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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四章 他是真就這麼蠢?

可就是這兩個人,都與那個人有了那種關系,這實在是難以讓人接受。二人都做了別人的妻子,卻還是做出這種,令何家蒙羞事情來,又讓自己今後如何面對她們兩個人?身為何家夫人如此做,又如何對得起自己的父親與兄長?她們的這種作為,實在讓自己無法接受。

可柳雲兒那個瘋女人,今兒的話也說的不錯。無論是沈碧君還是南宮柔,如今那個不是在守活寡?沈碧君倒也罷了,可南宮柔這些年怎麼過的,她還是知道的。雖說家中之人都很尊敬她,可尊敬是一碼回事,沒有為何家誕下一個兒子,何家人不滿意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南宮柔這麼多年,獨守空房不說,還要頂著族中因為她無子,而給予的巨大壓力。自己與南宮柔同年,可這個手帕交卻看起來比自己大了很多歲。更何況,今兒的自己也被卷了進去,自己又如何能夠開口?自己雖說是寡居之身,可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有了這等羞恥事。

傳出去,一樣會讓何家蒙羞。可若是就這麼隱瞞下去,自己又如何面對兄長?可一想起今兒的事情,想起那位太子爺的健壯,想起與他在一起時那種感覺。自己多少次午夜夢回,就真的沒有想過嗎?看著床頂幔帳,何迎春輕輕嘆息了一聲。今兒的她才知道做女人真正滋味。

當初自己嫁過去的時候,丈夫就已經身患重病。只是固執的父親,不願意背負背信棄義的名聲,才強逼著自己嫁過去的。自己成親的時候,丈夫的病已經很重了。便是拜堂,都是靠著丫鬟攙扶才強撐著完成的。而夫家為了留下一個後,在洞房花燭夜居然給丈夫用了藥物。

便是這樣,那一夜丈夫也是靠著,夫家不顧自己羞恥,派出的幾個丫鬟幫著,才勉強完成的。自己卻連做一個女人,真正是什麼滋味都沒有嘗到,丈夫便已經了事。因為服用了藥物,那一夜後丈夫的病更重了。一年不到的時日,再也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的自己,便成了寡婦。

那一夜,勉強行房的丈夫,就連盞茶的時間都沒有堅持到,只相當于破了自己身子後便了事。自己除了疼痛之外,什麼都不知道。在那之後便一直纏綿病榻,直到去世都再沒有踫過自己,自己又那里能夠能夠懷上孩子。直到今兒,自己才真正第一次了解,什麼才叫做女人。

想起今兒與黃瓊在一起的點滴,何迎春不由得又紅了臉。這一夜的何迎春,幾乎不斷的輾轉反側而無法入眠。隱瞞下此事對父兄的愧疚,與南宮柔那雙曾經哀怨的眼神,以及黃瓊健壯的身體,交叉出現在她的眼前。而這一夜過後,她最後下的決心是什麼,沒有人能夠知道。

直到十多天過去,府中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讓沈碧君與南宮柔,一直懸著的心思才漸漸安穩下來。也看到了何迎春的氣色,有了很大的變化。自從回歸娘家之後,一直有些蒼白的臉色,終于有了一些紅暈。原本一向以雪白膚色而自傲的臉上,也貌似有了一絲流光在閃動。

無論是沈碧君還是南宮柔,盡管在看到何迎春的時候,還多少有些不自然。可倆個人,此時算是心里面最後一塊大石落了地。而何迎春最終選擇瞞住此事,對于她們來說不單單是一個解月兌。其實對于何家來說,其實也更是一種保全。何家的權勢再大,也不可能與天家對抗。

此事掀出來又能怎麼樣?那位太子爺,固然是在朝中會聲名狼藉,可對于何家的打擊來說,也是相當致命的,甚至可以說是滅頂之災。何迎春選擇將此事瞞下來,固然有一部分是因為慎妃的瘋言瘋語,可相當一部分也是為了何家。出身勛貴世家的女人,又那個是真愚蠢的。

那一夜的失眠之中,何迎春將後果想的比誰都清楚。哪怕再不情願,她也只能將此事壓在心頭。不過看著南宮柔與黃瓊再一起後,起色也同樣變得好得多。再看看自己起色上的變化,何迎春最終還是決定此事保持緘默,算是對南宮柔一種補償。當然,也是為了何家上下。

相對于回府之後,一直在隱隱擔心的二女。回到西苑的黃瓊,草草的用過晚膳之後,便先去沐浴。今兒在浴室,服侍他沐浴的楚家幾個婦人,看著這位爺今兒滿月復心事,一直都在沉思,便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如今的她們,已經從當初的不習慣,現在變得慢慢開始習慣。

而躺在搬到西苑後,何瑤按照他習慣,躺在專門為他改造的,半個屋子大浴池內的黃瓊,此時那里心情理會身邊幾女什麼想法。他沒有想到,那個謠言始作俑者,居然是平日里表現最為膽小,尋常大門都不出的紀王。原本他就連沈王都懷疑到了,可就是沒有懷疑到紀王。

在這件事情上,黃瓊認為慎妃應該沒有必要欺騙自己。紀王不是宋王,與她並無什麼冤仇,她沒有必要去整紀王。而此時,就算是她為了討好自己瞎編的,可瞞得了一時無法瞞一世,早晚都是要被拆穿的。如果她說是紀王,恐怕這件事的幕後主使者,還真的就是紀王本人。

想起那個流言,黃瓊不由得搖頭苦笑。面對這個結局,黃瓊也很是有些無奈。單憑一個流言,還是那種給皇帝帶了帽子的流言。就把一廂情願的把自己,定位成這個大齊朝,最正宗的繼承人。甚至還把自己的父親,看做謀朝篡位的逆賊。自己這個四哥,究竟得有多蠢?

