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爺爺經常在打雷下雨的時候捂住她的耳朵,嚇唬她千萬不要亂跑,尤其是不要爬到比較高的地方,以防不測,這是老人家的常識,有何研究的價值?
「對啊,這些都是常識,有什麼好問的?」麗妹子也覺得莊領隊扯得有點遠,「尤其是那個死人,他要是能出去早就出去了,也不會死在這里白花花的嚇人了,」麗妹子指著白骨回到正題,「再說了,哪怕這個人就是那個放牛的憨子又怎麼樣?還不是用他的死告訴我們,這里是死路一條!」麗妹子嘴毒的脾性又上來了。
話題有點沉重,氣氛有點恐怖,大家默默的回到剛才躺著的地方坐下,誰也不敢再言語。
又過了會,莊領隊站起來打破僵局,「話可不能這麼說,他的死是天時地利人和造成的,三者缺一不可。」
稍事停頓,莊領隊繼續,「他是如何到這的?他來這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被困?他臨死前到底經歷了什麼?」莊領隊越說越帶勁、越說越亢奮,「最為可疑的是他為什麼是趴著死,而且看上去那麼和諧,如果我們能還原當時的場景,說不定就能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莊領隊並不認可她們的搪塞,而是腦洞大開的復盤道。
「這個憨子的死亡路徑非常蹊蹺,既然是個放牛的,打雷下雨的時候躲在山洞里避避雨就行了,為何要冒險前行到這里?到底是什麼樣的天機和暗示讓他不懼生死的走上絕路?……」
進入狀態的莊領隊又自言自語的陷入了沉思。
這幾次的靈異事件都與打雷有關,難道雷聲就是串起這些怪事的線索?搬運金山的時候也打雷了,不僅劈斷了金鎖,還劈開了山洞的入口,不然他們也不會困在這里了。
更為巧合的是金山里面也有個小洞,也沒有出口,這是不是預示著什麼?難道說這里就是他們的墳墓?難道說這里就是他們的結束?細思極恐的莊領隊也開始懷疑人生了。
按理說每每到這些關鍵的時候,元神都會泄露天機或暗示提醒,為什麼這次例外,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不知不覺間莊領隊走神了。
莊領隊的分析不無道理,但更勾起了大家的恐懼,一時間氣氛凝重的令人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坐在莊領隊旁邊的蔣姐姐忍不住附和,「莊領導說的對,好多的探險劇,都有密碼暗示這方面的情節,我們應該多往這方面想想。」
見大家沒有反應,蔣美女又道,「都說臨死之前的人可以開天目,我們不就是將死之人嗎?干嘛不試試呢?」
蔣美女再一次的鼓勁誘惑,她和莊領隊的思路差不多,都是絕地反擊的開發潛能,找到突破。
「知我者蔣美女也,」蔣美女的話音剛落,莊領隊的馬屁就到了,「有天就有地,有山就有川,既然有入口那就一定有出口,至于我們為什麼沒找到,肯定是天機不對,或者說我們的思路想歪了。」
調整了下語氣,莊領隊繼續,「也許這處洞穴的天機並不在這里,他有可能隱藏在金山的山洞里,只可惜我們已經與外界隔絕,再也沒有機會去金洞里探尋了。」
掃視了一下洞穴,莊領隊思路大膽,「金山和這處洞穴有可能是同一個天機,且機關不在這里,只是我們的慣性思維,讓我們誤以為必須在這里找到發現,所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一無所獲就很自然了。」
听到蔣姐姐的提醒和莊領隊的發散,惠妹子突然大徹大悟的嚷道,「我這里有兩句看到的口訣,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說的天機。」
混沌初開的惠妹子,並不想在大家面前表現,但冥冥之中卻有一股躁動讓她不吐不快。
從剛才打雷下雨的話題到蔣姐姐說的密碼暗示,再到莊領隊總結的身在事外,聰慧的惠妹子突然理出了這樣一個邏輯,金山是遭雷擊而移,山洞是遭雷劈而開,放牛的人是在雷雨天而死,白胡子爺爺也是在雷雨天而亡,更為巧合的是,這位被傳是看金山的白胡子爺爺也姓雷,這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所有的天機都與雷有關,所以惠妹子也出雷語,振聾發聵。
當然她也不是沒有根據的嘩眾取寵,雷爺爺下葬的那天她也去湊熱鬧了,所以有幸接觸天機。
雷爺爺是無兒無女的五保戶,他的葬禮是全村共同出力操辦的,安葬的那天她們幾個小美女也好奇的去了,芹妹子還陰差陽錯的撿到了幾張秘籍視為珍寶,這下可把號稱包打听的惠妹子眼饞壞了,在她的再三要求下,芹妹子僅僅給她看了第一張就神神秘秘的收起來再不外泄了。
眼尖的她清楚的記得這張發黃的紙上就寫了八個字,當時她也沒在意,現在細想起來,可能就是天機,所以醒悟過來的惠妹子一下子開竅了。
「什麼?你有口訣?快說!快說!」
大家急切催促的同時也半信半疑的看著惠妹子。
寧信其有不信其無,也許她真的是靈童轉世,也未可知,不然怎麼叫惠妹子呢?大家對了下眼神一致默契。
「這兩句口訣還是我從雷爺爺那偷來的,」發現他們的異樣惠妹子噗呲笑了,「如果你們不提雷呀、密碼啥的,我也想不到這茬…」
惠妹子好賣弄的德性又上來了,顧及左右而言它的說道。
「什麼雷爺爺?我怎麼不知道?是不是那個白胡子爺爺?」
一听到雷爺爺莊領隊頓時來了興趣,忍不住的驗證道。
「對對對,就是他,全村的人都在傳他是看金山的人,所以我就把它串聯到這里來了。」
手舞足蹈的惠妹子就把發現秘籍的事情大講一遍,別提多得瑟了。
「好了好了,你扯了半天閑篇,秘訣呢?快說!」
麗妹子最關心的是時間和救命,再拖下去,恐怕有生機也沒力氣了。
「秘訣就8個字,打洞破洞、美麗惠贏!」
見麗妹子如此迫切,惠妹子哪敢怠慢,毫不猶豫的把口訣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