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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德厚掏出香煙︰「我姐是皮春艷,幫我通報一聲,謝謝兄弟。」

保鏢沒有接煙︰「不管你是誰,夫人不見客,請回!」

皮德厚尷尬的道︰「我真是譚總小舅子,只想見我姐一面。」

保鏢冷冷的道︰「譚總有吩咐,夫人閉門靜養,不見任何人。」

皮德厚大吼︰「皮春艷,我是你弟弟皮德厚,出來見我。」

吼聲回蕩譚家大院,四名保鏢氣炸了,拳打腳踢一頓削,皮德厚抱頭鼠竄,撒丫子就跑。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皮德厚騎上小綠車狂飆,熱血沸騰,激動得直哆嗦。

皮春艷果然回來了,逆天改命機會來了,一 煙趕往小商品批發城,買了最便宜的錄音大喇叭,按上南福電池,錄音返回譚家。

「皮春艷,我是皮德厚,快出來見我一面!」

大喇叭很給力,聲音響如炸雷,不斷循環播放!

為首保鏢火冒三丈,氣得七竅生煙,大手一揮︰「削死這孫賊!」

四名保鏢罵罵咧咧,狂奔追在後面,皮德厚貓腰蹬車,小綠車速度飛快,達到人車合一境界,繞著譚家大院飛馳。

「????????????????皮春艷,我是皮德厚,姐姐出來見我!」

听到窗外噪音,皮春燕在睡夢中驚醒,心情復雜,拉開窗簾向外眺望,譚家高牆大院,看不見院外場景。

小皮還沒死,找上門來,讓她很是意外!

譚漁悠悠轉醒,陽光刺眼,拿起手機看時間,正好早上八點。

「大早上喧嘩,擾人清夢。」

「小皮過來找我,你告訴他的,我回來了。」

「沒有,我正在對付理查德,沒空搭理小皮。」

「小皮過得怎麼樣?」

「我看小皮流落街頭,無依無靠,給他安排看門工作。」

「謝謝你,還不忘關照小皮。」

「你要見小皮?」

「不見!」

皮春艷斷然拒絕,小皮是罪魁禍首,導致皮家破產,去找趙鋒和甄甜麻煩,惹出甄有錢,皮家分崩離析,老皮氣得蹬腿。

她拿走所有遺產,準備回來給小皮掃墓,沒想到小皮還活著,譚漁多管閑事,小皮死不足惜。

譚漁委婉的道︰「畢竟是親姐弟,血濃于水。」

皮春艷不爽的道︰「小皮害得皮家破產,我恨死他了。」

譚漁叮囑︰「那你在家呆著,我去找理查德談判。」

皮春艷提醒︰「不要激怒理查德,以和為貴。」

半小時之後。

譚家大院敞開大門,豪華車隊排成長龍,浩浩蕩蕩駛向長街。

皮德厚騎著小綠車,站起來瘋狂蹬車,見不到皮春艷,只能去求譚漁,風馳電掣跟在後面。

十里飄香烤鴨城。

三樓大堂空無一人,中間擺著八仙桌,譚漁包下整層談判。

兩邊保鏢針鋒相對,以八仙桌為分界線,摩拳擦掌互相對峙。

譚漁和理查德相對而坐,八仙桌擺著全鴨宴,開了一瓶飛天茅台,舉杯遙相敬酒,仰頭一飲而盡。

理查德懊惱的道︰「矮子,馬上放人!」

譚漁澹定自若︰「你離婚算了,反正也不行。」

理查德惱羞成怒︰「誰說我不行的?」

譚漁狂傲的道︰「別看我個子矮,綽號意大利炮,就是這麼叼。」

理查德暴怒︰「法磕!你在挑釁貴族尊嚴,你想決斗嗎?」

譚漁搖頭︰「你還是離婚,我願意賠償你的精神損失,開價吧。」

理查德摔碎酒杯︰「為了貴族榮耀,我要跟你決斗。」

雙方保鏢虎視眈眈,充滿濃重火藥味,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廚子推來餐車,頭戴廚師帽,車內擺著外焦里女敕的烤鴨,拿刀開始片鴨,刀法精湛,上下翻飛,片好一盤鴨肉放到桌面。

「姐夫,我是皮德厚,想見一下姐姐。」

廚子突然開口,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為之泄氣。

前任姐夫和現任姐夫愣住,上下打理偽裝成廚子的皮德厚。

譚漁不爽的道︰「大早上,你在院外大喊大叫,擾人清夢。」

皮德厚嬉皮笑臉︰「听說我姐回來了,我要見她一面。」

譚漁不耐煩的道︰「你姐不想見你,我正在談生意,你先出去。」

理查德眼前一亮,仿佛發現新大陸,向黑皮保鏢比劃握拳手勢。

不給皮德厚說話機會,兩名保鏢拉著就走,把他趕出烤鴨城。

仰望三樓窗口,皮德厚怒火中燒,罵罵咧咧坐在花壇前,等譚漁出來再說,必須要見到姐姐。

黑皮保鏢從花壇跳出,手刀 在後頸,皮德厚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金毛保鏢提著皮德厚,扔進越野車里,開車揚長而去。

