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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不好得罪的一種人

王長生略微有些驚愕,因為能叫出他小先生的人,至少都得保證一點,那就是必須得跟昆侖觀有關系,除了他和師傅以外就剩下六位師兄弟知道他的身份了,再不就是這些師兄身邊絕對親密的人了。

王長生深深的看了常鶴年一眼,隨即扭頭就走向了一旁,對方邁步就跟了過去。

旁邊的人看著兩人的舉動都有些詫異,特別是對常鶴年叫的那句小先生更是莫名其妙,因為對方剛才拱著手的時候,肩膀明顯是往前傾了一下,腦袋往下壓低了一寸,這是啥架勢啊,是晚輩對長輩,身份低對身份高的人才有的舉動,平常人論輩交往,是肯定不會這樣的。

再往下看走到旁邊的兩人,王長生背著手眉頭擰著,常鶴年站在他身旁,仍舊壓著腦袋,姿態放的很低。

「小先生,也不算是賣我個面子,是我覺得你跟大澳賭場方面實在沒必要把關系鬧的太僵了,因為大澳賭場都以何先生馬首是瞻,他在整個嶺南,閩南,港澳的關系都很駁雜,這麼說吧,你若是強行要壓住鳳凰城賭場的話,何先生肯定不會坐以待斃的……」

王長生問道︰「你是哪位師兄的人?」

常鶴年笑了笑,說道︰「我入堪輿這一行,早年是自學成才,走的都是野路子,陰差陽錯的踫到了秋實先生,他看我還可以,就稍微指點了幾下,所以我算是秋實先生的半個門徒,盡管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但我一直以弟子自居。」

「原來如此……」

常鶴年笑道︰「初時,我也沒有認出小先生來,不過之後我看到您的手法我認出來了」

王長生深以為然,不是跟昆侖觀有關系的人,確實根本認不出他的手法來,因為昆侖觀人風水堪輿看相卜算都有自己獨特的一套,外人就是看到了也不明白其中的精髓,秋實是王長生的二師兄,他帶出來的人也算是半個昆侖觀門徒了。

常鶴年接著說道︰「小先生,我的意思是化干戈為玉帛吧」

王長生眯了眯眼楮,說道︰「我需要在乎那個何先生麼?」

常鶴年笑了笑,點頭說道︰「以昆侖觀來講,確實沒必要在乎他一介商人的身份,甚至我相信小先生也有辦法能壓他一頭,不過我覺得您有個思路應該換一換,那就是誰行走江湖不需要幾個朋友呢?得罪何先生這種人,那就意味著會得罪大澳的商場,他在港島關系也錯綜復雜,四大家族,十大富豪里的人見到他都會叫一聲何先生,能高過他身份的也就那麼三五個而已,至于東南亞和內地咱就暫且不提了,您說為了一個梁洪生而開罪他,至于麼?所以,我覺得交好比樹敵要強,您認為呢?」

王長生沉吟片刻,腦袋里稍微琢磨了下,說實話這個道理他也懂,但是王長生這人有點小倔脾氣,那就是吃軟不吃硬,你得順毛捋著他才行。

那位何先生是啥層次他當然也清

楚了,如無必要的話他肯定不會開罪對方,但現在他和梁洪生之間明顯是騎虎難下了,都人腦袋打成狗腦袋了,你這時候讓他抽身而退,可能麼?

似乎是看出王長生的猶豫了,常鶴年說道︰「我要是不知道,那就算了,小先生這事現在也有我在里面,那其實就好辦了,何先生那邊我說說話,多少還能溝通,你看這樣行麼?我出面周旋一下,然後再坐下來談談?」

王長生看了眼周皇帝那邊,這哥們其實跟梁洪生之間沒有殺父之仇,也沒抱著他家孩子跳井,說白了這完全就是經濟上的糾紛,那就這種情況下,周皇帝也絕對不願意跟對方徹底撕個魚死網破,如果有個可以周旋的機會,把驚奇問題說明白了,也不是不可以的。

「那行,你去吧……」王長生點頭說道。

常鶴年輕吐了口氣,笑道︰「小先生真是好說話,不然我還擔心你要是不答應的話,從此以後我得繞著大澳這邊走了呢」

王長生挑了挑眉頭,說道︰「呵呵,那你豈不是很虧了?」

常鶴年很認真的說道︰「在我的心里,秋實先生和昆侖觀肯定是最重的,小先生是秋實的師弟,又是昆侖觀弟子,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開罪您,哪怕是面對何先生。」

