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新姐夫疑惑眼神,胡仙姑適時的走到老者身邊,頗為心虛的叫了聲「爸。」
「什麼?爸?」
新姐夫張大了嘴巴,我操,原來你爸在家啊!那…那你還三番五次的調戲我啊?新姐夫忍不住白了胡仙姑一眼,那份不解和怪罪別提多明顯了。
「爸什麼爸?」胡半仙沒好氣的回答,「我問你們在干嘛呢?你們還沒回答呢。」
「我們…我們沒干嘛,」胡仙姑率先搶答,「我們…我們在看畫。」
「對對對,我們在對話,看畫。」
新姐夫也開始演繹了。
「那畫呢?」
「在這。」
胡仙姑一下子把藏在身後的漫畫拿了出來。
我擦,真有啊,新姐夫暗暗的佩服胡仙姑的手段了,怪不得回復的那麼理直氣壯,原來真有道具的。
「那你呢?」
胡半仙說完就開始審問新姐夫了。
「爸,他是我請來的客人,請你不要…」
大事不好,胡仙姑趕緊上前化解道。
可惜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胡半仙打斷了,「我沒問你,我問的是他。」
「我…我不說過來看…看畫的嗎?」
新姐夫害怕也開始結巴了。
「既然是看畫,那你手里提的什麼?」
胡半仙明知他在撒謊,也開始給他下不來台了。
「我…我手里提的是錢啊。」
新姐夫不知道胡半仙是何用意,只好實話實說了。
「你撒謊,哪有提著錢看畫的?」
胡半仙毫不客氣的拆穿了他的謊言。
「怎麼沒有?」新姐夫開始不服了,「看畫的目的就是為了買,可不得隨時提著錢嗎?」
我滴個乖乖!新姐夫繞了一圈,終于自圓其說了。
胡半仙一看這個新姐夫反應夠快的,心里不自覺的點贊,但口氣上還是十分厲害的反問道,「那你是看中還是沒看中呢?」
「當然看中了!」新姐夫不知是當,忙不迭的搶答著。
我靠,這麼大一仙女誰看不中啊,我傻啊,我有毛病啊,新姐夫的心里止不住的意婬了。
豈不知他這次可是褲襠放屁——兩岔了,人家明明說的是漫畫,他卻想的是人畫,那能一樣嗎?看來我們的男主角還是色迷心竅不能自拔啊!
胡半仙狡猾的笑了笑,「既然你已經相中了,那就請你付錢吧。」
「好,給你。」
新姐夫想也沒想就把20萬塊錢遞給未來的老岳丈了。
「嗯,不錯,確實值這個價。」胡半仙心滿意足地收了錢,然後就沖著胡仙姑狡黠地一笑道,「錢我先替你收著,你把漫畫給他吧。」
說完胡半仙一轉身回屋了。
「什麼?」新姐夫的嘴張的比螃蟹窟還大,「你…你們說的是漫畫啊。」
「哧哧哧,」胡仙女再也忍受不了他們的惡搞,忍俊不禁的笑噴了,「哧哧哧,你…你以為呢?」
「我以為…我以為是彩禮呢。」
新姐夫也開始哭笑不得了。
什麼?
胡仙姑心里一驚,這個新姐夫是真敢想啊,你那麼多的女人現在又開始打我的主意了,這…這不是痴心妄想嗎?緊接著心里又一暖,痴心妄想怎麼了?這說明自己是力壓群芳啊,胡仙姑有點得意口是心非地打擊道,「你想的美,就憑這區區20萬的小錢,頂多只能看一眼。」說完就調皮的把漫畫塞給了他。
新姐夫一臉苦逼的接過漫畫,正準備欣賞胡仙子的仙容呢,突然「啊」的一聲驚叫了起來,「這…這是我的畫像啊?」
「哧哧哧,你以為呢?」
胡仙姑都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得!」新姐夫願買服輸的花了20萬,不,是24萬買了一張自己的畫像,值了!新姐夫忍不住的自嘲著。
他仔細的品味著這幅畫作,不住的點頭稱贊,「你還別說,畫的挺像。」
說完就打算收藏此畫了。
胡仙姑眼疾手快的一把搶過正要被收起來的漫畫,不懷好意的笑道,「說好了只能看一眼,你怎麼還惦記上了?」
「什麼?」新姐夫別提多郁悶了,「感情我花了20萬就看了一眼我自己啊?」
「哧哧哧,你以為呢?」胡仙姑揚了揚手中的勝利,頗為得意。
「哈哈哈,我以為的事多了。」
新姐夫趁其不備開始反擊。
就在他們倆一個真搶,一個假躲,一個歪打,一個正著,正鬧得難舍難分、肌膚相親的時候,一聲不和諧的干咳又及時的從堂屋里傳過來了,嚇得胡仙姑趕忙一吐舌頭,拉著新姐夫就鑽進自己的閨房了。
剛躲進閨房,新姐夫下意識的環顧四周,那感覺舒服熨帖極了。
只見上好的檀木雕成的桌椅上,細致的刻著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著屬于女兒家的細膩和溫婉;靠近竹窗邊,梨花木的桌子上擺放著幾張宣紙,硯台上擱著幾只毛筆,宣紙上是幾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細膩的筆法,似乎在宣示著閨閣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的;櫥窗上掛著的是紫色的薄紗,隨著窗外徐徐吹過的風兒飄動,那份動靜結合別提多如適美好了。
「這是你的書房?」
新姐夫明知故問。
「嗯」
胡仙姑回答的低調自豪。
「可以參觀參觀一下你的閨床嗎?」
新姐夫開始得寸進尺了。
「不,不可以!」
胡仙子邊退邊抵抗。
「真的?」
新姐夫緩緩的向前逼近著,幾乎快要貼到她的仙女峰了。
「嗯」
胡仙姑含混不清的回應著。
「那怎麼行?我可是交過定金的。」
眼看著就到粉黃色的帳幔跟了,新姐夫開始耍無賴了。
蹭著熟悉的床沿,胡仙姑知道已經無路可退,也無需再退了,她傲嬌的仰起頭,熱切地看著新姐夫噴火的雙眼,有點鼓勵式的勾引著,「那你敢嗎?」
聞著一陣陣紫檀味的體香,新姐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野性,一下子把胡仙姑推倒在床上,狠狠的用肢體語言告訴她什麼叫不敢。
一時間胡仙子的初吻就成了歷史,她貪婪的回應著新姐夫的粗暴,不知不覺就迷失在愛的氣息里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漸漸的蘇醒過來,緩緩的睜開眼楮看著床頂,一襲一襲的流蘇隨床輕搖,她才後悔的意識到這個看似文弱欺的新姐夫是多麼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