理查德點燃雪茄,重重一拍桌面︰「狗曰的矮子,我要跟你決斗,有種跟我打拳擊,一決雌雄。」

譚漁鄙夷的道︰「死鬼老想跟我打,你還不夠資格。」

理查德惱羞成怒,雙手掀翻桌面,酒宴倒扣在地,重拳轟向面門,絲毫沒有留情。

譚漁懶驢打滾,躲過重拳偷襲,西裝沾滿菜肴湯汁。

二人撕破臉皮,當場大打出手,談判迅速破裂。

雙方保鏢撞在一起,再次展開大戰,炸鍋一樣熱鬧。

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

理查德身為歐陸貴族,鎮不住豪門譚家,拿譚漁沒有辦法,沒人願意出面,管爭風吃醋的破事,讓雙方自己解決。

下午。

五星級大酒店。

豪華帝王套房。

客廳金碧輝煌,華麗水晶吊燈,地面鋪著波斯地毯。

理查德臉紅脖子粗,憋氣帶窩火,叼著冒煙雪茄,坐在沙發生氣。

黑皮保鏢恭敬的道︰「BOSS,矮子的小舅子抓來了。」

理查德吐出一口煙霧︰「帶進來!」

皮德厚吊兒郎當走進客廳,掃過大胡子鬼老。

「你和譚漁談生意失敗,不關我的事,抓我干嘛?」

「朋友誤會了,坐下喝一杯,壓壓驚。」

金發碧眼的女助理走來,開了一瓶路易十三,倒了兩杯紅酒。

皮德厚落座,端起高腳杯,仰頭一飲而盡。

「有話直說,我還有事要辦。」

「你是譚漁小舅子,你姐是誰?」

望著對面理查德,皮德厚干脆道︰「皮春艷!」

理查德追問︰「皮春艷和皮麗莎什麼關系?」

皮德厚遲疑一下︰「我姐英文名叫麗莎,可能稱為皮麗莎,你認識我姐?」

理查德激動萬分,興奮的道︰「我是你姐夫!」

皮德厚一臉懵逼︰「臥糟!」

理查德吩咐下去,設宴款待素未謀面的小舅子,必須要招待好。

半小時之後。

桌面擺滿豐盛法式大餐,五花八門的洋酒,女助理坐下勸酒。

皮德厚眼花繚亂,原本就是酒鬼,哪里經得起誘惑,三杯酒一下肚,喝得找不到北,嘴沒有把門的,幾乎有問必答。

理查德旁敲側擊,詢問皮春艷底細,歐陸偵探社查不出的秘密,皮德厚全都知道,竹筒倒豆子毫不隱瞞,揭了一個底掉。

連皮春艷和趙鋒的恩怨情仇,都講得一清二楚。

皮春艷要是知道,打不死皮德厚,沒有這麼坑的弟弟。

皮德厚胡吃海塞,喝的酩酊大醉,桌面擺滿空酒瓶,一頭栽到桌底,大醉不醒人世。

理查德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得要滴出水來,大手一揮。

「帶出去!」

兩名保鏢抬起皮德厚,走出帝王套房,扔進最便宜的底層客房。

理查德陷入沉默,心情沮喪,知道皮春艷的底細,感覺受騙上當,記憶里美麗的天使,原來是豪門棄婦,留學生身份是假的,名字是假的,容貌是假的,身材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艾瑪,你怎麼看?」

金發女助理遲疑一下︰「我只是總裁助理,BOSS和太太之間的隱私,我沒資格進行評論,出于我的職業操守,我會忘記一切。」

理查德道︰「你是我的情人,自己人不用介意,我只想听你的意見,說出你的真實想法。」

艾瑪鄙夷的道︰「太太就是劍貨,下劍的表砸,無恥的感情騙子!BOSS是貴族爵士,太太丟盡你的顏面,勾搭唐逍遙,又跟譚漁不清不楚,你的臉往哪放,沒臉回歐陸老家,太丟人了。」

「法磕!」理查德抬手一拍額頭,抓狂捂住臉。

艾瑪端起高腳杯,輕泯一口紅酒,繼續說道︰「我是耿直的女人,忍不住說了實話,得罪了太太,開除我也不在乎,大不了回老家嫁人。」

理查德苦澀︰「謝謝你,說出了心里話。沒人會開除你,我要是離婚,說不定會娶你,下去休息吧!」

「晚安!」艾瑪喜形于色,彎腰微微欠身,揮手行了淑女禮,轉身走出帝王包廂。

理查德陷入沉思,原來一切美好都是虛假,一見鐘情的浪漫愛情,只是一場騙局,滿嘴謊言的女騙子,騙得他團團轉,欺騙他的感情。

理查德左思右想,撥通趙鋒電話,直接開門見山。

「哈嘍,打擾趙總了,我調查出皮麗莎的底細,我好像遭遇騙婚,處境很是尷尬。」

「恭喜老理大徹大悟,現在為時不晚,還有機會補救。」

「我想提出離婚,皮麗莎要分走幾百億資產,損失難以想象。」

「好辦,矮子不是想復婚,你只要將計就計,離婚還能得到幾億賠償,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有道理,你詳細說說。」

「簡單,矮子爭強好勝,你找個中間人,擺一桌談判。」

「你來當中間人,好不好?」

「我不適合當中間人,你另請高明,就這樣。」

理查德掛斷電話,趙鋒不當中間人,找誰當中間人合適呢?

腦海靈光一閃,抬手一拍大腿,中間人是現成的,皮德厚是小舅子,只要買通就行,最適合當中間人。

「客人安排哪了?」

「底層客房休息!」

听到貼身保鏢的話,理查德不爽的道︰「小舅子是貴客,不能怠慢,換成豪華大套房,再派四名保鏢看住他,別讓他跑了,明早帶來見我。」

「OK!」貼身保鏢心領神會,轉身走出帝王套房。

兩名保鏢走進底層客房,抬起呼呼大睡的皮德厚,送進豪華大套房。

皮德厚呼嚕如雷,睡得死豬一樣,不知道換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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