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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諷刺

白大爺的尸身我們也確確實實是見到了,但是尸體上面的那些傷口都已經被縫合,是有了專門的入殮師來對白大爺的尸體來做出修補的。本來這是好意,但毫無疑問想要在尸體上面去查找有關于凶手留下來的痕跡已經找不到了,而且那些釘穿白大爺軀體的五根兩指粗五寸長如同是粗鋼鐵的釘子被隨意的丟棄在一邊,上面有著經手多人的氣息,也看不出來一些什麼。

殺害白大爺的凶徒非常之狠,那五根釘子是棺材釘,分別是釘在白大爺的雙肩雙腿還有丹田之處。從一些被破壞的傷口上一些細微之處可以看得出來白大爺應該是活著的時候被釘上的棺材釘,也就是說白大爺不僅僅是在死前承受了來自于上的被釘破的痛楚,還承受著來自于棺材釘對于靈魂的傷害!

這些棺材釘的年份不久,也並非是厲害的道器,故而在這些釘子被打入一個人的身體的時候是不會對一個人的靈魂做到消滅的,只會是讓一個人的靈魂感受到疼痛感。

我完全不敢想象白大爺死亡前被這些棺材釘一釘一釘打進身體里面的感覺,這是受了何等之大的傷害才死去的。到底是對白大爺有著多大怨恨的人才能夠做的出來如此狠厲的行為!

看到白大爺此時的樣子我有著的更多還是氣憤,一是凶手的手段殘忍,二是胡屈等人對于現場的不保護。

在胡屈等人被我們趕走之前他們也沒有任何在白大爺的身上有著太多的發現,從一些茅山弟子的口中我們還知道了胡屈等人根本就沒有查找凶徒的意思,而是第一時間選擇了讓白大爺的尸體體面。這種做法可以說就是不把白大爺的事情當成一回事,而是想要很簡單的處理。不知道他們是否是覺得白大爺在茅山里面那麼厲害的人慘死是讓他們的門派名氣有損還是出于什麼,我能夠知道的是我們執意來接手白大爺的事情是對的!

真正讓死者體面不是做做場面功夫,而是替死者找出真正的凶手才會讓死者體面!

以胡屈等人的作為,不可否置他們肯定是有計劃隨便找出幾個人來頂罪來堵住悠悠眾口的。可以說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白大爺成為他們的同門,與這些人為伍就是對白大爺最大的恥辱。

對于胡屈那些人我們現在沒有閑功夫去處理,對我們來說現在找出來誰是殺害白大爺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東門樓的城牆上面已經被清洗,想必是為了不引人注意才清洗了上面的血跡。本身白大爺的尸體在城牆上面被釘著已經被人看見了,在這種情況之下還做這種表面功夫,不得不說這些事情實在是讓我們感到生氣。

可是生氣又有什麼用呢?

胡屈他們也找不出來一些關鍵的東西,逼問他們也得不到有能夠為我們所用的線索。

不可否置這些人有在某些知道的線索上隱瞞了我們,但是在這些人的身上花費大力氣若是到頭來一無所獲豈不是浪費了大把的時間?

我們很清楚現在自己要做的是什麼,不是怨天尤人也不是盲目的去生氣。

白大爺的事情我們所有人都感到悲傷,但我們不能夠一直的悲傷下去,我們現在最重要

的就是報仇,還有就是讓白大爺的尸體能夠不一直的擺在這里。

白大爺是道士,還是一個德高望重的道中前輩。我們作為道士的深知人死尸體空,對待尸體的最好方式就是火化,不埋葬是為了避免道中有心人把尸體煉化成為僵尸亦或者是在尸體之上去謀得一些什麼特別的好處。

作為白大爺徒弟的小時悲傷之余也是懂得讓自己的師父的身體逗留在人間只會是讓白大爺的尸體受辱罷了,所以選擇了火化。

白大爺能夠留下來的東西不多,只有一個破的小酒壺。其它有用的東西被凶手拿走了,胡屈他們也沒有私自拿了什麼,我們是利用狠辣手段來逼問過的。

「這個小酒壺是師父最喜歡的,現在他走了,這個酒壺若不隨他而去,我這個做徒弟的屬實不孝!」

在白大爺火化前,小時還是把這個小酒壺放在了白大爺的懷里。

白大爺現在很安詳,入夜的時候,我們在東門樓這里送別了白大爺。

這天是非常難捱的一天,從知道白大爺出事到現在送走了白大爺,我們的內心不可能平靜。

我們沒有找到凶手在殺害了白大爺之後留下的任何線索,想要在上冥城的茫茫人海里面找到殺害白大爺的人不容易,若是凶徒離開了上冥城我們想要再找到凶手無疑是大海撈針

深夜。

「凶手這麼顯擺的殺害白大爺,以心理上的角度來說對方是在對我們正道人士做出挑釁,或者說更是知道白大爺的身份之下對茅山的挑釁亦或者是對我們的挑釁。如果我是凶手,現在我肯定不會離開上冥城,會留在這里安心的看別人找不到自己才對。」

