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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都被毀了一輩子

只是出乎南宮媚意料的是,黃瓊並未抱著她走向,兩人曾經不止一次荒唐的後殿。而是抱著她鑽進了一頂,已經預備好的小轎。並一路來到了後寢的一間小殿才下了轎子。再進入到這間水池之中,已經裝滿了熱水的小殿,一路腳都沒有沾地的南宮媚,才被黃瓊放了下來。

等到進了這間相對于殿外已經寒冷的天氣,內部卻是溫暖如春的小殿之內。早早的,便已經等在這里的四個,只披著輕紗的婦人,急忙上前服侍著二人寬衣。面對著彼此的坦誠相對,雖說已經不止第一次了,但依舊嬌羞無比的南宮媚。卻不想,又被黃瓊親手抱進了浴池之中。

接下來黃瓊卻是並沒有假手他人,而是親自撩起水給懷中佳人沐浴。邊洗邊作惡邊在佳人的耳邊,輕聲的道︰「這還是朕第一次為自己的女人沐浴,便是霜兒她們幾個,朕都從來沒有如此對待過。朕對媚兒用情如此,只盼望著媚兒每次進京的時候,來看看朕,陪陪朕便可。」

此時已經被黃瓊作惡的手,弄得有些意亂情迷的南宮媚,那里還會想起他這番話背後的含義。只是漲紅著臉,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而看著不知道是被熱水燻得,還是被自己作惡的手,弄得滿臉瑰麗,更增了三分嬌艷的婦人。已經忍了一路的黃瓊,又那里還控制得住自己?

這一番雲雨,直到懷中的婦人,已經實在不堪承受,不忍心繼續的黃瓊,才放開兩處都被他佔有的婦人。將南宮媚清洗了一番身上的汗水,又抱到浴室內一張床榻上休息後。才拽過因為被留下來服侍,而親眼看著二人瘋狂,此時已經滿臉通紅外加目瞪口呆兩位溫夫人。

還有雖說沒有一同侍寢過,但畢竟久居宮中,也多少知道一些的歐陽氏與李氏,一並都拽了過來。而本就星夜兼程,從襄陽趕到京兆。然後連口氣都沒有喘立即進宮。又經歷剛剛瘋狂早就疲憊不堪的南宮媚,又哪有那個心思去管,其余的四女是誰?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在最後的關頭,黃瓊又一把將人拽了到了懷中,將最後留給了她。此時的南宮媚,盡管不想,可已經沒有了力氣去拒絕黃瓊。好在黃瓊,最終看著南宮媚哀求的目光,還是留到了另一處。當一切結束之後,黃瓊揮了揮手示意兩位溫夫人,外加上歐陽氏和李氏離去後。

又抱著南宮媚,好好的敘了一番離別的思念,才親手給婦人一件件穿好衣物,又將婦人抱到了南宮珍的寢殿內休息。而此時已經疲憊不堪的南宮媚,在半路上便已經沉沉睡去。將懷中的婦人,猶如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又親了親南宮珍與梁佩茹的臉才離去。

而在黃瓊離去後,看著躺在床榻上沉沉入睡的妹子。已經猜出來,二人在來到自己這里之前,到底做了些什麼的南宮珍,也只能無言嘆息一聲。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這個一向多智,為人處事更是沉著冷靜,還有著青梅竹馬,無比疼愛丈夫的妹子。怎麼會走到這麼一步?

相對于命運多折的自己,自己這個妹子從年幼時,便被來家中拜訪的範家前任家主相中,選為了範家的長孫媳。之後,也許是怕被南宮家給教歪了,也許是為了與定親的未婚夫,好好的提前培養感情。還親自接到範家撫養。更是與自己那位妹夫,從小便幾乎是長在一起。

要說青梅竹馬,那都是有些多了。範家不是南宮家,生活不是一般的富庶。範刀的父母,因為沒有女兒,將自己這個妹子當做親生女兒一樣疼愛。自己這個妹子,要比自己幸運的多了。不僅從未吃過苦,更未受到過任何傷害。有這樣一個好的環境,她怎麼也會走上這條路?

範家雖說比不上帝王之家,可號稱武林第一富翁的範家,至少在生活上並不差皇帝家太多吧。至于範刀人品可謂極重,除了習武成痴外,幾乎沒有其他任何不良喜好。更不是那種貪花的人,至少比那個家伙要強的太多。可自己妹子,到底是怎麼與那個家伙走到一起的?

