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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不定因素

呂卉卉的性子我始終模不明白,她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護犢子一樣,可感覺上又不是,像是朋友間的相互幫助。

看著她的樣子,本來想把錢若怡先放置一邊幫忙出手的我利用卯陰臂的詭異在水堂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就到了呂卉卉的身後。

此時,呂卉卉已經動手,此女的出手非常的凌厲,哪怕是面對著那些被操控著張牙舞爪撲來的青尸,不過是幾個輕巧的閃避後一個手印就把厲害如此的青尸打得彈飛了出去。控制著僵尸的人也因為遭受反噬而身體受損,輕則踉蹌幾步,重則直接吐血。

五堂幾個人加上五頭青尸在呂卉卉的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小時完全就不用多動手,只是負責收尾的工作,把那些被擊飛出去的僵尸用符燃燒給燒毀。

對付僵尸最後的方式就是燒掉,不然別看這些僵尸在沒有受到控制之後動都動不了的樣子,可是只要他們身上被控制的某種術法在他們主人的死去之後消去,那他們就是一頭不受豢養的僵尸。這種僵尸可沒有什麼理性,感受到血氣的存在就殺人,所以這種僵尸千萬不能讓其存留下來。

呂卉卉真的是太厲害了,單單身手,從她赤手空拳去對付五頭青尸已經非常的恐怖了。

當然,她所打在僵尸身上的招數定然少不了咒法等等的道術在,否則也不至于憑借著力氣就能夠讓體重不輕的僵尸被一擊就打飛了出去那麼恐怖。

僵尸作為污穢之物,用道術能夠做到對他們的傷害,道術越強給他們的傷害就越大,這無關力氣,而是在于道術上的手段。

五堂手里的僵尸都被摧毀,他們個個都受到了反噬的傷害。

本身他們在身體完好的時候就不是呂卉卉的對手,現在他們受了傷可想而知又怎麼能夠是呂卉卉的對手呢?

呂卉卉這個人很有原則,她的手段很果斷,把五堂都廢了雙腿和雙手讓他們跑不了。至于最後的殺人,就交給了小時。

「不不要,我我們知道錯了,我們還是友軍城主就在澠塢縣,我們」

木堂害怕了,在小時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我看到了他滿臉的絕望,說出來的話都亂了起來。

可是小時是很老派的道士,五堂這些人能夠養尸作惡這點小時就會對他們果斷的下殺手,何況他們還要殺我們呢?

小時沒有給木堂任何的機會,面對著毫無反抗之力的木堂,他利用手里的法針刺穿了後者的心髒。道器的殺身,身死魂滅!

接下里的金堂、火堂、土堂和水堂都逃不了小時的殺伐,這些人在絕望之中沒有了矜持,對我們求饒,嘴里面說什麼的都有。可是我們不會在意他們說的這些話,因為剛才他們要殺我們的事實就擺在眼前,這樣的人我們還會因為多听了兩句話而饒恕了他們嗎?很顯然,只要是腦子還清醒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五堂對我們來說只不過是幾個不足為道的敵人,唯一有值得我多去想的一點就是獨眼對我們的卸磨殺驢。還好我們早就想過了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沒有了利用價值的我們,獨眼不可能再給我們活路。

獨眼是梟雄,

有著梟雄的氣度。本身就是一個惡道的他,我們不可能去把他設想得太好。現在會有如此的情況發生也是理所應當的,並不會因為五堂殺我們而讓我對對眼非常的惱怒。

在這之後,我們去了一個相對于比較平靜的地方,呂卉卉和小時向我了解了我這里的情況,我也問了他們的情況。

「竟然是萬頻忱和黃黃甄媛,可惡!」

小時听到了我說的所遇之後驚怒了一聲。

萬頻忱這些永生組織的人和我們是舊仇敵了,小時听到我竟然遇到了此人肯定會非常的驚訝。而且她也是認識黃甄媛的,黃甄媛也是他在認識我的時候最早認識的一個人,黃甄媛背叛我們的事情他應該也都深深的記在心里,因此才會在我說到遇見黃甄媛的時候會這麼的驚訝。

對于他們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把我在無比的絕望中失去意識到出現意識時候的前後局勢大變化說了出來,小時完全不懂是怎麼回事,支支吾吾的分析道︰「哥,你你的意思是本來你們已經要慘死在對方的手里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如同是短短時間之後萬頻忱反而死了,在場的那些鬼物也沒有了蹤跡?而且你的手手腳腳上是有跟錢姐姐一樣的鬼氣穿透身體的傷害的?!」

