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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跟你媽去喝

黃甄媛這席話里面更多的意思是讓錢若怡害怕死亡,而不是單純的問錢若怡是否真的不怕死。

雖說好些時日沒有和黃甄媛接觸,可是此人以往的那些手段我可是見過的。此人的心智上面一點兒都不落于音舞深,我們現在作為她的對手,我不相信她會在口頭上面輕易的饒恕了我們。要知道當初我們可以說是間接殺死她的,難不成她真的沒有怨恨?

可能嗎?不可能。

然而錢若怡也不是一般的尋常女子,面對著黃甄媛這些頗有針對性味道的話語,並沒有任何的遲疑,而是很輕松的說道︰「早有听聞師哥早前有認識一個人,一個曾經同生共死卻在最後走到了歪邪之路的人。頭一回見面,雖然我們以往並沒有任何接觸,但也可知當初表姐和你也有過朋友的關系。只是可惜,你們沒有一直在朋友這條路上走下去。現如今我們已經是敵人,你卻還有心思來關心于我,真是不知道如何感謝你才好。」

黃甄媛的事情錢若怡是知道的,別听她這些話像是在感謝黃甄媛,其實這是在說一種反話。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錢若怡這個做法不所謂不厲害。

要是我獨自面對黃甄媛,在口頭上只能是受欺負,但錢若怡在就不一樣了。錢若怡的口頭上的本事一點兒都不差,現在簡簡單單的一席話里面就能夠體現得出來。

只不過黃甄媛也不是什麼好捏的軟柿子,在她的鬼臉上面我看不到她有帶上任何的不喜之色,只見她鬼臉上面帶有一些自嘲的笑意,而後帶著輕輕的笑意說道︰「每個人有每個人選擇的道路,什麼是歪邪的道路什麼又是真正的正途,這些不過是別人說道出來的罷了。我雖然身死,可現在卻還好好的活著,然而林姐卻活不下來。如果真的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話,豈不是說林姐為人是造了很多孽?做的好事只不過是在人看起來是好事,可上天並不如此認為?」

「滾!」

她舉例說出了好人的早死就是因為不是好人,听到她這番對林悅欣的侮辱,我直接呵斥了一聲。

這一聲帶有聲雷,她這等鬼魂的本事能夠抵抗得了,可是身為鬼物的她還是多少感受到了來自于正義之音的威脅。

善惡有報的理解並非是像黃甄媛說的那樣解釋,就好比是任何的生命都有一個局限,如果說一直「善」到底豈不是能夠永生不滅,不會死?這種說法就是屬于杠精的說法。卻不知道天道有輪回,人這一生的命運是有受前生或者是前幾生的命數所影響的,老天不會讓善惡的報應在某個人當下的這一生就體現出來。

當然,在這里稍稍值得一提的就是信輪回還有信今生了,這點不說佛和道,除了惡貫滿盈的人,大部分人都不希望自己的鬼魂在身死之後飄蕩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不要說什麼「道士信今生,佛法講輪回」這種說法,這是屬于人各有志,有些喜歡胡說八道的人這樣認為的而已。至于我為什麼這麼肯定,我就是道士,我肯定是希望自己死後的鬼魂能夠進入地府。

「沒得談?」

黃甄媛听到我的這一聲呵斥,輕輕的說了一聲。

談?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沒有說話,一旁的錢若怡平靜道︰「別裝模作樣了,在暗中看著的人出來

吧,別躲躲藏藏的,讓一個隨手可為我們所滅的小鬼出來打頭陣。」

之前我也有覺得黃甄媛肯定不是自己過來的,以她的本事她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自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要不是因為有這個忌憚在,我剛才早就出手去滅了她的鬼魂了!

「哈哈——」

也在錢若怡的聲音落下來數秒,在我認為對方還是不打算出現的時候,一道熟悉的笑聲出現了,是萬頻忱。此人從容的從巷子頭走出來,在能夠清晰被我們所見的時候「啪嗒」一下就打開了手中的折扇,輕輕的搖動著,仿若就是一個翩翩的古代公子哥,只不過他的衣著打扮是現代的裝扮罷了。

「錢姑娘,我們又見面了。此番你們大費周章來到澠塢縣內,看來元法和元術兩人已經被你們解決了。唉,我早說了那兩個猴子就只能是耍耍猴戲罷了,果然,現實不欺我。等會兒這里可能會比較的淒慘,不知錢姑娘是否賞臉去小飲兩杯?」

萬頻忱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出現,我和錢若怡站在一起他一副沒有看到我的樣子,對錢若怡調戲了起來。

元法和元術被永生組織的利用我們是知道的,我們現在能夠出現在這里,萬頻忱再傻也知道這兩人被我們殺死了才能夠來到的澠塢縣。可這些在他看來一點兒影響都沒有,元法和元術兩個人在他看來不過是小卒子罷了。

此人當初在東盤山對一個女子有意扯頭發的樣子我一直有記得,所以我可以肯定他就是一個歹色之徒。以此人一貫的囂張作風,對我的這種無視非常的正常,而我也不需要這種人的任何正眼相待,因為顯然是沒必要的。

從他說這里待會兒會變得淒慘,我能夠知道他是有著對付我的本事的,而且不是他動手。這里就只有他這個半人半鬼的東西還有黃甄媛這個女鬼,但我知道萬頻忱的身上肯定有著某些髒東西在,要是說他身上沒有藏著一些污穢之物顯然才是不正常了。

「我沒有那個興趣,你可以讓你媽跟你去喝,去什麼地方喝都無所謂。」

錢若怡很平靜的說出了一聲,只不過這些平靜的話一點兒都不平靜,而這席話語在我听來應該是音舞深那個婆娘會說的才對。

當然,現在這席話在錢若怡的嘴里說出來我還是挺感到硬氣的。對付萬頻忱這種歹色的人就要這麼去說,沒有什麼好顧及太多了,畢竟顧及的多了別人就會放了我們不成?

