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聞人升處理完事情回來後，被小幻纏上了。
「老爸，剛才那手是怎麼做到的，趕緊教給我！」她掛在聞人升的大.腿上晃蕩，完美扮演了掛件的角色。
好麼，有用的時候喊老爸，沒用的時候叫老聞……
聞人升轉轉眼珠，「這是一種很高級的技巧，涉及到時間、空間諸多定律的應用……你需要學習時間、空間的知識。」
「哦，時間和空間的知識，是不是這個？」小幻說著手中變出一本教科書《小學三年級數學——下》。
她小手快速翻到《面積》、《計時法》兩單元。
「嗯，就是它，你好好學。」聞人升很認真地點點頭。
「好吧，等我把它學爛了，你一定要教會我。」小幻低頭開始看書。
「一定。」
聞人升點點頭。
半小時後，小幻大嚷道︰「我已經學會了，長方形的面積是長*寬，正方形面積是邊長*邊長。面積單位進率是100，時間有12小時計時法和24小時計時法。」
「嗯，你學的很好，」聞人升笑笑，拿過書本，「但我要考你幾道題題。」
「烤吧烤吧，我絕對烤不糊的。」小幻自信滿滿道。
「你現在已經知道長方形的面積是長*寬，L*W，它可以看成是W個L加在一起。」
「好了，現在可以算一算這個封閉圖形的面積，三條曲線與一條直線分別相交，形成一個封閉圖形。已知三條曲線的函數是……直線的函數是……，提示︰通過積分可以求出來。」
「……」小幻傻眼了。
「你看，你並沒有完全掌握時間和空間的知識。」聞人升嘆氣道。
語氣里全是老父親對笨蛋孩子的惋惜。
「你欺負人！」小幻看著完全陌生的題目，只認識其中幾個字，嚎啕大哭道。
聞人升當然不會慣著她，直接來到外面，雙眼看破蒼穹。
別墅所在的碎片世界之外。
是一片虛無，只有一兩條若有若無的印痕，通向虛空深處。
聞人升眼楮中閃過一道道波紋。
隨即在虛空之處，出現一道護城河。
它環繞在整個世界之外，波濤洶涌，寬約百丈，深不可測，任何敵人，想要跨越它，都要先填平了它才行。
護城河之前，就是一道深壕……
護城河之後，一道高牆出現，牆高百丈，讓人望而生畏。
聞人升利用神秘之種，調取源力，設定了規則，任何人想要攻破這里，都得按照最古老的攻城之法。
高牆之上，還有各種各樣的附屬防御設施。
馬面，女牆，塔樓……反正古代城防設施，有的全部安排上，沒有的也安排上。
城牆有很多對外的凸起，可以說是大名鼎鼎的稜堡古代版本，更高更大。
因為對手沒法用大炮。
布置完之後，聞人升回家，就見小幻正拿著他剛剛布置的題目，挨個人在問。
「爺爺，爺爺，你看這個題該怎麼做？」
「呃，看不懂啊。」聞人德頭疼道。
這題目能看懂他，他根本看不懂對方。
「不會做？怎麼可能，這題很簡單啊，只要學會長方形面積的算法就能做出來。」小幻咬牙切齒道。
「是這樣嗎？」聞人德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以前喝酒太多，把腦子喝毀了。
但問題是，自己早就融合異種，身體應該修復完畢了。
為什麼還看不懂？
「我去問別人去。」小幻放棄了聞人德，找到歐陽玲。
當然答案還是一樣的。
聞人升也不管她。
他並不是在為難小幻，如果對方能夠解答出來，那就是領悟了無中生有的真諦，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只會憑借著本能做事。
真實度的作用已經測試完畢。
下一步就是繼續獲得。
他目光再次投向某個都市劇本中。
…………
玩家B在送完玩家A到精神病院後，就回到自己的劇本世界。
他還是不甘心，他要打通這個劇本。
他繼續上高中。
沒了殺手玩家A，他的同學似乎避免了接連不斷的死亡命運。
而這個時候，很多同學已經在轉校，或者干脆休學在家。
只是一個月後，死亡事件再次發生了。
他意識到，這應該是玩家A背後的組織又派人過來了。
他們為什麼接連不斷派人？
為什麼沒人來制止他們？
玩家B同樣不敢繼續上學，他只能選擇轉學。
他也沒有膽大到去探查幕後真相，之前是玩家A，雙方有交情，不會殺他。
這一次的凶手，可是陌生人啊。
他轉學後，就听到原本的母校被迫關閉了，學校的地皮被賣給了一家建築開發公司開發樓盤。
他不敢相信，為了地皮，就會殺那麼多人？
這種造出來的房子誰敢要？
嗯，只要夠便宜，倒真是不怕沒人要。
但仍然不合理。
直到後來，他听說地皮之下挖出了前朝埋下的寶藏，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殺人是為了嚇走學生和老師們，防止他們無意中發現寶藏所在……
這個動機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們就不怕引來治安員的探查，導致寶藏提前暴露？
總之毫無邏輯。
玩家B突然想到，之前自己經歷的那些災難，難道就有多少邏輯？
這一次，好歹是給了一個理由。
如果他頭鐵地留下來，或者是和某些偵探一樣去探查幕後真相，估計就要死了！
他沒再多想，繼續活著。
隨即就是高考。
他失敗了。
沒有考上理想的大學。
他只考了個二本。
這讓福利院的很多人大驚失色，紛紛嘆息他小時候的聰明。
誰能知道，他是明白了這個劇本的特色。
你只要敢出頭，就要死！
玩家A就是出頭出的太厲害，被整成了瘋子。
隨後就是上學。
大學四年，安然無恙。
最後出來後，考了個安安穩穩的編制。
上班半月後，因為被人看著不順眼，安排去了偏遠山區值勤上崗。
值勤三天後，山上爆發野火，他在逃跑時因為路況不熟，沒有跑出來，被濃煙燻死了。
玩家B就這樣度過了充實又短暫的一生。
「躲天躲地，我最後還是躲不過一死？」玩家B看著劇本總結，憤怒到了極點。
他辛辛苦苦熬了二十多年，沒想到最後摔了一腳。
這里面要是沒有特別針對，他絕對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