他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吧。沒有那個實力,還敢搞出如此ど蛾子?就憑他那點微末本事,自己一只手指就按死他了。只是雖說這麼想,可黃瓊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麼琢磨。對這個四哥,居然並沒有太多辦法。別看紀王在朝中並無什麼勢力,母家也是什麼都沒有的空牌子王爺。

處理他容易,只要公布他與庶母私通的事情,的確是可以輕而易舉的至他死地。問題是老爺子那里,若是知道自己兒子與自己的嬪妃,搞出這種那啥的事情來。會不會被這種天大的丑聞,氣得腦溢血?而且以老爺子死要面子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傳出去的。

但若是秘密呈報給老爺子,黃瓊真的擔心老爺子受不了。更何況,自己雖說是被迫的,可貌似與那個慎妃私底下做的更加過分。若是以其他的罪名,自己這位四哥,平日里卻又是偏偏裝得人畜無害。謹小慎微,是自己這位四哥,給朝中大臣,包括老爺子在內留下普遍印象。

以其他罪名收拾他,先不說短時間能不能找到。單就老爺子與朝中大臣,也會極力反對的。最關鍵的是,自己還會給老爺子,以及群臣留下連一個老實人,都容不下的罪名。前年過年的時候,老爺子那番話至今猶在耳邊。自己若是真要整治紀王,恐怕老爺子第一個就不答應。

那個家伙,也實在太過于能裝了,忍耐了這麼多年,形成了一個老實的人設。現在開始伸手了,無論搞出什麼事情來,恐怕都不會有人會懷疑到他頭上。想到這里,黃瓊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家伙。若說這個家伙性子夠堅忍,比蜀王還擅長偽裝,也算是一個聰明人。

可偏偏又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來。這種流言蜚語,連自己皮毛都傷不到。而母親與老爺子,更是誰都沒有理會。這個出于宮中的流言,黃瓊不相信老爺子不知道。到現在沒有任何的動靜,恐怕是老爺子壓根就沒有當做一回事。至于母親那里,估計連理會都不會理會一下的。

便是流到朝中與民間,恐怕除了那些無知的愚夫、愚婦之外,也沒有正常人會相信的。子不語怪力亂神,這才是大部分讀書人秉持的觀點。這個流言,除了當做一個笑話之外,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太大作用的。相對于自己是要麼不出手,但只要一出手勢必要一擊必殺的觀點。

他搞出這點小動作,明知道傷不了自己毫發,卻又偏偏搞出來這種事情來。可若是被發現了,至少圈禁個一年半載的是逃不掉的。以一年半載圈禁,甚至有可能被奪爵的風險。換來這個殺傷力並不大的流言,這個操作又有什麼性價比?在自己看來,簡直蠢到無可救藥地步。

一個人有野心這正常,不正常的是腦袋里面的東西,與野心不成正比。只是黃瓊轉念一想,那個家伙能堅忍這麼多年,就真這麼愚蠢嗎?傻子都知道,用這種根本傷不到自己。反倒是是被老爺子發現,至少一頓板子是少不了的代價,幾乎沒有任何性價比的手段只能自取其辱。

這個忍耐了十幾年的家伙,卻偏偏在這個時候,選擇用這種最蠢的這個辦法。這真的是他被一些不該有的念想,沖昏了自己的頭腦嗎?還是實力不允許,只能搞出這種最多,也就是惡心自己一下的小動作來。之前,黃瓊倒是沒有想的太多,只是覺得此事有些出乎意料。

可在仔細一琢磨後,黃瓊卻是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這個四哥真的會是,如此沒有腦子的人。再仔細一想,黃瓊又察覺到老爺子,在此事上的一絲的不對勁,甚至是有些奇妙的感覺。原本他就不相信老爺子對這事,真的是一無所知,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現在一想想破綻更多。

作為一代大權在握的帝王,若是連自己後宮之中出現這種流言,都察覺不了。那這個帝王的皇位,也就根本坐不穩。只是老爺子對此事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就真的是因為不值得搭理嗎?此事涉及到母親,以老爺子如今對母親的態度,如此坐視不理實在不想他的風格。

只是此事,究竟是老爺子搞出來的。還是老爺子早就知道此事,而沒有任何處置。專門等著自己回來,在此事上試探自己對那些小動作不斷兄弟,真正的容忍度?第一點,黃瓊知道可能性不大。以老爺子如今的做派,是不會拿著母親的名譽,來搞這種無聊至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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