常鶴年說完就走了過去,然後低聲跟何景堂,三姨太還有梁洪生交談了起來,初時三人的臉色都很不善,眼神一個勁的往這邊飄著,不過說到後面的時候,他們臉上的表情就漸漸的緩和了過來,大概交流了十幾分鐘,常鶴年朝著王長生這邊點了點頭。

于此同時,王長生也跟周皇帝說道︰「這個人認識我一師兄,他的意思是事已至此大家沒必要再往下撕逼了,綜合一下兩方面的情況,不如坐下來談談,看有沒有一個折中的方式。」

周皇帝皺眉說道︰「你難做了?」

「我沒什麼可難做的,我說過,我可以不給任何人的面子,包括這位何先生也是,看你怎麼想了,你要是不願意和談,想要出口氣的話,那我就直接掀了鳳凰城賭場……」

周皇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的訴求很簡單,拿了我們周家的東西,還回來就行了!」

常鶴年那里一點頭,就說明對方答應談了,王長生和周皇帝也沒有疑義,所以這場糾紛暫時到這里就算結束了,常鶴年說今天天色已晚,明天中午的話再詳細往下聊吧。

王長生「嗯」了一聲,跟梁洪生說道︰「你引以為傲的地位或者財富,其實在我看來你根本沒有能壓住我的地方,因為我孤家寡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你卻不行,你有賭場,有生意,也有家人,如果你對今天的事不滿意,我可以隨時奉陪,但你要是想坐下來談談,我也不介意,今天的事就到此,你想想該如何交代,我們明天再見!」

梁洪生咬了咬牙,挺不甘的說道︰「我今天打下來的江山,都是

我一個人拼出來的,周家到現在為止頂多只能算是個引子而已,我憑什麼要把我的江山分一半出去?所以,我反抗,我不同意很正常,是人都會這麼做的,我今天認了,只是因為我沒想到你們會有這種手段而已……」

王長生淡淡的說道︰「命運這個東西,你抵抗不了,沒有周家當初做引子的話,你今天也發達不了」

梁洪生深深的嘆了口氣,王長生轉身就走,周皇帝跟在他身後走了幾步,忽然回頭說道︰「這件事的立場,你當初就站錯了,梁老板你沒搞清楚一點,那就是跟我們做朋友你能得到的會有很多,跟我們做敵人你只有損失,周家這些年來是沒為你做過什麼,可你要明白,我現在出現了。我能給你帶來的東西你肯定都意想不到的,所以……你不用後悔,以後再看吧」

王長生和周皇帝離去,隨後賭場里的人也散了,只有蘇妲己眼神閃爍的看著他倆的背影,小嘴角很愉快的往上翹了翹。

常鶴年跟梁洪生其實說的很簡單,有條理,實質上的內容不過就幾句話而已,他的意思就是你得罪這樣的人以後得提心吊膽的睡覺,他隨便給你上個眼藥水的話,你都得頭疼腦熱的,所以至于再撕下去麼?

可你若是能夠放棄一些東西話,那就能跟他們成為合伙人了,說個最簡單的狀況,你以後再做什麼生意,比如開一家賭場啥的,王長生和周皇帝是不是得盡心盡力的?

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吧,顏面放下沒啥,但生意要是沒了,就徹底的沒了。

這天晚上,王長生和周皇帝在大澳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了,由于時間都到了半天,兩人又折騰了一天也挺累的,躺下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夜深人靜時分,妖女蘇妲己回到了大澳半山的一間豪宅里,褪下衣服然後舒舒服服躺倒浴缸中,伸出白皙的的胳膊來回的擺弄著手指,笑眯眯的說道︰「好巧?」

時間一晃,一夜過去,王長生和周皇帝睡到了日上三竿,從房間里下來後到了大廳,就看到何景堂坐在休息區等著呢。

何景堂立刻起身笑臉相迎,好像就當昨天跟沒有他的事一樣,十分自然的上前打著招呼,說道︰「王先生,周先生,車就在外面我這就帶你們過去了?」

周皇帝低聲在王長生耳邊說道︰「看見啥叫八面玲瓏了麼?就是這樣的,昨天還把我們恨得咬牙切齒,一副你們不長眼的樣,今天就跟過來請爹一樣,我臉都紅了,他卻啥反應都沒有。」

「聰明人,都會審時度勢的」王長生朝著何景堂點了點頭,說了聲走吧。

何景堂開了一輛大澳賭場接待貴賓最常用的勞斯萊斯,不過這車的色卻是金色的,是當初何先生親自在廠家花費重金要的定制款,周皇帝和王長生坐到車里的時候,兩人都明顯一愣。

王長生下意識的就說了一句︰「怎麼哪都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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