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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一章 一開始就錯了

說起來許浩嘉也是有著一個好爸爸,要是我也有一個父親為了我的安全讓人在暗中盯著我我也樂意至極!

可惜,我是個沒有父母要的、自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孤兒。

我這個感觸說出來小時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陶段白點頭證明了我說的沒錯。

言歸正傳。

听到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後,音舞深若有所思的點頭道︰「想不到小嘉還是你們西山正一道掌門人的掌上明珠,她還藏得挺深的,讓我一度以為她是一個浪跡天涯的道中女子。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掌門派出來的人也太厲害了,我和小嘉這麼多次的接觸全然沒有發覺有人在盯著自己。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被殺了,殺他的人本事可不低,而且肯定是為了小嘉才殺的人才對,不然解釋不了為什麼一個在暗中盯人的人會招惹了仇家被他人殺死。」

音舞深在盯著許浩嘉的人死去的這件事上做出了揣測,就跟她所說的那樣,我覺得很有道理。

一個負責盯著別人的人因為經常要盯著一個人的緣故肯定私底下很少有結識他人,自然而然也就減少了招惹了仇家這個情況。

當然,不排除那個死去的人在過來慶明市盯著許浩嘉之前有和他人結仇,對方是找到了他才過來殺的人。但這種可能性並不大,或者說有人想殺許浩嘉的可能性很高,畢竟許浩嘉真正的身份可是西山正一道掌門人的女兒!

別看道中各門各派看起來平和,但不乏有門派相爭導致的暗中各自出手的情況出現。同時大門派的後代往往就是惡道行惡的對象,所以可以想象許浩嘉引人暗殺是可能性很高的。

听到這番話陶段白也同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也正是有這個猜想我才過來,不知音姑娘和小師妹最後的一次見面在什麼時候,她經常去的地方有哪些,是否有和她的聯系方式之類?」

現在已經可以確定有人要為難許浩嘉,陶段白直接問了出來。

救人要緊,音舞深拿出手機 里啪啦的寫了一堆字,隨後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轉動上面的玻璃盤移到陶段白的面前。陶段白看著音舞深的手機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把上面的文字記錄下來。

音舞深說道︰「我和小嘉從來不用手機聯絡,我只知道她一些經常去的地方。我和她上一次的相見是五天前,也就是她和我綁架的方廊逡,直到接了小時和婧兒後她才和我分開。你們那個盯著他的人是什麼時候死去的,具體時間知道嗎?」

說完,陶段白也剛剛好記錄下來音舞深手機里面的內容。

對我來說音舞深的一席話再度讓我驚愕,原來那個在背後協助她的人正是許浩嘉!

許浩嘉是西山正一道掌門的女兒,她的本事肯定不俗,要是有她協助音舞深的話能夠做到炸了陸陽的望日閣和綁了方廊逡也就不奇怪了。

如果不是因為陶段白說許浩嘉現在有事的話,我相信音舞深肯定不會這麼快的說出許浩

嘉就是在她背後協助她的人的事情。

對此我並沒有責備音舞深,畢竟許浩嘉作為她身後的助力,要是說了出來就不好了。而且許浩嘉可是一派掌門的女兒,遮頭掩面的躲在慶明市的事情被知道的話可想西山正一道的臉面也會無光。

想必小時和婧兒到了音舞深身邊的時候許浩嘉離開也是有意的避免被他們兩個發現,不然小時和婧兒也不會不知道在躲避方馱茶廳追捕的時候音舞深的身邊是有人協助的了。

听到音舞深的話,陶段白思量了一二後說道︰「那樣的話還好,負責盯著小師妹的人叫衛朗,他的死在你們剛剛來到慶明市的前一天。因為久久得不到衛朗的回復,師父才讓人去查,才導致陳兄弟在悲苦村出事的前兩天我們才知道衛朗出了事,我也就在那一天趕了過來。要是真的像音姑娘你所說,現在看來小師妹應該還好,不過估計也在遭受著某些人的追捕打擊。」

對此音舞深點頭,「沒錯,之前我有給她張元的那個攝魂鈴,那個攝魂鈴就是她在應付敵人的時候落下的,我們猜想得到那個攝魂鈴的人和謀殺孫玲花那些人的人是同一伙人。而且那些人可能有意的把那個攝魂鈴當成了嫁禍給小嘉的證據,只不過他們想不到這個攝魂鈴卻是從我們的手中才轉手到小嘉手里的。」

「咕咚!」

這一席話讓我忍不住大力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在我身邊的小時也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後愣住了。

沒錯,我現在所听到的竟然是當初嫁禍我們殺死孫玲花的案子竟然一開始不是針對我們的,而是針對的許浩嘉!!!