若是這個人,是經常行事有些沖動的自己,出現這種情況並不讓人意外。可偏偏是自己,這個一向以睿智冷靜著稱的妹子,卻是做出了這種事情。這要是讓範家知道了,又怎麼得了啊,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更別提,自己妹子誕下的那個範家長子嫡孫,還是那位主的種。

只是南宮珍,雖說為自己這個妹子與黃瓊的私情,而實在有些憂心忡忡,可自從成年後便情路坎坷。不管是初戀情人的溫邰亦,還是後來嫁給的丈夫,帶來的只有傷害,可謂也是一身情傷的她。一時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面對這種情況。除了一句冤孽,卻也說不出來什麼。

再多,也就是與身邊也被南宮媚,與皇帝之間的私情,搞得不知所措的梁佩茹,相對無言的苦笑。說實在的,相對于有了一些準備的南宮珍。今兒直到見到黃瓊,將南宮媚抱在腿上,才知道二人真正關系的梁佩茹,到現在還沒有從這件事,帶來的震驚之中,徹底的清醒過來。

南宮珍心中存在的疑慮,她也是一樣的。只是相對于人家親姐妹來說,梁佩茹不好意思問出來罷了。不過看著面前的南宮珍姐妹,梁佩茹想要說什麼,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現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了。今兒見面的時候,司徒喚霜的那番敲打話她也听到了。

雖說對南宮家,已經是心若死灰的她,對于南宮家的生死已經不在意。可司徒喚霜的那番話,卻依舊讓她感覺到渾身發冷。相對于與司徒喚霜有過幾面之識的南宮珍,梁佩茹與司徒喚霜卻是並不相識。但在進宮發現司徒喚霜,居然是當朝皇後的南宮珍,也與她說起過一些。

可今兒司徒喚霜,連削帶拉外加軟硬兼施的手段,徹底顛覆了她心中,南宮珍口中的司徒喚霜形象。但顛覆形象歸顛覆形象,可今後究竟該怎麼辦,卻讓梁佩茹一時也沒有了主意。留在宮中,固然可以擺月兌南宮家,不會在被人利用。可宮中的生活,卻一樣不是她想要的。

原本她還想著與南宮珍,一同拿一個主意,到底該何去何從。可現在看著失神的南宮珍,梁佩茹卻又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三個人,一個躺在床榻上睡得很沉。另外兩個,看著床榻上的人,卻在那里默默的發呆。直到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南宮珍看著還在沉睡中的南宮媚。

長長的嘆息一聲,才對著梁佩茹輕聲的道︰「回去睡吧。你的心思我知道,可今後我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原本想著,你與他有了那個事情,可以留在這里徹底的擺月兌南宮家。雖說只是一個嬪妃,但也總比在江湖上,孤身一人飄零強的多。女人,又是一個漂亮的單身女人。」

「獨身在外,並非是一件好事。可沒有想到,我居然也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昨兒一夜,哪怕被人說我水性楊花,但我其實並不後悔。可留在宮中,這種看似錦衣玉食生活,卻一樣飛我願意。對于枷鎖一樣南宮家來說,這宮中又如何不是一個富麗堂皇,進來就出不去的監獄?」

「留在這里,可以擺月兌那個家族,今後不用在做任何人的棋子。可這宮中的生活,我想這也一樣不是你想要的。難道這就是我們,身為女人這一輩子,就真的無法擺月兌這種命運?這一生不是作為棋子,就是只能作為無法擺月兌命運枷鎖,成為被男人圈養的一只籠中的小鳥。」

南宮珍的這番話,讓梁佩茹陷入了徹底的迷茫之中。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梁佩茹,南宮珍站起身來,抱了抱這個可憐的女人,輕嘆一聲道︰「算了,還是先留下,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與你不同,南宮家在算計我,可那畢竟是生我、養我,至少也給了我十多年安穩生活的家。」

「我不怕司徒喚霜的威脅,可我知道,我若是真的一走了之,南宮家恐怕真的要倒霉了。她司徒喚霜是當朝皇後,也許動不了範家,可動南宮家卻是沒有任何的問題。這天下的官員,願意替她辦事的人,恐怕比我們認識的人都多。南宮家可以對我不仁,我卻不能對他們不義。」

說到這里,南宮珍又將梁佩茹抱在了懷中,輕輕的撫模著懷中婦人的秀發。不像是姐姐,反倒像是母親一樣輕聲道︰「我們都是遇到一個男人,卻是都被毀了一輩子。可正像是她說的那樣,你還很年輕,今年連三十都不到。不該與我這樣守著,總歸還是要有自己的生活。

「守在這里,有一個也算是知冷知熱的男人,總比自己一個人苦熬著要好的多。將來若是誕下孩子,也算是龍子鳳孫,這輩子也就有了指望。他雖說花心一些,可這天下歷朝歷代帝王,又有那個不是三宮六院?指望皇帝專情對待一個人,還不如盼望母豬能上樹更靠譜一些。」

「但相比我那個五弟,總算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至少他也算是一個知冷知熱的人。別說一個皇帝,便是這天下的男人,又有幾個能做到這一點。留在這里,雖說孤寂了一些,可總比一個女人在江湖上四處漂亮要好的多。更何況,對于咱們女人來說,一旦漂亮就是罪了。」

抬起頭,南宮珍又打量了一下,這間比自己在南宮家的臥房,足足大了三倍的寢殿,卻是嘆息一聲︰「至于我,現在很迷茫,也不知道今後的出路到底在何方。我也不會再回南宮家,可我也不想留在這皇宮之中。也不知道,這天下又有那個尼姑庵,能夠給我一個棲身之地。」

看著南宮珍有些蒼白的臉色,梁佩茹想要說一些安慰的話,卻並不善言辭的她,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兩個人就這麼相互依偎著,就像這世上二人,就是彼此的唯一依靠一樣。而床榻上的南宮媚,雖說還在沉睡之中,但在二人見不到的時候,眉頭卻是始終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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