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湘,被皮卡重重地沖撞到了牆上,合金戰斗服凹了下去。
驚嚇的眾人眼巴巴地看著沒有了任何生氣的湘,但是他始終沒有動靜,呆了一會兒後,茆才喊出聲︰「湘!」
湫正要朝湘跑去,茨博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不要去,那麼猛烈的撞擊,他已經沒救了,那里再有車子開進來就危險了。」
昆突然間跨出幾步,拾起了一樓男人丟在地上的沖鋒槍,暴怒地大吼︰「來啊,賤貨養的狗們!你們都得去死!」
昆一邊吼一邊沖著院門口的人堆扣下沖鋒槍的扳機,卻發現沖鋒槍里並沒有子彈。
而在此時,突然又接連有幾輛黑色的貨車和皮卡從院門口開了進來,停在了幾人的面前。
車上下來了許多人,他們一個個手里都拿著重型槍支,並舉槍瞄向幾人。
「混蛋們,敢動一下就得死!」一個拿霰彈槍的幫派成員喊話。
湫等人見狀,沒有辦法,只能舉起雙手。
接著,眾車輛中間的一輛深色SUV里走下來了四個人,其中一個穿著改造得花里胡哨的機車黨背心,另外三個人穿著顏色不同的西裝。
走在最前面的穿著墨藍色西裝的人眼神冷酷,但嘴角似帶有勝利的笑意。「我想必須要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和我作對的下場。」他說。
「你終于肯出現了,白岩,有種你別叫這麼多人,我們單獨較量。」昆面孔猙獰,恨恨地說。
「哼,你早就敗給我了,你想讓我把你的人格踩到多低?」閆白岩冷哼道。
「我們的兒子沒有招惹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畢次元爸爸問。
「哈哈哈哈……」閆白岩突然仰天大笑起來,笑了一陣後,才接著說,「要是你想的那樣就好了,我從不主動找任何人的麻煩,只是我的標準有那麼點
特殊。」
「白岩,你真的不能這樣做,停手吧,我們都可以回到以前的,我們還可以是好伙伴。」茆的語氣很平和,他在很認真地勸說閆白岩。
「有些事是回不去的,就像現在的你一樣,茆。不過,不管是什麼組織的人,不過是誰,和我作對的下場都只有死路一條。」
閆白岩走到茨博的面前,用冷峻的眼神盯著他問︰「阿戶,是不是他射傷的你?」
另外一個穿深紅色西裝的人說︰「對對,是他。」
「捷盎寺……」茆叫了深紅色西裝的人一聲,但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好,那他和萊利,交給你一個星期。」閆白岩說。
「好,嘻嘻嘻……」捷盎寺用尖細的聲音笑著走到茨博面前,用手掌拍了拍茨博的臉。他行動得輕松自如,就像兩天前沒有吃過槍子一樣。
閆白岩踱走到湫等人的身後,所有人都不敢動。「這就是私人恩怨,」閆白岩說,「你們的鋼人伙伴,沒有機會和你們一起共度接下來的時日,很遺憾,但是你們,包括萊利,都將替他承受他應該承受的。」
「萊利不是和你一伙兒的?」昆問。
「呵。」閆白岩感到荒唐地嗤笑一聲,「就他這種懦夫,永遠都只有被我無盡凌辱的份兒。」
「瀟她現在在哪兒?」茨博問。
閆白岩沒有回答,他走到茨博的面前,將臉湊近茨博,用冷得可怕的目光與茨博對視。「茨博,原來就是你,」閆白岩說,「瀟在我這里,比留在你那兒好過很多。在你跟前,瀟只有郁悶,她親口告訴我的。」
閆白岩狠狠盯住茨博的眼楮,繼續說︰「我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過人,敢像你們這樣如此冒犯我。既然你們有膽,就必須讓你們把教訓牢記到超生後都不會忘記,二十分鐘後,我親手讓你們感受什麼叫比煉獄還折磨。」
閆白岩說著,朝後面舉槍的人堆里看去,「彥杰,你們把他們身上穿的防護服全扒了,然後押走。」
只見人群中走出幾個人,過來後開始粗暴地扒扯幾人的防護服。在被多把重型槍械瞄準的壓迫下,茨博等人別無他法,只得不情願地看著身上的防護服被扯下來,被特制鐐銬鎖住雙手,然後被推向幾輛有轎廂的皮卡上。
很快,茨博等人全都被分開押上了車。幫派成員們鎖上了關押茨博等人的轎廂的門後,也都陸續上了車準備離開。
閆白岩站在黑色SUV旁邊,看著敵人們挨個被鎖在車里,嘴角流出欣慰的冷笑。他轉過身,對身旁一個沒有上車的人說︰「瓜豎,你帶你的同伴們搜尋一下別墅和院子,看看有沒有漏掉的人。」
那個幫派成員答應一聲,便叫了同他一車的五人,拿著各自的武器往院子和別墅里分散著跑去了。
「這就是和我們作對的結果,準確地說,是和我作對的結果,永遠也不要有和我斗的念頭。」閆白岩望著一輛輛開出院子的車,對身旁三個和他同車的人說。
「真的是,真不知道這些崽子是磕了什麼藥,居然敢和老大對著干。」一旁的捷盎寺「嘖嘖」咂著嘴附和說。
「阿保。」閆白岩擰過頭對第三個穿黑色西裝的人說,「你去看看那個被撞的人,如果有可能,用你的藥劑把他的生命維持住。如果救不活他,也要確保他死了。」
「是,老大。」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生應道。他打開SUV的後備箱,從里面的一個藥箱中取出一小瓶藥劑和滴管,然後就往別墅被皮卡撞爛的地方跑去。
阿保在已經損壞的皮卡周圍和別墅牆的前後轉了好幾圈,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卻一直找不到。
過好一會兒,他終于朝閆白岩喊道︰「老大,我……我找不到他的尸體了,他好像……他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