錯了,錯了,錯了當初那些懷疑方馱茶廳里面有人要嫁禍我們的懷疑都錯了,我們只是無意間成為了許浩嘉的替罪羔羊罷了!

而音舞深,她卻早早的知道了這些事情!

對音舞深來說,許浩嘉是她的朋友,我們替許浩嘉被嫁禍實際上對她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我相信在這個事情上音舞深是對我們有了隱瞞,但我有必要相信她還是為了我們好的。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也確實往好的方向去發展,我們也和殺害孫玲花這件事撇清了關系。

雖然現在也知道了原來嫁禍我們的人並不是有意的,但我們怎麼說也在這件事上造了罪,也就是說我們有必要把那個要把孫玲花那些人的死嫁禍給許浩嘉的人找出來,而不是因為知道別人不是一開始嫁禍我們而對這件事不管不問!

怎麼說許浩嘉也幫助了音舞深,沒有因為我們做了她的替死鬼而對我們不管不問。

這麼一想,我的心里面已經隱隱把許浩嘉當成了自己的朋友。而現在朋友有難,我這個做朋友的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師妹的事情要緊,我現在有事情做,諸位你們請便。」

知道了許浩嘉經常出入的場合後,陶段白並沒有和我們多聊,說完就離開了包間。

現在

陶段白已經離開了包間,我們再留在南華山莊也沒有了多大的必要。我們都不是喜好玩樂的人,現在也已經是晚上但並不夜深,我們就選擇回高朗區去。

我們之所以不跟著陶段白去救許浩嘉,不是因為我們不重視許浩嘉的性命,而是憑借音舞深的線索還不一定能夠找得到許浩嘉的所在。人多手雜,多人過去不一定是好事。

在知道許浩嘉是幫助音舞深的人還是陶段白的師妹後,已經可以排除在梅惜海身後的人是許浩嘉了。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梅惜海身後的人我們還是沒有能夠找到一點的頭緒。不知道這大半天和陶段白待在一起,梅惜海他們有沒有發現,要是發現的話會不會對我們進行威逼之類的手段。

其實我們也並沒有把梅惜海讓我們殺陶段白的事情跟陶段白說出去,之所以沒說是因為音舞深不提,她不提我自然就不會說。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並沒有和我們去見過梅惜海,梅惜海讓我們殺陶段白和譚水水的事情他倆是不知道的。

這個事情並不是人多了知道就好,比方現在只有我和音舞深知道,可以避免了剛剛又被陶段白看出來點什麼端倪來。

攔了一輛出租車,四十來分鐘我們就回到了高朗區,下車的時間在晚上十點不到。

「帥哥,你掉了東西在車里,吶。」

我從副駕駛里付了錢就打開了車門要下車,下車時司機小哥遞了一個折疊好的「黃符」給我。

我以為是坐車的時候身上的黃符落到了司機那邊,也就沒有多想,就拿住了這個折疊好的黃符下了車子。

見我們都下了車後,司機開著出租車就離開了。

本來我就要把黃符揣好跟著音舞深他們離開的,也就在要放好黃符的時候我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今天並沒有帶著黃符出門,連那把黑色的道刀也沒有帶出來。之所以沒帶是因為本身今天是參加方馱茶廳的審判大會,故而就沒有帶這些東西在身上。突然間想到這個情況我皺起了眉頭,看向出租車離開的方向時出租車已經消失在了拐彎處。

「姓陳的,你在那杵著還走不走了?」音舞深差距到了我在路邊愣著沒有走就調侃了一句,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也都停下了腳步。

我看向他們,拿著手中的黃符示意他們注意,而後說道︰「剛才那個司機給我的,說我掉的,但我今天沒有帶黃符。要不要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以往那些過多的經歷讓我對發生在身上的奇怪事情多了些心眼,我並不是說剛才那個司機一定就是壞人,而是覺得他把這個不是我的東西交到我的手上有些奇怪。當然,不排除有在我們之前的乘客掉落在車上,他誤以為是我掉的這個可能。

或許,是我太小心了吧~

小時和陳婧兒看著我手中的黃符並沒有覺得奇怪,不過音舞深就不一樣了,不知為什麼,她看到我手中抓著的黃符的時候柳眉蹙起,臉上沒有了剛才調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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