我們雖然沒有找到證據,但我們可以在白大爺的這個事情上面對凶手進行一種揣測。

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滴水不漏的犯罪,也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凶手懂得不在殺人現場留下任何的線索,但不見得就沒有了什麼地方可以為我們所入手去調查的。

對我們來說現在要把自己的悲傷摒棄,全身心的投入到尋找凶手的事情里面。

「對方有沒有可能是特別厲害的污穢之物,亦或者是什麼特別厲害的人?白大爺一生對付永生組織,這一次對他動手的人會不會就是永生組織里面某些特別厲害的人物?」我說出了自己的疑問。音舞深的揣測我認同,如果是厲害的惡道,那麼憑借我們現如今強悍的感知力應該不難查出此人。要是感知到的在上冥城里面厲害的道士多的話,逐個排查就成。

對此一旁的錢若怡搖了搖頭,解釋道︰「暫時來看白大爺的犧牲是厲害的道中人士做的,這不免有與我們身為道士的先入為主有關。不可否置的是對方能夠對白大爺出手就必然是懂得道上的一些事情的,不然也不至于知道使用棺材釘,更懂得讓白大爺的鬼魂無法形成。但是對方不見得就一定是道術厲害之輩,畢竟作為人類,不免很多時候會出現雙拳難敵四手的現象。目前在沒有確定對方的身份之前,這種打草驚蛇的事情不好來做。就像深姐剛才所說的那樣,對方這是有意在對道中人士亦或者

是茅山人更或者是我們來做出挑釁,也就是說對方在短時間里面是不會離開的。我覺得或許現在我們該給對方來些‘題目’,看看對方是怎麼的‘回答’的,確定了對方的大概身份再動手對我們來說才是有利的。」

「題目」、「回答」,錢若怡說的這些是另有所指,我有些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音舞深贊同錢若怡的觀點來點頭,分析道︰「若怡的做法可行,正好當下上冥城里面雖然有我們扶正的人,但也不免當地有著不少的道中人士。不免可以去測測對方對我們正道人士的態度,茅山人的態度,還有對我們的態度。如果說對方是針對我們的話,那麼這個答案就會很清晰了。」

這點說得倒是沒錯,要是能夠模清楚凶手的殺人意圖,那麼我們也就更加能夠去確定凶手的身份。雖說具體起來並不容易,但圈子縮小了對我們追查起來也會容易得多。

之前已經提及過了白大爺所對付的是永生組織的人概率最大,得罪的自然也大概率會是永生組織的人。而永生組織和我們正道對立是眾所周知的,要是凶手單純的出于對正道人士的針對的話,凶手可以設想的範圍就會大一些,但是卻也能夠去放眼整個道中去看有無永生組織有此類做法的歹徒;而如果對方是針對著茅山道士來作為的話,搜索圈就會更小一點兒,去對茅山的仇敵去了解就行;要是對方是針對我們而來的話,大概率來說就是舊識,從惡道人士來分析的話也就容易去判斷得多。

當然,在以上我的這些猜測可能性當中不乏一些變~態的凶徒在,凶徒殺了白大爺就是突然想到的,而且也可能是在道中的網絡上看到了我們這些和白大爺有相處的人有了挑釁心理,亦或者是對茅山和整個正道的挑釁。這些是相對于概率較低的,同時也是最難去處理的。

而且殺死白大爺的人可能還不是永生組織的人也不一定,要是我們真的肯定了是永生組織的人殺了白大爺,那我們就會被自己的想法所限制住。

對于這些我能夠進行猜測的方向很多,這也是因為我們所得到的線索就相當于沒有,故而才會有如此之多的猜想可能。

不過我相信音舞深和錢若怡,以她們兩人的能力,我相信她們肯定能夠在這種看起來是無頭案子的案子上面查出來一點兒貓膩。

現在整個道中人士都在看著我們來做白大爺的這件事情,我們也並不是為了外人的看法才做這個事情的,而是盡早的給白大爺報仇就越早的能夠為一個關心我們的長輩報仇。要是拖得時間過長,在本來就沒有太多線索的情況下,凶手很有可能會逃月兌。即便以後哪天發現了凶手,到時候這個凶手也在殺人後逍遙快活太久的日子了!

今晚,注定了我們是不可能睡得著的。

正好是跨年夜的今晚也顯得異常的諷刺,在俗世中不少地方都有煙花放,常人在慶祝著新的一年的到來,他們卻不知道在這個日子里有著很多人在傷心著。

「這就是凶手想要讓我們所看到的。」

錢若怡來到我的身邊,並沒有抵觸我的吸煙,看著遠處天空上面絢爛的煙花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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