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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走進刑牢

回到四號院後,大島晚村剛走進客廳內,便被小源正喊住了︰「大島少將,吉永副將請你去側室。」

大島晚村先是一頓,遂而皺眉說道︰「好,我馬上就過去。」

她看了一眼小源正,又走出了客廳,向院子後面的一座平房走去。

「哼,支那狗,整日亂吠。」小源正一臉輕蔑的低聲自語道。

卻是話音剛落,竟是三個黑色的東西向他飛了過去,小源正一個側身躲過後,那三個東西插在了門口的柱子上。

小源正走過去一看,竟是月牙鏢,他怒道︰「大島晚村,你不要蹬鼻子上臉!」

原來是大島晚村的耳力一向出色,她听到了小源正的不敬之語,遂而停住腳步,回身向他飛了三鏢。

她不屑的說道︰「方才我以為是蒼蠅嗎,後來一想,四號院怎麼會有這種髒東西!」

小源正剛要發作,卻是忍了下來,他啐道︰「切,我看你進了側室,還怎麼嘴硬!」

大島晚村白了他一眼,繼續向後院走去,小源正說得卻也是沒有錯,只要進入側室,便是能出來也要扒一層皮。

這地方正是吉永涼建立在景國的刑牢,里面關押著各種各樣的人,有小偷、有強盜、有第三兵團的逃兵,也有奄奄一息的孩童。

他從來不管被抓的人是女人還是男人,是老人還是孩子,他只管他們能不能被信田府所用,能不能產生價值。

若是不能用的,便殺掉然後挫骨揚灰埋在蓮花池塘里,有用的留著慢慢折磨,那人必定會百倍千倍的听話。

因為,吉永涼設計了千種萬種的刑具和刑罰方式,那種求生不死,瀕臨死亡的感覺總是讓很多人從此臣服于他。

大島晚村選擇走進去,她明白是為了什麼,其實她完全可以申訴,以信田辛出對她的看重,她不必受這些痛苦。

但是,她只有讓自己遍體鱗傷才會覺得自己原來她還活著,她還可以默默的深愛著她的隱哥哥。

「嘩啦。」一聲側室門下纏繞著的鐵鏈向外打開來,一個士兵將大島晚村帶了進去。

這密閉的黑暗刑牢里,哀嚎聲無時無刻不響徹著四周,腐爛和潮濕的味道混雜在一起,讓人感到作嘔。

大島晚村面無表情的看著這所有,她被帶到了中心審訊室里,吉永涼已經坐在一張桌子旁等著她。

吉永涼見到她走了進來,對她身後的士兵說道︰「把門鎖上。」

「是。」那士兵機械的完成著這些吩咐,便離開了。

吉永涼對大島晚村說道︰「第一次來到側室,一定感到了無盡的壓抑和絕望。」

「你看看方才那個士兵的嘴臉,他已經成了一部機器,沒有感情的機器。」

「我讓他笑他便笑,讓他哭他便哭,讓他去死他便會毫不猶豫的割斷自己的喉嚨。這樣的死忠人,我並不喜歡。」

他走到大島晚村的身後,上下打量了她一遍,輕輕的嗅著她那發絲清香。

「但是,我卻需要這樣的機器。」吉永涼從背後用力摁住她的雙肩說道,他的表情雖是平淡的,聲音里卻透著一股恨意。

大島晚村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吉永老師,一向需要冰冷的機器,大島非常明白。」

吉永涼搖了搖頭說道︰「不,你不明白,冰冷的機器也分高等和低等的。」

「像是方才那種低等的機器,老師我就很不在意,而又有一個高等的機器,她竟是自行運轉起來,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你告訴老師,應該怎麼辦?」

大島晚村自是明白,他說的正是她自己,她沒有說話只等吉永涼接下來的動作。

「大島,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愚鈍了,不受控制的機器,就要檢修和調整才可以!」卻是吉永涼的話音剛落。

他便從腰後拿出一根細長的短鞭用力抽在了大島晚村的背部。

她被那突如其來的鞭子抽了一個向前踉蹌,險些跌倒在地上,她半弓著身子背上的衣服已經裂開,那道紅腫血色的鞭痕觸目驚心。

她感到了灼燒一樣的疼攥緊皮肉里,令她恨不得抓狂。

吉永涼一步跨上來,掰住大島晚村的肩膀,笑的可怕的說道︰「你看看,這麼不小心,鞭子抽在了你的身手,可是老師就是想告訴你啊。」

「機器的修理,要精益求精才可以!」

說完,他的五個手指硬生生的摳進了大島晚村的肩頭骨里,她咬著嘴唇忍著,發出一陣陣低聲的疼痛難忍聲。

吉永涼順勢將她提到了一個鐵椅子前,瞪著眼楮神經質的說道︰「我最看重的好學生,老師我還沒有和你喝過一次茶,對不對!」

「所以,我們不能放棄這次機會啊。」

就見,他將大島晚村摁在鐵椅子上,她剛剛坐下來,雙腳就被拷在了地上。

而她的雙手則被拷在了鐵椅子的兩側,霎時她的頭頂傳來一陣齒輪活動的聲音。

她抬頭看去,竟是一個裝滿水的長方玻璃缸,在不停的下落著,還未等到大島晚村說話,那玻璃缸就將她整個頭部浸入了其中。

大島晚村被嗆了幾口水,她迅速閉住氣息,以防再嗆到。

吉永涼饒有興趣的站在一旁,笑道︰「老師的好學生,這口茶,可否滿意,哈哈哈!」

大島晚村忽然感到肋部的傷開始隱隱作痛,原來是吉永涼用鞭子使勁的向她的傷處碾壓著。

「任務沒有完成,還將信田大將置于險地,老師真的很難相信你是不是已經被那個金世隱策反了!」吉永涼惡毒的說道。

大島晚村的憋氣的極限已經達到頂峰,她劇烈的掙扎著,肺部嗆進去的水刺痛有冰冷。

她只感到呼吸越來越少,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渾濁,就在此刻吉永涼卻忽然拉起了玻璃缸。

他笑著說道︰「若是一次玩兒死了,便是沒有意思了,哈哈哈!」

言罷,他便是又將玻璃缸落了下來,這樣反復十幾次,大島晚村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水。

吉永涼把玻璃缸徹底拉上去以後,沒有一絲猶豫的朝著她的月復部肋下就是一記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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