接近到梁郡守的身邊。」

但是齊無恨雖然這麼說,不過忽地笑則是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好幾步,並且有些謹慎的樣子看向齊無恨,顯然的,他對于這個模樣下的齊無恨,是有一些後怕的。

講道理,這種模樣的齊無恨,在忽地笑的眼里那就是一個吃人不眨眼的惡魔。

反正在忽地笑的記憶里面,每次齊無恨露出這副神情的時候,肯定會有一些人遭殃不

可,嘖嘖嘖,也不知道這次是誰這麼倒霉。

居然被這個臭不要臉的家伙給惦記上了,真為那些家伙感到悲哀。

「嘖嘖嘖,你這樣干什麼,我只不過是有了一些不錯的點子而已,你至于這樣嗎?」

齊無恨歪了歪頭,他冷笑著,眼神看著忽地笑的時候,更像是再看一個別的東西一樣。

這個眼神看的忽地笑渾身有些不自在,甚至感覺有些發毛。

以至于忽地笑咽了口口水,臉部有些抽搐的開口說道

「你這家伙,該不會在打我的主意吧?」

但是,讓忽地笑更加崩潰的事情發生了。

在听到他這麼說了之後,只見齊無恨雙瞳放大,神情立馬就換上了頗為贊許的神色看著他,就連眼神里面這時候都在不停的閃爍著亮光。

就像是齊無恨在對忽地笑說

你怎麼這麼聰明啊,對啊,就是你,哎呀呀,本來我還在想這件事該怎麼跟你說呢,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聰明,這就猜出來了。

看到了齊無恨是這副反應之後,忽地笑的腦子里已經是腦補出來了齊無恨說這些話時候眉飛色舞的神情。

「這件事,絕無可能。」

忽地笑咬著牙,低吼似的說出了這句話,而後抬頭,眼神里面帶著一抹殺意,就這麼瞪著齊無恨。

這家伙,齊無恨眼神的變化倒是讓齊無恨有些愣神。

齊無恨微微張了張口,而後沒有說話,先是大笑了幾聲之後,過了好一陣子這才壓下了自己內心的笑意,緊接著這才張口笑著說道

「你啊你,成天都在亂想什麼啊,我的意思是這件事讓我們兩個去,誰說讓你一個人去了,現在咱們幾個人里面不就剩咱倆了嗎?咱倆不去的話,還能有誰去?難不成你放心讓世子殿下去?」

說著,齊無恨雙手交叉,臉上略帶譏諷的笑意看向忽地笑。

顯然,是忽地笑會錯了意。

「你,你,得,說說吧,你的點子。」

忽地笑一只手指就這麼顫巍巍的指著齊無恨,但是嘴里卻總是說不出來那些話,最終哽咽了半天之後,也就只能放下了手。

齊無恨嘿嘿一笑,而後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來了一塊做工精美的令牌,齊無恨將令牌在忽地笑的面前晃了一下。

忽地笑只看見了令牌上面寫著一個龍飛鳳舞的天字。

「天字牌?你們錦衣衛竟然這麼舍得?這種東西都願意交在你的手上?」

「你這話說的,再怎麼說我也好歹是錦衣衛千戶大人,手上拿一塊天字牌,說不過去嗎?」

齊無恨神秘一笑,講實在的,這塊天字令牌還是乾公公在他臨行前一天晚上交在他的手上的,在此前的時候,齊無恨的手上從來都沒有這塊天字令牌的。

若是齊無恨在之前東巽的時候手上有這塊令牌的話,那他們一行人在東巽的任務,也不至于會變得危險四伏。

因為這塊天字令牌,在整個錦衣衛上上下下,攏共也就只有不到五塊。

風不平以及周敦頤的手上各自持有一塊,乾公公的手里面掌握著兩塊,至于剩下的一塊,據傳言所說是掌握在一個老怪物的手上,至于到底是誰,那就不為人知了。

而乾公公手上的兩塊令牌,現在給了齊無恨一塊。

看看那些其余手上拿著這塊令牌的人物們吧,可想而知這塊令牌到底有多麼大的用處,而之所以齊無恨手頭上得到了一塊,這說實在是已經是有一些逾越的了。

若不是因為這塊令牌本身就在乾公公手上的話,早在乾公公將這塊令牌給齊無恨手上的當天晚上,齊無恨就會遭到南離國內一些家伙的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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