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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攬下所有

葉無柊給的條件可以說是非常的好,只不過我們並不想成為葉家麾下的一個勢力罷了。

楊昌來到我們在遂宜市的領地也是非常的給面子了,先不說他繪制了幾張符給我們,還跟小時和錢若怡說了一些繪制符上面的一些經驗,更是讓一些人加入了我們扶正組織,我們現在和方馱茶廳也有了合作上的關系。只要在慶明市和遂宜市,我們雙方的人都可以在兩地如同自己的地方一樣受到對方賓至如歸的接待。

方馱茶廳的實力我們都是清楚的,雖然我們扶正現在的名氣很高,但是要比較起來方馱茶廳還是有所不足。我們沒有成為葉家的附屬楊昌也沒有責怪,還幫助了我們。

或許在這里有人說方馱茶廳不是名落城葉家的嗎,我們和方馱茶廳合作不就是有附庸了葉家的嫌疑?答案是否定的。方馱茶廳是名落城葉家的勢力不假,但是方馱茶廳是一個延伸出去的勢力,就好比是一個公司的子公司和別的公司有合作是一樣的,到底不是和總公司的合作。而且要知道我們是合作的關系,而不是附庸。

楊昌現在已經是葉家的人,但他是管著方馱茶廳的,所以也可以說我們合作的人是楊昌,不是葉家里面的誰誰誰。

楊昌履行了當初在電話里面的承諾給了我們一人繪制一張我們想要的符,這小小的一張符能夠讓我們足以抵擋炭尸的致命一擊,若是利用來打擊炭尸,普通的炭尸可以摧毀!這種符叫做青天符,是楊昌知道我們在遂宜市里面最大的敵人是獨眼之後才跟我們說這個符比較適合我們。

看得出來他還是很關注我們的,不然也不會知道我和在遂宜市最大的敵人就是獨眼。

小時和錢若怡在楊昌一些符繪制的經驗里面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小時自然就不用多說,本來就是在符上面有不俗造詣的人,這一次在楊昌身上去了經之後繪制攝靈符的成功率又提升了,從之前的六成成功率一下子就提到了七成!

沒錯,在不久時日之前小時還是十張攝靈符里面只能成功四張,現在已經提升到了七張!加以磨練,很快就能夠去繪制更加厲害的符。

對于小時的進展楊昌也是對其有所夸贊,說年紀這麼小的小時現在已經在符上面有了這麼大的造詣,在到了他的年紀之後肯定會超越他。

超越楊昌?!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別看楊昌的年紀比小時年長不少,可是縱觀道中的紛紜天才,能夠做到法筆如身的人整個道中也不過五個!

以楊昌的肯定,小時的符早已確實不同一般。

然而讓楊昌最為震驚的還是錢若怡,因為楊昌是很清楚錢若怡的。說到底錢若怡曾經就是慶明大學的學生,楊昌地頭上的大學,他想要了解錢若怡是非常容易的。我相信他知道錢若怡才進入道中就是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不僅現在的錢若怡道氣和咒法上的早已不俗,現在剛剛接觸符已經能夠在普通的符上面做到了小有成就,繪制出來的效果和專業繪制符的人比起來不弱反強!

在這里值得一提的是錢若怡用來練手的咒法不是我們名天氏一門的咒法,而是跟小時學習的驅鬼符這種

茅山很普通的符。之前我們也有說過,門派和門派之間厲害的符是隱瞞的,但是那些一般的符因為出世較多的緣故就不用隱瞞,畢竟想隱瞞也隱瞞不了。因為是小時有懂得的符的緣故,教起錢若怡來就容易了。

「小錢姑娘是楊某生平見到最適合修習道法之人,短短時日不僅能夠精通咒法,道氣也已經隱約能夠做到了隱匿。不僅在遂宜市里面展露了不俗的大局觀,也在對敵上有厲害的本事展露。現今又在剛剛才接觸的符上有超高的天賦,若不是知道你已經有了門派,楊某無論怎樣都要把自己的這身衣缽傳予給你!」

楊昌如上的一番話對錢若怡給予了超高的評價。

確實如此,錢若怡在慶明市和在遂宜市的所作所為現在對比起來就好比是雲泥之別,難能讓人能夠想到一個大學生在進入了道途短短的時間就能夠做到如此之多的成績。這些成績哪怕是放在道中的某些大門派里面,也足以稱得上是一個優秀非常的門徒了!

