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這種想法的何止是野妹子一個人,現在的香姐姐也從雲里霧里的意境中醒來了,雖然有了反應,但她的身體卻並沒有任何的調整,還是和野妹子一樣貪婪的趴壓著。
听到野妹子極不情願的埋汰,香姐姐也忍不住的附和著,「就是,搞什麼搞,不知道人家都累了嗎?」
聞言,新姐夫頗有點哭笑不得︰這…這都是什麼搭檔和游戲啊?光顧著自己舒服快樂,卻不顧別人的死活,估計這也只有香甜二人能干上來了!
新姐夫憤憤的想著,但嘴上卻不敢這麼說,畢竟有求于人,嘴上的措辭還得甜絲的,「兩位妹子,不是我搞,是…是實在憋火,不得宣泄…」
新姐夫吞吞吐吐的實話實說。
「憋火?你憋什麼火?」
野妹子仍舊沒動,明知故問的揶揄著。
「對啊,難道你對我們的陪床不滿意嗎?」
香姐姐默契的轉移話題了。
說著的同時,香姐姐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計劃,必須讓新姐夫感恩她們,必須讓狐狸精付出代價,至于到底怎麼實施,香姐姐一時半會兒還沒想好,只能根據形勢的發展伺機行事了。「唉…」新姐夫嘆了口氣,沖著身上的她們討好似的輕笑道,「怎麼會對你們不滿意呢,是我喝了不少的洋酒,你們知道的,這兒憋的難受…」
說著新姐夫艱難的抬起手,指了指小月復的方位,誰知無巧不成書,小月復沒指著,一下子杵到野妹子的彈性十足的蛋上了。
這下野妹子可不依不饒了,「新姐夫,你往哪戳的?都戳到俺的蛋上了,嘻嘻嘻,俺那里可舒服的很,一點也不憋火…」
野妹子故意一驚一乍的勾引著新姐夫,她明知新姐夫燥熱難忍,反而火上澆油的助推著。
听到新姐夫說出洋酒這個借口,香姐姐的計劃一下子成型了,何不借著去火的機會一射雙雕?既舒服了新姐夫,又報復了狐狸精。
想到這,香姐姐有意無意地開始計劃了,「既然你喝了不少的濁物,那我們就勉為其難的替你排毒,但是你得答應我們,再也不會去喝那個人的這些髒物,如若不然…」
香姐姐並未把話說完,而是適時的從新姐夫身上下來,鑽到野妹子的位置,拍了拍野妹子的,才不懷好意的把話補齊了,「如若不然,我和野妹子都不會配合你的!」
野妹子當然明白香姐姐的暗示,也是急不可耐的壞笑道,「對對對,如若不然,你就憋著吧!」說完兩個小美女都忍不住的掩嘴竊笑。
眼看著別無選擇,新姐夫也就被逼無奈的接受了她們的條約,他適時的動了動身子,表示自己願意接受她們的施舍。
騎趴在新姐夫身上的野妹子明顯的感受到新姐夫肢體語言,但還是不放心,又忍不住的打擊道,「你到底是同意還是拒絕,你光動了動身子算什麼嗎?」
野妹子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新姐夫明確的說出同意的話來,好借機打趣大男人的自尊。
「好好好,我服了你們,行了吧!」新姐夫的某地昂的老高卻不得不低下驕傲的頭顱,「我同意你們的條件,麻煩你們抓緊開工吧!」
「耶…」
香甜組合同時發聲,差點嚷出尖聲來。
現在,她們的目的很明顯,新姐夫的體內絕對不能留存與狐狸精有關的液體,哪怕是她的洋酒也不行,她們費了這麼大的洋勁,又听房又挨凍又陪床的,為的就是清空新姐夫體內的殘余,達到報復狐狸精的目的。
黑暗中的香甜組合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就開始上下開工的對付新姐夫的某地了,一陣瘋狂過後……
終于把狐狸精的騷氣給逼出來了,兩位小美女不約而同的竊喜著。
敗火過後的新姐夫很快就回歸了常態,一邊催促著她們收拾殘局,一邊良心發現似的教訓她們,「下不為例,以後不準再這麼放肆了!」
新姐夫心有余悸的震懾道。
畢竟是當著女神的面,萬一再褻瀆了床上的聖女,那他的罪過就大了,這要是解釋起來可不是酒後亂性那麼簡單的。
「是,莊大官人…」
香甜組合喜笑顏開的回應著,反正目的已經達到,順便賣個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什麼?大官人?」新姐夫一愣,隨機就又忍不住的樂了,「呵呵呵,把我當成西門慶了…」
新姐夫邊笑邊說道。
「你以為呢?」
香姐姐收拾的差不多了,及時的反擊著。
野妹子也是一邊穿衣一邊後悔的嘟囔著,「你就是個大流氓大垃圾大色鬼…」
聞言,新姐夫一陣的無語和驚愕,半刻過後又忍不住的出聲道,「你們還講不講理?是你們主動的好吧?」
新姐夫雖然沒有明確拒絕她們的熱情,甚至中間還有一些齷齪,但歸根結底還是她們挑起來的。
他本身就是一個不太好拒絕別人的人,更何況是香艷刺激的誘惑,新姐夫深感不服!
野妹子並未停下手里的動作,穿好內衣後順勢躺回原處了,「人家是情之所至,你就不能躲著點?」
野妹子的後悔非常明顯,雖然處女寶還在,但女孩子的羞澀內斂,自尊自愛通通都丟在新姐夫的陣地了。
「就是,我們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嗎?」
躺在新姐夫另一側的香姐姐也是不失時機地附和著。
冷靜下來的香甜組合開始反省似的倒打一耙了。
新姐夫並未反駁,而是有意識的給她們掖了掖被,並把她們摟得更緊了,感受到新姐夫的愛意,香甜組合也不再糾結,都老老實實的睡覺了…
時間已是下半夜。
夜,更深。
夜色,更濃。
但躺在地鋪上的三個人卻並無困意,相反還有些清醒,被窩越來越溫暖,屋內也越來越靜,香姐姐舒服的調整個姿勢,側臥著面向新姐夫,感覺到新姐夫也未睡著,便是有點擔心的問道,「新姐夫,那我們怎麼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