「有意思,有意思」

萬頻忱低聲說著,慢慢的就面容陰厲了起來,最後更是當下面容有所扭曲的大聲笑道︰「好好好,等會兒我就玩爛了你,當著陳天生的面把你玩得爛爛的,哈哈哈——」

萬頻忱在無名山莊的時候我早就知道了他的心胸狹隘而且很容易生氣,別看樣子帥里帥氣的,可是這種人的內心卻是這樣的骯髒。

這種人在這個世界上少嗎?

呵呵。

「若怡,小心點,能跑盡量跑,別管我。」

我暗暗咬著牙,並沒有去和萬頻忱這條瘋狗說些什麼,和這種瘋狗對罵只不過會讓自己成為瘋狗罷了。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我的右手已經捉住了身後的漆黑道刀,猛的一下就踏步而出!

對我來說,現在我們是屬于弱勢一方,我不想和

錢若怡兩人都栽在這里。我有必要去保護錢若怡,不能夠讓她落入了萬頻忱的手里。

在這里我不會把話說得生離死別,因為我們對彼此的性格都很清楚。我也知道自己這麼說並不能夠讓錢若怡真的會棄我于不顧而逃跑,她不是那樣子的人,但是我卻還希望她能夠逃跑,所以才說出了這些話來。

我不知道萬頻忱外面是否還有別人,以目前來說對方還沒有放出來什麼污穢之物,現在行動總比等會兒被圍攻要強得多。

卯陰臂作為我的隱藏本事,萬頻忱這個人多少也是個道士,所以我的卯陰臂是沒有釋放出來的,但是我會在突然間釋放出來配合自己的行動。

「鏘!」

然而被我撲去的萬頻忱卻沒有讓什麼東西來幫忙,而是嘴上邪邪一笑的時候凌厲的一扇子就擋住了我全力砍下的道刀,兩者間爆發了金屬的點點星光。

本以為他的折扇很普通,看來是我考慮的太少了。是啊,他這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使用普通的東西呢?

在我和萬頻忱動手的時候,錢若怡已經朝黃甄媛撲去。以錢若怡的本事,加上身上還有著小時給的好幾張攝靈符在,黃甄媛根本奈何不了她。

可是,就在我和萬頻忱僵持的時候,面對著我的全力揮砍對方卻游刃有余,笑著看著我的同時嘴上不知道念叨了一些什麼。

只見在他的念叨之下,在他的身後突然間就射出了五張黃符,這五張黃符射出的同時帶著火光燃燒,而後浩然的鬼氣迸發而出

我很清楚符的使用有手法(結手印)也有咒法,往往出現在我視野中的都是以手法加咒法為主,很少有簡單單單年咒法就能夠讓自身身上的一些黃符能夠被控制。萬頻忱的所為讓我意識到此人的術法非同尋常,難怪一點兒都不忌憚我的卯陰臂會隨時出手而對他有威脅。

那五張符的出現我立馬就和萬頻忱抽開了身,隨後只見五頭厲鬼從符里面釋放了出來。萬頻忱並沒有追擊我,而是簡單的說道︰「三個來殺了這小子,兩個過去對付那個女人。听著,別殺了,我要嘗嘗鮮。」

這五頭厲鬼的本事不俗,一出來我就感受到了五股不亞于賴谷本事的氣息。他們沒有具體的形態,只有五股如同是黑色煙霧般的形態。

難怪萬頻忱剛才那麼肯定不用自己出手就能夠殺了我,果然手頭上確實有著厲害的底牌。

他一個人的身上就有這麼多個厲害的鬼物,而賴谷在肖化釋的手底下已經算是不錯的手下了,可想他一個人就有著五個賴谷一樣的鬼,這等底氣是何等的雄厚。難怪他一直總是非常有底氣的樣子,不知道其身上還有著什麼不為常人所知的底牌在。

這等本事的鬼物我對付一個已經是夠嗆了的,現在要一下子對付三個,這簡直讓我頭大。而且錢若怡竟然還有面對兩個,我豈能不擔心她!

「曹!」

看著萬頻忱那個不以為然的樣子,我大罵了一身,卯陰臂抓住道刀,右手一把從懷里模出了有著的一把攝靈符往自己的頭上一撒。

攝靈符厲害是厲害,但還不足以去抵抗這些鬼氣如此雄厚的鬼,我這麼做是為了讓自己得到喘息的一口氣,不至于瞬間的一下就被這些鬼撲來秒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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