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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三章 欺人太甚

在道中,很多老習慣一直有流傳至今還在沿用。道中人士難免會有朋友發生,受到不得胡亂傷人的性質之下,也才有了一較高下的出現。雙方的鬧矛盾,無論孰是孰非,最後都將是有本事的那個人才是對的。

當然,這種下戰書的較量並非是有實力就能夠歪曲事實,要是本身就做得過分為外人所知,你再用下戰書的方法無非就是在把別人當成傻子。要是再這樣的話只會是讓同道中人覺得你是橫行霸道,你所謂的下戰書也將是一場鬧劇,因為你本身的不對已經被眾人所熟知。

蔣天明貪戀音舞深的美色才遭受了我們的毒打,按理說這本身就是蔣天明的有錯在先。可是這種事情只有我們和蔣天明那些人知道而已,他們肯定不會對外說是自己有錯在先才遭到了我們的毒打。而我們在拿不出來證據的情況下說蔣天明對我們不軌在先才出的手誰會相信呢?即便是相信我們的人也會因為沒有證據的證明而妄下定論。現在蔣天明那邊已經給我們下了戰書,要是我們不接下的話就會被認為沒有膽子,無論孰對孰錯我們將會受到不少同道中人的鄙視,同時也更盛了蔣天明那些人的囂張氣焰!

對我來說這種戰書不接也罷,畢竟我們本身就沒錯,為什麼要接這樣子的戰書?我也不在乎外人用什麼樣的眼神來看我們,行得正站得直,別人怎麼看就怎麼看。

不過音舞深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對方扔了一封戰書過來,音舞深很直接的就接在了手中。

戰書一接下就是應戰了的意思,對方為首的男子嘴角露出了笑意,對身邊的人說道︰「走。」

在我們接下了戰書之後那些人不再有什麼話要跟我們說的,也沒有仰仗著人多勢眾來對付我們,走得很直接。

音舞深看了那些人走開之後,拆開了寫著「戰書」兩個字的信封,隨便一看上面的字行說道︰「大的小的他們都不想發過,給我們下了一個戰書卻是四個擂台,以團體上的勝利數量來決定誰才是真正的勝者。在戰書里面下了手腳,不愧是能夠做出下三濫事情來的蔣家,嘁。」

說著,她最後不屑了一聲,顯然是看不起蔣家這一次的所做。

一般的戰書是指名道姓的對決,關于雙方兩伙人的對決戰書我倒是第一次听說,但並不排除道中是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當然,大家作為正道人士,要是在人前下戰書的話肯定會解釋清楚戰書里面的詳細。像我們現在所接下的戰書,很顯然就是蔣家的人故意沒有提及是個人的還是團隊的,要是我們身邊有旁人在的話,可以說出蔣家人在戰書上欺瞞我們,那樣子的話蔣家的人名聲就不好過了。

可是剛才除了我們兩方人之外就沒有別的人存在,在沒有切確的證明下我們說自己不知情對方也可以說是說了戰書的詳細給我們听的。從蔣家剛才的來人,從始至終沒有提及戰書上面的詳細來看,顯然是對方刻意為之的,我們想要找他們理論到時候只會讓蔣家人暗中笑話我們的愚蠢,被他們擺了一道罷了。

想不到這麼謹慎的音舞深還被別人擺了一道,可見蔣家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不過貌似是我想多

了,音舞深並沒有因此而皺眉的意思,反而是很輕松的樣子,臉上有所琢磨的味道,隨後不知所以的一笑,「回去吧。」

哪怕我再傻,從她現在說著簡短的三個字的口吻里面已經能夠知道她並不是真的因為上當而生氣,反而是對方這樣做還如她所願了。這其中到底怎麼回事我一時間也琢磨不明白,只能看看她會說出來她有如此淡然處之的原因。

對我來說,蔣天明那些人昨天是被小時和小女孩陳婧兒揍了一頓的,那種小氣量的人自然是不會放過小時和陳婧兒,因此想出了一次性對付我們四個人的手段很正常。現在我們又要去避免自己會被慶明市的道中人士知道為安道長的那個攝魂鈴是有在我們的手中出現過,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出來昨晚和我們交易拿走了為安道長那個攝魂鈴的人,無論此人是生是死我們都要找到!

可就在有著一堆事情要做的情況下蔣家找了上門,這讓我倍感頭大,希望現在自己能夠全心全意的去擺月兌有可能殺了孫玲花那些人的嫌疑。

唉天不如人願,人生這條道路中又何時真正的對某個人平坦過呢?

回到了家里之後,我有意的詢問音舞深,說道︰「看你信心滿滿的樣子,有著什麼樣的打算?蔣家的戰書,去還是不去?」

小時也是對此有所疑問,在我說完的時候就琢磨道︰「蔣家的人在我們的手中吃過了虧,他們肯定會對我們有所防範,等待和我們交手的人肯定不俗。我們要是過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被一鍋端了,我們最後肯定能夠活下來,但到時候我們在慶明市可就臭了名聲了。」

沒錯,蔣家既然敢給我們下戰書肯定是有對付我們的手段的,不然豈不是邀請我們過去之後讓他們難堪?

