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晏琛抬起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扣子。
一顆,兩顆……看著他結實而精健的胸膛慢慢露出來,葉傾語瞳孔緊縮,渾身神經緊繃。
她紅著眼眶,氣到渾身發抖,「厲晏琛,你若是再敢踫我,信不信我將你廢了?」
厲晏琛唇角扯出一抹若有似的弧度。
鏡片下的鳳眸,似輕蔑,似冷淡,似嘲弄。
葉傾語身子不停地往床角里縮,但下一秒,縴細的腳踝就被他大掌握住。
他一把將她扯到了床邊。
「葉傾語,想玩我是吧?」他鳳眸微眯,寒意森森,「既然開始了,就別玩不起!」
葉傾語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男人,她深知有多冷血和可怕!
他今天料準了她會給他設套,早就設下了埋伏。
只要她按計劃實行,他就好趁機收拾了她是吧?
葉傾語心里又恨又惱,原來四年多過去了,她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厲晏琛,你身邊從不缺女人,對前妻又厭惡至極,你何必勉強自己?」
厲晏琛月兌掉襯衫,他結實健碩的胸膛露了出來,頎長冷峻的身子微微俯下,雙手撐到她兩側。
壁壘分明的肌月復,流暢的人魚線條,沒有一絲贅肉。
葉傾語曾經為此著迷過。
但愛過,傻過,她不會再有任何心動了!
這個男人,曾經拿著把無形的劍,狠狠刺進過她的心髒!
她沒有忘掉那種錐心刺骨般的痛!
她知道他若是執意要踫她,她是逃不掉的。
她的雙手和雙腿被綁住,又推不開他,她只能閉上眼楮,用力咬住自己的舌。
厲晏琛見葉傾語不再說話,她唇角慢慢有血液流出,他漆黑冷漠的瞳孔出現了一絲裂縫。
大掌一把掐住她下巴,「葉傾語,你他媽做什麼?」
葉傾語不說話。
「松開嘴!」
她仍舊不吭聲。
「听到沒有?」他掐在她下巴上的大掌加重力度。
她在無聲的反抗,但這種反抗,遠比她大吵大鬧,要來得有沖擊力!
她這是在告訴他,她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被他踫觸。
厲晏琛心里騰起一股尖銳的疼痛感,修長的墨眉緊皺成了一團。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要狠!
「葉傾語,你好樣的!」厲晏琛松開她的下巴,冷冷瞪著他,「今晚,你贏了!」
他將她手腕和腳上的繩子松開,撿起地上的襯衫,系好後,大步離開。
直到房門被砰的一聲關上,葉傾語才重新睜開眼楮。
舌頭被她咬破了皮,疼得不行。
臉上精致的五官緊皺成了一團,她不敢在套房里多呆,急急忙忙離開。
回到樓下房間,喬喬站在門口,看到葉傾語發白的臉色,她擔憂的問,「傾語姐,你沒事吧?」
葉傾語瞪了喬喬一眼,「昨晚我喝多了,讓你寸步不離跟著我的,你怎麼讓男人扶我回來了?」
喬喬解釋道,「我看你上了輛黑色豪車,以為是你朋友來接你的,跟你打了電話,你說是你朋友。後來我回酒店,看到你倆在床上,你還主動騎在男人身上,我哪里敢打擾——」
什麼?
她主動騎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