就跟小時所說的那樣,我在之前對付萬頻忱他們的巷子里面就是有著這些我所奇怪的事情。

對此我也是有些尷尬的點頭,很認真的看著小時,證明自己確實說的是真的,不是因為進入了鬼打牆看到了什麼虛幻的東西

不知道呂卉卉听到了我所說的這些事情有什麼感覺,她一如既往的淡漠,只不過可能因為心有不解而微微的蹙眉。

她在看著錢若怡雙肩上的傷勢,在我和小時聊著的時候突然平靜的說道︰「她的傷口附近的穴道有被打擊過,是防止流血的一種手段。」說著,突然就抓住了我的右手,這一下讓我猝不及防,在本能回抽的時候卻被牢牢的抓住了,在無比認真的看著我指頭,我也就沒有繼續抽回去。

感受著她手中的溫度,本以為她的手會和她本人一樣冰冷,卻也有著一種女子手才有的嬌柔。

我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腦海中趕緊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思想丟掉,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這一問的時間,她松開了我的手,平靜道︰「她身上的這些穴位的打擊是你留下的,幾個特別的指甲痕跡可以得出結論。」

听著她說的話我內心「咯 」了一下,之前在給錢若怡療傷的時候我完全沒有時間去在意這些細節,現在在呂卉卉的驗證之下,我一對比果真如此。而這也說明了,我在沒有意識的時候可不是定定的等死,貌似是做了一些什麼?

那時候的我已經絕望得要死,有些不記得當時的情況了。只記得自己當時的雙眼看著外面的時間都是血紅色的,好像

「對了,我最後是使用了我們門派里面的一個請神的咒法,是在那之後我就沒有了意識的!」

我突然間回想到了一些什麼,一下子就說了出來。

是啊,當時的我已經想不到有什麼可以用的辦法了,

就使用了請天神將咒。

「一個咒法能夠有這種效果?」小時顯然有些不相信。

說實話我也不相信,畢竟請天神將咒我是清楚的,這個咒法在使用了之後會有一股能量進入自己的體內,然後讓自己有更大的能力。這種情況是在道術造詣越高的時候在施展這個術法的時候能夠得到越加多的能量,不可能會出現施術者沒有了意識才對,畢竟請天神將咒又不是鬼上身。況且即便是鬼上身,我可不相信自己身上的傷勢能夠徹底的恢復,完全沒有任何損耗的樣子。

呂卉卉特別的看了我一眼,眼里有著好奇也有著不信。不知道她心中對這件事作何感想,只听她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確實很奇怪,只能等若怡醒來後說說當時有無看到什麼特別的情況,或許屆時才能夠很好的做出解釋。」

她說得合理,我的身上這個奇怪的事情確實很奇怪。說實話,我甚至認為是不是伍氏出現在了這里,在那個突然間救下的我們,然後利用著詭異的本事讓我的傷口恢復,也讓我本來受傷的身體恢復如初。可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伍氏為什麼不把錢若怡的傷勢也恢復了呢?而且伍氏貌似也沒有不敢見我們的膽子吧。

先不說很久以前的事情,單單從最近在尹滿縣舊城區對付嵩明志那些人的那個時候伍氏是在我的面前出現的,為什麼到了澠塢縣她反而不敢現身?

是有著這些的考慮在,我才沒有認為是伍氏覺得對我們有虧欠而來幫助我們。雖然在尹滿縣的時候她確確實實幫助了我們,可是不見得她會跟我們的保姆一樣處處呵護我們,這種情況顯然不會發生在伍氏的身上。

說著,現在我的情況也解釋不了,所以我目前也是放棄了去多想。現在還有著很多對我們來說重要的事情呢,所以我問了為什麼到了時間小時和呂卉卉還沒有去尋英街,反而是來到了我們這里,還救了我和錢若怡。

「是這樣的,我收到了音姐的短信,她說事情有變,不用去尋英街了,叫我們來找你們。」小時說著,就拿出了手機給我看了音舞深發給他的短信。

我看了短信上面的信息,確確實實是音舞深的手機號碼發的,短信發的時間大概是在我們遇到萬頻忱的時候。

說起來音舞深並沒有給我發來短信,錢若怡的手機也沒有收到她的短信,偏偏是給了小時發短信讓小時他們來找我們,不知道音舞深是在做些什麼。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音舞深這個短信發得好,要不是小時和呂卉卉找過來,我和錢若怡可就死在了五堂的手里面了。

當然,小時和呂卉卉也不是一下子就找到的我們,可是費了不算少的功夫才在他們的感知範圍被分辨出來我卯陰臂的氣息,這才能找到我這里來。

「對了,她怎麼沒說我們要去哪里等她們或者是找她們?」

我們安全是安全了,可是音舞深她們呢?

不可否置音舞深和小女孩陳婧兒的本事都很厲害,可是現在澠塢縣里面有著太多的不定因素,我很關心她們。

對此小時搖了搖頭,說發了短信過去但音舞深沒有回復。

在這時候一旁的呂卉卉輕輕說道︰「放心,你們那個朋友不一般,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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