大家都身為道中人,下戰書不會波及生死,只會點到為止,有意殺人的話肯定是會受到阻止的,所以小時也才說我們最後肯定能夠活下來。可即便是活了下來,到時候給蔣天明那些人賠禮道歉,也就說明了自己本身有錯在先,可想傳了出去我們在慶明市里面的名聲可不好。

音舞深嘴上如白雲撫月般輕輕一笑,把手中的戰書隨意的放在桌子上,「既來之則安之,我現在想證明一件事,所以這場對戰接下來也讓我們有了緩和的機會。戰書上面說擂台擺在方馱茶廳的樓下,是正常的身手對決,時間是今夜凌晨一點,今晚去了鬼市之後我們便過去赴約。」

「證明一件事?」

听到她這麼說,我和小時都有著疑問。

小女孩陳婧兒就在一旁听著,她習慣遵從我們說的話去做事,在我們商議決策的時候她一般情況下是做自己的事,等我們商議好了之後告訴她要怎麼去做。

對于我和小時的疑問,音舞深簡單說了一聲,「天機不可泄露。」

我不知道她想利用和蔣家的交手證明一些什麼事,按目前來看,莫不成是證明是蔣家的人在陷害我們故意殺的孫玲花那些人?可是我不認為事情會那麼的簡單,如果真的那麼容易猜想的話音舞深應該也就不會跟我們賣關子了

戰書除了要求我們

四人一一跟蔣家的人對戰之外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是很正常的戰書。上面沒有寫出來我們將要對付的人姓名,公證人是方馱茶廳一個叫楊昌的人。

方馱茶廳做為慶明市道中人最信賴的地方,去那里解決私人的矛盾是最合適的,有著其他同道中人的旁觀和公證人的存在,作為正道人士人不敢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為,也不怕對方賴賬。

看著戰書上面簡短的字,我暗道想不到蔣家的人那個的猴急,昨晚蔣天明出了事情,今天就要跟我們下戰書對戰。

音舞深和小時還有小女孩陳婧兒的身手不俗,就我的能耐稍微渣了一點兒。不過只要他們三個人率先出場把對面的三個人打敗了的話,我這個渣渣就不用再出場了。

要知道蔣家知道我們有點兒能耐之後肯定不會讓身手一般般的人來對付我們,而我又是一個沒有左臂的人,又不能夠使用出來卯陰臂。這段時間我又在鍛煉身手不假,但短短時間的鍛煉哪里能夠比得了那些從小就進行身手鍛煉可能還在身手上有不俗天賦的人呢?我可不認為自己就是小說里面有著無敵光環的主角,如果是的話以前我也就沒必要遭受那麼多的危險,也不會讓身邊的人遭受太多的危險了!

我能夠明白這個道理音舞深他們肯定能夠明白,在現在還沒有看到對手能力如何的時候,我就會排在最後一個上場,一來以免被扁,二來也避免了有可能投降的丟臉

就下來我們哪也沒去,就是休息。因為音舞深說今晚有著太多的事情等待著我們去做,要是休息不好的話拿什麼力氣去對付別人呢?而且鬼市也是在凌晨才開,我們現如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能做。

我很提防慶明市的道中人找到了為安道長手中的那個攝魂鈴與我們有關的線索,不過方馱茶廳的軟件里面並沒有傳出來已經找到了相關的線索,這讓我心中稍稍好過了一點兒。

時間過得很快,夜晚很快就到來。

因為心中有擔心的緣故,白天的這一覺睡得並不是特別的好,基于昨晚有好好休息的緣故,現在也算是生龍活虎。

時間來到了夜里的九點,吃完了外賣點來的飯後已經十點多,大家洗了一個澡已經是接近十二點了。

高朗區舟城街的鬼市夜里零點會開,看著時間準備到了我們也就離開了自己的家里。

現代的消息傳輸的很快,或許也是因為蔣家的人想看我們笑話的緣故,我們去到了舟城街的鬼市後不少同道中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估計因為有的人知道我們不敢亂打人的緣故,有的人就當著我們的面來議論我們的事情,說我們自取其辱的話不少,卻也有人贊同我們去滅蔣家的威風的。

事不關己,不在乎事大。那些人怎麼說我們也不能夠去對他們怎麼樣,當然,要是說出來的話過分了,就像現在一個中年的道士那樣直接被小時一腳摔倒了牆邊,痛得他直嘔胃里面的酸水!

「你們——!!」這個人痛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指著我們就是一副要痛罵的意思。

小時怒瞪雙目,呵斥道︰「是你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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