當然,楊昌對音舞深還是一如既往的大贊。我們之前殺死了南天二十三星里面的張萍筠和萬頻忱他也給予了大贊,我這個蹭了祖師爺光的人也被夸贊了一番。

讓楊昌另眼相看的還有我們的身邊多出來了一個呂卉卉,在這里可能會有人說陶段白和許浩嘉,其實陶段白和許浩嘉在慶明市的時候楊昌就是有知道的。呂卉卉不一樣,因為呂卉卉可是正一道總壇里面名聲在外的年輕子弟,一句「殺死天下負心魂」就是她的成名語。

楊昌在臨走前對我們說道︰「短短的時間你們這一群年輕人就做到了如此的地步,扶正里面加入的幾乎都是年輕人,雖然大家都不是來自同一個門派,但是卻有著匡扶正義的同樣理念。這個世界上算計的人太多,真正有匡扶正義之心的人卻不多。看到你們能夠打造這麼一個組織我很高興,希望你們這些年輕一輩的熱血能夠讓已然有些死氣沉沉的道途敞亮起來!」

俗語有雲︰年輕人心懷熱血,年紀大了顧及多了就反而多了很多的小心思,熱血終不復。

這句話說得不好听,但卻是事實。但也不是一棒子打死所有人,不可否置還是有著很多人人老心不老依舊熱血的,楊昌儼然就是其一。

在匡扶正義的事情上我們不敢保證太多,因為我們不是萬能的,哪怕是我們在做匡扶正義的事情也還是會有些人利用一些名頭來攻擊我們,亦或者是對我們進行道德上的綁架。所以我們扶正的立意就是做自己所認為正義的事情讓別人說去吧,這也是借鑒了「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楊昌離開後,我們扶正里面已經再次步入了正軌。他的過來不僅僅是讓我們和方馱茶廳有了親如兄弟的合作,也不僅僅是過來說了錢若怡和小時在符上面的心得,更不是來這里夸贊了我們等等,他的過來也讓遂宜市里面的獨眼和駑鬼老道在我們沒有步入正軌的節骨眼上來動我們。楊昌可是名聲在外,法筆如身可絕非吹噓,他們肯定會害怕的。與此同時,別的勢力想要邀請我們加入等等也就不好上門叨擾了,畢竟我們可是連名落城葉家都拒絕了的!

短短的十來天功夫,八月剛來,我們扶正現在已經有了超

過兩千名實名核實過的成員。

現在的錢若怡和音舞深也做起了甩手掌櫃,把組織上的事情交給茅會芯還有許浩嘉和陶段白,我們主要做的就是來鍛煉自己道術上的能力。這也是因為我們本身對于權勢的觀念並不深,有自然是好的,沒有也無所謂,可現在有了也就不會隨意的去拋棄自己的這些成果。

說起來我們主要在意的還是自己的本事,無論是從我們本身來說還是對于扶正來說都是必要的。之所以會說我們道中的本事對扶正是必要的,這並不是說我們厲害了能夠幫助扶正多少,而是現在加入我們扶正的都是道中的年輕一輩,里面不乏有很多本事不俗的、名聲顯赫的,我們這些作為董事的若是沒有點兒本事長期下去也不是辦法。

現在我們還有呂卉卉罩著,但也不是呂卉卉自己一個人就能夠攬下所有的

今天。

我和音舞深、錢若怡、呂卉卉、小時還有婧兒都在的大廳,我拿出了當初冢少羨給我的那個錦囊!

前段日子事情太多,我們應付的事情也太多了,好不容易現在有了時間,我也不再把冢少羨給我的錦囊拿出來,把冢少羨對我說的話照原話說了出來。

「是一張紙?」

看到音舞深大大方方的打開錦囊,把里面僅有的一張折疊成方形的紙倒在手上,我忍不住道出了聲。

本來我還以為里面是冢少羨特別處理放進去的東西,看來里面並沒有任何奇奇怪怪的手段,就是很單純的留了一張紙!

原來我還被冢少羨小小的戲耍了一下,不過此時我也沒什麼所謂。反過來一想自己當時是被耍了,但是我也履行了自己的諾言,沒有在肖化釋沒有被滅就拿出來錦囊里面的東西。

這張紙有點小厚,有點像一張較薄的筆記本紙折疊幾下後的樣子,看來里面寫著的東西應該不是一兩句話而已。

「陳天生,你果然是遵循了我所說的,在肖化釋被消滅了之後方才打開錦囊笑臉~」

音舞深打開紙張,果然是一塊兩個成人巴掌大的紙張,當下就念出了頭一句的話來。「笑臉」是紙上這句結尾的一個笑臉的表情,音舞深來說了出來,只不過說的時候朝我翻了一個白眼。

「」

呃,無語。

想不到冢少羨還是挺懂我這個人的嘛,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把木訥這兩個字寫在了臉上,讓他這麼容易就猜到了我的心思。

「要不是肖化釋沒了,師哥可能還真不會打開錦囊。」錢若怡在一旁笑道,說完還朝我調皮的吐了吐舌。

音舞深聳了聳肩,數落了我一句,「姓陳的也就是這麼木訥了。估計是以為里面有什麼小機關,不听話隨便打開了咋咋咋了吧。」

「」

輕輕巧巧的一席話還真的讓音舞深這個婆娘給說到了點子上,當初拿到這個錦囊的時候我還真的是這麼想的。

被這麼數落早就是很正常不過的了,只不過呂卉卉是很少接觸我們這種相處方式,看到我被數落,臉上的輕笑花容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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