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計在于春,月兌貧攻堅也等不起,郭姐蘇總立馬回去連夜召開班底會議,爭取三天之內把我們的人財物向這兩個實驗點轉移。另外聯系管總陳總兩位承建商,讓他們盡快轉場到這兩處待命。」
迎著胡小妮幽怨的目光,莊主任早就胸有成竹地安排道。
作為該部大戲的總導演,他的任務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調兵遣將、規劃布局,至于她們之間的踫撞、磨合、適應、平衡等,都不是他要考慮的,反正只要結局完美,那中間的過程也一定各有各的道理。
「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聞言,蘇老虎忍不住的嘆息,「走吧,郭一姐,別耽誤人家的篝火晚會,再不走人家該攆我們了。」
看了看同樣失神落寞的老郭姐,蘇老虎又沒事找事的補充著。
從她踏上這塊土地的那一刻起,她就感覺風向變了,不僅這些野丫頭被寵上了天,莊男人也是貪戀小鮮肉流連忘返了,但他們是一個整體,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活總得有人去干,錢總得有人去賺,能者多勞的她和郭一姐不認命也得認命了。
「走,讓他們歡去吧,眼不見心不煩。」
留一句酸不溜秋的話,郭姐就和蘇老虎開車回去了。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黃昏已逝,夜幕就快降臨了,趁著短暫的朦朧,大家在野妹子的指揮下,開始漫山遍野地尋找可以篝火的柴禾了,好在這個不毛之地也有不少枯枝敗葉,不一會兒篝火晚會的燃料就準備齊了。
莊主任適時的打開房車的戶外燒烤模式,不一會兒琳瑯滿目的黑科技燒烤用品就呈現在大家的眼前,好在中午的野味還沒吃完,各種肉類也算齊全,再加上野廚師經常操作這些燒烤設備,大家都在她的指揮下忙活起來。
金大記更是打開車載的輕音樂,通過車外的麥克風向現場傳遞著優雅和清閑……
篝火越燒越旺,每個人的臉也被映襯得紅紅的,調皮嘴饞的芹妹子根本沒耐心操作高科技的燒烤架,直接把串好的野兔肉拿到篝火上燒烤了,誰知一陣微風吹來,差點吞噬了她的女敕手,嚇得她一聲尖叫躲到莊男人的懷里去了。
感受著芹娃子的無意,莊男人也被刺激的性起,只可惜眾目睽睽之下不敢太放肆,不然早就拉到房車里車震了。
眼看著如此香艷的一幕,金大記也是想盡辦法地挨擠著莊男人,有意無意的破壞他們的好戲,反正這群野丫頭也待不長,只要不讓她們太過分,等曲終人散她們一回家休息,這里的世界還不是她和莊男人的。
芹娃子見無機可乘,也就全心全意的投入到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大戲中去了,大家吃著、烤著、笑著、鬧著、戲著、跳著、唱著,別提多痛快了,不知不覺時鐘已經指向夜里10點,明月也快接近中天了,隨著篝火的火焰越來越小,折騰夠了的妹子們也都有了倦意,開始收拾自己的物品準備回家睡覺了。
看著她們一個個的離開,金大記的心里別提多竊喜了,這幫野丫頭的精力真好,真能鬧騰,好在是在無人的曠野,不然肯定有人告她們擾民的,但她們再能唱再能跳再能勾引,終歸熬不過生物鐘的節奏,曲終火盡之時,還得各回各家的去做夢。
收拾完殘局,金大記並不打算洗漱休息,難得的良辰美景豈能浪費,不如坐到車頂的觀景台上享受二人世界的甜蜜,眼看又大又圓的明月漸漸偏西,多愁善感的金大記躺在莊金榮的懷里,忍不住詩興大發︰「篝火,明月,二更天,曲終人散,車頂眠,不單…」
「怎麼樣?莊不懂,點個贊唄。」
剛吟完,金大記迫不及待地撒嬌道。
擅長詩詞歌賦的金大記,那才情靈感非一般人可比,所以不自覺地洋洋得意。
「點贊別忙,我先和一首,你看看怎麼樣,如果非常配對,你可要給我發表哦。」
莊男人並未理會金大記的發嗲,而是不服的思考著如何應對這個上聯,吟詩作對也是莊詩人的特長,如今挑戰就在眼前,怎能讓懷里的佳人失望。
「那你對來,如果合轍押韻,我另外有賞。」
金大記頓時來了興趣,也模仿莊不懂的口氣,允起諾來。
良辰美景二更天,如果不留下點什麼就太遺憾了,雖然自己仍是處子之身,但如果能在皓月當空的夜晚留下片片篝火似的落紅,那就是永遠的紀念。
「此話當真?」
一听說有賞,莊男人眼冒精光。
「君無戲言。」
金大記回答的也是臉紅似氈。
「好,君子一言,不準耍蠻,」莊男人更是用不懷好意的語氣附和道,「我的下聯是這樣的,你听好了…」莊男人故意吊著金大記的胃口,嬉皮笑臉地不正經,「湖畔,曠野,星光稀,金金縷玉衣,床上戲,有喜…」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看了看懷里的風景,莊風流忍不住的吟道。
莊壞蛋對的這哪叫什麼詩,簡直就是薛蟠薛大爺的翻版,不僅把自己的齷齪暴露無疑,還破壞了如美好好的良辰佳地。
「什麼金縷玉衣?還床上戲?這這這……」
听到莊老色如此下流的婬詞艷曲,金大記頓時羞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我看你是狂,找欺。」
面紅耳赤的金大記一下子從莊的懷里掙月兌,站在觀景台的邊緣,喘著粗氣。
這麼美妙的良辰野趣,居然被他說的如此不堪,真是沒理,金大記的心里雖然極度反感,但她的身體卻十分老實,在莊壞蛋極有誘惑力的鼓動下,她緊繃的軀體,居然鬼使神差般的暖意融融,冰雪融化了……
感覺到身體的異樣,金大美女也強迫癥似的甩著頭,妄圖甩掉莊壞蛋的勾引和整蠱,誰知她不拒絕還好,這麼生硬的排斥過後,不僅沒有冷靜下來,反而越來越燥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